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HE:七、巧合(上) fādā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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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井公悟郎感覺非常不好。 精神也是,身體也是。 卡羅兄弟的事已經(jīng)夠折磨人,青井秋翔還偏要摻和進(jìn)來,把那批人的同伴全部滅口——見到的時候,本以為在千葉執(zhí)行任務(wù)的親弟正待在他家,若無其事拿妻子先前掛好的毛巾擦頭發(fā)。 換下衣服丟在一旁,血滴在浴室地面,雪白毛巾染成猩紅。 他前夜才看到那起惡性殺人案的卷宗——由于性質(zhì)極度惡劣,地方上遲遲無法處理,最終還是請求他們派專家支援——原本就對熟悉的戰(zhàn)斗痕跡有所猜測,真看見弟弟不加掩飾的染血身影,更是一瞬間便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些天他早出晚歸,不知道又在做什么。 “……你又做了什么?!彼吐晢?,感覺太陽xue的血管陣陣跳動,連揍人的心情都提不起來,按著腦袋坐在客廳沙發(fā),“滅口?處理干凈了嗎?……杉田作最近在找你?!?/br> 兩家財閥制藥生意上重迭的領(lǐng)域很多,兩邊都看對方很不順眼……并且,都在做見不得人的違禁藥品交易。這些錢開路不正,要搬上臺面就必須通過黑道一張一張洗干凈,因此雙方偶爾都會給對方使絆子——話雖如此,鬧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 有棲修攪渾水的功夫一向厲害,他恐怕早想逃走,因此才把局面攪得一團(tuán)亂麻,甚至膽敢挾持雇主的meimei做人質(zhì),妄圖帶鈴奈遠(yuǎn)渡重洋。 財閥生意如何終究與他無關(guān),現(xiàn)在有棲修的蹤跡差不多調(diào)查完全,最終抓捕行動在即,他在意的就只剩鈴奈。 ……他的妻子,到底去哪里了。 大概是被丟進(jìn)海里,從游輪的監(jiān)控有看見女性落水的內(nèi)容。然而。 哪怕是…也好,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連消息都…… 是被誰搶走了,還是。 “哥也會擔(dān)心我???還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仕途?”青井秋翔在他側(cè)方的沙發(fā)坐下,不知為什么拿起了餐具……身上的血腥味都沒完全散,這小子居然就有閑心點外賣。 他忍著干脆把親弟從窗外丟下去的沖動,面無表情給自己倒了杯水:“別裝傻。你想做什么?” “找到一點線索。”森村養(yǎng)的職業(yè)殺手若無其事地吃晚飯,“不是問處理得干不干凈嗎?稍微問了他們兩句…說是,看見黑木組的車了?!?/br> ——黑木組。 耳畔陣陣嗡鳴。 他忍耐地問:“哪天。在哪。說清楚?!?/br> “十叁號凌晨,千葉濱海區(qū)域?!鼻嗑锵桀^也不抬,“崛木那天把會談推了,我的人查到他確實去過那邊——嗚哇,干嘛啊哥,我還要吃飯的!” 原本安靜端在掌心的杯子驀然碎裂,玻璃碎片飛濺,險些劃傷他的手。 青井公悟郎沒空理他。 哪怕關(guān)系再糟糕的兄弟,朝夕相處數(shù)年也該知根知底。這小子最近狀態(tài)糟得可怕。 表面倒是輕快陽光,動手卻越來越狂躁,每次結(jié)束都濺得滿身是血,有幾次連頭發(fā)都被浸得鮮紅,因此報廢的衣服不知處理了多少件,夜晚垂頭坐在窗前、任由鮮血從發(fā)頂?shù)未鹇湎碌臉幼优c志異故事中的修羅幾無分別。 他在想崛木孝。 他今天見過崛木。 這些天事情實在太多。妻子的事,弟弟的事,卡羅的事,還有杉田家那一堆爛事,原本就忙到焦頭爛額,難得想跟著出外勤透透氣,還不巧撞上黑木組首領(lǐng)與合作組織的交易。 沒有半件好事。 遇見時崛木孝正倚著茶室的門吸煙。 半散和服透出股與周遭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靡亂,男性用手指捏著石楠煙斗的長柄,彌散煙霧中神色入神,似乎略有些恍惚,直到距離漸漸拉進(jìn),才漫不經(jīng)心瞥他一眼,半瞇著眼睛出言嘲諷。 「呦,這不是青井警官嗎,最近案子這么多,也有時間出外勤啊?」 妻子的青梅竹馬一向?qū)λ錆M惡意,這是早習(xí)慣的事。畢竟、得到妻子的人是自己,他對此多有隱忍,連鈴奈每年固定去崛木宅小住的事都勉強同意——然而,自從幾月前那次幾近宣戰(zhàn)的…事件發(fā)生,他就再難忍耐對方的存在。 沖突逐漸增多。 妻子不知道的時候,他與對方打過不止一次,兩方互相干涉的事都不少做,某種意義上并不陌生。 因此,午間遇上對方,寥寥數(shù)語間,便意識到這次的異常。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黑木組的年輕首領(lǐng)出了名的喜怒無常、手段狠辣,即便發(fā)笑也藏著若有若無的譏誚,旁人身上司空見慣的平和情緒,在他身上幾乎從不出現(xiàn)。 而午間他臉上甚至無意識帶著笑。 并非面具般暗藏險惡、似笑非笑的輕浮神色,而是輕松的、回想著什么的笑容。 連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看見那個笑容的瞬間,仿佛被什么用力擊中后腦,失去妻子、極為可悲的、丈夫的直覺,發(fā)狂般做出預(yù)警。 崛木孝:「……」似乎對他緊繃的冷峻神色感到厭惡,妻子的青梅竹馬放下先前從未見過的木色煙斗,慢吞吞吐出一口白霧,輕慢地問,「怎么?這幅表情,該不是想打人吧?我可沒做壞事,難不成喝個茶也有錯嗎?警官,別嚇我呀?!?/br> 黑木組就沒什么不犯法的生意。 森村和杉田,那兩邊的地下生意絕大多數(shù)是被他吃下的,不是洗白賬目就是經(jīng)銷禁藥,黑木組和兩方都合作密切——除此之外,也沒少做放貸催債一類的事。 然而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空談。 ……盡管如此,這些念頭當(dāng)時只短暫環(huán)繞一圈便盡數(shù)消失了。 青井公悟郎低低地問:「她在哪?!?/br> 身著和服的男人動作一頓,抬起一向只會輕蔑斜睨他的眼睛,突兀勾起一個挑釁的笑。 他半句話都沒多說。 ……所以,至少,他知道了。 青井公悟郎分外平靜地看著他。 ——下一刻,早已捏緊的拳頭便直擊而上。 …… 現(xiàn)在看來,那并不是找到行蹤的表現(xiàn),而是更進(jìn)一步的暗示。 鈴奈就在那里。他的直覺沒錯。 室內(nèi),他與妻子的家,婚房,客廳,留下眾多回憶的地方,如今正彌漫化不開的血腥與酒氣。 很難說意識到這點時腦中閃過什么。 只會惹麻煩的弟弟清理著碗中的玻璃碎片,將常亮模式的通訊設(shè)備推到他面前。 是地圖。紅點閃爍跳動,定位在距離偶遇茶室不遠(yuǎn)的風(fēng)月場所。 ……現(xiàn)在沒工夫收拾他。 青井公悟郎平和地?fù)艹鐾ㄔ挕?/br> * 鈴聲只響了叁聲就被接通。 * 先是喘息。 泣音、含糊不清的攪動聲,喉嚨深處嗚咽的哀鳴。像被不那么徹底的侵犯唇舌,話音混著濕潤攪動、斷斷續(xù)續(xù)傳出聽筒。 “等、都說…不行……嗚、阿孝!慢一……里面要…壞掉了…?。 ?/br> 再是水聲。 rou體交媾的聲音。不加掩飾、性器進(jìn)出的咕啾水聲,交合時過于明顯的撞擊聲。 這種聲音,是從后面做才能發(fā)出來的。 “哈、啊…!這樣…勒得、很難受……嗚、等……!” 能輕易想象姿勢。 從后面傾身覆蓋、壓下層迭陰影,性器緊密嵌套貼合,手臂繞過細(xì)頸,指尖則伸入唇齒攪動津液。 他們也曾這樣做過。 最后,是男性音色輕柔的低語。 “鈴奈總是、對我很兇。”他低低喘息著,吃痛地吸了一口氣,那邊傳來手指抽出的窸窣響動,“喂,別咬啊、會骨折的?!?/br> “那是阿孝罪有應(yīng)得!都說了不能——誒,等。這光是……在打電話嗎?!” 崛木孝模糊地應(yīng)了一聲,聲氣中透出不合時宜的輕快笑意:“不喜歡嗎?還以為鈴奈想要更刺激……嘶!……真的、會斷掉的,別咬住關(guān)節(jié)不放比較……” “……我討厭阿孝。” “……鈴奈。”他輕輕笑著,聲音濕潤柔滑,“鈴奈…好可愛,里面絞緊了呢…喜歡被聽到嗎?都流到我身上了?!?/br> 從始至終、沒有停歇的交媾。 女性的聲氣纖細(xì)低弱,像撥弄顫抖的弦音。 “……稍微、轉(zhuǎn)過來…舌頭都露出來了,鈴奈、果然很喜歡……”誘哄地、笑聲、濡濕唇舌糾纏,“zuoai…還有接吻,都變熟練了,真是——” ——通話停止了。 寂靜毒沼般蔓延。 他不確定是否因為自己捏碎太多東西。 * * * * 崛木孝,典型惡毒男配,抽煙喝酒嗑藥殺人,強X下藥電話play,非但強奪人妻還故意制造誤會,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上醪蛔√旖道掀诺暮眠\,這條線還是成了最終贏家(…) 淺野弦,并沒有在這兩章出場的黑道手下,并沒有什么苦大仇深的背景,和殘暴首領(lǐng)一樣單純的子承父業(yè),此時此刻正在門口悲傷守門,因為頻繁聽見奇怪的聲音正在艱難壓制生理反應(yīng)。 有人下章會被捉j(luò)ian,是誰,我不說(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