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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很快被人打開,吳秀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看到他們,她驚訝的很,問道:“你們咋這會兒過來了?吃早飯了沒,趕緊進(jìn)來,姨給你們打荷包蛋吃?!?/br> 幾個孩子跟著她一起走了進(jìn)去,目光卻全都被她脖子上的抓痕所吸引。 可以看得出秀萍姨在給他們開門前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但夏天穿的少,她脖子上那明顯被人抓出來的四道血痕,是遮都遮不住的。 除此之外,旁邊的小樹臉上,頭上也都有被人打的痕跡。 蘇蔚第一個不干了,氣得低呼道:“姨,誰打你們的,你跟我說,看我不打死他們!” 旁邊的蘇芃也舉起了小拳頭,跟著大聲哼了一聲。 “沒事,和鄰居拌了兩句嘴?!眳切闫紡?qiáng)笑著遮掩道。 而旁邊的小樹則仿佛看到了親人一遍,過來一下子撲到了蘇蔚身上,抱住他的腿喊:“走,走,叔叔打!打他們!罵小樹,還打姥姥!” 小家伙一邊哭,一邊努力的說著,大眼睛里全是淚水,就那么巴巴的看著蘇蔚,仿佛像是見到了能幫他出頭的親人。 被小樹這么盯著,蘇蔚和蘇芃那哪兒還能忍?! 他們也不聽吳秀萍說什么了,抱起小樹就往門口走。 “小樹,誰打你的,你跟小叔說,看我揍死他去!” “別!”吳秀萍顯然根本沒有想到這幾個孩子說干仗就真的要出去干仗,也顧不得蘇蕎了,追過去一把抓住了蘇蔚的手:“小蔚你給我回來!” 她邊說,邊從里面將院子的門給鎖上了。 幾個孩子被她鎖在了院子里,全都齊齊的望向她。 吳秀萍嘆了口氣,指了指屋子:“里面說?!?/br> 她說著就要從蘇蔚的手里去接小樹,可小樹這會兒已經(jīng)將蘇蔚當(dāng)成了最大的依仗,死活抱著他的脖子就不肯松手。 吳秀萍只得作罷。 屋里的孩子們太多,實在不適合講話。蘇蕎留蘇芃在房間里照看兩個小的。 因為吳秀萍執(zhí)拗的非要給他們煮荷包蛋,她和蘇蔚一起陪著她去了廚房。 通過吳秀萍的講述,兩個人了解到,因為小樹父親的緣故,他從小就是在歧視中長大的。這也是為什么在女兒去世后,吳秀萍一定要把小樹接到身邊養(yǎng)的原因。 在青田村,因為肖祁峰在部隊,而且還上了戰(zhàn)場,有了軍工,吳秀萍一直會被人高看一眼。 即便大家也都知道小樹父親的事兒,可最多背后說幾句,當(dāng)面倒也沒誰會說。 可村里的小孩們卻是不和小樹玩的,他在村里完全沒有朋友。 這樣的日子,吳秀萍倒也能過,她覺得只要自己這個做姥姥的對小樹好,平時看得緊一點,不被別人欺負(fù),慢慢等孩子長大,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可沒想到,今天有一個嫁到小樹之前住的那個村的媳婦回娘家,還帶來了她的兒子。 那男孩兒之前在村里的時候就老欺負(fù)小樹,只是后來小樹搬了家,就再也沒有了來往。 他沒想到會在青田村見到小樹,頓時來了精神。 他拿著石頭塊兒追著小樹砸,不僅自己砸,還帶著一群青田村的小孩兒們一起砸。 邊砸邊喊:“勞改犯的兒子,小勞改犯!” 因為村里的小孩不跟小樹玩,所以他平時最遠(yuǎn)也就是在家門口轉(zhuǎn)轉(zhuǎn),并不會走遠(yuǎn),所以開始的時候吳秀萍并沒有在意。 等她聽到孩子的哭聲跑出來看的時候,小樹被他們砸的臉上,身上全都是黑印子,腦門上還被砸出了包! 吳秀萍這就不干了,她上去揪住了那男孩兒的耳朵。 可還沒來得及指責(zé),在旁邊看笑話的男孩的姥姥就沖過來阻攔。 那女人因為兒子多,在村里本來就是個橫的,這又聽小孩們喊了小樹半天“勞改犯的兒子”了,對吳秀萍平日里的忌憚也少了幾分。 兩個人沒說幾句話就撕打了起來。 “你們別擔(dān)心,姨沒吃虧。我也打她了,她傷得比我還重。放心吧,姨在村里也住了這么多年了,沒人能欺負(fù)得了我!” 聽了吳秀萍的話,蘇蕎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開口說道:“姨,要不你帶著小樹和我們一起搬到縣里去住吧?” 第29章 兩章合一 蘇蕎的話一出口,蘇蔚第一個贊成。 “姨,你和小樹跟我們一起搬到城里去吧,有我們照看著,看還有誰敢欺負(fù)小樹!” 蘇蕎也繼續(xù)勸道:“我們這次租的房子很大,有三室一廳。到時候姨你和小樹睡一間,我和小藍(lán)睡一間,剩下一間讓小蔚和小芃住,正正好。你跟我們搬過去吧,家里這邊,地租給別人種就行。” 雖然勸說秀萍姨和自己家一起搬到城里去,是蘇蕎的臨時起意,可這會兒,她越想越覺得其實也真的很合適。 秀萍姨年輕喪夫,自己一個人把姐弟倆拉扯長大。 現(xiàn)在青枝姐已經(jīng)沒了,肖祁峰又在省城軍區(qū),在青田村她其實也沒有什么可牽掛的。 田地雖然不能如自己家一般還給村里,但如果提出租給別人家,想來也不是一件難事。 既然如此,離開這里,重新?lián)Q個環(huán)境,對秀萍姨,對小樹怎么想怎么都是好處大于壞處的。 “那怎么行?這家咋是能隨便搬的?” 吳秀萍是舊時代過來的人,家的概念根深蒂固,哪可能被蘇蕎這么一句話就給勸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