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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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殺了她,或者是拿她挾制你嗎?漠陽只覺得這位長公主骨子極近冷漠無情。 姜萇黛指腹微停的應:我能讓媚兒來見你,自然也能保證她的安全,你若是先前敢動手,恐怕就輪不到我來同你告知一聲了。 漠陽不由得心驚,假若自己先前置氣,恐怕自己的族人們就要 可一想起那女駙馬,漠陽心口就堵著一口氣,抿緊唇不服氣的嘲諷:我倒沒想到長公主竟然有喜歡女子的癖好。 假若是喜歡漠陽公主這般自大而又愚蠢的女子,那還是算了吧。姜萇黛眼眸毫無憐惜的回了句而后起身,真可惜,媚兒她一直很珍視你送的彎刀。 你想說什么!漠陽一聽到彎刀就炸了毛。 本來以為你對媚兒的喜愛會妨礙到我,現(xiàn)下看來也不過如此了。 姜萇黛其實一開始是介懷媚兒將那柄彎刀隨身帶著的。 畢竟媚兒都不知道漠陽贈送彎刀背后的深意。 所以姜萇黛也想看看旁的女人對媚兒表露喜愛,她會是何反應。 正因為此,這才讓媚兒見了漠陽。 夜幕籠罩住山林時,亭內(nèi)只余漠陽一人,那柄彎刀被精致的匣子存放,自然也能看得出來重視。 漠陽抿了抿唇,心間滋味復雜,可現(xiàn)下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因為必須要盡快離開姜國。 那位姜國長公主是個狠人,既然說了要滅族,那定然不是玩笑話的。 明月當空時,漠陽騎著馬匆匆離開山林,隨行的護衛(wèi)將消息通報至姜萇黛手里。 晚間用飯過后,岳月看了看悠閑坐在躺椅的長公主,悄悄對容悅出聲:哎,你知道長公主手里到底有多少人么? 容悅搖頭道:長公主這數(shù)十年的經(jīng)營,豈是我能得知的,其間包括姜國在內(nèi)共有六國,本身就是個極其龐大的運轉(zhuǎn)部門,我只負責黑甲軍隊,旁的并不相知。 難怪長公主說拆分黑甲軍隊就拆分,原來手里本就不止這些啊。 岳月對長公主越發(fā)傾佩,可心間卻越是低落。 長公主那般聰慧過人,難怪容悅心里一直忘不了。 夜深了,走吧。容悅不解的看著忽地沉悶的人。 岳月探手牽著容悅置氣進了側(cè)院屋內(nèi),微微探近親了過去。 容悅茫然的不敢亂動,心想這小混蛋受什么刺激了? 嘶地一聲自容悅齒間溢出時,岳月拉開距離不滿道:你都親了我,為什么不專心? 這確定是我親你?容悅沒好氣的看著惡人先告狀的人,心里只覺得她太胡來了。 你想反悔不成?岳月不安的攬住容悅,指腹索性扯著衣帶,我告訴你,既然我跟著你從都城回來,若是你三心二意,我就先殺了你,再陪你一條命! 容悅望著衣裳微敞的人,連忙移開目光道:岳月你、你干什么? 我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要,這可不怪我。岳月偷偷撞見過長公主和柳姑娘親熱,自然也知道兩女子是能做親熱事的。 說罷,岳月點住容悅的xue位,調(diào)皮的親了下,探手扯下紗帳束帶,微微傾身而近念叨:你放心,我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是我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容悅哪里知道岳月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胡來,一時臉紅的厲害故作憤怒道:你敢! 唔!岳月強行堵住她的嘴,兩頰微紅道:我讓你看看敢不敢咯。 待那方側(cè)屋內(nèi)暖香四溢時,夜風晃動前堂廊道的燈籠微晃,柳媚兒端著水盆走到躺椅旁。 姜萇黛將手中信紙扔進香爐里,偏頭看向替自己脫去長襪的人出聲:媚兒,今日累么? 還好。柳媚兒隨同坐在躺椅旁泡腳,漠陽公主走了嗎? 嗯。姜萇黛可不想讓漠陽節(jié)外生枝。 柳媚兒挨近了些黛jiejie困惑道:那她大老遠來一趟,只是為要回彎刀啊。 姜萇黛探手輕點她額前應:漠陽兇了媚兒一頓,媚兒不生氣么? 對于漠陽知曉媚兒女兒身份之后的反應,姜萇黛一點也不例外。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言之鑿鑿的事。 與其說生氣,倒不如說困惑。柳媚兒眼眸明亮的迎上黛jiejie的眼眸,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漠陽公主知曉我是女兒身,為什么會那么生氣啊? 媚兒,你在書里難道沒有看過漠人女子贈送彎刀是求嫁的意思么?姜萇黛現(xiàn)如今才舍得把話說開與她。 只見媚兒眼眸睜大的呆愣模樣活像一只軟兔子,臉頰微紅的厲害,支支吾吾的說:不、不會吧 怎么不會?姜萇黛探手攬住身側(cè)的人兒,打趣的笑道,媚兒這么溫和有禮,漠陽喜歡也不為過啊。 原來漠陽公主生氣是因為我不是男子啊。柳媚兒恍然大悟的喃喃道。 姜萇黛指腹捏住她的白軟耳垂念叨:幸好媚兒不是男子,否則還不知道因為柔情而招惹多少姑娘傷心。 柳媚兒羞怯的沒敢看黛jiejie目光應:幸好漠陽公主離開了,想來她應是不喜歡女兒身的我。 或許吧。姜萇黛指腹把玩媚兒隨身佩戴的桃花玉吊墜,不過她的喜歡配不上媚兒。 假若因為媚兒是女子就不喜歡了,那說明本來就沒有那么喜歡媚兒。 姜萇黛靠近懷里的人兒,親了下她紅透的臉頰,我就不會在意這些,只要是媚兒我都喜歡。 柳媚兒望著越離越近的黛jiejie,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呢喃:黛jiejie 嗯?姜萇黛親了下那紅粉的櫻唇,微微拉開些距離。 只要是黛jiejie,媚兒、也可以的。柳媚兒害羞的吐露心聲,眼眸卻不敢去看黛jiejie。 姜萇黛眼眸含笑的看著就像未出閣姑娘家的媚兒,指腹挑起她的下頜細細輕撫,動作就像是在撫弄小貓兒,嗓音微啞道:媚兒,我現(xiàn)在想要你,可以嗎? 嗯。柳媚兒眼眸四處張望猶豫的點頭應下,掌心卻緊張的滲出細汗。 果然還是禁不住黛jiejie半點逗弄啊。 八月初旬秋風漸起,相山鎮(zhèn)院落那戶人家卻突然搬走了。 一行人穿過茂密的城鎮(zhèn)來到原本是鳳國領(lǐng)地,而現(xiàn)如今是姜國邊陲深山密林間。 岳月哈欠連天道:因為漠陽公主而搬離相山我能理解,可是為什么要選這么一個偏僻地? 這里山勢復雜,易守難攻是個適合久居的地方。容悅牽著韁繩護住懷里非要賴在一處騎馬的岳月。 本來對她那夜的胡鬧,容悅是仍舊不高興的,可想起那夜兩人都已袒露相待,而她又將身子都給自己,再重的話自然也說不出來了。 我看這里荒山野嶺,半點人影都看不見,以后真是要當與世隔絕的高人了。岳月還年輕,自然想去闖蕩江湖,只不過挨不過容悅想要安定的心思。 你要是不習慣,可以不必勉強自己的。 誰說我不習慣了!岳月立刻反駁道,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容悅認真道,你不要想著我會離開你的。 待九月中旬眾人才在深山里的山莊安定下來。 柳媚兒本來以為黛jiejie是不喜歡過于偏僻的相山小鎮(zhèn),沒想到這一搬家,反而來到更荒無人煙的深山。 原本柳媚兒還能每日里做些繡活,現(xiàn)下方圓數(shù)十里都是群山峻嶺,別說鎮(zhèn)就連村落都沒有一處。 白日里柳媚兒清閑簡直不能再清閑。 可姜萇黛卻很滿意,至少能停了媚兒做繡活的念頭。 秋風橫掃百樹枯,大雪紛飛千山白。 難得有一回能出山莊添置用品物件,柳媚兒和岳月一道出山莊去山下鎮(zhèn)子。 傍晚黃昏姜萇黛久不見人回,眉眼間顯露焦急道:容悅,她們還沒消息? 現(xiàn)下還未收到護衛(wèi)的緊急消息,應當沒有遇上事,或許只是買的物件太多,所以耽擱了時辰吧。容悅沒敢說興許是岳月拉著柳姑娘去瘋玩了。 等夜幕落下時,山林露出一道火光,姜萇黛才等來回山的人。 哇呀數(shù)聲嬰兒啼叫聲響起時,岳月無奈的堵住耳朵道:這回可不是我貪玩,柳姑娘說看著這些棄嬰可憐,才將她們帶回來的。 容悅看著只會拿刀槍的護衛(wèi)們束手束腳的抱著嬰兒們,只覺得山莊內(nèi)頓時吵鬧的厲害,不由得偏頭看向長公主。 姜萇黛當著眾人的面沒出聲,等領(lǐng)著媚兒進了房,才出聲詢問:媚兒,這是何緣故? 柳媚兒有些緊張的解釋:我們?nèi)ド较绿碇梦锛?,只見那育嬰堂因沒有足夠的銀錢收養(yǎng),而將棄嬰們丟在破舊后巷。 大冬雪里我擔心她們會凍壞了,所以就 你收留嬰兒不是不可以,可這些足足有三十來個啊。姜萇黛眉頭微皺了起來,心想山莊里也沒有奶婆子,這些嬰兒們貿(mào)然帶回來也不知養(yǎng)不養(yǎng)的活。 那不如明日我再下山去給嬰兒們找些人家,如何?柳媚兒當時也沒多想,可現(xiàn)下整個山莊都是嬰兒啼哭聲,確實知道自己有些思慮不周了。 你別去了,我讓容悅?cè)マk這事吧。姜萇黛怕到時媚兒心一軟,反倒又都給帶回來了。 正當幾人束手無策時,常氏因被吵得厲害而出來探情況,沒想到看到滿屋子的嬰兒。 哎呦,這些孩子真可憐啊。常氏聽媚兒一說來由心疼道。 不過到底是養(yǎng)過孩子,常氏自然比媚兒她們會照顧。 很快常氏將養(yǎng)喂養(yǎng)嬰兒們的小法子教給山莊的人,山莊迅速恢復安靜。 可姜萇黛卻發(fā)現(xiàn)常氏極其喜愛孩子,連帶送養(yǎng)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對于常氏這位老夫人,姜萇黛并不想發(fā)生什么摩擦,畢竟常氏是媚兒的母親。 春日里時,柳媚兒本來還擔心黛jiejie要送嬰兒們下山,可后來見一直沒了動靜,心里才松了口氣。 春去秋來,等這些孩子會爬的時候,山莊里越發(fā)熱鬧起來。 奶奶。那話說不完整的孩子牙都沒長齊喚的常氏滿面笑容不止。 哎呦,你們都是我的乖孫女。常氏摟住這些小娃兒笑得合不攏嘴。 午后姜萇黛見到這般場景,自然也知老人家都想兒孫滿堂,可自己耽誤了媚兒,想來常氏心里也是有遺憾的。 好不容易哄睡小娃兒的柳媚兒回房見黛jiejie獨自靜思,還以為是小娃娃吵著黛jiejie了。 怎么了? 媚兒,你喜歡那些孩子的話,就留下她們吧。姜萇黛偏頭望著走近的人,探手將她攬入懷里。 黛jiejie不喜歡她們嗎?柳媚兒腦袋枕著黛jiejie肩胛問。 姜萇黛迎上探來的目光怨念的應:談不上不喜歡,只是覺得你以后有的忙了。 其實姜萇黛更想柳媚兒能夠多陪陪自己罷了。 不忙的,還有容jiejie和月兒meimei幫忙呢。柳媚兒高興的彎著眼眸應。 你叫她兩叫的倒是親昵。姜萇黛探手點著柳媚兒額前數(shù)落不停,我看以后你不要叫我jiejie了。 為什么啊?柳媚兒不解的問。 姜萇黛指腹輕觸她的臉蛋別扭的應:誰知道你喚的是哪一個jiejie? 柳媚兒瞧著黛jiejie那眼眸一瞬即逝的嬌羞,心間燒的厲害,連帶自己的臉蛋也跟著發(fā)熱起來,連忙解釋:那我只喚黛jiejie一個,好不好? 原來黛jiejie也是會為一個稱呼而不高興的啊。 這跟以前沉穩(wěn)處事的黛jiejie好不一樣,可是更讓人喜愛的緊。 那你可要記在心里才是。姜萇黛指腹戳著她的臉蛋念著。 嗯。 又是一年春風化雨,山林里百花待放,山莊的娃兒們開始會跑會跳,正是有無盡力氣的時候。 岳月閑著沒事便決定教這些娃兒學著防身術(shù),容悅一聽欣然贊同,并且還提議文武雙全才是最重要。 姜萇黛得知容悅她倆的設想,便特意派人去購置不少古書以及筆墨紙硯來親自教導她們。 早間山莊朗朗讀書聲響徹山谷時,姜萇黛很是滿意這些孩子的勤奮。 對了,媚兒呢?姜萇黛端起茶盞詢問岳月。 岳月悄悄的說:柳姑娘說也要教娃兒們學東西,正在外邊整理琴譜呢。 姜萇黛微愣道:她要琴譜做什么? 從外邊進屋的容悅猶豫的應:柳姑娘說要教他們學琴。 額 對于媚兒的琴藝,姜萇黛可以說是非常的熟悉了。 那已經(jīng)不是一個糟字能形容的了。 所以姜萇黛最初是想委婉勸阻媚兒的,可見媚兒滿是認真的摘抄琴譜時,心間又狠不下心來。 畢竟媚兒她自己都聽不出自己五音不全啊。 若是貿(mào)然說出來,姜萇黛怕傷了她的心。 午后山谷里響起嘈嘈切切的琴音時,岳月探手堵住耳朵壓低聲道:天吶,柳姑娘怎么彈琴跟殺人似的啊。 黃昏之時,山谷里的琴音才終于消散而空。 姜萇黛望著手中的信紙,許久未曾出聲。 容悅站在一旁猶豫道:長公主要出手嗎? 這幾年姜國一統(tǒng)大業(yè),國土達到空前遼闊,新皇姜惠卻大搞名利宴會,甚至在地方費盡財力修建廟會。 朝堂大臣們更是極盡迎合,新皇姜惠被權(quán)臣所迷,對于政務也不如從前上心。 這回地方漠人叛亂直逼新都,新皇姜惠倉皇出逃,若是不出手怕是會有危險。 不必。姜萇黛將信紙拋入香爐之中,這五國的天下姜惠得來的太容易,自然就不珍惜了,吩咐下去不許出手,靜觀其變。 自古就有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的說法,姜惠要是守不住,那就該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