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潤干墨【微H】 sěщě.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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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小微垂著頭,安靜地進屋。 陸知許立在書案邊,平攤開宣紙,執(zhí)筆染墨。青絲散在他的身后,燭火搖晃,打亮他的月牙白長袍。 劍眉成凜,棱角分明,薄唇輕抿,喉結(jié)緩動,這樣的陸知許看著謙和有禮,內(nèi)斂含蓄,恍然間,秦小小不自覺屏住呼吸,生怕破壞此刻的美好。 可陸知許開口的下一句話便讓她如墜冰窟。 “衣裳全脫了?!?/br> 她以為自己幻聽了,愣在原地。 “爺?shù)膵蓩?,別讓爺親自動手啊~”吐字清晰,不帶多余的情緒,卻似寒光乍泄的利刃,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去床上,行不行……”秦小小想乞求最后的憐憫,“不要在這里,求你……”℉аdíаиχs.?oм(fadianxs.) 陸知許終于提起眼簾瞧她:“爺打探到嬌嬌的兩個弟弟似乎在籌備鄉(xiāng)試,爺如今雖已遠(yuǎn)離朝廷,手上倒也還有些人脈?!鳖D了一下,他嘴角勾起:“要是爺心情愉悅,說不準(zhǔn)連嬌嬌的母家人也會傳來喜報呢~” 秦小小從前聽過陸知許的傳聞,知道他的地位高,權(quán)利大。她更知道,這是在利誘。 眼前的人漸漸有了重影,滴滴冰涼掠過臉頰,落至地面。 這幅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并沒有勾起陸知許心中的不忍,反倒是腦海里之前浮動的畫面一次又一次閃現(xiàn)。 秦小小壓住內(nèi)心的羞恥和委屈,當(dāng)著陸知許的面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裳,就連最后想給自己留下的肚兜也在陸知許熾熱的目光下離開那溫暖的身軀。 “過來,坐上去?!?/br> 秦小小赤裸著,乖巧地跪坐在書桌上。桌面很寬,她盡量縮小自己,不觸碰桌面上的物品。 陸知許微微傾身,左手抬起秦小小的下顎,逼她看著自己。 “腿張開,讓爺瞧瞧?!?/br> 秦小小繃著身體,貝齒緊咬下唇,眉頭緊蹙。難堪極了。 他怎么可以這樣羞辱……羞辱我。 眼角噙著淚花,欲落不落,不敢忤逆陸知許的命令。 白臀貼上冰滑的桌面,玉腿張開,直生生展現(xiàn)在陸知許眼前的,是脆嫩的嬌xue。粉瓣半掩,微微張合,似乎都在冒著縷縷香氣,勾著陸知許去玩弄。 秦小小雙臂交迭放在胸前,陸知許的眼神暗了又沉,呼吸也不自覺加重了些。 他兀自伸出一只手握住那無處安放的玉足。 秦小小的腳小小rourou的,趾頭像是一個個圓潤的珍珠,瞧著模樣甚為可愛。陸知許的手掌很大,稍屈指一握,便將她的玉足容納其中。 足底傳來的溫?zé)嶙屒匦⌒【鞈儆治窇?,她完全猜不透陸知許的意思。只是想要羞辱自己嗎? 眼前的一幕幕,總讓她想到從前那段,被調(diào)教的日子。她的噩夢。 陸知許把玩著秦小小的玉足,同時將她的腿緩緩抬高,令她不得不分開迭放在胸前的手臂,向后撐著,以防自己跌落書案。 好玩的把戲,現(xiàn)在才開始。 陸知許俯身彎腰,冰涼又柔軟的唇瓣落到秦小小的小腿上,怪異的觸感緩緩上移,直至膝蓋處才停下。所過之處,像是枯草點了一把火,燃燒了秦小小的身體。 秦小小仰著頭,緊咬著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她總是如此yin蕩…… 骯臟,齷齪,不堪。 心底的譴責(zé)和服侍別的男人的背倫感讓秦小小煎熬不已,可rou體的歡愉如同奔騰的海浪,一潮又一潮。 “出水了,”晶瑩的yin水從rouxue中悄悄流出,在燭光的照映下閃爍著,陸知許挑了挑眉,似乎很欣悅看到此情此景,“爺還不能滿足你,爺要畫下此刻的美人?!?/br> 秦小小偏頭去看她,想求他不要,誰知下體突然的觸感讓她瞬間失守,嚶嚀出聲。 陸知許右手執(zhí)著毛筆,筆頭在那嬌xue流水處快速劃蹭幾下,烏黑的墨汁瞬間染上那白粉的rouxue。 “正好爺?shù)哪闪?,就用嬌嬌出的水來潤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