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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上是迷香! 紅露心下一驚,當(dāng)即屏住了氣,卻沒敢出聲,也沒反抗,只學(xué)著身側(cè)紅蘇的樣子,閉著眼、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她雖有功夫在身,但此刻并不知對方多少人,需得先假裝被藥倒,而后據(jù)對方動作決定下一步行事。 這幫人明顯是沖著太子妃而來,若被人識破她身上功夫,提前下手也說不定。 紅露側(cè)躺在地上,豎耳聽著邊上兩個內(nèi)侍對話。 “這倆丫頭怎么處理?”一個問道,“是不是……” “上頭只說攔住她倆,也沒說要人命,還是莫要自作主張,多做多錯,藥倒了便可以了。” “真藥倒了?”那人說著,走過來踢了踢紅蘇、紅露。 “你真是裹亂,”另一人對這行為十分嫌棄,“這可是七朝醉,莫說是倆丫頭片子,便是大羅神仙聞了,也得睡上半日?!?/br> “可是……” “可什么是?馬上要放煙花了,守著她倆不如去湊個熱鬧。總歸是收多少錢,辦多少事,這點子銀錢只夠爺做到這步?!?/br> “行吧行吧……”那人妥協(xié)。 “再者說了,人命官司還是少沾,積點子德行,下輩子起碼得個全乎身子?!?/br> 二人說著話走遠了。 腳步聲漸漸消失,“嗖”一聲響,開始放煙花了。 紅露大喜,剛剛還愁遞不出消息,現(xiàn)下真是上天相助。 太子妃離開不足一刻,來得及,應(yīng)該來得及。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拆開雙螺髻,自髻里取了兩枚小巧精致的信號彈出來,夾在漸次綻開的煙花里送上了天。 —— 梁正暉看著素赟飲了不少酒之后,便安排了人候在了門口。 他在素赟的酒水里頭加了利尿的藥粉。 果真,不過多久,素赟便攏袍起身,出了保和殿。 梁正暉安排在門口的內(nèi)侍適時迎上,捏著尖細的嗓音問:“世子爺可要奴婢帶路?” “有勞,”素赟點頭。 “世子爺客氣,”內(nèi)侍引著素赟去了茅廁,出來卻領(lǐng)他走了另一條路。 “世子爺見諒,來時那條路現(xiàn)時在擺放煙花,奴婢帶您走另一條。” “多謝?!?/br> —— 保和殿。 頭先的樂舞起時,皇后便藏在帷幕之后瞧上了幾個不錯的,又與梁玉瑾細細講了幾番,方才決定找人去請寧歆歆。 眼看著時間不早,不如在賞煙花時再悄悄指與歆歆看。 見外頭煙花起,皇后、梁彥昭不約而同地派人去尋寧歆歆。 派去的人均是回復(fù):太子妃早已離席,不知此時身在何處。 梁彥昭眉頭蹙起,不祥的預(yù)感籠上心頭,當(dāng)即摸出腰牌遞與周揚,低聲囑咐:“傳孤旨意,闔宮羽衛(wèi)出動尋太子妃,萬莫驚動旁人?!?/br> 交待完,他出殿,負手立于建平帝身側(cè)觀禮,寒冬臘月里冷汗涔涔。 忽而,有竹笛聲裹在煙花聲里上了天,金黃、艷紅的煙花里頭也夾了兩道紫色光束。 眾人還以為是匠人新研制的煙花,紛紛贊嘆道“實美”。 梁彥昭一驚,這分明是紅露放出的信號彈 第97章 生辰宴(2) 過往。 紅露是梁彥昭安排在寧歆歆身邊的武婢。 當(dāng)時他提出要寧歆歆再選上幾個貼身侍女時, 便從宮中調(diào)了一批武婢出來,不管寧歆歆是選紅露,還是其他人,最后都會留下一個武婢護在她身側(cè)。 彼時二人之間并未生情意, 梁彥昭想的也不過是有歹人明里暗里針對自己, 擔(dān)心寧歆歆作為自己的妻子受些無妄之災(zāi)。 不曾想相安無事幾月, 早先做的這個布置,真用上了。 宮中養(yǎng)這批武婢,起初是因著皇后孕中遭人謀害, 險些落了胎,后便專練了這么一批婢女來保護皇后。 知道武婢這事的人也不多, 就建平帝、皇后、梁彥昭加上幾個心腹而已。 每一個武婢都配了信號彈,聲如竹笛, 發(fā)出光亮更甚煙花, 專為在主子遇難時告知同僚、尋求援助所用。 保護皇后的那一批, 手上信號彈是亮藍色。紫色的信號彈只紅露獨有,代表的便是寧歆歆。 此信號彈一發(fā)出來, 便會有處于皇宮各處的武婢前去支援紅露。 但是—— 這遠遠不夠。 建平帝也分辨到了信號彈的發(fā)出之地, 御花園假山湖石重巒疊嶂之處。 宮內(nèi)多少腌臜隱私、男女茍/且之事, 都發(fā)生在那處。 身后還有無數(shù)文臣武將、外邦后生,建平帝并未多言,只拍了拍梁彥昭的肩膀, “昭兒, 去吧?!?/br> 梁彥昭點頭, 召回羽衛(wèi)、領(lǐng)著禁軍消失在了綴著絢爛煙花的深夜里。 —— 御花園假山后。 聞到甜香之后,寧歆歆發(fā)覺有異,便屏住了呼吸。待到被人拖到了地方、又扔到了地上時, 猶還清醒著。 扔完她后,那些歹人便散了去。 寧歆歆還納罕這些人辦起事來怎的如此不力?或者說這些人并非歹人,而是老梁想要趁此良辰,與她搞上一點趣味? 可待她看清了身側(cè)狀況,方才的那些僥幸與琦思便悉數(shù)退散。 留在心頭的,只有無盡恐懼。 眼前這個假山明顯是被人刻意改造過,大多數(shù)縫隙都被填滿,幾乎圍成了一個密閉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