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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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冠軍侯府里正熱鬧。 花園里,假山上,透明的輕紗擋了亭子四周,阻隔了冷風(fēng),有不耽擱賓客們賞景,真是別樣的奢華。 不遠處的小湖上,一些人在冰嬉,很是熱鬧。 眾人有的端了酒杯,一邊看一邊叫好。 有的則湊在一起吃點心說閑話兒。 年輕公子們無不是錦緞長袍,玉帶纏腰。 女子們環(huán)佩叮當(dāng),妝容精致。 好一副富貴景象! 新晉的冠軍侯單哲,一身玄色錦緞長袍,黑發(fā)外扣著金冠,襯得他眉眼越發(fā)絕美誘惑。 但眼里的冷色,高挺的鼻子,卻讓人絕不會把他誤認為女子。 坐在他身旁的是個身形圓潤的女子,看發(fā)髻裝扮,已是人婦,模樣還算艷麗。 只是這會兒望向冠軍侯單哲,眼底怎么都透著三分忐忑和心虛。 她湊過去,摟了單哲的胳膊,小聲嬌嗔道。 “侯爺,你又想什么呢,皺著眉頭? 如此良辰美景,正該好好喝一杯才是?。俊?/br> 旁人也是笑著附和,“是啊,侯爺,郡主說的不差。 您剛奪了武舉人,我等敬佩不已。 來,咱們敬侯爺一杯!” 單哲倒也給眾人臉面,抬起了酒杯同眾人一飲而盡。 但他的笑意,依舊沒達到心底。 一旁的金雀郡主,心里有些惱怒,臉上卻依舊笑著。 “侯爺,是不是城里憋悶。 我們府上在郊外有一座溫泉莊子,不如明日我們?nèi)バ∝i幾日?!?/br> 旁人聽了都是笑道,“郡主要金屋藏嬌了?” 女子們也是抗議,“郡主偏心,我們相識十幾年,都不曾有幸受邀去洗溫泉。 郡主居然居然心心念念都是侯爺!” 公子們卻幫腔,“郡主已經(jīng)同侯爺定了親,以后就是侯爺夫人了,偏心侯爺當(dāng)然是應(yīng)該的?!?/br> 眾人打趣的郡主臉頰通紅,越發(fā)添了三分嬌艷。 惹得兩個公子偷偷多看兩眼。 但單哲依舊不為所動,慢慢喝著酒,望著假山之下的侯府,心不在焉。 他總覺得忘了什么東西,但每次仔細想,都會更茫然。 這種感覺讓他惱怒,更無力。 金雀郡主在一旁看著,臉色慢慢有些不好。 這個時候,突然有侍衛(wèi)進來,神色激動的跪倒稟報道。 “侯爺,有昔日舊人求見?!?/br> 昔日舊人? 單哲抬起頭,不等開口,金雀郡主已經(jīng)尖著嗓子嚷了起來。 “狗奴才,誰讓你隨便進來擾了酒興頭! 滾出去,什么昔日舊人,不過是破落戶聽說侯爺歸來,特意跑來打秋風(fēng)吧!” 那侍衛(wèi)聽得憤怒,卻低頭忍著,不肯離開。 單哲皺眉,問道。 “來人可報了名字?” 侍衛(wèi)沒有開口,金雀郡主已經(jīng)抱了單哲的胳膊。 “侯爺,您說好,今日陪我玩耍的。 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不會是要走吧?” 單哲眉頭皺的更緊,心里很不耐煩,但扭頭看向金雀郡主的一瞬間,腦子卻突然好似不受控制。 開口就應(yīng)了一句,“別生氣,我聽你的?!?/br> 金雀郡主立刻就笑了起來,應(yīng)道。 “這還差不多?!?/br> 那半跪的侍衛(wèi)卻猛然抬頭,不甘心的喊了一句。 “侯爺,是紅姑姑回來了! 您不記得紅姑姑了嗎!” “什么,紅姑回來了!” 單哲當(dāng)即眼睛就亮了,起身就往外走。 那侍衛(wèi)趕緊跟上,金雀郡主想要攔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只能黑著臉,提著裙子跟了上去。 眾人都是看的莫名其妙,有人小聲問道。 “這位紅姑姑是誰?” 有人應(yīng)道,“聽說,侯爺?shù)奈渌囯m然是單家家傳,但當(dāng)年帶著他練功的,卻是一位女子。” “對,我也想起來了,據(jù)說是老侯爺?shù)囊晃涣x女,也是半個徒弟。 所以,侯爺才尊稱一聲姑姑。” “不是說,當(dāng)初隨著那場大戰(zhàn),都戰(zhàn)死了嗎? 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了!” “這話可不能說,侯爺不也是突然就死而復(fù)生的?” 眾人極有默契的,迅速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重新說起京都之中的風(fēng)花雪月。 侯府主院的大廳里,紅姑正同幾位護衛(wèi)說話。 護衛(wèi)們都是當(dāng)初戰(zhàn)場上的幸存者,也是侯爺這兩年費盡心思找回來的幫手。 先前侯爺回京翻案報仇,他們跟隨而來。 這會兒,見了紅姑,幾人差點兒沒哭出來。 “姑姑,您終于來了。 有些事,不對勁,我們不知道找誰說,總算把您盼來了!” “是啊,姑姑,侯爺不對勁啊,好似變了一個人!” “到底怎么回事,你們仔細說明白了?!?/br> 紅姑陳了臉色,方才在侯府門口被阻攔,進這院子又被陌生管家管事盤問。 方才還有陌生的婆子借著上茶點心的機會,賴在屋里不肯走。 若不是她發(fā)了火,一腳踹出去。 怕是安靜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護衛(wèi)們也知道時機難得,其中一個嘴巴靈活的,就迅速說道。 “姑姑,侯爺回來之后,一切順利,但翻案之后,朝廷拿回了爵位。 之后,宮里夜宴,侯爺受邀出席。 醉酒回來之后,就好似有些變了。 他完全不記得徐州府之事,只說西疆如何,我們問了幾句。 侯爺居然說他這幾年在西疆養(yǎng)傷蟄伏,甚至還要找尋西疆收留他的那家人報恩。 然后,皇后突然下了懿旨,把剛死了丈夫,守寡的金雀郡主賜給侯爺做夫人,定了婚期。 金雀郡主陸續(xù)安排人手進府里,說是伺候侯爺,幫忙打理雜事。 我們就再也進不來內(nèi)院了,侯爺對郡主言聽計從,整日飲酒作樂。 我們想要勸說幾句,但郡主說我們長得兇,每見一次就要生病。 侯爺就把我們調(diào)了出去,不再貼身護衛(wèi)。 我們急的半死,也沒有辦法?!?/br> 紅姑眉頭皺的死緊,開口問道。 “侯爺變了之后,你們沒有同任何人說起過徐州之事吧?” “沒有,姑姑,我們知道侯爺最擔(dān)心引禍水到徐州。 所以,平日我們自己都很少提及,就怕說漏了。 侯爺出了問題,這府里不安全,我們就更不敢說了?!?/br> 護衛(wèi)們都是點頭,甚至說道。 “我們怕有人監(jiān)視跟蹤,也再沒送信回去。” “那就好,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州那邊也有一些狀況,不能有一點兒危險。 一定要保密,等我打探清楚再說?!?/br> 紅姑下了死命令,眾人都是趕緊領(lǐng)命。 這個時候,單哲終于到了。 他一見坐在客位上的紅姑,當(dāng)即就紅了眼睛。 “姑姑,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他突然單膝跪在了紅姑身前,眼圈兒忍不住都紅了。 紅姑心里驚奇之極,終于明白方才幾個護衛(wèi)的疑惑和絕望。 明明她們在三岔河一起住了一年多,這會兒他居然好似初相見! 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