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書迷正在閱讀:海王穿進古早虐文后、替身成了主角白月光養(yǎng)的魚(穿越)、禁區(qū)獵人、撿到一個瀕死殺手、渭水之北、綁定CAD系統(tǒng)后,我在古代當包工頭、如歌的行板、當利己型人格綁定了好人系統(tǒng)、快穿太子妃:宿主大大求放過、我在妖界開初中
我能怎么看,我躺著看!就說說你們這些小同志啊,一天天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我一看就知道你語文水平不行,采訪采訪你不知道緊跟時事,就知道問這些有的沒的,沒看到他倆是救人嗎?不應該采訪他們見義勇為無所畏懼俠肝義膽挺身而出臨危不懼的高貴品質嗎,問的這都是些什么問題? 老蔣晦氣地看他一眼。 記者被他莫名其妙地陰陽怪氣一通說,一臉懵地抬頭,老師,我就是問的這個問題??? 老蔣:... 言喻聽著老蔣在外面面紅耳赤地和那些人辯論到底是誰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趴在賀慈肩頭笑的顫抖。 老蔣好像殺瘋了。言喻說。 是,賀慈抵著他,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專業(yè)能力。 那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賀慈抿唇,你永遠可以相信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聽著耳邊老蔣講的頭頭是道,甚至已經(jīng)開始給他科普高考新聞閱讀的六要素,于是言喻笑的更放肆了。 賀慈攬著人不愿意放手,瞥了眼教室后門口蹲著看的一群腦袋,尤其以陸宣那頭炸毛最為明顯。賀慈輕咳了聲,不做聲地帶著人從后門離開。 銀五金六,正是高考好時節(jié)。 夕陽掛在天邊,落日的余暉泛著溫柔的蜜色,被風吹出各種各樣的圖案,在天空上方緩緩浮動著,是一種別樣的溫馨。 腳下是從考場里出來的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兩個人身上沾著泥土,并肩坐在天臺上,腳邊是一堆剝了皮的小熊軟糖包裝。 賀慈,我很早就知道你了。言喻側眸,看著他,額角的碎發(fā)被風吹得微微揚起,比你知道我還要早。 賀慈嗯一聲,喉口含著糖,攆著言喻的指尖,無關乎他什么時候認識自己,只是遺憾,沒在他認識自己的時候愛上他。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可以在一起了嗎? 樓下忽然爆起一陣歡呼聲,淹沒了賀慈的聲音。 不知道是高三的哪位學長,從對面的教學樓里把自己的書撕碎,從空中扔了下來,迅速帶動了整個樓層的氣氛,無數(shù)學長緊跟著開始瘋狂撕書,然后尖叫著把它們丟下去。 京大等我! 南大,我來了! 去他媽的三年,去他媽的青春,爺三年了,學上的是不怎么樣,大爺?shù)倪B個對象也沒有! ... 讓那指針慢慢走,停在花開的時候... 空中滿是飛舞的碎片,賀慈聽見言喻輕聲哼唱著,是很溫柔的聲音。 混著樓道里的各種歡呼,言喻反扣住賀慈的手,一根一根地插進他指尖,然后緊緊攥著,為了維護世界的正義,為了提拉米蘇的健康成長... 賀慈同學,今天日落不錯。 言喻轉頭,對上賀慈熱切地目光,那里滿是赤誠。 我的意思是,來日方長。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會有一個小番外~ 新文預收呀~《神明不說話》 影帝大佬攻x鋼琴家小美人受 江安遇從十幾歲起,就養(yǎng)在傅應聲跟前,養(yǎng)的是溫雅清疏,一手鋼琴彈的驚艷生風。 縱使他再驕傲,心里也有那人的一方小天地。 傅應聲不動聲色地,將少年愛意看了個透徹。 養(yǎng)了十幾年,到底還是忍不住犯了渾,傅應聲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把人豢養(yǎng)起來。 江安遇也乖的像只貓,由著他折騰。 聲哥,你和你爸硬抗,多少陰招能使的,你非要養(yǎng)個啞巴出柜氣他?要我說,那七八百萬的鋼琴你是眼睛都不眨就送給他,砸了那么多錢,別砸出感情了? 傅應聲皺眉,他么,年輕又懂分寸,也就是放在身邊解悶兒圖個消遣,談不上。 宴廳角落里,江安遇指尖攥的發(fā)白,渾身顫栗不止。 他在傅應聲的世界里消失的那天,傅應聲不以為意,該拍的戲拍,該接的代言一個不落。 養(yǎng)熟的金絲雀,離了家是活不了的。 他擎等著自己的小鳥飛回來。 可惜沒等到少年低頭認錯,倒是等來了江安遇在深山里拍戲的花絮流出,少年眉眼清亮,沖鏡頭比了個耶,往日里彈鋼琴的纖長雙手上面布滿初愈可怖的傷疤。 身邊的男人笑的寵溺。 傅應聲終于忍無可忍,把人攔在劇組門口,鬧了個天翻地覆,溫雅的眉眼之間戾氣盡顯:誰他媽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江安遇,你最好交代清楚,我是你的誰,這男人又是誰? 江安遇眼角上挑,漫不經(jīng)心地剝開那人緊抓著他的手:傅小叔,那幾年我也是情竇初開圖個樂子,您怎么還當真了? 1.攻前期是真的渣,雙潔 HE。 2.受不愛說話,不是真啞巴。 3.emm...應該挺狗血。 第73章 番外 晴空萬里, 秋高氣爽。 京大一年一度的新生開學典禮一如既往地熱鬧,來自全國乃至全世界各地的莘莘學子們,穿戴著新發(fā)放的學院禮服, 匯聚在學生禮堂, 甚至有好幾個都是名藤出來的學生, 似乎也沒想到會在京大見面, 一時間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嘰嘰喳喳地鬧個不停。 手機拍照的聲音不斷在禮堂此起彼伏地響著, 到處洋溢著青春的氛圍。 賀慈坐在后臺的休息室, 聽著老蔣苦口婆心地給他打著電話。 面前的桌子上洇著一杯熱茶,冒著滾滾熱氣, 邊上的助教是個新來的女學生, 正苦著臉在一堆領帶里挑選最合適賀慈的那一條。 賀慈聽著手機那邊叨叨不絕的聽了好幾年的話, 嗯一聲,您交代的學生我都有照看。 你放屁!老蔣在那邊開大了嗓門,前兩年我讓你帶個學生, 你可倒好, 轉頭就把他送給了理學院的教授! 人家跟著你是想研究計算機, 為國家網(wǎng)絡安全做貢獻, 你直接給人家送過去和那群數(shù)學老師老禿頭做朋友, 你這事你辦的不地道啊賀慈! 賀慈微微蹙眉, 把手機放遠了些, 老蔣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那學生他有印象,當時帶了他幾天的課,聰明倒是沒覺得,耍心眼兒可是一等一的好。 當時言喻來京大給他送過幾次飯,轉頭就被這小子盯上了, 天天殷勤著往隔壁美院跑,據(jù)說香水百合就沒斷過。 要不是有次剛好被同在美院當老師的趙輕輕給撞見,他還不知道自己這么綠呢。 當即二話不說,拎著那小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教他怎么尊師重道。 從那以后,但凡是老蔣送過來的男學生,賀慈一律打包送給外院的教授,就連身邊的女助教蔡玟,賀慈也天天提防著,生怕他對言喻有什么想法。 小言的聘任儀式什么時候開始?他那畫展是不是還在甜品店那塊?老蔣在那頭問著。 今天正好是言喻被京美聘任為副教的日子,他自個兒合計著連個人畫展一塊辦了,干脆地址就挑在了自家的甜品店。 當年他倆從大學畢業(yè),言喻一度覺得賀慈的手藝不能浪費,正琢磨著在學校門口擺個小攤的時候,賀慈默不作聲地買下了京都三環(huán)的商城三樓,直接開了個甜品店,叫My Dream。 位置不高不低,價格卻不便宜。 言喻奔著人道主義精神,心里打算的可好呢,發(fā)揮發(fā)揮賀慈的特長,讓他可愛的學生們看一看信管院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賀慈教授其實也是非常sweet的一位老師,卻沒想兩個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當了個甩手掌柜,除了上課別說學生找不著賀慈,就是院長也時常聯(lián)系不到人。 所以信科院的院長非常聰慧地選擇存下了言喻的號碼。 當然,今天如果不是信管院的院長強制要求賀慈必須出席新生典禮,他人哪里還會在這兒。 賀慈隨口應了一聲老蔣,說了個具體時間,瞥眼就瞧見助教把那些領帶拍了張照片,看樣子正打算給言喻發(fā)過去咨詢一下。 畢竟賀慈從當年一個只會穿黑白灰的冷漠男人變成現(xiàn)在奇怪配飾不斷的花蝴蝶,言喻老師功不可沒。 你不用聯(lián)系他,有事沒事少聯(lián)系。賀慈掛了和老蔣的電話,一邊往蔡玟這塊兒走,順手拿起那條黑色的領帶,他今天開車過來,看我。 我們會一起去畫展。 他記得言喻今天出門就穿了件黑色套頭的毛衣,說起來,那衣服還是他一件件從言喻身上脫下來親自洗的。 蔡玟暗自翻了個白眼兒,有必要說的這么詳細么? 天天防著她跟防賊一樣,要不是小言老師隔三差五地勸她放寬心,別跟這快奔三的老男人計較,哪里還會有今天的鈕祜祿玟。 她尋思也沒見著別的教授這么不待見自己的研究生。 開學典禮我會提前離席。 鏡子里整理領帶的男人眉眼壓得很低,越發(fā)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沉穩(wěn),穿著干練的白色襯衫,隱約透出胸肌的輪廓,喉結凸起的地方,有一點猩紅,像是被蚊子又或者是什么人嘬出來的,珍珠色的扣子系到最頂端,卻不妨礙大家能把那抹紅看的清楚明白。 我也去!蔡玟跟著吱了聲,她都跟小言老師說好了,禮物她今天都揣兜了。 賀慈聞言,動作的手一頓,畢設? 蔡玟:... 賀慈懶得逗弄她,深色西裝搭在腕間,出了后臺的休息室。 昏暗的禮堂里,驟然亮起一簇燈光,落在賀慈身上,他恍若天降神明一般,伴隨著主持人的聲音踏著燈光續(xù)續(xù)落到自己的位置上。 禮堂有片刻的安靜,緊接著人群里一陣接著一陣的爆發(fā)出驚呼聲。 我!的!媽!呀!信科院竟然有頭發(fā)這么多的教授? 是頭發(fā)多嗎姐妹?他是寸頭,你看清楚!這是臉的問題??! 坐在主持臺桌子中央,和校長并肩的男人腰寬腿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睛,眉峰處的斷痕清晰可見。他斂著眸,沉默看向手里蔡玟提前準備好的講稿,片刻,講稿被放在一邊。 賀慈微微蹙眉,他覺得以蔡玟的文化水平,可以考慮到老蔣那里回爐重造了。 男人的目光在臺下掃了一圈,驟然停落在禮堂一角,原本壓著的嘴角隱隱有了些許笑意。 那頂藏在人群里的亞麻色的漁夫帽,賀慈很是熟悉,原本是言喻買給他的,結果他自己倒是經(jīng)常戴。 他居然會笑!我的媽,我還以為他面部神經(jīng)麻痹呢! 臺下頓時因為賀慈的變化開始躁動不安,十有八九的新生都被賀慈臉上突然出現(xiàn)的笑意給震住了,說實話,一眾老頭里,賀慈這樣的,確實非常顯眼。 我去,信科院這個教授叫什么名字,三分鐘我要他的所有信息! 你說賀教授嗎?老妹我勸你放棄,他的掛科率是整個京大出了名的高,蔡玟師姐知道吧,畢設被他卡了整整一年,你確定? 嘰嘰喳喳叫喚的妹子愣了一下,說不定我不修他的課呢! 好的吧,你可能也不了解,賀教授的課你搶破頭也不一定搶得上。他的課向來座無虛席,不然你以為京大為什么花高價把國家網(wǎng)絡安全中心的副會長挖過來?他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恒一科技股份曉得不老妹兒,為了把賀教授綁死,聽說這幾年沒少給好處?,F(xiàn)在麻煩你右轉你的腦袋四十五度,角落里有一個帶著漁夫帽的男生,看見了嗎? 妹子順著他的話轉了腦袋,果不其然,瞬間更興奮了,眼睛里都透著精光,那個小哥也好帥,他眼睛好好看!好的吧,他我也行! 他你更不行!據(jù)我所知,給他表過白的男生,無論是哪個院的,毫無疑問地都被賀慈掛了科,男生冷哼一聲,很奇怪是不是?因為在那坐著的,是隔壁美院新聘任的副教,你未來的微機課賀慈教授的家眷。 家...眷? 妹子眼睛睜得更大了,顯然不相信短短幾天之內他居然能掌握這么多關于賀慈的情報,我靠,你不是新生吧?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因為我就是被他卡在大一重修的那個倒霉鬼! ... 哎哎哎! 角落里,一個帶著亞麻色漁夫帽,懷里捧著透明飯盒的男生被人戳了戳,同學,你也是新生嗎,我看你很眼熟啊!你是不是在My dream那塊兒打工,我見過你! 啊...言喻眨眨眼,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被人當成新生,無奈中竟然還有一絲好笑,一句否認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著他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自己的二維碼。 那啥...加個微信成嗎?男生沖他笑,甚至還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他從MD買過來的甜品,推搡著往言喻手里放,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你愛吃MD甜品是吧,我以后天天請你吃,行不行? 言喻略有幾分尷尬,這會子即便他不回頭,也能感受到那道來自禮臺上的□□裸地凝視著他的光線。 言喻默默嘆一口氣,又要鬧了,這回去不得又跟他鬧個兩三天的。 簡直如鯁在喉。 上次他被賀慈的研究生堵著的事,被賀慈鬧了好幾天,連帶著整個京美都知道,賀慈教授大張旗鼓地住進了言喻在京美的公寓,住了小把月,把他們小言老師折騰的次次上不了課,美院的投訴電話都打到京大了。 言喻沖邊上的男生揮了揮手里的手機,不好意思啊,手機沒電... 話還沒說完,對面男生的臉色微變。 手機開始震動的那一瞬間,言喻咂咂嘴,屏幕瞬間亮了起來,賀甜甜三個字一遍又一遍地在提示著對面的男生,他想勾搭的到底是誰。 同時,在臺上靜坐許久的賀慈慢慢拿起手機,附在耳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桌面上。 大大大...大醬啊,我沒加他! 言喻一邊解釋,一邊心虛地偷偷往臺上看了一眼,隔著十七八米的距離對上賀慈那帶著些委屈的眼神時,還是忍不住羞愧地低下了頭,只沖他揮了揮裝著糍粑的飯盒示軟。 電話里,賀慈淡淡嗯一聲,目不轉睛地看著角落里幾乎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的言喻,面不改色地安慰他,別緊張,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