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荒唐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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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回應(yīng),陸知許的臉?biāo)查g黑下來。 確認不是她沒聽清,他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爺是誰?” 大概是聽清楚了,秦小小似痛苦又似舒服地“嗯哼”一聲,仍沒有回答。 他有點惱,挺動腰腹用力撞了撞,而那許久未經(jīng)人事的嬌xue哪承受得住這樣搗弄,xuerou被rou柱子兇狠地擠開,頂入深處,疼得秦小小痛呼一聲,淚珠也隨之涌出。 身后人前傾彎腰,身后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偏過頭,醉酒與情動讓她眼尾、臉頰和鼻頭連成線地染上酥粉色,一雙楚楚靈動且可憐巴巴的眼眸此時蓄著淚花欲落不落,如此旖旎又色欲的畫面激得他小腹處的邪火一陣一陣往guitou上鉆。 rou柱硬得發(fā)紫,燙得發(fā)疼。 “秦小小,”他一字一頓地念她名,“爺?shù)哪托挠邢?,最后問你一遍,爺叫什么??/br> 她扭動著自己的腰臀,不肯說話,似乎在逃避什么,而這正是陸知許最無法接受的一點。她不肯說,他偏要聽她答出自己的名字。 俯身捉住那半張半合的小嘴兒,他的舌很快侵略進她的疆土,掃蕩一空,離開時,二人的唇瓣上連著彼此的銀絲,在意亂情迷時,一道聲音再次蠱惑著引誘她:“都這樣了,你還不知道爺是誰嗎?” “桃、桃林公子?!鼻匦⌒傻蔚蔚卣f。 陸知許皺眉,索性一把將自己的面具摘下向床外扔去:“不對?!?/br> 他懲罰地又用力且迅速撞擊,交合處的yin水被大力拍打作響,xue邊在擠弄中生出許多細小泡沫,床架仿佛也受到鼓舞,吱呀搖晃:“重說?!?/br> 胸腹的乳兒吊墜著晃蕩,秦小小帶著哭腔呻吟,聞言反應(yīng)更激烈地搖頭。陸知許心間的沉悶感愈加明顯。 他一手撥開正努力吞咽自己roubang的粉唇,一手繞過大腿,指腹摁壓那在發(fā)情時會脹大的rou粒。 前后夾擊之下,秦小小嗚咽著,時不時從嘴邊泄出一兩個“啊嗯”,片刻功夫,便又一次xiele身子。xue底噴出潮水,些許灑在陸知許的小腹,打濕了那一叢的恥毛。 “說不說?” 高潮過后,她沒有力氣再撐住自己的上身,只能趴在床褥上,被他抬著臀,肆意地cao弄。 她越是沉默,床架便晃得越厲害,身子也起起伏伏,前后搖蕩。從適才的疼痛到現(xiàn)下的酸麻,這種忽而上天忽而入地的酷刑,秦小小無力承受,她想往前躲,卻被身后人抓著貫穿到底:“啊啊嗚嗚不、不要了……” 敏感至極的xiaoxue酸得她蜷曲起趾頭,乞求放過。 “說爺?shù)拿?,爺就不弄了。?/br> 陸知許的聲音暗啞,眼眸閃著晦暗不明的光。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他,眼眶也在泛酸。 “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嗚啊……” 她嘴硬,他roubang硬,硬碰硬。 一晚的纏綿,陸知許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從秦小小嘴里聽到他的名字。直到秦小小一次又一次噴水,塌軟身子,自己射了兩次,cao到叁更半夜,她生生被cao暈過去才罷休。 …… 秦小小頭疼欲裂,勉強睜開眼,想撐著起身,立馬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臉色抖變,開口時聲音沙啞,喉嚨和眼皮都腫痛,喚了小丫鬟進屋。 “現(xiàn)在幾時了?” 小丫鬟不似往日活潑,跪在床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姨娘,申時了。” 話音剛落,昨晚荒唐的記憶一陣一陣地闖進秦小小的腦袋,外頭的光霎時刺痛了她的雙眼,“啊”得一聲,嚇了小丫鬟一跳,同時抱緊自己的身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竟這般yin亂得與他人行茍且之事。 偌大的院子,驀然沉寂。 秦小小開始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