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48)老狼心急訪朱麗梁敏多情留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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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老狼心急訪朱麗·梁敏多情留情郎 2021年11月11日 “狼哥你干嘛去?”英子見男人火急火燎的穿上了外衣,準(zhǔn)備出門,問道。 “哦,我去找你哥,嫂子剛才打電話來了?!绷瘟紱]說實話,怕英子又胡亂猜忌。 “爸爸,要我跟你一起去嗎?”田雅問道。 “不用,你在這陪英子吧,我自己去就行。”廖良說著已經(jīng)走了出了沙發(fā),朝門口走去。 “那你啥時候回來?”英子問道。 “我不一定,不過我覺得下午肯定能回來?!绷瘟嫉?,“你們別忘了吃午飯啊,我走了?!?/br> 男人說著就走出了大門。 “怎么火燎屁股似的?”英子嘟囔著。 “我才爸爸是想快去快回,回來好….”田雅賣著關(guān)子。 “回來干嘛?”英子果然問道。 “趕快回來,好趕緊跟你再一起往廁所里跑一趟啊?!碧镅殴笮χf道。 英子聽罷,臉立刻就紅了起來,伸手往田雅的腋下抓去,嘴里叫道:“好你個小妮子,你敢調(diào)理我,虧我還都告訴你了,你看我不細(xì)癢死你?!?/br> (細(xì)癢:東北方言,意思就是瘙癢,咯吱。) 兩人立即鬧做了一團。 廖良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地址。不一會就到了市區(qū)中心處的步行街,陳雪的美甲店就開在這。 廖良付錢下車,走進了一家叫“白雪公主”的美甲店里。 店面不大,只有四把美甲椅,最里面有一個小吧臺,后面應(yīng)該是廁所,門口放著拖把和水桶。店鋪被打掃的很干凈,四周的裝飾也挺精心,幾面大鏡子讓整個房間顯的寬敞不少。 “哦,哦,他到了,我不說了啊?!币粋€坐在吧臺里面的女人對著電話說完就掛了電話,趕忙站了起來,繞過吧臺走了出來,熱情的說道,“廖良吧,快進來坐,我是陳雪的表妹,我叫梁敏?!?/br> 女人說著就把男人讓到了邊上的那一排窄沙發(fā)上坐下。 廖良說了聲“謝謝”,想起自己到這不是來做客的,趕緊說道:“小麗是我介紹來的,我聽嫂子…哦,陳雪說,她怎么沒來嗎?” 女人正彎著腰,背面著男人在飲水機接著水,男人的目光難免落在了她身上。 只見這個梁敏大概有二十五六左右年紀(jì),留著一頭齊肩的中長發(fā),身材苗條,上身套了一件寬領(lǐng)的紅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塑腿褲,一雙黑色的短靴。 她沒有抬頭,還是接著水,說道:“小麗今天來了,但是沒多一會門口就來了一輛小貨車。” 女人接完了水,將杯子放到了廖良面前,自己在他身邊坐下,繼續(xù)說道:“然后車上下來了一個男的,二話沒說,進門就拉著小麗上了車,就走了?!?/br> “你看見那車的車牌號了嗎?”廖良接過了水杯,喝了一口,問道。 “那沒有,太快了,他們上車就走了。我還沒反應(yīng)….”梁敏還沒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問道,“那你記得是什么車嗎?” “反正是個小貨車,灰色的,半截槽子。”女人抬著頭回憶道。 這樣的車在這里太常見了,廖良也不能確定對方是什么人,不過大概率應(yīng)該是小麗的堂哥,但是聽女人的形容,小麗似乎沒有什么危險,這才稍微的安心。 “哦,那你報警了嗎?”廖良問道。 “報啥警???人家又沒搶東西,又沒搶錢的,警察來了我咋說???”女人說道。 “他們來搶人,不比搶錢嚴(yán)重嗎?”廖良有些生氣了,說道。 “那小麗又沒喊,我能咋辦?”女人也看出了廖良有些生氣,接著道,“你別著急,我們女人家家的,碰到這種事都懵了,我就只知道打電話給我表姐說這事了?!?/br> 廖良也知道,這邊的老百姓法律意識很弱,跟國外很不一樣。 “嗯,也不能怨你,警察來了,就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也幫不上什么忙?!绷瘟加趾攘艘豢谒贸隽艘桓鶡煹鹪诹俗炖?。 女人見狀,趕緊從茶幾上拿起了打火機給男人點上,廖良點頭致謝,什么也沒說,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沉思,靜靜的抽著煙。 過了一會,男人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頭,掏出了手機,撥了小麗的電話號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撥了好幾次了,都是關(guān)機。果然,沒過一會,電話里就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的聲音。 廖良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再想辦法找小麗,謝謝你了?!?/br> 說完,起身就要走。 梁敏趕緊挽留,起身道:“別啊,我聽我表姐說你是張淵的好兄弟,好不容易來了,吃了午飯再走吧,叫了外賣了,都快到了?!?/br> 廖良看了女人一眼,梁敏長的很白凈,留著斜劉海,畫著不濃不淡的妝,眉毛細(xì)長,眼睛很大,鼻梁間有一些淡淡的雀斑,微厚的嘴唇配上略尖的下巴,顯得整個人很嫵媚。 “哦,我就不打擾了,以后有機會我叫上張淵和你表姐,我們一起聚一聚?!绷瘟颊f道。 “你看你,我都喊了外賣了,你好歹留下吃一口再走吧?!迸诉€是苦苦挽留道,“我姐都和我說,你幫 了他們好大一個忙,我這要是這么讓你走了,她不得怨我嘛,再說,今天沒什么人來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我一個人在這,還是有點害怕?!?/br> 廖良聽女人這么說,反而不好意思走了,只好坐下說道:“那我就在這蹭飯了,不好意思了?!?/br> 梁敏聽罷,喜笑顏開的也坐了下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著說:“哎,你就客隨主便,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也算是盡地主之誼嘛?!?/br> 二人不熟,但是梁敏十分健談,別看她年紀(jì)不大,說話卻很老成,一會兒對廖良問起國外的生活,一會兒又談起北方的經(jīng)濟,最后說到了陳雪和張淵。 “我總是好奇,張淵這個家伙其貌不揚的,他和你表姐是怎么認(rèn)識的?”廖良問道。 “他倆還是我介紹的呢,”女人笑著說道,“我前夫是做皮貨生意的….” “前夫?你離婚了?”廖良好奇的問道。 “離了五年了,”女人低頭道,“他生意做大了,看不上我了,就離了?!?/br> 廖良盤算著,這么年輕就離婚五年了,那她結(jié)婚的時候要多年輕??? “哦,對不起,我不該問,你接著說你表姐和張淵吧?!绷瘟嫉?。 “嗨,沒事,”梁敏苦笑著道,“我前夫認(rèn)識張淵他爸,他倆那會兒一起做生意,賺了點錢,年底高興,叫大家一起吃飯。” 女人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飲水機旁,拿了個杯子,彎著腰接起了水,接著道:“我?guī)е愌┮黄鹑コ燥垼瑥垳Y也在,他們就認(rèn)識了。后來…”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e谷歌瀏覽器) 她端著水杯坐回沙發(fā)上,接著說道:“后來我就撮合他倆成了,但是沒想到?jīng)]過多久,我和我前夫就離婚了…” 女人說著,嘆了口氣,喝了一口水,在嘴里抿了一下,張嘴道:“廖良,你說我這命怎么….” “你好,送外賣!”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股冰涼的空氣竄了進來,給屋里這淺淺壓抑的氣氛沖散了許多。 “哦,來了啊?!绷好舭櫫税櫭?,起身接過了外賣,付了錢,彎著腰,將塑料袋拆開,在茶幾上把里面的菜一道道的擺在了上面。 廖良看去,見梁敏點了六七道菜,外加上兩大瓶啤酒,一樣樣的擺在了自己面前。再向上看去,男人看到正彎腰擺放佳肴的女人那寬領(lǐng)的毛衣里面沒穿襯衣,能清楚的看到兩坨白花花的rufang半露半隱的端坐在黑色的胸罩里。 在這視覺刺激下,廖良褲襠里的大伙伴頓時有了反應(yīng),開始緩慢的升起帆來。廖良這個恨吶,這東西怎么就這么活躍,這個時候當(dāng)著人家陳雪表妹的面還不知道禮儀。 他趕緊翹起了二郎腿,好將自己不知廉恥的兄弟用大腿壓制了下來。沒想到這一幕卻真真的被女人看在了眼里,眼眸抬起,竟然跟廖良來了個四目相對。廖良見自己的窘相被人家看到了,也只好尷尬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這個店還真的是打理得不錯啊,你看這收拾的這么干凈哈?!?/br> 梁敏聽他這么講,什么也沒說,只是抿嘴笑了笑,可那對厚嘴唇在這一抿一松之際,竟然顯得格外的撩人。 這下子剛剛被廖良大腿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又開始變的更作妖了,它順著兩條腿的縫隙繼續(xù)的茁壯成長著,生生的把廖良的褲襠從側(cè)面頂起了一個鼓包。 “你看著比我大幾歲,我就喊你廖哥吧?!迸艘呀?jīng)擺完了食物,拿起了兩雙筷子,說道,“廖哥,你不用這樣,血氣方剛的,這很正常,我們都是成年人了?!?/br> 她拿著筷子做到了廖良身邊,遞給了他一雙。 “我…我,哦,我是想上廁所,啊,哈哈哈….”廖良無力的辯解道。 “得了吧,我給你到的水你還沒喝幾口呢,上什么廁所啊?!迸舜蛉さ溃f罷便拿起了剛才兩人喝水的杯子,走到廁所門口,伸手潑到了坐便里。 又走回到茶幾跟前放下杯子,拿起了那兩瓶冰鎮(zhèn)的啤酒,準(zhǔn)備打開,可是一時間找不到瓶起子,便又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吧臺前面。 (瓶起子:東北方言,學(xué)名叫開瓶器。) 她沒有饒過吧臺到里面去找瓶起子,而是踮起腳,從外面將肚子搭在了吧臺上,朝里面翻去,雙腿筆直,屁股撅的老高,那黑色的塑腿褲將女人的臀部輪廓勾勒的十分詳細(xì),兩腿間那一塊稍微凸出的高地也盡顯無疑。 廖良不看則已,這一看,差點就要大噴鼻血,趕緊扭過頭來。然而為時已晚,腿間那根長物已經(jīng)鼓出了老大一塊來了,他看控制不住,便將腿放了下來,想伸手進去將那東西擺正,好不露出什么馬腳來。 可是這會兒梁敏已經(jīng)成功的拿到了瓶起子,朝自己走來,他只好又趕緊翹起二郎腿,再次將那“潑猴”壓在自己腿下。 可是這突出老大一塊的“異物”在自己的大腿旁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見,何況這位早就發(fā)現(xiàn)端倪的梁敏。 “怎么了?”女人再次坐到了廖良身邊 ,撇了一眼男人的大腿,說道,“你這么壓著它,血液不通會憋壞的。” 說罷,女人輕輕的伸手扶住了男人翹起的膝蓋,慢慢的將翹起的二郎腿給放了下來。 “我…我這,太不好意思了,我去趟廁所,去趟廁所。”廖良趕緊起身,朝廁所走去。 梁敏也沒多說,只是拿過了啤酒,“砰,砰”把兩瓶酒的瓶蓋起開了,一手拿杯,一手執(zhí)瓶,將冰涼的啤酒倒入了杯中。 不一會,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沖馬桶的聲音。 男人一臉尷尬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哈哈的說道:“這么豐盛啊,好多我愛吃的東西?!?/br> 梁敏笑了,瞄著男人的褲襠說道:“怎么了廖哥,不用再壓著了?” 廖良的笑容更尷尬了,頓了頓,說道:“啊哈哈,我太失禮了?!?/br> “這又不怨你,男人嘛….”女人嘆了一口氣,讓著廖良吃菜。 兩人吃著菜喝著酒,話題圍繞著城市這些年的變化展開了。 廖良感嘆著家鄉(xiāng)變化大,梁敏感嘆著經(jīng)濟發(fā)展的快,但是錢卻越來越難賺了。 兩瓶啤酒一人一瓶,很快就喝光了,時間也來到了下午兩點左右。 梁敏站起身,走到了店門口,把招牌的燈關(guān)了。 廖良好奇的問道:“怎么這么早就關(guān)門了?” “嗨,大正月里的,本來就沒什么人?!绷好粲肿厣嘲l(fā)上,說道,“而且我喝了酒,萬一來了個客人,聞到我一身酒味,也不好,干脆關(guān)了門,咱們聊聊天?!?/br> 男人聽她這么說,似乎也有些道理,心里好奇,便開口問道:“我有個問題剛才就想問了,卻不知道問出來好不好?!?/br>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e谷歌瀏覽器) 女人看了她一眼,笑了,道:“你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多顧慮啊,想問啥就問唄?!闭f罷,拿起酒杯,把最后一口酒喝了。 廖良也趕緊拿起杯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這似乎是當(dāng)?shù)厝说囊环N禮貌。 “那我就說了,”廖良放下杯子,哈哈的說道,“我看你今年也就二十出頭….” “二十五。”梁敏也放下了就酒杯,補充道。 “是啊,你五年前就離婚了,那你結(jié)婚的時候才多大???”廖良問道。 女人顯然是被什么東西刺到了,停頓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們結(jié)婚那年,我才十九歲,他已經(jīng)二十六了。” 廖良后悔自己問這個問題了,無形間又讓她想起自己的往事了,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該問的,我是好奇….” “沒事兒,我當(dāng)年也是年紀(jì)小,剛上大學(xué)就認(rèn)識了他,他當(dāng)年挺帥的?!迸司従彽纴怼?/br> 廖良看女人的樣子是打算說一個好長的故事,所以拿出了煙,點上了,一邊抽著,一邊繼續(xù)聽女人道:“他當(dāng)時追我,追的全系都知道了。后來有一天晚上,他冒著雨在我宿舍樓下給我念情詩,惹得全宿舍樓都出來看。我怕影響太壞了,就答應(yīng)他跟他出去到校外聊聊。” 男人聽著,這似乎是個浪漫的開始,只是抽著煙,并沒有打斷她。 “那天晚上,他說他喜歡我都不行了,求我滿足他一次,和他睡一覺,哪怕之后甩了他都可以,我也是實在是被他弄的煩了,琢磨著,不就是睡一覺嗎?趕緊讓他滾蛋,就和他去開了房?!?/br> 廖良有點傻了,這故事的套路還真的是有點詭異。 梁敏好像看出了男人的心思,解釋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煩,天天給我送花,上大課的時候闖進來,當(dāng)著全系的同學(xué)和老師的面給我唱情歌,有好幾次我都被系主任叫去談話了,我也是真的是受夠了。” 男人點了點頭,這么瘋狂的追求,而且死纏爛打的確實是很讓人討厭。 “那晚我就和他睡了,沒想到他居然…”女人說道這,停了下來,低下了頭,好像有點害羞,廖良剛想告訴她不想說就別說了,梁敏卻再次開口道,“沒想到他下面那么大,而且技術(shù)特別好。我我當(dāng)時沒經(jīng)過見過的,一下子就上癮了,之后就離不開他了?!?/br> 廖良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有點哭笑不得。 “后來,也不顧父母反對,就退學(xué)嫁給他了。”女人說完了這句,就不再開口了。 這下倒把廖良涼在了一邊,嘎巴了幾下嘴,卻不知道怎么接下說點什么,還好手里有煙,趕緊猛吸了一口。 兩個人就這么坐了十幾秒鐘,最后還是女人打破了沉默,說道:“廖哥,你還有煙嗎?” “哦,有?!绷瘟际置δ_亂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煙盒,卻發(fā)現(xiàn)里面就只剩一根了。他拿出了煙,遞給了梁敏。 女人也看到了他空空的煙盒,笑了笑問道:“你還要抽嗎?我們可以一起抽這根。” “哦,我….我不用了,你自己抽吧?!蹦腥苏f著把剩下的煙屁股,掐滅在了煙灰缸里。 女人把煙叼到了嘴上,抓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著了, 吸了一口,看著男人問道:“你要嗎?” 廖良趕緊揮了揮手,說道:“我不抽了,我剛掐,而且我個大男人,抽完了,那煙嘴…你怎么抽?。俊?/br> 男人的意思是,自己抽過了的煙嘴,會有口水,怕女人會嫌棄。 梁敏看著他的臉,笑了笑,緩緩的說道:“沒事的,我知道一種辦法,你不碰到煙嘴也能抽到煙?!?/br> 說罷,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就在男人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梁敏起身站到了廖良面前,朝著他俯下身來,寬松的胸口里再次露出了那一對圓滾滾,白花花的奶子來。 廖良驚措之余,見一雙豐唇吐著香煙朝自己的嘴巴貼了上來,霎時間便狠狠的壓在了自己嘴上。 一根滑溜溜的舌頭,靈活的鉆進了自己的嘴里,頂開了牙關(guān),一股香煙就這么順著兩人的口齒之間,從女人的嘴里,傳遞到了男人的嘴里。 梁敏的嘴唇做完了傳遞工作,便離開了男人的臉。 廖良下意識的猛的吸了一口氣,卻馬上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女人“咯咯”的笑著道:“怎么?第一次這么抽煙么?” 廖良咳了好一陣子,才眼角帶淚的勉強回答道:“是是啊,早知道你不膈應(yīng)我口水,我直接拿過來抽多好?!?/br> 梁敏聽罷,呵呵笑了一陣,然后再次伏下身來向男人展示著自己領(lǐng)口里的rufang,緩緩的說道:“我可不止不嫌棄你的口水而已。” 說著,便用沒拿著煙的那只手,摸上了廖良的大腿。 事情發(fā)展到這種情況,廖良也心知肚明女人是什么意思,可是他還是對陳雪的親戚有著一層在意,趕緊擋住了那只正在慢慢往自己夸下進軍的手,打趣說道:“我剛上完廁所,你別讓我剛才白尿了?!?/br> 女人卻沒管那一套,直接丟了香煙,用另外一只手直接隔著褲子精準(zhǔn)的握上了男人褲襠里的陽物。 “?。?!”梁敏驚奇的叫了一聲,說道,“廖哥,你的家伙好大?。 ?/br> 廖良簡直尷尬的不行,他不敢直視女人,只得將目光往下移,可是卻看到了女人領(lǐng)口里的風(fēng)景,引得自己的兄弟再次抬頭起來,他趕緊別過了頭去,說道:“梁…梁敏妹子,你是不是醉了,你這樣一會兒有人進來怎么辦?” 女人的手不住的隔著褲子在男人的東西上搓弄著,說道:“你個大男人,怎么娘娘們們兒的,這個點不會有人來的?!闭f罷,她又?jǐn)[弄了一下手里的東西,道:“你這根jiba倒是比你爺們的多。” 廖良聽到女人這么說,也有點火氣上頭,可是對方陳雪親戚的身份還是讓他冷靜了一下,說道:“咱倆這樣了,怎么向陳雪和張淵說?。俊?/br> “向他們說什么?”梁敏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還要和他們解釋什么嗎?你說你,老爺們怎么這么多顧慮,你這人,這么不中用嗎?” “cao!”廖良猛的噴出了這么一句,倒把梁敏嚇了一跳。 女人這句話算是點到了火藥上,這廖良就討厭別人說自己性器不中用,哪怕梁敏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老子早就想cao你的屁股了,你給我過來?!绷瘟纪蝗粨ё×伺说难p腿直接就站了起來,似乎都不用蓄力。 梁敏緊貼著男人的身體,這才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寬松的運動服下,居然有這么發(fā)達(dá)的肌rou。 廖良抱著女人走到了吧臺后面,這后面空間不大,但是他看了看,覺得夠用,隨即雙臂用力,竟然就輕描淡寫的將女人一百八十度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直接就按到了吧臺上。 這吧臺很高,女人肚子壓在臺面上,腳卻沒沾地。 廖良見了,看到邊上剛好有一個小矮凳,用腳勾了過來,放到了女人的腳下,抓著她的后褲腰,一把扒了下來,漏出了那圓滾雪白的臀部來。 他也解開了褲子上的系帶,將自己早就硬的筆直的陽物掏出,瞄了瞄覺得太高,索性自己背靠著墻,膝蓋彎曲,像扎馬步一樣的半蹲下來,用一只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子對準(zhǔn)了梁敏那個早就濕答答的rouxue,另一只手按著女人的小腹向下一用力,“噗呲”的一聲,也伴隨著梁敏“嗯啊”的一聲呻吟,那根巨物擠開了夾在大腿間的rou瓣,雖然很緊,但是這東西還是就直接塞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這梁敏從頭到尾都沒有真切的見到過廖良的東西,手上摸著只覺得很粗,但是一直到這一番,她才明白廖良的這根yin物不但粗而且很長。 男人只把她的褲子褪到了腿彎處,這會兒她只能雙腿并攏的屈膝站在那個矮凳上,她直覺的那東西直搗黃龍頂?shù)搅俗罾锩妫瑓s似乎還有不少余力,并且在這根東西上面還有好多不知道是什么的硬物,也在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yindao邊緣。 “哇啊….廖哥…你你這東西太…太爽了….” 梁敏雖然興奮,但是也不敢叫的聲音過大,畢竟這房間不大,自己又正對著門。 “讓你知道中不中用,自己動!”廖良的聲音從女人背后傳來。 梁敏哪里敢不從,趕緊膝蓋發(fā)力,帶著自己yin蕩的呻吟聲開始上下的做起了類似深蹲的動作來。 女人感覺自己每一下蹲起,都帶著巨大的快感,而且無論自己怎么向上或者向下,這根roubang子都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她腿站直的時候,這根 大rou的guitou還能留在自己的花蕊里面,而自己蹲下讓這東西幾乎要頂穿自己zigong的時候,體內(nèi)的東西居然似乎還有好多余地,她覺得,此時此刻,她被這個東西給鎖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兩人就這么愉快的交流了幾十下,屋子里一下子就被女人愉悅的叫喚聲充斥滿了。 可是就在二人激戰(zhàn)正酣的時候,美甲店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小敏啊,今天怎么這么早關(guān)門???”一個中年女人從門外探進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