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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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一樁,有什么值得謝的。佘宴白看向他身后被碎石堵住的路,忽然一笑,完了,回路被堵住了,這下看來眠眠要找不著他想要的寶貝了。 聞言,眠眠在褡褳急得直轉(zhuǎn)圈,敖夜伸手按住他,說道,你我都是修者,把路清理出來不是難事。 眠眠聽了,開心地蹭了蹭敖夜溫熱的手心,顯然是很想要那一直吸引著他的寶貝了。 敖夜行動一向快,說完便轉(zhuǎn)身,拎著劍欲清理碎石。 佘宴白拉住他的衣袖,驚訝道,你是真蠢還是假傻?路堵住了,換條就是了,左右我看這洞xue內(nèi)四通八達。 眠眠一僵,隨即默默感受了一下,過了須臾功夫,他激動地為兩人指了路。 走啊,怎么不走?莫非你想在這住上一年半載?佘宴白走出幾步,回頭見敖夜站在原地不動,不由得挑了挑眉,催促了兩句。 敖夜這才動腳,走到佘宴白身旁時,說道,我以為你仍需代步。 換句話說,他以為佘宴白會變回小蛇掛在他身上,不想這會佘宴白想自個走。 佘宴白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一把扯下他腰間的褡褳重新掛回自己腰間,一邊走一邊說,你來這秘境之前難道沒打聽過相關(guān)消息嗎? 敖夜搖了搖頭,我正巧路過星羅城,發(fā)現(xiàn)這有秘境開啟,便順勢進來一觀,故而未來得及打探消息。 原來如此,那我便做個好心人告訴你一二。這兩個洞內(nèi)有好東西,自然危險也是少不了的,且越往里走便越危險。佘宴白笑道,上回來這兒的人可不少,但據(jù)說最后出去的卻只有十分之二三。如此,相信你應當明白這兒的可怕之處。你固然是可靠的,但危險真來了,我最相信的還是自己。 敖夜聽了只默默提高了警惕,并未說些大話在佘宴白面前逞英雄,但心里卻決定此行以安全第一,尋寶次之。 若見勢不妙,他說什么也要將佘宴白與眠眠帶出去。 在眠眠的帶領(lǐng)下,兩人越走越深, 一路上遇見過些許品質(zhì)不錯的礦石,有敖夜在自然無需佘宴白親自動手。只聽霜華劍哐當幾下,敖夜便將其挖了出來,裝進儲物袋遞給佘宴白。 佘宴白也不拒絕,畢竟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對天材地寶的需求極大。 當然,他們也轉(zhuǎn)角遇到過其他修者,人妖魔皆有。但一打照面,大多數(shù)都默契地回頭換條路走。也有少數(shù)不長眼欲打劫的,皆在敖夜手中的霜華劍下落荒而逃。 說不清是走了多久,他倆才到了眠眠自進洞后就一直想去的地方。眠眠在褡褳內(nèi)開心地動來動去,佘宴白不得不把手伸進去,按住躁動的大白蛋,嘴上亦安撫道,乖,馬上就把東西給你挖出來。 眠眠勉強安靜了下來,但期待的情緒卻全盤傳遞給了佘宴白,以致于令他生出幾分好奇來。 那是一堵凹凸不平的黑褐色石壁,看著平平無奇。但表面結(jié)的一層薄冰,卻阻礙了旁人神識的探查,亦意味著其下藏著東西。 小劍修,你去把冰除了。佘宴白打了個哈欠道,咱們速戰(zhàn)速決。 這里頭的溫度太低,寒意穿透防護罩直達體表,害得他本能地開始犯困,精神亦十分萎靡。若是待久了,難保他不會當場睡過去。 敖夜點了點頭,握著霜華劍便朝那石壁揮了幾劍,然而不知那冰有何古怪,竟連道劍痕也沒留下。 佘宴白席地而坐,背靠著另一側(cè)石壁,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啊~你倒是快點啊,我困死了。 聽到催促后,敖夜眉頭微蹙,握緊了劍柄往劍內(nèi)灌注大量雷系靈力,劍身被紫色的雷蛇環(huán)繞,滋啦作響。 接著他凝神片刻,然后朝著山壁一劍揮了過去。 只聽咔嚓一聲,那格外結(jié)實的薄冰裂開一道縫。而有了缺口后,薄冰就不再難除,敖夜再接再厲又揮出數(shù)劍,終于將山壁上的冰皆清除干凈。 好了。敖夜回頭道。 佘宴白眨了眨眼,眼睫被因困意而泛起的淚水打濕,宛若雨中淋濕了蝴蝶翅膀,那你倒是挖呀,難不成我說一句你就做一件事?真沒眼力勁。 敖夜抿了抿唇,在心里默默道不與小輩計較,哪怕這個妖族小輩的年齡可能比他都大。但在上界,一貫是達者為先,誰修為高誰就是前輩,他這個做前輩的包容小輩也是應該的。 霜華劍便又但起了鐵鎬的任務,被敖夜用來挖石壁。比起表層的薄冰,石壁要更加堅固,敖夜廢了很大的勁兒才挖出一寸深的小坑,而他的手幾乎被震麻了。 嘖,照你這個挖法,少說得幾個月功夫。佘宴白站起來,走到敖夜身旁倚著他,懶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那約一寸深的坑。 他然后閉上眼,絲絲縷縷白而森冷的妖力冒出,如蛛網(wǎng)一般飛快爬滿整塊山壁,然后慢慢往里頭鉆去,直至足夠深了,佘宴白的那根手指往后一扯,石壁便整塊被扯下,接著裂成極小的碎石塊。 看著輕而易舉,但卻耗費了佘宴白大量妖力。他伸出空著那只手拽著敖夜往后退了幾步,同時繼續(xù)拉扯著石壁,直至完全脫落,露出里頭的東西。 那是一處玉礦石,色澤冷白,摸起來很冷,聞著有一股淡淡的冷香,正是制作寒香珠的玉料! 不止佘宴白注意到了那玉,敖夜同樣把目光凝在了上頭。當年南詔皇室突然爆出寒香珠的訊息,他為凡人時未曾多想,但來上界后卻發(fā)覺不對,亦曾查過,只是贈珠之人把自個的訊息隱藏得太好,令人無從查起。 多年來,他去過許多地方,雖發(fā)現(xiàn)過與寒香珠一樣效果的東西,但相同玉質(zhì)的東西卻不曾見過。 這玉我要四分之一。敖夜目光閃動,啞聲道。 佘宴白垂下眼簾,輕聲道,行。這次不用佘宴白開口,敖夜便上前挖起了玉,而佘宴白則坐在一旁,低著頭,默默思索著后續(xù)的計劃。 這些年為了扶離和眠眠,他與孔玉暫時放松了對屠龍者的追查,可眼下的發(fā)現(xiàn)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他如他猜測的那般,敖夜在他離開后遭受的一切就是屠龍者的手筆,只是他不知道對方是單純的報復,想令與他有關(guān)、還長得像神龍的人失去一切然后自盡。 還是另有所圖佘宴白閉上了眼,敖夜尸骨已被凡人燒成灰燼,對方能利用的大約會是魂魄,制成傀儡又或者是供驅(qū)使的邪物都是極有可能的 思及此,他不禁顫抖起來,把頭埋進了膝蓋中。不,不會的,他后來明明用了很多法子占卜敖夜是否尚在世間,可無一例外皆是否定的答案,這說明敖夜死了,死透了,絕無可能落到屠龍者的手里遭受折磨 那邊,敖夜以為玉礦會很深,不想挖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挖完了。玉礦后面有個小洞,里頭長著一株只有三片葉子的冰藍色極品靈植,而這應該就是眠眠想要的東西。 敖夜小心翼翼地把靈植挖了出來,捧至佘宴白身前,說道,這株靈植我沒見過,你知道是什么嗎? 佘宴白抬起頭,眼睛微紅,茫然地望著敖夜,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了什么。 敖夜微怔,不知是誰惹他傷心了。 視線落到他手上的靈植,定睛看了一會兒,佘宴白聲音沙啞道,是冰心草,一種很少見的靈植,不過它的效果很單一,只能提純冰系靈根 說著,佘宴白停了下來,低頭望著褡褳內(nèi)格外安靜的眠眠,心里有了一個猜測,便道,眠眠是想把這一株靈植送給爹爹嗎? 眠眠本來忍得好好的,奈何此刻佘宴白的語氣太溫柔了,他一激動便暴露了小心思。 他跳出了褡褳,落在敖夜的手中,然后滾啊滾試圖頂起那株靈植,奈何他沒有手腳著實難辦。還是敖夜看不下去悄悄使了靈力,才令那株靈植落在了大白蛋的頂部。 眠眠停住不動,過來一會兒,他看頂上的靈植沒有落下,才小心翼翼地跳到佘宴白懷里,輕輕地晃了下,把靈植當做禮物送給了佘宴白。 他心中的期待、忐忑、激動與開心等種種情緒,毫無保留地皆傳達給了佘宴白,使得一顆心像泡在了糖水里,由里到外都被浸透了,除了甜還是甜。 佘宴白勾起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使了個法訣清理了一下靈植,便低下頭很給面子地直接吃下了兒子費盡心思送的禮物,然后溫柔地摸了摸懷中的大白蛋,夸贊道,眠眠真好,我最喜歡眠眠了。 眠眠激動壞了,跳到佘宴白肩膀上瘋狂地蹭著他的臉頰。若非佘宴白是個大妖,說不定臉皮都給眠眠蹭破了。 不過這里實在是太冷了,佘宴白擔心眠眠受不住,只讓他蹭了會,便把他塞回了褡褳內(nèi),安撫道,眠眠辛苦指路了大半天,該困了吧?乖,睡一會。 他一說,眠眠還真有幾分困了,動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沒一會兒便呼呼大睡了。 佘宴白摸了摸眠眠,又為其施了御寒訣并加厚了防護罩厚,才抬起頭,對一旁默默守候的敖夜正色道,勞煩你幫我護法,我需要將剛剛吃下的靈植吸收掉。 敖夜點了點頭,站起來拎著劍環(huán)顧四周,目光十分警惕。 只是他心中有一個疑惑,既然眠眠是想把那靈植送給爹爹也就是前輩,為何這小妖二話不說就給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1、今天的眠眠是個小甜蛋 2、晚安 3、我原本只有500 月石,今天突然注意到多了,哇塞一看 讀者空投月石 820210611后臺只能看到讀者空投月石 讀者空投月石 320210613可惜看不到具體是哪個小可愛,因為沒有昵稱之類的信息 讀者空投月石 1620210706才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呀,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好幾個人 讀者空投月石 1920210711嗚嗚嗚,我真傻,居然今天才發(fā)現(xiàn),謝謝小可愛們呀 讀者空投月石 7320210720嘿嘿,就像多年后偶然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了小錢錢,有種意外之喜! 讀者空投月石 52020210722捂臉,害羞,誰呀這么愛我呀?嘿嘿嘿,筆芯 感謝在2021072123:00:37~2021072223:25: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潯4個;路人甲、無囍魚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資料不詳30瓶;山田心10瓶;雪慕寒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就在佘宴白吸收冰心草進入到最后關(guān)頭的時候,有一陣紛亂的腳步聲與嘈雜的人聲由遠及近。 敖夜迅速走到佘宴白的身旁,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插,劃了一個圈,以劍氣為其布下一個防護罩。接著,他指尖一晃,紫色的靈火漸漸被一層金色的靈力包裹住,掩蓋住了里頭的雷系靈力。 沒一會兒,一大群神情慌亂、形容狼狽的修者涌來,見到執(zhí)劍指著他們的敖夜先是一愣,接著便大喊道,快跑,趕緊跑,后面有妖獸! 你不跑就趕緊讓路啊,快讓我們過去!那該死的長蟲一直死追著我們不放 打又打不過,我看除非跑出洞,不然是擺脫不了它的 聞言,敖夜皺了下眉,后退到佘宴白身前擋著他,把路給眼前這群著急逃命的修者們讓出來。 至于逃命?他回頭看了看正在打坐的佘宴白,只默默握緊了手中的霜華劍。 修者們你推我搡地從一旁飛快掠過,偶爾有幾人經(jīng)過敖夜身旁時往他身后瞥了眼,才知道他在這等危急時刻為何不走,原來竟是為了給同伴護法,不禁露出敬佩的目光真夠仗義,也真夠傻的。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閑心管別人的死活。 逃命的眾多修者中,刻意走在最后面斷后的是幾個白衣劍修,正是劍宗的年輕弟子。 他們邊揮劍擋著長蟲一下下的攻擊,邊慢慢地倒退著撤離,以讓身后的修者們有時間跑掉。待有弟子回頭觀察身后的情況時,一眼瞧見敖夜,頓時面露驚喜,葉師兄?葉師兄也在! 其余人聽到,也跟著高興起來,喚道,師兄快來幫忙,這長蟲的皮太厚了,我們壓根傷不了它! 不用他們說,敖夜在發(fā)現(xiàn)他們后便足下一點躍了過去,隨手扯住一個劍宗弟子的領(lǐng)子往后一丟,囑咐道,幫我守好后面的那個小妖。 被選中的年輕弟子落地后踉蹌了兩三步才站穩(wěn),然后拎著劍茫然地轉(zhuǎn)身,待望見閉目打坐的佘宴白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容貌秀美,膚白唇紅,眼前這小妖擱在美人眾多的妖族或許算不得上等,但在人族中卻是不多見的美人兒。 年輕弟子凝視著佘宴白,摸了摸下巴,心道莫非這美人兒是他們?nèi)~師兄的藍顏知己?當下心中更重視了幾分。 一邊拎著劍認真守著佘宴白,一邊緊張地注視著戰(zhàn)況,年輕弟子要不是顧忌著敖夜的囑咐,恐怕已忍不住上前與同門一道繼續(xù)對付長蟲了。 那是一條從頭到尾長了一排細腿的雪白長蟲,沒有眼睛,一張嘴就會吐出一團冰藍色的冷焰,若是修者不慎碰到了便會被凍成冰雕,就此沒了生息。 此外,這長蟲的皮著實太厚太結(jié)實,可謂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眾人邊打邊退了大半天,也不見傷它絲毫。 敖夜過來一同對付長蟲后,其余劍宗弟子的壓力小了不少,終于有了喘口氣的功夫。 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不斷消耗著己身的靈力,可長蟲看著卻一直精力充沛,大有與他們耗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怎么辦,葉師兄?這樣下去我們會落于下風 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不如還是趁早撤吧? 怎么撤?我們倒是能跑,但后面的那位小妖還在打坐運功,貿(mào)然打斷恐怕會輕則重傷、重則性命不保啊。咱們總不能溜之大吉,然后留下他被長蟲吃掉吧? 敖夜揮出一道劍氣擋下長蟲噴出的冷焰,然后道,你們先走,我一人足矣。 聞言,劍宗弟子們一陣搖頭,齊聲拒絕道,葉師兄,我們絕不會棄你而逃! 你們掩護我,我攻擊它的嘴試試。敖夜皺著眉打量了一下長蟲,卻沒看出它身上的破綻,而那時不時噴出冷焰的嘴目前來看是他們唯一的突破點。 是! 劍宗弟子們紛紛攻擊起長蟲的其他部位,一時間各色靈光不斷在洞中閃爍。 敖夜抓住時機,躲過長蟲噴出的一團冷焰,然后一劍刺向它的柔軟的嘴里。 長蟲吃痛,身體劇烈地掙扎起來,朝著敖夜等人便猛地噴出一道火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