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由發(fā)瘋的古猿進(jìn)化而來
位于魔獄東南方建筑的二樓,是一座藏書館。這里的藏書出乎的多,共計有二十排書架林立。 白楓的手指劃過或薄或厚的書脊,最終落在一本英文名為“Brain Neuron(大腦神經(jīng)元)”的書籍上。 她伸手抽出這本書,翻開目錄,掃了幾眼后,不由蹙眉。 經(jīng)??磿娜藭溃u判一本書好不好,從目錄就能看出。 所以白楓很快就判斷出,這只是一本天馬行空的娛樂讀物。因為這本書扉頁的第一句寫道: “Man evolved from a ed ape(人類是由發(fā)了瘋的古猿進(jìn)化而來)” “Madness is a major trend in ion(瘋狂是演化的主要趨勢)” 快速地掃完扉頁上的內(nèi)容,可以看出,作者想表達(dá)的是,精神疾病是人腦進(jìn)化所產(chǎn)生的副作用,所以精神病患者的大腦會更加發(fā)達(dá)。 而進(jìn)化的方向就是大腦開放的過程,所以未來人類的演化終點就是屬于瘋子的世界。 “瘋狂......”白楓默念道,“啪”的一聲單手合上書頁。 這個結(jié)論是否可取她不可置否,但對于那句“人類是由發(fā)了瘋的古猿進(jìn)化而來”的話,她覺得有些可笑。 人類是群體性動物,群體的發(fā)展意味著存在穩(wěn)定的秩序。試想,一個散漫的團(tuán)隊怎么可能會有長遠(yuǎn)的發(fā)展? 而精神病患者,也就是常人眼中的瘋子,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們之中的確有天才,但由于他們的大腦神經(jīng)太過活躍,使得思維比較紊亂、跳脫。 這一類人,本身就與秩序相背離。 所以這本書,前提就是錯誤的。 得出判斷,白楓譏諷地輕笑一聲,正要把書放回書架第叁層這個位置。 但抬手的時候,她不禁一想,這種毫無價值、漏洞百出的書籍,不該占據(jù)書架第叁層這么好的位置。 出于自己的頑劣心態(tài),白楓踮起腳尖,空著的手抓住架沿以穩(wěn)住身體,另一只手將書本高高舉起,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書放到了最高的一層書架上。 雖然書本還有半邊落在外面,但白楓突升的興致很快就煙消云散,自然就懶得再關(guān)注這本書有沒有放好。 畢竟她還有事情沒有做完,而她已經(jīng)在藏書館耗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為了查詢“BNCS”背后的秘密,她翻閱了上百本書名內(nèi)含有這幾個字母的原版英文書籍。 從自然科學(xué)到遠(yuǎn)古文化,甚至怪誕奇聞,一個都沒落下。 可惜并沒什么收獲,但也情有可原。 只憑借四個縮寫字母,就真的能那么輕易地從汪洋書海里挖掘出魔獄的秘密嗎? 白楓心中了然,但她還是走到了下一排書架,目光在書脊上來回跳躍。 直到又看到本有關(guān)神經(jīng)生物學(xué)的書籍,她才停下腳步。 這本書要厚上許多,至少叁百頁的厚度。白楓緊緊握住了書的邊緣,加了些力道,才將書抽出來。 卻沒想到,忽然有一道奇怪的呻吟聲從書架后方傳出。 “恩......”女人的聲音聽著有些痛苦,卻又飽含歡愉,伴隨著口水的攪動聲和喉嚨的吞咽聲,一具白花花的rou體從書架的空隙中投射過來。 是魅音,發(fā)生了什么?白楓微微彎起腰,從縫隙中看過去。 只見魅音雙膝跪地,身上不著一縷,她的雙手不留縫隙地交叉握著一根粗大的yinjing,伸出猩紅的舌頭,垂頭舔舐沒完全露出的大guitou。 這條舌頭靈活得像蛇,舌尖一會兒用力地鉆在包裹著guitou的包皮縫隙里,一會兒柔軟地舔過莖體,甚至側(cè)著頭用牙齒輕輕地撕咬,她每一次撕咬,都能看到y(tǒng)injing跟著抖動一分。 可盡管魅音這么賣力的舔舐,男子也并未發(fā)出一聲輕哼,或有任何動作。 于是魅音更加賣力,她松開扶著yinjing的一只手,轉(zhuǎn)移到y(tǒng)innang上,用柔軟的掌心細(xì)細(xì)揉搓,同時用紅色的指甲刺激著囊上的褶皺。 感覺嘴里的東西有了些微的反應(yīng),魅音心中得意,將嘴唇大大張開,一口將yinjing包住,直至捅到了喉嚨眼。 她下意識的干嘔一聲,可與此同時,裸露的下體忽的噴出一道水來。 本已準(zhǔn)備抽身離開的白楓頓時愣住,雙目注視著魅音毛發(fā)旺盛的下體。 而男子這才哼了一聲,不過不是動情,而是帶著譏諷。 由于縫隙狹窄,白楓的可視范圍不大,因而她只能看見男子精瘦的小腹,肌rou分明的臂膀,和一根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 可她莫名有種被盯著的感覺,真奇怪。 白楓將書抱在懷里,正要轉(zhuǎn)身。 而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男子忽的抬起手,落在魅音的頭頂,隨即用力一按。 陽具在嘴里更深了一寸,而魅音卻霎時翻白了眼,嘴角“嗚嗚嗚”地發(fā)出難耐的低吟,涎水溢出嘴角,順著下巴、脖子、鎖骨,滑入乳溝。 聽到這似在掙扎地聲響,白楓跨出的腳步又縮了回來,不過她只是背靠在書架,聽著身后的動靜。 男人的手里的力道沉重如山,魅音的呼吸都無法順暢,直至屬于窒息狀態(tài),她的身軀開始痙攣起來,雙手雙腳四處拍打抽動,可下體的yin水卻泛濫成災(zāi),在光滑的地板上反射出晶亮的光澤。 就在魅音即將因過度窒息而昏迷之時,男子終于放開手。 “咳咳咳——”魅音“哇”地一聲吐出yinjing,匍匐在男人雙腿之間猛咳。 可氣息平順之后,魅音臉上的痛苦消卻得意思不慎,轉(zhuǎn)而是滿臉紅潤,眼神魅惑,好像剛剛差點窒息而死的人不是她。 “真是變態(tài)啊,對著一根沒有勃起的yinjing高潮?!蹦腥烁袊@了一句,站起身。 嗓音有些熟悉,卻比之前多了幾分冷漠,白楓抿了抿唇,抱著書籍轉(zhuǎn)身離開。 “你今日好像沒什么興致?!摈纫粽f著舔了舔嘴角,將涎水舔回嘴里。 “我的注意力都在一只小貓上了,對你提不起興趣來?!蹦凶诱{(diào)笑道。 “真過分,你這不變相說,我已經(jīng)沒有魅力了嗎?!摈纫魦舌恋?,用兩根手指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條斯理地穿戴。 她的目光掠過后方的書架,最后定格在一塊極窄的縫隙中,嘴角勾起。 白楓若有所思地穿過一排排書架,低著頭看著腳邊的路。 魅音和弗羅是這種關(guān)系嗎?不過兩人居然在藏書館茍合,還真是大膽?;蛟S他們根本不關(guān)心會不會被人看到吧。 就像小時候,繼父和母親總喜歡在廚房里做這種事,明明她就在客廳里,甚至廚房的門還未緊閉。 母親的yin叫如同海上的波浪,一波一波地傳過來,就像電視機開放地聲音再大,也不能掩蓋一絲一毫。 或許這種事就是做給別人看的吧。白楓不由自主地想。 “嘭——”由于沒看路,白楓的肩膀撞到了書架上,她下意識倒吸一口冷氣,并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站在原地揉了揉肩膀。 但她沒發(fā)現(xiàn),頭頂上有一半書籍正搖搖欲墜,直到聽見“啪嗒”一聲脆響,她循聲而去,卻見那本印著熟悉封面的書本砸了下來。 白楓來不及躲開,只能閉眼承受頭部重?fù)簟?/br> 可疼痛感遲遲沒有到來,她這才睜眼,只見書已停在半空,被男子骨節(jié)分明的玉手握著。 這雙手是上帝制造的藝術(shù)品,手指修長纖細(xì),指甲圓潤泛著珠澤,手背上的皮膚比女人還白凈細(xì)膩。 “謝謝?!卑讞鞒瘉碚呶⑽㈩h首。 “舉手之勞?!彼炯t葉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快速瞥了白楓一眼后,便翻開手里的書,微微垂頭。 他絲綢般的長發(fā)也跟著垂落,本別在耳后的一絲秀發(fā)如瀑布傾瀉至耳畔。他的神情有些慵懶,像一只高傲的黑貓。 他的態(tài)度極為冷淡,白楓反而松了一口氣。可見他又如此認(rèn)真地閱讀這本被她唾棄的書,心中有些奇異的感覺。 或許在她淺薄的刻板印象里,認(rèn)為司紅葉這種一看就出身不凡的貴族少爺,是不會看這種除了打發(fā)時間一無用處的娛樂讀物的吧。 但許是白楓眼神過于明顯,在她即將轉(zhuǎn)身離開之時,司紅葉頭也不抬地說:“這書很有意思,不是嗎?” “您指的是?”白楓收回腳步,很好奇他會說出什么見解來。 司紅葉依舊沒抬眼,只是緩緩念道: “Man evolved from a ed ape(人類是由發(fā)了瘋的古猿進(jìn)化而來)”他的發(fā)音是標(biāo)準(zhǔn)的英音,聽著很舒服。 白楓蹙眉,感覺有些失望。 這時司紅葉卻忽然合上書,凝視著她,徐徐開口: “我們這群人,在發(fā)瘋呢?!?/br> 白楓一愣,回神時卻見司紅葉已將書放回,轉(zhuǎn)身離開。 她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衣擺,問:“你知道什么?”她目光灼灼,攥住衣角的手指用了力,極瘦的手背上,青筋盤旋而出。 司紅葉已停下腳步,微偏過頭,目光在白楓的這只手上流連輾轉(zhuǎn),片刻后才淡淡地回應(yīng)道:“你有一雙好手呢?!?/br> 白楓再次愣神,但這時司紅葉已經(jīng)抽出了衣擺,消失在層層書架中。 她不由抬起手,掌心上下翻飛。這雙手很瘦弱,雖然手指纖細(xì),但手背上的rou幾乎只剩下一張皮,看不出什么美感。 也是個奇怪的人。 白楓搖搖頭,目光卻再次掠過那本書,她鬼使神差地抽出這本書,一同抱在懷里,踱步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