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秋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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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 因為總是在笑而形狀彎彎的眼睛忽然睜大了,方才寂靜漠然的殺意蕩然無存,他似乎沒聽清,又或者不敢相信,身體微微前傾,神色發(fā)怔的看著我。 我于是又重復(fù)了一遍,“你要抱我嗎?” “「抱」、的意思是…” 青井秋翔試圖扯起一個笑,臉色卻不受控的慘白下去。 被發(fā)現(xiàn)了嗎。不該有的心思。 盡管、現(xiàn)在不該想那種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明知道那應(yīng)該是必須處理的事情。 那樣的,相當(dāng)明顯的癥狀,曾在跟隨現(xiàn)役警官的實習(xí)期間看到過。 是一起性侵害案的受害者,對男性異常恐懼,表現(xiàn)為極度警覺、閃回幻覺,詢問案情的地點在醫(yī)院,稍微問了幾個問題,對方便忽然攥緊拳頭,劇烈呼吸,汗液浸濕病服。 一直以來憧憬的、溫柔安靜的女性坐在面前,指尖無意識用力、將車座按出深深濕痕的印記。 腦袋逃避似的,忽然開始想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嫂子她、有意修飾后,看起來比自己還小。 像高中生。 神色總是又溫柔又單純,看起來真的很像好騙的高中生。 身材也像。 因為沒生過孩子吧,和婚前一樣勻稱,或者說,有點太瘦了,rufang并不是那么突出,腰卻很細……穿上貼身又前衛(wèi)的衣服站在他旁邊,根本就是被大學(xué)生帶入歧途的高中少女。 ……他在臆想什么。 “要做嗎?”兄長的妻子平靜地再度重復(fù),“秋翔,要和我做嗎?” 這樣的話,無論怎么樣都不能裝作沒聽見了。 這是兄長的妻子。 她剛受過侵害,精神狀態(tài)糟糕。 不能趁人之危。 病人的…自我意識,是不能當(dāng)真的。 他明知道。 理智卻在反復(fù)詢問中炙烤。 昏黃車燈打在白皙側(cè)臉,琥珀色的眼睛籠著某種恍惚的光,含淚抬起眼睛,色澤像即將融化的金黃蜜漿,甜蜜誘人。 要拒絕才對。 要拒絕。 盡管如此。 指尖輕輕觸碰眼下淚痕。 這是…剛剛,親眼看著,上了少女般妝容的臉。 鴉羽色長發(fā)打著卷兒落在手上。 “啊啊、” 卻無意識應(yīng)答著。 雙瞳近在咫尺,長睫之上、細碎水珠沾濕臉頰。 舌尖嘗到發(fā)澀的濕軟。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那么、我們?nèi)ツ沁叞??!?/br> 雖然以前并非沒來過LOVE HOTEL這種地方。 好像是、年紀(jì)比較小的時候。 因為對嫂子產(chǎn)生了糟糕的性幻想,每晚做夢都夢見她…如實告訴告白的女孩子后,被開解了「對長輩產(chǎn)生性幻想是正常的」,說什么「只要看見同齡女孩子的身體就好了」。 試探性和女孩子一起去了附近的愛情賓館,卻在連前戲都沒完成的階段敗退,把她一個人丟下,自己倉皇逃走了。 也不是說那個女生哪里不好。 就只是,單純的,無法想象和嫂子以外的人這么做。 結(jié)果,在那之后,被女孩子毫不含糊地罵成了luanlun變態(tài)——她倒也沒說錯——還被對方的哥哥狠狠揍了。 當(dāng)時距離高考還有很長時間,和嫂子的關(guān)系并不像現(xiàn)在這么好,搞得一身狼狽、還被順便調(diào)查的哥哥發(fā)現(xiàn)了真實原因……又挨了一頓揍。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被塊頭巨大的親哥那么打一遍了,比根本不認(rèn)識的人打得還要狠,每拳都像對仇人,最后真的差點死掉。 不過、現(xiàn)在看來。 “真的、會被我哥打死的……” 喃喃自語地,注視雙人床上細膩柔白的肌膚,撐著身體單膝跪在哥哥的妻子腿間的空隙。 粉紫色燈光曖昧晃動。 身下的人似乎又出現(xiàn)應(yīng)激、咬著牙,不愿看他,抬起手臂擋住視線。 冷汗將床單浸濕,女性本就只著內(nèi)衣,如今渾身都濕淋淋、更顯出一種病態(tài)的誘惑。 但她這個樣子…… 他又不是禽獸,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嫂子,你還是很不舒服嗎?”他猶豫片刻,“我和…那個人,哪里很像嗎?” 她咬著牙,身體卻輕微顫抖起來,張嘴無法汲取氧氣似的喘了半晌,才終于從縫隙間發(fā)出聲音。 “……年齡?!?/br>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相比欲望,對女性狀況的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他認(rèn)真思考自己作為應(yīng)激源是不是先離開比較好,卻聽見對方低聲喚自己的名字。 “秋翔,” “你記得、我叫什么嗎?” “……欸?” 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 倒不是不知道,實際上還挺經(jīng)常想起來的,上學(xué)的時候、無聊了就會把那兩個漢字寫在頁腳。 ……話說回來,那兩個字怎么讀來著? “鈴奈?!?/br> 嫂子輕輕說,拿開遮擋眼睛的手臂,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鈴…奈?!?/br> 鸚鵡學(xué)舌一樣,跟著磕磕絆絆的念。 ……和哥一起的時候,會喜歡用這種姿勢嗎? 正面的、互相注視眼睛,隨時可以接吻,能看見全部的姿勢。 真恩愛啊。 腦中劃過妒忌得扭曲的想法。 事到如今,某種異常而不停鼓動的背德欲望終于,無法獨自承受一般,徹底蔓延上來。 腰身發(fā)麻。 他赤著上身、性器高高挺立,正壓在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身上。 意識削弱似的、后知后覺為即將發(fā)生的性行為興奮。 “……可以碰嗎?” 他低下頭,觸碰女性殷紅的唇,指尖向下探、克制地停在邊緣。 嫂子扯出一個蒼白的笑。 是可以的意思嗎? 這么想著、手指剛剛碰到,便觸及壞掉似的,泥濘濕潤得一塌糊涂的濕嫩軟rou。 ……?! 也就是說、剛剛流汗的時候—— ……怪不得突然說要做。 “直接、插進來就可以。” 嫂子輕聲說,視線錯開,看向發(fā)頂粉紫色的搖晃燈光。 “請別…告訴公悟郎。” 怎么可能。 這種事,告訴哥了,第一個被殺的就是他。 “我不會說的?!?/br> 他口干舌燥得厲害,有點想喝水,又找不到,盯著女性汗涔涔的額頭,鬼使神差低下頭,又與她接了吻。 扶著性器、連續(xù)兩次沒找對位置滑出來之后,女性發(fā)出近似嗚咽的聲音。 盡管過度興奮又手忙腳亂,有些話還是擅自從喉嚨里跑出來。 “我一直…很憧憬您?!?/br> 頂部終于被納入濕軟發(fā)燙的甬道。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從很久之前……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歡上您了?!?/br> 快感從逐漸挺入xue口的性器,發(fā)了狂似的傳達上來。 腰際酥麻。 太舒服了。 zuoai是這種感覺啊,下意識這么想。 然而比起身體層面的快樂,與身下這個…獨特的、唯一的對象,zuoai,產(chǎn)生的心理快感,卻更加劇烈。 還以為這輩子都不行了。 還以為這輩子都、不能和喜歡的人做了—— “我、比起我哥哥……” 為什么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連自己都不清楚。 分明該被快樂沖昏頭腦。 但是妒忌也同時漫上來。 咬著舌頭把后半句話咽回去,才聽見嫂子的回答。 “他的…太大了。” 不知道為什么。 非常、非常地配合。 配合得幾乎反常。 ……那個人,逼她回答這種問題嗎? 她搖著頭,吐息頻繁、臉紅得厲害,好像也在這場性愛中獲得難以言喻的快樂,聲線略微發(fā)抖,“悟君的…會讓人很痛。” 明知從這種回答里產(chǎn)生快感有多么扭曲,青井秋翔還是從中感覺到異常快活、燒得腦袋不清醒的滿足。 “鈴、奈,”磕磕絆絆,叫著本不該自己叫的,長輩的名字,“我真的、很喜歡你?!?/br> 然后,長輩揚起被汗水浸濕的膩白的頸,也叫了他的名字。 “……秋翔,” 她好像在哭,呻吟聲顫巍巍的,踩在他小腿的冰涼足尖蜷縮繃緊,“我也——” 哪怕是初學(xué)者,也該從女性大腿內(nèi)側(cè)的繃緊和相接身體灼人的汗液中,體會到些許即將到來的預(yù)兆。 腰身搖動不休。 有什么東西、要來了。 精神極度亢奮。 這是哥哥的愛人。 他不該碰的長輩。 憧憬幾年的女性。 性器,挺得高高的、此刻已經(jīng)流出預(yù)示射精透明液體的roubang,在不該進行性行為的對象體內(nèi)尋求快樂的東西—— “我、快要…!” 終于、跳動著、頂進最深處—— “啊啊、啊、秋、翔…??!” 伴隨唯一愛著的女性顫抖高潮的尖叫,將所有jingye,全部注入。 * * * * 說起來,本來只打算寫這一章,結(jié)果下一章也是一整章秋翔的H…… 畢竟是忍了很多年的小朋友,也正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