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重逢(h) fādāй.cоm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不一樣的毛利嵐、一胎六寶之總裁爹地忙壞了、[綜漫同人]無量沙雕×人間失智、十分偏愛(GL)、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
* 不做前戲的插入是不會感受到快感的。 好像要把脆弱的內(nèi)壁頂破,男人將算不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塞進來、撕裂的疼痛瞬間從身下傳來。 好痛。 目的甚至不像性愛,他似乎只是想發(fā)泄,連性處理工具都不算,他唯獨想折磨我——也或許是折磨自己——把我弄壞掉。 按在后腦的手像要把人殺死,力道重得讓人窒息,我聽見他越來越大的喘息聲,顫抖伴隨接觸的手指傳遞到身體。 “痛、…”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姿態(tài)稍微不注意仿佛就要將關(guān)節(jié)扭轉(zhuǎn),我咬著牙,還是沒忍住呼痛聲,聲氣里帶了哭腔,“好、痛…!” 半敞的和服墜在赤裸的腰背,男性微涼的體溫居高臨下,自身后刺入的性器卻燙得灼人、伴隨動作漸漸硬得完全。 半面繪著骷髏白骨的浮世繪、仿佛也被血色澆染猩紅。 他發(fā)出輕微的笑聲。 像什么東西碎掉的清脆聲音。 “不是說、最喜歡被陌生男人侵犯嗎?!?/br> 像是在強jian一樣。 不、實際上,這種行為就是強jian。 毫不留情地扼住后頸、用絹布緊緊束縛手臂,冰冷手掌捏在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將身體向下撞、強迫連接性器媾和。 腰臀提得高高的、緊貼在異性腰間,xue口撐得發(fā)漲,被擺成這樣屈辱的姿態(tài)、恍惚之中,會覺得自己是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意識的工具,渾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塊guntang被填滿的甬道有存在感—— 我在被「使用」。 身體陣陣冰涼,被反復(fù)虐待的黏膜防御性滲出潤滑,意識到這點時,身體忽然發(fā)燙地興奮起來。 “啊、啊…不要、這么深…?。 ?/br> 呻吟聲甜膩得好像引誘。 “好、舒服!啊啊、那個東西…插到里面了…!” 連自己都想象不到可以發(fā)出如此煽情的聲氣。 像是沉浸在交媾行為的雌性、失去某些人類該有的認知,只會發(fā)出甜美誘惑的喘息。 事實上并不是那么舒服。 身體層面的快樂、比不上萬分之一傷害對方的快樂,意識到正對自己施暴的對象原本是多么高傲矜貴的人,現(xiàn)在露出這樣幾近扭曲的破壞欲、實際上代表著什么——那種眼看著完好東西支離破碎的快樂就異常地翻上來,淤泥一樣吞沒理智。 “我、啊、最喜歡……最喜歡被陌生男人——” 遲來的水聲終于響起,擅自潤滑的xue口渴求翕動,將性器吞得更深、染上濕潤yin靡的水痕,身體仿佛在多次異常經(jīng)驗中被改造成yin亂的苗床,每次重重的挺進都難以克制興奮,緊縮著發(fā)出呻吟喘息。 未干的長發(fā)散亂垂在肩背,又在動作間漸漸向外滑下,水漬沾濕床單、暈成發(fā)白的暗色,我注視著和服垂落的搖晃衣角,感受后頸仿佛想要殺死誰、正不停發(fā)抖冰涼的手,不知怎么、發(fā)出了輕輕的笑聲。 深青色的、淤泥一樣的快樂幾近甜蜜地涌上心頭,蜜漿般擅自從舌尖滾落,滴成黏稠甘美、潤澤盈亮的笑聲。 “呵、呵呵——您為什么、呵呵、您為什么…不說話呢?” 夾雜在身體被進入的動情喘息里,連笑聲都好像進一步的引誘。 “明明、硬得那么厲害了……把我綁起來、在誰也不知道、啊啊、太深了!!——在、在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侵犯我,無論是、成就感還是身體,都其實舒服得不行吧?” “別再…說了!” 那是、壓抑到極點,好像要徹底壞掉的嘶啞聲音。 “為、哈啊、為什么?” 體內(nèi)roubang仍在無休止進出,過長性器每每懲罰性頂入最深處,zigong都發(fā)出混雜痛苦與快感的過載悲鳴,濕滑黏膜分明痛得緊縮,任由guntang硬物再次進入時、卻仍不堪而放蕩地渴求吮吸,淌下大片將大腿染得晶亮的愛液。 “您不喜歡嗎?可是、不喜歡的話,為什么要把「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按在這種地方……唔??!” 前一刻還狠狠頂入深處的性器猛地抽出來,系在手腕松松的絹布被幾近發(fā)狂地扯開,我仍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忽然扯著大腿向后拖去、冰冷的手異常粗暴地扣在腰上、翻轉(zhuǎn)身體—— 然后,被扯著后腦未干的長發(fā),發(fā)狠地吻了。 ……他居然在吻我。 半是恍惚地抬起眼,對上視線時,向來冷淡到高傲的眼睛幾乎飽含憎恨。 沾滿愛液濕痕的性器抵在小腹、劃開長長發(fā)涼的一道痕跡。 我怔怔望著那張許久未見的臉,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確在和他接吻。 連唇舌都比常人要涼、兩道濕軟糾纏時,胸口冒出仿佛連體溫都被奪走的戰(zhàn)栗。 “……大哥?!?/br> 一瞬間腦中好像劃過很多碎片的記憶,許久不見的兄長不堪重負地低低笑了一聲,像是無力面對這場荒唐重逢,唇角弧度好像刻印上的面具,有禮得分毫不差。 我說,“好久不見?!?/br> 指尖慢慢向下探,主動握著那根浸濕的硬挺,抬起腰,將它抵在xue口。 寬松長衫垂在身體兩側(cè)。 這個姿勢,稍微低頭、角度剛好望見被汁液沾得盈亮的性器,哪怕事已至此也沒軟下去,被握在手中時,頂端興奮地滲出一滴透明水液。 大哥看著我,似乎在笑,卻沒有半點笑意。 停了半晌,終于就著抬高迎合的、親meimei的腰,將性器沉進去。 “……嗯?!?/br> 好像把全部的憎恨與怒火都散個干凈,視線對上的剎那,他忽然平靜下來。 “好久不見,鈴奈?!?/br> 隨后傾身低頭,吻了下去。 溫泉旅館內(nèi)部常有天然溫泉的硫磺味,或許為了壓下味道,室內(nèi)往往擺放香薰,與性愛過程中溢出愛液的味道混合,甜膩得叫人眩暈。 時隔七年,同關(guān)系最好meimei的首次見面,便是在自己送她禮物的房間。按住親手捆綁勒出紅痕的白皙雙臂,以骯臟不堪、獸類交媾的姿態(tài),在堪稱強暴的性行為中途,與最在乎的血親接吻。 ……他究竟要做出多少荒唐事? 明知這是、只會將她拉去深淵的選擇,他還是—— “唔、嗯…大哥…” 分明方才還用像要把他撕裂的視線望過來、不停說著刺激性的yin亂話語,現(xiàn)在反倒全部忘了,一對上視線就怔怔愣著,半分茫然地、叫著兄長。 “……你的…頭發(fā)、變長了?!?/br> 他低聲說,指尖輕輕描摹meimei素白柔和的輪廓,又傾身含住她的唇,模模糊糊地說,“是…長開了嗎?感覺眼睛的形狀也…變好看了……” 他慢慢動起腰。 與剛剛不同,細致地、一寸一寸挺進,再一點點抽出來,與描摹面容類似的動作,終于、靠性器細細感受起meimei的身體。 “……”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似的、meimei仍出神地望著他的眼睛,身體上發(fā)熱的紅色過敏一樣大片大片暈開,臉頰紅得像是發(fā)燒了。 眼瞳濕潤安靜、半句話不多說。 結(jié)婚五年,她好像半點兒沒變,躺在身下仰著頭、任由發(fā)絲沾濕床單,神色一如少女時期——哪怕接受來自兄長不倫的jianyin、仍兀自恍惚地承受。 可長開了的眉眼、已有女性風(fēng)韻的身姿,身下濕軟浸潤的嫣紅黏膜,無不隱隱透露出那之后萬分珍視她的、另一個男人的影子。 雨從昨夜一直在下。 一瞬間仿佛下得更大,暴雨打在玻璃窗、以及錯落雨珠沙沙掉落的聲音,淅淅瀝瀝從窗外傳進來。 白霧似的濕氣氤氳著、凝在誰眼中,如秋葉枝頭欲墜不墜的一滴雨。 “……晉彌,”她問,“是不是要六歲了?” 杉田晉彌、是獨子的名字。 他說不出話。 喉嚨突發(fā)惡疾似的開始發(fā)痛。 “……哈?!?/br> 胸口緊縮,傳達熟悉的窒息感。 「唯獨你們是不可能的」、「這對你和她都好」、「怎么沒見她來」,數(shù)年噩夢不斷回響的聲音。 只屬于他的那個孩子果然已經(jīng)長大了。 她溫順寡言、溫和得像掌心一捧透明的水液,清晰分明地倒映他的臉,將一切污穢不堪的欲望與背叛清清楚楚的印下來—— 然后變成別人的妻子、戀人,與專屬的性伴侶。 簡直、輕易刺入那些癥結(jié)。 “……”她微微彎起眼睛,大概想笑一下,眼中盈滿的透明卻忽然不堪重負地大塊大塊掉下來,將神色暈得朦朧恍惚。 “深淵、是沒有底的深深的溝壑,” meimei的手抬起來,觸碰到他的臉。 “下墜時,聽不到觸底的聲音?!?/br> 溫?zé)崛彳浀闹讣?,慢慢劃過眉眼,停在唇角。 “……大哥、也要…陪我嗎?” 錯誤、混亂、眩暈。 明知是有很深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 分明是,任由自己在親人身體放縱欲望、如此骯臟不倫的行為,內(nèi)心長達數(shù)年堆積成高山的空洞卻仿佛終于被填滿,在性器進出唇舌交纏、身體緊擁的luanlun交媾中,滿足感異常高漲——哪怕明知填滿空洞的是深青色不堪的淤泥,替換高山的是泥濘扭曲的沼澤—— “鈴、奈…” 深深地、將那雙眼睛印在心底一樣,即將到來的最后關(guān)頭、又一次的接吻,仿佛一切背叛與亂線都消融在極端的快感與滿足之中,將性器送入最深處的時候,身體忽然涌上遲來的戰(zhàn)栗。 終于玷污、終于不可控、終于真正犯下彌天大錯——他明知道—— “……我愛你?!?/br> 還是、撐在她的身上,一味貪戀渴求地接吻。 任由jingye射入血脈相連親人的zigong。 * * * * 大哥是生性涼薄那種人。 他喜歡女主角是因為女主角像個純純工具人一樣陪了他十來年,而且在這之前他都壓根沒意識到這個meimei有多重要,而且這次也是,他做的時候不想銀宮也就算了因為的確算不上背叛,但孩子呢?青井呢?母親呢?父親呢?他就什么都沒想,meimei不說就根本意識不到。 他的BE名稱是『外室』。 同時也是最難HE的一個,畢竟是骨科……。 BE內(nèi)容是穿環(huán)刺青這種(。) 因為沒辦法光明正大擁有meimei,所以用極端手段在她的身上烙下印記、讓所有妄圖觸碰她的人知道這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