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初冬(h) xfādāй.c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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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漸漸涼了,深秋從初冬的過渡總是模糊不清,起初只是覺得越來越冷,直到早上起來拉開窗簾,看見窗棱積蓄的薄薄雪花,才終于意識到冬天的到來。 日子總是一成不變。 大概隱約感受到寒氣,今早起得格外早,披上外衣揉著眼睛走出臥室,丈夫居然還在客廳。 “悟君、?還沒走嗎?” 我遵從本能,干脆把吃完的早餐推開,側(cè)坐到他大腿,抱住丈夫的頸,貼在男人熱騰騰的胸前,蜷著身子取暖,“早安、夫君大人。” 青井公悟郎:“……早安,夫人?!?/br> 丈夫掙扎著站起身,把我從腿上抱到沙發(fā),蓋上兩層厚厚的被子,還順帶著掖了被角。 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照顧秋翔的原因,我的丈夫超級會照顧人,總是默不作聲地做事,從無怨言,往往反應(yīng)過來、我就在支使他做這做那了。 “怎么了?”看我一直盯著他,丈夫低聲問。 他的音色很沉,音調(diào)又生來很低,加上過于大塊的個頭,說話時常常會使人幻視熊一類的野獸,很多人喜歡低音男性話語間磁性的回響,可悟君的又似乎太夸張,算不上常見的、受歡迎的低音。 但是唱起歌反倒很好聽。 剛交往的時候強迫他一起去過KTV——因為那時單純想要逗弄傻瓜警官,這點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結(jié)果、一張口就被驚到了。 據(jù)說是上學(xué)時玩過樂隊的原因。 ……直到現(xiàn)在都覺得沒有真實感。 “沒有別的事情,”我說,“我好愛悟君哦?!?/br> 青井公悟郎:“我也…一樣,夫人。” 他蹲下身子、輕輕撫摸我的頭,“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果有煩惱,要告訴我?!?/br> 冷峻的眉眼、唯獨對我才會露出這樣柔和的神色吧。 我的丈夫、在期待什么呢。 我靜靜看著他,淺淺的、溫柔地笑起來:“別管我的事啦,悟君才是,遇到煩惱、要學(xué)會對夫人傾訴呀?!?/br> “鈴奈,”丈夫似乎有些焦慮,又竭力不讓我發(fā)現(xiàn)那些負面情緒,“……愛著我,對嗎?” “當(dāng)然呀,悟君是我最愛的男人?!?/br> 很難說他究竟有沒有相信。 焦慮減輕、另一種糟糕的負面情緒又浮現(xiàn),那張臉上忽然流露出復(fù)雜陰暗的神色,我不確定他在想什么。 丈夫調(diào)整姿勢、半跪在地上,捧著我的臉,吻了上來。 舌頭自然地相互纏繞。 這是重復(fù)無數(shù)次的、與愛人的吻,無論是我還是悟君,都清楚知道對方喜歡怎樣的方式,彼此輕巧而熟練的挑逗。 太了解對方的后果就是,最終因為即將遲到而不得不拉開距離,兩邊的臉都狼狽地變熱了、悟君的褲子甚至已經(jīng)撐起不堪的鼓脹痕跡…… “想做嗎?” “……要上班了?!闭煞蜿幊恋卣f。 “欸、請個假嘛?!蔽议_始攛掇丈夫不務(wù)正業(yè),“下午再去嘛。”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夫人想的話……” “什么呀,不情不愿的?!蔽亦洁熘仆扑募绨?,“去上你的班吧,天天就知道工作,老婆遲早要跑掉?!?/br> “不許擅自把我的妻子放跑,”丈夫很不開心,“我會生氣的?!?/br> “不急著上班了嗎?” “……晚一點而已?!?/br> “那要做嗎?” 丈夫默默把掖好的被角扯開,guntang指尖劃過小腿、探入睡裙。 西裝革履、身姿健壯的男人跪在腿間,將小巧赤足握在掌心、輕柔分開雙腿,順著足尖慢慢向上親吻。 分明是那樣大的塊頭,卻生怕弄壞心愛的戀人一樣,力道輕柔得不可思議。 被情欲染得發(fā)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腿間微微浸濕的布料,丈夫半是噬咬地舔著腿根,沉悶隱忍的急促呼吸guntang地撲在腿心,引起性感帶 細密的戰(zhàn)栗。 “濕的?!?/br> 他啞聲說,將妻子的雙腿并攏抬高、褪去那塊浸濕的小小布料,便又急不可耐地跪下,含住秘裂頂端微微腫脹的鮮紅rou珠、不住舔咬。 ……是錯覺嗎?上次主動想為丈夫koujiao、結(jié)果失敗之后,他突然對舔那個位置熱衷起來了……與其說是補償心理,總覺得、像是開發(fā)了奇怪的屬性。 我的丈夫向來寡言,說不好聽的就是有些木訥,哪怕夫妻數(shù)年,有些時候我還是難以猜測他的想法。 這個人、性格真的挺擰的。 對于奉侍行為的熱衷、反倒會讓被侍奉的人臉熱。 尤其是他表現(xiàn)得那么癡迷,好像妻子性器的味道混了催yin劑一樣,無論怎么看、都夸張到讓人又臉紅又興奮。 我…我也興奮起來了。 不長的黑發(fā)蹭到腿根,又癢又刺。 哪怕在開著空調(diào)的室內(nèi),冬天不穿衣服還是會冷,肌膚止不住戰(zhàn)栗、不知是因為冷空氣刺激還是腿心濕熱舔舐的觸感。 我攥著丈夫的頭發(fā),喘息著阻止,“別、別咬…!!那里、很脆弱的……!” “唔、啾…嗯?!彼曋?,男性含混的聲音格外情色,“鈴奈…這個月,排卵期是…” “欸、怎、怎么突然問這個?應(yīng)該還要…過幾天吧?下周的時候……悟君想要孩子了嗎?” “嗯。”他悶悶地回答,“擔(dān)心、妻子會跑掉?!?/br> “就算這樣,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規(guī)了?!蔽胰滩蛔⌒α耍Y(jié)果沒笑兩聲就被身下舔舐打散,“唔、!別、別那么用力壓著它…!” 舌尖精準壓在陰蒂上,幾乎是碾著舔過去,快感尖銳地從脊椎激越上升,電流一樣竄過去。 “啊啊、別…擅自把手指伸進去……嗚!” “那就、唔…不許跑掉?!闭煞驁?zhí)拗地咬著那處小小的鮮紅rou珠,聲音模模糊糊地、話語間舌尖不經(jīng)意擦過頂端,激得腰身不自覺挺直,“鈴奈……” 被愛液沾濕的手指從xue內(nèi)抽出、忽然輕輕在后xue打轉(zhuǎn)。 男性粗糙的手指慢慢溫柔地按壓邊緣,誘發(fā)異樣慌亂的焦灼。 “……欸?不、不行,為什么突然……嗚??!” 被愛液充分潤滑的手指輕易插入一個指節(jié),入侵從未擴張過的后xue。 “咦?咦…等一、、悟君?!這個、這個不行,好奇怪……?。 ?/br> 有什么、反常的感官被激起了。 與其說是慌張,不如說成困惑,奇怪的感覺與焦慮被手指攪動著混合,我只好拉住丈夫的手腕,拼命抗拒,“真的不可以,感覺、感覺好奇怪!而且悟君的那個插進來,絕對會裂開的!” “并沒有…打算插進去?!?/br> 悟君低聲解釋,淺淺插入的指節(jié)又戀戀不舍似的沿xue內(nèi)按壓一圈——“嗚…??!”——才慢吞吞地抽出。 怎么會、 雖然很奇怪,可剛剛按壓的時候…有種難以形容的燒灼感。 與性器官的快感并不相同,官能更加熾熱尖銳,仿佛要抹平褶皺、手指不輕不重按在那里的時候,腰身不受控制地抬起來,xue內(nèi)忽然涌出一股濕漉漉的熱意。 不是沒聽說過、男人會從那里得到快感的事情。 可男性是因為有腺體,女人怎么會從那種地方誘發(fā)快感啊……! 前面的感覺都沒有那么激烈。 脊椎麻痹似的、緩慢從剛剛被插入的地方涌現(xiàn)細碎上升的酥軟舒適。 直到抽出手指,重新將指尖滑過xue口,丈夫才終于意識到異常的來源。 秘裂潤得快要滴出水來,愛液濕淋淋地滲出,流到腿根、閃著yin靡凌亂的水光。 “あなた,”他遲疑片刻,“難不成……” “雖然比想象中舒服,” 臉燙得要命,我咬著嘴唇,還有些緩不過來,聲氣都變沙了,“但是、不許碰哦,因為真的很奇怪?!?/br> ……總感覺他笑了。 笑起來的樣子也滿含欲望。 “我都…聽你的,夫人。”丈夫的聲氣更加沙啞,他還穿著要出門的正裝,下身被西褲緊緊箍著、漲得發(fā)痛,只好低低地暗示,“已經(jīng)、很濕了……” “那就、做吧?!蔽铱粗煞虻难劬Γp聲說,“反正都要遲到,對不對?” “啊、”他沙啞地應(yīng)了一聲,動作相當(dāng)利落地把衣物脫了,前晚認真熨燙過的深色西裝被隨手丟在沙發(fā),正往下掉呢,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抬起妻子的大腿,將勃起的硬挺抵在期待翕動的xue口。 “要進去了?!?/br> 丈夫低聲提醒,慢慢用性器頂開濕熱溫暖的xuerou、一點點挺進去。 “嗚、填得好滿……”我用力抱著丈夫的肩,在他耳邊喘息,“總感覺,悟君、越來越熟練了?!?/br> “為什么、這么說?”他發(fā)出沉重的呼吸聲,好像很艱難似的,勉強抽出精力問。 “我們…結(jié)婚那天晚上,做的時候,激動得快要暈過去了,不是嗎?” 丈夫的臉一瞬間變得guntang,長我十歲、成年男性冷峻的輪廓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羞窘,“那是因為…新婚?!?/br> “是嗎?”xue內(nèi)那根緩慢抽動著,頂端微妙地剮蹭內(nèi)壁,我剛笑了兩聲,就被有意頂?shù)缴钐?,登時笑不出來了,“嗚、不要突然動起來呀!!……剛結(jié)婚的時候,明明每次都興奮得不行呢?!?/br> “不是第一次的時候,”丈夫悶悶地解釋,“你流了很多血,而且一直喊痛?!?/br> 那是沒辦法的事呀。 畢竟太大了嘛,感覺就像把尺寸不合的電池強行塞進去一樣,哪怕再認真潤滑也不行,況且當(dāng)時兩個人都超不熟練,磕磕絆絆插入的時候我都以為要被撕裂了。 ……第一次就和悟君一起,對性行為來說是地獄模式的開局吧。 “欸、這么說的話,我想起來了,”我抱著丈夫熱騰騰的身體,抬腰調(diào)整成方便那根東西插入的姿勢,“悟君、看見血的時候嚇壞了,結(jié)果因為突然拔出來,把血也帶出來,床單染紅了一大片?!?/br> “當(dāng)然會嚇到,那種血淋淋的場面?!闭煞蛐挠杏嗉?,“我…一直覺得、那種地方流血看起來很不舒服。感覺很有傷害性。” “生理期呢?” “不會?!越坏臅r候流血,會感覺自己是刑具?!?/br> 所以后來才一次比一次溫柔嗎? 我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給丈夫留下心理陰影了呀…? 枕在沙發(fā)背、被握著腰,雙腿纏在男性腰間揚起頸,剛巧望見明亮的晨光順落地窗傾灑而下,將日夜相處、看過數(shù)年的愛人的臉染上一層薄薄的淺光。 我的丈夫并不是美型的男性,與青梅竹馬和大哥不同,輪廓深邃硬朗,雖說也算英俊,可神色總是相當(dāng)冷酷,不熟的人常常會被嚇到。 明明他只是不愛說話,本質(zhì)上和我一樣不善社交。 ……人類的心真是神奇。 分明還愛著他,從未想過要背叛,卻還可以和別的男人保持長期關(guān)系、若無其事保持沉默。 起初還會感到不安,想著「這是對婚姻的背叛」,做的次數(shù)多了,反倒?jié)u漸失去正常判斷的能力,羞恥心和不倫感都變得薄弱。 “我…一直……愛著你,鈴奈。” 即將射精的最后關(guān)頭,丈夫?qū)㈩^埋在我的頸上,幾近懇求地低聲告白,“我…愛你,鈴奈,所以……” “嗯,我知道呀,”我說,“我也是,最喜歡悟君?!?/br> 分明回應(yīng)了。 毫無保留地、將jingye傾注在戀人與此生唯一愛過的女性身體,快感極度興奮、堆到最高點肆意宣泄,心卻仿佛墜入谷底。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 青井公悟郎喘息著、不顧妻子含糊的嗚咽拒絕,將性器頂?shù)阶钌钐?,用力把女性柔軟溫暖的身體抱進懷中。 好像、這樣就能拴住戀人一樣。 * * * * 眾所周知,前期越隱忍的角色后期黑得越恐怖。 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看過我以前文的讀者,我不是寫過一篇陰陽師同人嘛,就是那篇文里某人的感覺……沒看過的可以去看!雖然是坑但是很好看!寫的是人外女主不停給戀人戴綠帽的故事?。。?。不是的。) * 以及這兩個人新婚當(dāng)夜其實非常狼狽……青井因為是第一次慌得不行差一點弄錯位置,鈴奈又是有點遲鈍的類型,因為以前沒怎么自己弄過也說不出來究竟是哪里,慌慌張張進行到一半血淅瀝瀝地流下來把兩邊都嚇壞了,中途還打開電腦虔誠觀摩了一會兒AV示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