第36頁
書迷正在閱讀:渭水之北、綁定CAD系統(tǒng)后,我在古代當(dāng)包工頭、如歌的行板、當(dāng)利己型人格綁定了好人系統(tǒng)、快穿太子妃:宿主大大求放過、我在妖界開初中、再嫁后我又當(dāng)上了皇后、總有繼子想給我掙誥命、我給男主當(dāng)嬸嬸、八十年代女反派
后來,師兄回了京城,兩人斷斷續(xù)續(xù)有些書信聯(lián)系。又過了幾年,師兄坐上了太子之位,瑾夭就自發(fā)與他疏遠(yuǎn)了。 一直師傅離世,師兄得了消息,日夜兼程從京城趕過來,卻沒有上山,只在山下與她說了幾句話,遠(yuǎn)遠(yuǎn)地祭拜了師傅。 師兄坦誠此次前來,不全是因為師門情誼。世間繼承了師傅醫(yī)書衣缽的人只她一位,于他而言大有用處。有任何事只管直說,只希望不要疏遠(yuǎn)了。 瑾夭走出屋子,將回信塞進(jìn)信鴿腳上綁著的信桶里。 她見著陸肖幾次三番被追殺,這些總是要解決的。所以配出解藥以后,連著事情一同送到了師兄的手里。 如今能妥善解決,也是件好事。 日子還是如往常那些過著,除了總覺得太過安靜,其余倒也算是習(xí)慣。 秋日越發(fā)涼了,瑾夭都已經(jīng)換下了單衣,站在院子里看外面秋葉落地。 這日是個陰天,烏云密布,天空像是要塌陷下來,讓人莫名有些不安。 瑾夭突然接到信鴿,卻不是常用的那只。瑾夭拆了紙條下來,只將上面的字掃了一眼,面色就是一變。 她丟下信鴿,一路輕功趕了過去。 瑾夭輕功落地進(jìn)了廟,由于太過著急,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額上出了一層汗,語氣著急:“什么情況?” “往常這師弟都是午時一刻出門,過了亥時便會回來。但是昨日一直到丑時都沒見師弟的身影。師父便讓我去酒樓去找。教師弟做飯的趙大廚說,今日亥時師弟就走了。師傅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币粋€高瘦的僧人朝著她行了一禮,開口解釋道。 “可有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瑾夭擰緊了眉,心頭一陣陣發(fā)慌。 “師弟每日上午,會和我們一起聽師傅講學(xué)打坐。師弟很是聰慧,只要師傅講過一遍的,他都能記下來。只是平時比較沉默,與我們交流并不多?!鄙艘舶欀迹貞浿?。 “先確定有沒有打斗的痕跡?!辫矊⑿闹械牟话矇夯厝ィ潇o地開口道,“以他的武功內(nèi)力,如果遇到了意外,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 瑾夭給師兄寫了一封信,準(zhǔn)備確定凌霄閣舊部的情況。而后去找了凈和大師,找他又借了幾個人,分成幾波去了酒館,找沿途的人詢問。 兩個時辰后重新匯合,將得到的消息放到一起。 暫時沒有什么壞消息,都是一些零散的線索。瑾夭在聽到陸肖這兩日已經(jīng)在大廚這邊出師,昨晚買了許多菜,甚至買了rou,她便忽然想到了什么。 瑾夭讓僧人先回去,自己一路輕功往回趕。 方才過來時,她超了近路,沒有從竹林那邊路過,這會兒專門找過去,果然在竹林門口有發(fā)現(xiàn)。 第31章 你不要我了 天氣陰沉沉的,云被壓得很低。 在竹林外,有一個穿著深藍(lán)色衣袍的身影,脊背筆直,身形頎長??伤沉艘粋€大背簍,里面熱熱鬧鬧地放滿了菜,將他周身的冷峻氣質(zhì)破得粉碎。 他的衣角沾了露水的潮濕,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 瑾夭遠(yuǎn)遠(yuǎn)出現(xiàn),傳來細(xì)微的響動。那人的手瞬間摁在匕首上戒備,輕功掠到隱蔽處,猛地回過頭,殺氣凌然。 可目光真的掃過去后,他眼神的凌厲瞬間消失,沒有防備地從隱蔽處走出來,抬頭望著瑾夭,眸子都亮了起來:“你出來了?!?/br> 他的話說完,又看了看瑾夭來時的方向,聲音頓了一下,低聲改口道:“你回來了?!?/br> “你在這里站了多久?”瑾夭看到他心里松了口氣,輕功落地,氣息尚且有些不穩(wěn)。 聽到她這個問題,陸肖卻垂了眸子,沒有回話。 瑾夭隱隱看到他的衣服肩部隱隱有些血跡,當(dāng)即皺緊了眉,板著臉扔出一句話:“摘了?!?/br> 許是因為解了毒,再加上每天能夠按時吃飯。陸肖的身形不再像之前那般削瘦,反而整體更勻稱了許多,充滿了少年人的朝氣。 她的話一出,陸肖便立馬一板一眼地完成好,將背簍放到腳邊,整個人在旁邊站得筆直。 瑾夭看他如此,方才的急躁也消散了不少,走過去扯開他的衣領(lǐng),看來一眼他的肩膀。 皮膚白皙的肩膀上并不是刀傷,而是一片顯眼的紅腫,甚至有地方磨破了皮,血干涸后將衣服和傷口粘在一起。 盡管瑾夭已經(jīng)將動作放輕,但是布料的移動還是讓傷口裂開。 陸肖疼得一顫,肌rou驟然收緊,但沒有半點躲的意思,垂下眸子,乖巧得像是一個木偶。 瑾夭的動作一僵,神色微微變了,掩下眼中的心疼,裝做隨意地摘下藏著藥的手鐲,扔進(jìn)他的懷里,語氣冷淡:“自己取了里面的藥止血,早點回吧?!?/br> 陸肖趕忙接住手鐲,抬頭看她,面對她冷淡的態(tài)度,明顯有些手足無措。 瑾夭轉(zhuǎn)過身,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唇瓣抿了抿,聲音卻顯得冷漠:“回吧。莫要再來了。” 她說完,便邁步要走。 陸肖一怔,眼中分明有難過,突然悶聲跪了下去,聽著像是沒有起伏,可尾音有些發(fā)顫:“您不要我了嗎?” “我之前……就沒有打算留下你?!辫彩站o了手指,但沒有停留,邁步進(jìn)了竹林。 她一踏進(jìn)去,身影就模糊在隱隱綽綽的竹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