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探索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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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模都沒這好?!币嬉锥嗽斨鴨柧频碾p手,不時把問酒的手抬起來對著陽光看兩眼,像是在驗鈔。 “It,s above average.”懶洋洋的臺詞聲從音響里傳出。 (我覺得一般。) 益易猛然一扭頭,怒視著音響,問酒貼心地幫他摁下開關(guān),給他順毛。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貼在問酒耳邊絮絮講了兩句悄悄話。 “會受傷,除非戴擴肛器。”問酒把手握成拳頭,示意益易來看尺寸。 益易想了想,自信滿滿道:“那就戴?!?/br> 在家還好,益易倒也不覺得別扭。只是在外面,被冷冰冰的攝像頭對準一拍,他感覺自己走路都不自然。 羞恥感越發(fā)強烈,偏偏這還是他自己要求的。 坐臥行走間,擴肛器的存在很是微妙,它本身并沒有影響益易的任何行動,只是一起身,突然他就心里一抖,其中滋味有些說不上來。 他坐下的時候xuerou難免被器械所抵,坐得越直,抵得越深。益易又是個有偶像包袱的,不得不打直脊背,硬撐著那副姿態(tài)。 益易只敢在衛(wèi)生間和休息室里去摸身后的擴肛器,他時刻擔(dān)心它掉出來。實際擴肛器只在身體里面發(fā)威,xue外根本看不出來,但益易還是會提心吊膽,這種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自出門那一刻便油然而生。 但是他想試試。 一天都在外面漂著,盡管晚上累得要死,他也堅持含著擴肛器睡,等它換到大號,就可以不再戴了。 就要試一試。 問酒再次仔細剪了指甲,這才摟緊益易。他們在床上接吻,親著親著,益易頭皮一陣發(fā)麻,擴肛器被旋轉(zhuǎn)著取了出來,整個過程又慢又謹慎,金屬材質(zhì)寸寸摩擦過xuerou,帶來觸電般的快感。 益易在問酒的脖頸間低喘,如同一只予給予求的貓咪往地上一躺敞開了肚皮,完全將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付出去。 問酒拉著他換了個姿勢,潤滑和擴張周全極了,畢竟是拳交,雙方都沒有經(jīng)驗。 益易腿根都在發(fā)抖,卻主動把腿分得更開,跪趴在床上,將腰壓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 問酒戴好手套,他的手骨節(jié)不夠圓滑,也幾乎沒有rou,不戴手套益易會很疼。問酒進得很慢,動作溫柔至極,他一向?qū)σ嬉赘挥心托摹?/br> 益易被一點一點填滿,后xue的軟rou熱情地吮吸著,牢牢包裹手掌的溫?zé)岣幸沧寙柧聘又斏鳌?/br> 不追求深拳、快拳,他們做得很慢,問酒把控著節(jié)奏,會停下來等益易換氣,也會在確信益易并無不適后堅定前行。 益易熱衷于和問酒嘗試各種新鮮的zuoai方式,探索的興奮讓他精神煥發(fā),一掃白日舟車勞頓的倦怠。 問酒的手又長又寬,益易光是容納手掌就費了好一番功夫,動起來的時候他更是差點尖叫出聲。 好在并不疼,由于動作夠慢,益易沒有半點不舒服。問酒的手在狹窄濕軟的甬道里由拳狀變?yōu)轼B喙狀,當(dāng)指尖堪堪觸碰到軟軟的內(nèi)壁時,益易下意識絞緊了手指。 還是有些緊張,等益易適應(yīng)后,問酒才再次收攏拳頭,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 后xue吞吐著問酒藝術(shù)品般的右手,私密處戀戀不舍地含緊了骨節(jié)又慢慢與骨節(jié)分開。濕軟的xuerou仿佛一灘水,溶在問酒溫柔的動作中。 “我想看?!币嬉紫肟匆豢茨侵皇衷趚ue里出入的樣子,即使這會讓他羞赧。 問酒也不把拳頭抽出,扣著益易的肩頭施力,讓他正面朝上。拳頭一下狠狠摩擦過xuerou,被旋轉(zhuǎn)的身體經(jīng)受這樣的刺激,一下情動。 雙乳和yinjing高挺著,益易慌亂地抓住床單,輕輕喘氣:“哈啊……慢、慢點……” 他見著那只過于完美的手在自己的xue里進進出出,一時被恥意擊中,過了片刻,才后知后覺地臉頰發(fā)燙,rutou也脹大幾分,yinjing更硬。 敏感處被問酒反復(fù)碾過,一陣陣微弱的電流順著脊髓直沖頭頂,益易忍不住溢出甜膩的呻吟,舒爽到?jīng)]邊兒了。 拳頭插入又抽出,有時手指會在xue內(nèi)輕輕展開,偶爾惡意按揉兩下他敏感的嫩rou。問酒總能激得益易微微打顫,就像一只被淋濕羽毛的小雛鳥。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后xue頗為艱澀地吞吐,可實際上動作無比順暢,而且問酒的手法很專業(yè),刺激得益易情欲高漲。 益易完全被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撥到了,他也不懂為什么自己會一直盯著問酒的手看,難道僅僅是因為好看嗎? 他沉迷于此,無法自拔。 也許是因為問酒的每個動作他都是喜歡的,性事上也不如何苛待他,他們zuoai總是愉悅而持久,如同奏響經(jīng)典樂章,流暢自然且令人格外享受。 益易貼著問酒的胸膛,摟著問酒的脖子換了個姿勢,他把頭埋在問酒的肩頭,有時候做得激烈了便用牙齒抵著人肩膀。 他仿佛磨牙吮血的初生虎崽,也不真咬,只是露出一口堅硬的牙齒,齜牙咧嘴地意思意思。 事后的清理一直是問酒負責(zé)的,益易往人身上一躺,腿一伸,不動了。 益易偷瞄問酒的表情,總覺得有些像飽經(jīng)滄桑的老先生,他兀地沒憋住笑出聲了。 完了! 益易馬上一改臉色,低眉順眼地伸手幫問酒捏肩,敷衍了兩下,又乖巧地用頭去蹭問酒的手。 問酒捏他臉:“想什么呢?” “像帥氣的老先生?!币嬉渍\實道。還是歷經(jīng)磨難的那種老先生。 問酒樂了,來回揉搓著益易的臉頰rou,把那張漂亮臉蛋當(dāng)白面團捏。 “明天拍封面,輕點輕點輕點?!币嬉鬃焐鲜沁@么說的,把臉往問酒手邊送。 問酒換了個地方捏,小孩臉通紅,不說話了。 小地?zé)粼谝慌試K嘖稱奇,問酒耍流氓都如此一本正經(jīng)。 益易去吻問酒的唇,柔軟的唇瓣相接,仿佛被鋪天蓋地的火雨所點燃的枯草,熱情猛烈地燃燒,最熾熱的歡喜一概藏在唇間。 他牽著問酒的手,光明正大地親了又親、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