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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般? 看來不論妖和人都會為錢所動,像我那些哥哥們,我想若是我不給他們發(fā)工資,他們也不會對我那般好吧? 我便瞄他:“那他們抓你是為了錢財?” 不,我突然想到,“你去了人間,所以那個女人是你姘頭?” 但是也不對,若是他的姘頭應該是認識他的,但在峽谷口,那美人似并不識得他。 “姘頭,”棠梨聞言很不開心,聲音都有幾分嗡嗡,“您以為個個都像您一樣,養(yǎng)那么多后寵?!?/br> 啊,不知為什么,聽他這般說我心里面有些許心虛。 我嘴一快便解釋道:“我那些哥哥們不過是打工人,我與他們一沒有過肌膚之親,二沒有接過吻……” 然后我突然回神,我在同他說什么,干嘛跟他解釋這些。 “咳咳,”我趕忙咳了兩聲,道,“你說?!?/br> 棠梨的眼神便變了,認認真真看我,道:“原來大王,并非浪蕩之人。” 浪蕩之人?原來他是這般看我……的。 雖然這時讓他知曉了我并非那般人,但我為什么不是很開心呢? “哼!”我狠狠哼了一聲,然后咬牙切齒向他亮拳頭,“不是說這個!” 棠梨眨巴眨巴眼睛,既而扯了扯嘴角:“您解釋那些,不是想聽我的想法?” “什么?”我把鹿角變出來,威脅地朝他胸口一逼,“再說一遍!” 他投降:“好了好了?!?/br> 然后他撩起了衣角。衣角撩到腹部,那里,赫然一道長長的劍疤。 那劍疤還未好全,還有rou翻在外面,瞧著都能想象得出當初被砍時,是怎樣的痛入骨髓。 “這是最致命的一刀,他們加了極厲害的法術?!?/br> 我深吸口涼氣,不由伸出手撫上那道刀疤,輕聲問他:“還疼嗎?” 他笑:“沒有之前那般疼了,不過這傷非一時半會兒能好全,需得時時修煉滋養(yǎng)?!?/br> 我恨得牙齒癢:“該死的捉妖師!” 他放下衣角,正正經經看我,道:“大王您救了我,所以在傷好全之前,我都不會走?!?/br> 我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問:“若傷好之后,你就會走?” 他沉默良久,未開口。 這是默認了。不知為什么,我心里的火騰地竄了上來! 我猛地站起身側對牢門,對他嚷道:“那你走,現(xiàn)在就走!我不要你報恩,你從哪來回哪去,從此我們毫不相干!” 他便懵了,呆呆地看著我。 我恨道:“你走??!我不要報恩,你沒聽見嗎?!” 他一動不動。 我說:“你走??!” 他握了握拳,低下頭去,道:“不,我不走?!?/br> 我氣得跺腳,道:“好,你不走,我走!” 我轉身就往牢房外沖去。 真是氣死我了!這丑陋的不討喜!找我的哥哥們去! 第47章 我覺得哥哥們好,我要同哥哥們醉生夢死。 在與哥哥們醉生夢死前,我囑咐手下與棠梨相關的事一律不準報告我,隨他棠梨走留。 然后我便把洞門關起來,恣意地與哥哥們胡吃海喝尋歡做樂,好不快活。 這般放肆了三天,酒喝完了。 其中一個哥哥說:“我?guī)а骄平寻釒讐瘉怼!?/br> 這酒窖二字就不能入我的耳,因為我立馬從床上彈跳而起。 哥哥們迷惑地看向我,我忙躺下,佯裝鎮(zhèn)定道:“同妖兵講,搬小麥與葛根同釀的那種?!?/br> 那位哥哥領命出洞。 但是待他出洞后,我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哥哥們喂進我嘴里的食物都似沒了滋味,他們跳的舞蹈也似乎不甚好看。 我的心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那眼神瞄了好幾次洞府門。 我想我就是在盼酒而已。這酒呀,不是好物,一刻不喝就讓人想念得很。 終于在我坐立不安中,那位哥哥回來了,只是往他手中一瞧,空空! 我問:“酒呢?” 哥哥委屈地往我懷里一鉆,抱怨道:“棠梨不給!” 這回我再也鎮(zhèn)靜不了了,一把推開哥哥,起身就往酒窖奔去。 我一腳踢開酒窖門,喊道:“狗棠梨可在?!” 丫的正站在酒架旁理酒,聽我喊也不看我,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大王若是想繼續(xù)與那些東西鬼混,是沒有酒的。” 我奔過去一把抓住他衣領,怒吼:“你管我!” 他轉頭看我,語氣挑釁:“身為一山之王,居然如此混賬!” 呵,還輪到他來教訓我?我一把放開他,撈起一壇酒朝他甩去:“喝一壇?” 他接住,朝我挑眉:“奉陪?!?/br> 我抓起一壇拍開封,先灌了個濕滿襟: “那作為一山之主,”我往酒架旁一倚,瞄他,“應該如何做?” 他撩起衣袍,坐我旁邊,亦拍開封:“一山之主乃是表率?!?/br> 他撈起酒灌一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若不正,下面的都有樣學樣,個個沉浸于吃喝玩樂里,若到時有妖攻過來,”他瞄我,“大王有幾分把握能勝?” 嗯?幾分把握能勝? 我道:“那我就像當初一樣,以我一己之力把他們全都殺跑。” “大王的成名事跡聽過,但,”棠梨語氣深沉,“若是好幾個山頭同時攻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