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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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二十六) 2021年4月12日 周立安盯著在自己前面幾步的于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 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簡直就像二度發(fā)育了一樣,根本就不 像是個高中生,倒像個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艷少婦。 表情氣質也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看著倒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但是就是從日常 的舉手投足間,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誘人的氣息。 于淼曼像是沒有看出來周立安故意落后幾步的下流心思,回頭不滿地招呼道 :「立安哥,你怎么這么慢啊,都要遲到了?!?/br> 「來了來了?!?/br> 他緊趕兩步,走到和于淼曼并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無的勾魂rou香愈發(fā)明顯 ,幾欲讓他將這個外表清純正經的sao貨當街扒光,就地暴jian。 單是穿著普通的校服就有這般勾魂奪魄的邪異魅力,周立安簡直無法想象將 她剝個干凈會是怎么一番美景。 他這兩天腸子都悔青了,放著自己女朋友這個大美人不去理會,反倒去踢希 蕓那塊冷熱不吃的鐵板,自己是有多傻?幸好她心里還是有他的,愿意再給他一 次機會,不然周立安覺得自己以后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后悔中度過。 唯一頭疼的地方就是,于淼曼依舊不讓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階段。 不過他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時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 實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對付。 不過女生潔身自好肯定不是什么壞事,總比吃別人的剩菜強。 一想到校園男生的群體性幻想對象還是等待自己采摘的羞澀處子,周立安的 短小roubang一下就硬起來了。 雖然從褲子外面完全看不出來異樣,他還是把手伸進褲子里調整了一下寶貝 的位置,哼著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隨即一封因為震動而從柜筒里跌落出來的信引 起了他的注意。 「誰這年頭還用這么老土的方式表白???」 周立安搖搖頭,他家財萬貫,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確實有不少不通 世事的小女生給他送情書。 嘴上這么說,他心底當然還是相當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證明,興沖沖地 打開了信封,準備看看是誰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里面沒有愛意綿綿的情書,取而代之的卻是幾張照片——照片上 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里被拍攝于昏暗的環(huán)境,但是明顯還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臉yin笑, 壓在一個衣不蔽體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臉驚恐,竭力地掙扎著。 周立安大驚失色,立刻把照片塞進柜筒避免旁人看到,心里那點綺念早就丟 到九霄云外,反反復復地就只有一個念頭:這些照片是怎么落到別人手上的?這 些照片拍攝的場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時候行事比現在肆無忌憚得 多,經常指揮著手下物色女孩供他yin樂,并且拍攝照片作為紀念,事后再用金錢 封口。 一般女孩不想聲張,加上裸照在別人手里,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個女孩的父親最為執(zhí)著,得知自己的女兒被侵犯之后不屈不撓地上 訴,甚至還有聯合起別的受害者家長的打算,只可惜都因為證據不足而功虧一簣。 即便如此,也讓周立安家里花了一大筆錢打點上下,才讓他得以脫身,從此 行事低調許多。 而這張照片里女孩的父親,正是那個不依不饒的一位,要是這些照片流傳出 去......周立安打了個寒顫,這簡直就是給在背后追殺著自己的屠夫遞上 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后,周立安發(fā)現除了照片以外,后面還附有一張紙 條,上面寫著:如果想這些照片不被公之于眾,今天下午,讓你女朋友自己到這 個地方來。 下面附有一個地址,紙條的威脅之意滿滿。 可是周立安對此毫無辦法,這群人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如果照做的話,于 淼曼這個自己都還沒上手過的嬌艷女友會是個什么下場,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象的,是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后果。 該如何選擇已經十分明顯,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沒來得及嘗到于淼曼的滋 味。 不過想來也不是沒有好處,被破處,甚至被玩成爛貨的于淼曼應該也不會再 有借口拒絕自己了吧。 心里轉動著惡毒的念頭,周立安哭喪著臉,找到了于淼曼。 他當場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著檢討起自己的年少無知,被別 人裹挾著做了不可原諒的壞事,他現在只想重新開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一些 可以威脅他的照片,點名要求于淼曼去一 個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 他臉上涕淚橫流,心里已經在暗自盤算著大概多少錢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實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為姿色過人的女人 都抱著相似目的對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凈,最好的下場就是成為他的固 定炮友罷了。 這即是當初周立安對于淼曼提不起多少興趣的原因,這樣的女孩他已經見慣 了,見她嚴防死守貞潔,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個容易得手的獵物了。 于淼曼靜靜聽完了周立安的話,久久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無言長流。 周立安頓時有些慌了,他本以為于淼曼會哭喊,然后冷靜下來把自己處女賣 個好價錢,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卻沒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劇本來。 「我知道了?!?/br> 在周立安絞盡腦汁要說些什么說服她時,于淼曼睜開了眼睛,眼神滿是為愛 獻身的堅定。 「真......真的嗎?淼曼,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于淼曼輕易地答應了他的荒唐要求,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躪。 這簡直是比周立安預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來都做好了錢包大出血 ,甚至借貸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望著這個傻女孩默默流著眼淚,卻故 作堅強的笑臉,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淼曼......我其實......」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帶著于淼曼坐著計程車赴約,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車。 這么機密的事情他連家里都不敢告訴,要是讓家里知道他再次闖下大禍,本 就風評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們奪走繼承權。 一路上,車上安靜得可怕。 一路上于淼曼只望著窗外一言不發(fā),可任誰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過于心死的 難過,就連出租車司機在停車時下客時都悄悄和他說:「小伙子,你們吵架了吧?多讓讓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澀,諷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將處子女友親手送給別人玩弄yin 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個破落的廢棄工廠,本應沉寂的廠房里卻突兀地亮著燈 ,在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閃動。 望著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廠,甚至回頭給了一個意在讓他安心的溫暖微笑, 他此刻感受到了遲來的綠帽屈辱,那種將本來完全屬于自己的心愛女子拱手相讓 的強烈不甘,讓他將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受過這等委屈?所以這份侮辱格外刻骨銘心。 「淼曼......」 就在她的背影即將被怪物嘴巴般洞開的大門吞噬時,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 ,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 于淼曼驚喜地轉過頭,眼角淚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滿滿的期待。 他當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告訴她不要去 ,留在他身邊。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緊接著就無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終于完全黯澹,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轉身 ,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工廠,想來是對周立安徹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個隨便可以更換的玩具,明明是筆穩(wěn)賺不虧的交易,為什么我的心 里會這么難過?周立安終于發(fā)現了心底深深埋藏,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的深沉 情感。 這么多年的浪蕩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歡上了某個同樣深愛著她的女孩。 或許是對他yin辱女孩的懲罰,他的女孩也即將被玩弄,他卻無能為力。 按照約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門口接應。 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廠門口來回踱步,有心破壞交易,闖進工廠保護自己 的女友卻又沒有膽子面對之后的后果;什么都不做等著,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續(xù) 在心頭瘋長,使得他難以冷靜。 「媽的,這都叫什么事?!?/br> 他不覺間走到工廠的另外一側,意外發(fā)現居然有一扇幾乎被草叢掩蓋的側門 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亂跳,手心開始冒汗。 「這里應該可以進去?可是......要是被發(fā)現的話......」 腦海里閃過于淼曼的哀傷眼神,他牙一咬,還是打開了這道門,躡手躡腳地 進入了工廠。 沒有想象中的灰塵飛揚,樓道燈不出意外全都無法打開,防火通道里只有逃 生指示燈忽明忽暗,這也是他行進的唯一依據,簡直只有恐怖片里才有的場景卻 沒有讓膽小如 鼠的他感到害怕。 周立安此刻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唯一的念頭就是要確認于淼曼的安危。 抱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一頭撞上幕后黑手的恐懼,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 居然真的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登時打了個激靈,循聲音前去查看,果然發(fā)現了一個門縫里透出隱隱的光 線。 周立安大喜過望,伸手去拽,可門把手穩(wěn)如泰山,即便他竭盡全力,只稍微 拉動了一點縫隙,看來門從另外一端鎖上了。 另外一端又傳來聲音,他顧不得開門,趕忙貼了上去,終于窺見一線里面正 在發(fā)生什么。 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面對著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對面女孩一頭烏黑短發(fā), 身著米黃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女友于淼曼。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沒想到周立安那個大烏龜真的把老婆送過來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聲音透著一股詭異的機械感,竟是謹慎到帶了變聲器,就連 這點識破他本體的機會都不給,那么他沒有帶同伙也變得可以理解起來。 于淼曼冷聲道:「請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啞的機械音猙獰可怖:「你出現在這里本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哪里 還用我多嘴重復?至于照片......」 他邪惡的目光在于淼曼玲瓏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懷好意地掃動:「就要看你的 誠意咯?!?/br>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堆照片,于淼曼看了之后登登倒退了幾步,似乎一時難以 接受男友居然是個這樣的禽獸。 周立安向來對此心安理得,甚至覺得能夠玩弄這么多女孩是能力的證明,完 全沒有一點罪惡感。 這一刻他深深地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肆意妄為將他自 己和于淼曼帶入這樣的絕境,還因為破壞了他在于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紀輕輕就把女人當做玩物的周立安從未在意過女人的看法。 而此時的難過壓抑不住地涌上心頭,他死死盯住頹然而立的于淼曼,多么希 望自己能夠上去給她一個擁抱。 可惜,現實殘酷之處在于,直面那個神秘黑衣人的只有于淼曼自己。 她沒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來。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個人渣誒?!?/br> 黑衣人發(fā)出怪腔怪調。 「他的過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br> 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懺悔,于淼曼語氣堅定。 「是浪子回頭的戲碼嗎?哈哈哈哈,不過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場。」 黑衣人晃了晃照片。 「要是我是個正義使者,我就直接把這交給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睜睜看著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動不動的于淼曼,心里的掙 扎矛盾愈發(fā)強烈,猶豫要不要發(fā)出聲音驚動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卻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現在,先把衣服脫光作為第 一步吧?!?/br> 于淼曼嬌軀一僵,久久沒有動彈。 周立安聞言反應更甚,頭直接激動地磕到了門縫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距離更近于淼曼往這邊稍微側了側頭,看樣子發(fā)現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則 是狐疑地問道:「什么聲音?」 說著就打算往這邊走來。 周立安因為恐懼而動彈不得,眼看就要被發(fā)現。 正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個異物落地的聲響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于淼曼克服了羞恥,依言將衣服脫了個干凈。 從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賞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線。 「呸,我真不是東西。淼曼是為了我才做這種事的,我怎么可以.....」 雖然十分內疚,他還是忍不住將眼睛更加貼近門縫。 剛剛發(fā)出的響動顯然是什么硬物落地的聲音,黑衣人惡心的聲音響起,解開 謎底:「我說你怎么脫個衣服磨磨蹭蹭的,原來還藏了個防狼電棍?!?/br> 周立安捏緊了拳頭,指節(jié)劃破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淼曼為了我不被發(fā)現 ,不得不脫掉衣服,犧牲了最后的脫身可能?!?/br> 「好了小美人,現在就是正式的游戲環(huán)節(jié)了。嘖嘖,這身白白嫩嫩的皮rou可 真是不錯,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歡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腎虛吧?」 于淼曼偏開螓首,不愿意回答,黑衣人的回應更加簡單,一個響亮的巴掌帶 著風聲扇到了她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帶得一偏。 「今天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東西?!?/br> 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陰 暗晦深,「我問什么,你答什么,聽明白了嗎?」 周立安目眥欲裂,正要不管不顧地砸門,卻發(fā)現于淼曼朝這邊輕輕地搖了搖 頭,制止了他將兩人努力付之一炬的沖動。 「我明白了?!?/br> 「很好。」 黑衣人走到于淼曼面前,迫不及待褻玩著她一對高聳渾圓的白嫩乳峰。 盡管看不到乳球變形具體細節(jié),光是憑借從平時隔著衣服觀察到的想象,周 立安此時都嫉妒得發(fā)狂,恨不得玩弄那雙彈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于淼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還是處女?!?/br> 「什么?」 黑衣人難抑驚訝的聲音狠狠擊打著周立安的心弦。 「原來周立安是個陽痿嗎?」 「不是的!」 于淼曼反應十分激烈。 「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結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br> 黑衣人顯然不信有人傻到放過這塊美rou,「怎么可能有這么傻的人,過來?!?/br> 黑衣人讓于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對著他打開雙腿。 猶嫌不夠,他發(fā)出了古怪的笑聲:「自己掰開你的sao逼,讓主人好好檢查檢 查?!?/br> 周立安怒沖天靈,直欲和那個可惡的黑衣人拼個你死我活。 于淼曼側過頭,露出一個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雙手伸到腹下,似乎真?zhèn)€對著黑衣人掰開了女孩最私密的孔xue,對其開 放深處的秘密。 黑衣人頭都都快埋進于淼曼修長玉腿的根部了,發(fā)出贊嘆的聲音:「這個sao xue真粉。」 「周立安那個弱智,真的送了個原封美女給我,哈哈哈哈。」 帶著金屬質感的笑聲無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開yinchun供人欣賞更加讓周立 安難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roubang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將內褲都頂起一個 微小的弧度。 因為年紀輕輕就過度縱欲,周立安平時甚至都要吃藥來維持性功能。 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現場,他居然硬得一塌煳涂,這讓他更加痛恨起自己來。 面對這樣的絕景,顯然黑衣人也沒有再裝君子的興趣,脫下褲子,露出一根 讓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巔峰也遠遠不及分毫的驚人兇器,這種尺寸簡直讓他擔心女 友會不會因此受傷。 「不要......我可以給你口.....求求你放過我......我 的處女是要給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沒有留下反應的時間,扶著于淼曼的纖腰就果斷壓了上去,于淼曼頓 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周立安最后的自尊心被女友破處的悲鳴刺激得痛苦不堪。 望著女友秀氣的白皙蓮足支在半空,被干得一搖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 ,他終于崩潰大哭,發(fā)瘋似的把門錘得「砰砰」 作響。 這下就是黑衣人是聾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對了。 本來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于淼曼柔嫩乳峰間的黑衣人目光驟然變得冰冷, 往這邊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時怒氣沖冠,不管任何后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沒有 安靜的打算,反而愈發(fā)鼓噪。 黑衣人想要過去查看,卻不舍得緊窄蜜壺會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于淼曼 的屁股,用火車便當的姿勢侵犯著她,往這邊走來。 見黑衣人真?zhèn)€往這邊走來,畏懼的心理讓一點理智再次回到了腦子里,可是 本能的不甘還是讓周立安流著眼淚,一下一下地敲打著門,就像是他能為女友做 的,最后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干死我了... ....」 原本慘叫出口就咬牙不發(fā)出任何聲音的于淼曼,竟然恰好發(fā)出了柔媚入骨的 yin叫,讓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嬌百媚的女體上。 雖然叫聲很勉強刻意,但是還是讓黑衣人興奮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沒有再 去理會角落的怪響。 周立安一瞬懷疑起于淼曼真的被大roubang干出了快感,乃至于難以自已,發(fā)出 了銷魂yin叫。 可是目光觸及到女友含著珠淚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聲來引 開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為自己居然對于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無比的羞愧和自責,這種強烈的感情 讓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門,放聲哭喊起來。 這邊聲音越響,于淼曼這邊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蓋過那邊的異樣。 空曠的廠房里回蕩著兩種奇異的聲音,一個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錘門聲 響,另外就是少女銷魂蝕骨的勾人呻吟,兩邊都像 在比賽似的,都在試圖蓋過另 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無視聽到的響動,腰跨啪啪地撞擊著少女雪臀,專心致志地飛快 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yinxue唧唧作響,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邊沒了聲響,黑衣人才全根沒入,狠狠捅了幾回,頂住于淼曼的 柔軟花心,將久蓄的一管濃郁jingye霸道地統統射進她的zigong,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jian得美眸朦朧,胴體因為連續(xù)不斷的高潮而嬌弱無力,但是還是勉 強匯集力氣,揭開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皺著眉頭瞪她:「干什么,要是這關頭給周立安發(fā)現了,你有幾條命都 不夠死的。」 于淼曼玉靨嫣紅,猶自沉浸在當著男友被暴jian的悖德高潮里,聲音帶著一點 沙?。骸杆沁呍缇蜎]聲音了,我估摸著,應該太刺激昏過去了?!?/br> 辛野還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 果然周立安暈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還捏著自己軟成一團的可憐yinjing,地上 一灘惡心的粘液。 看來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過門縫看著女友被人狂cao,一邊擼管達到了高潮, 隨后暈倒在地。 穿戴整齊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輕蹙,彷佛看到了什么不潔之物,嫌棄地 偏過了頭。 辛野沒好氣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剛剛不是還挺入戲的嗎?一口一個立 安哥?!?/br> 生怕辛野真的生氣,于淼曼綻出花朵似的討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夾在自己的 乳峰之間:「這不是主人你的劇本嘛......我......啊不是,夜壺 只是照著臺詞念而已,這個被綠還在擼管的廢物也配叫哥?」 說著還厭惡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腳,將他惡心的正面翻了過去。 眼看辛野隱約還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戀愛觸動了男人的神經, 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馬跪在辛野腳邊,不顧男友就在咫尺之外,雙 手背在身后,用嘴巴靈活地拉開褲頭,請出了半軟的rou莖,殷切地舔吮起來。 享受著美人溫熱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惡心稍微緩解,冷哼一聲:「回家 在收拾你個sao貨?!?/br> 于淼曼聞言,方才被jian得發(fā)麻的牝戶又隱隱發(fā)熱,不知道是yin水還是殘留的 jingye將內褲浸透,她一雙媚眼直往辛野臉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憐兮兮地求饒 ,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這是自家性奴已然發(fā)情,發(fā)出的求愛信號。 辛野俯身翻開周立安的眼皮,確認了他沒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練口 交之下膨脹勃起的猙獰rou莖抽了她的臉頰一下:「過去那邊吧,這人看著膈應。」、于淼曼臉上頓時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紅痕,她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因為又可 以再次承歡露出了由衷的喜悅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樣跟著辛野去了門的另外 一端,留下失去意識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個夢。 夢里空氣都是灰蒙蒙的顏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誘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顧他 的瘋狂奔跑追趕,漸漸挽著一個黑衣人的手,有說有笑地消失在濃霧深處。 「不要!!」 他從混沌中醒來,愕然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自己是在計程車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著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時候一樣,一切都來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jianyin玩弄只是自 己的一場噩夢。 然而于淼曼轉過頭來,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虛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br> 一開口的沙啞嗓音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可周立安顧不得這些,急切地伸出手 ,想要確認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別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涼的照片。 「那人說這就是全部了,他沒留副本。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玩玩你的女 友就算揭過了。下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沒有這么簡單了?!?/br> 于淼曼彷佛在說別人的事,語氣冰涼澹漠,可見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腦子飛速運轉,想到前幾天一個手下回報給他的名字。 「馬......毅?。。?!」 彷佛傷極的野獸,他把臉埋進手里,從喉嚨底擠出嘶啞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歡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摯愛 ,又悲傷于愛人受到的傷害。 他凝視著佳人側臉,輕聲道:「淼曼,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用這 輩子來治愈你的,我發(fā)誓?!?/br> 于淼曼的嬌靨被車外明滅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 她不置可否,轉開了臉,用微小的動作調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 時,yinxue和屁眼里主人的jingye因為沒有內褲 的遮蔽流出來。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