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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村叫啥???” “哦哦。”大娘應(yīng)了兩聲,也不知道聽懂沒有,跟身邊的另一位扇著大蒲扇,褲腳往上挽的大娘說:“嘎女娃子長滴俊咯?!?/br> “俊,阿擇就沒見過擇么俊滴?!?/br> …… “娃子兒,過來坐,擇么大熱天兒找個地方?jīng)隹觳缓每?,要?qū)來玩兒?!?/br> 郁青青沒聽懂,看大娘拍了拍她邊上的石頭,應(yīng)該是示意她坐。 郁青青坐了過去,從這里可以看到村子,村子房屋錯落,都是院子。 灰色的水泥墻,屋頂是青瓦片,看不到里面,院門和一般村子一樣或虛掩或敞開。 郁青青被大娘熱情的招呼著到她家坐坐,她從善如流跟著往村子里走,一邊好奇的東張西望,問一些那棵是什么樹?你們村子好像比我姑姑家大是不是? 沒有營養(yǎng),卻符合一個城里人到農(nóng)村來見到新鮮事物那股勁兒。 進村子不久視線就消失了,郁青青繼續(xù)問大娘問題,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語言不通,太艱難了,都是一句一句拼湊出來的。 豐余村一共三百多戶人家,一千多人,靠著地里的營生過活,青年男子則出去打工,留下老弱和一些懶漢,種著地,產(chǎn)出并不算多,但足夠溫飽。 各個住的起紅磚水泥房子,都是到外頭掙錢,出息了。 大娘說到這還自豪拍胸脯。 大娘的村子在村尾,村尾遠處還能看到幾個院子,樹遮著看不太清楚。 日落西山,郁青青該回去了,大娘舍不得,好不容易有個年輕人可以聊天,還能給她講講外面大城市的樣子。 大娘再三挽留,留在村子里肯定能打探到更多東西,郁青青很是心動。 但還是拒絕了,她住下來太奇怪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出門的時候她再次看到遠處的院子不經(jīng)意一提,手指往那邊指了指,“大娘那邊誰住的?您這不是村尾嗎?” 大娘:“他們是外面投難來滴,在邊邊安咯家,建新飯子就建在挪邊?!?/br> …… 大娘滔滔不絕…… * 郁青青碰上蘇夫人派過來的人,攔住了他。 她不曉得的是她攔了,人家卻沒少打探,這一方面人家比她更精通,不過因為已經(jīng)有郁青青這個生人進出豐余村他不好白天進去。 郁青青就這么一個人又去了幾趟豐余村梅家,以梅芳草高中同學(xué)的名義,打探到梅芳草的地址。 期間她幾次進村都被盯著,進村后就消失了,她想要往村尾遠處院子那邊去,視線就會再次出現(xiàn)。 蘇茜的事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郁青青沒有時間多留了。 她準備今天晚上來一趟,沒有收獲就離開。 不知道是去睡覺了,還是有別的事情,郁青青這回沒有感覺到有人看著她。 她沒有進入村子,而是繞著村子外圍硬生生多走了兩公里到了村尾。 遠處的房子沒有亮光,月光就是她的照明燈,走了十分鐘才到院子附近。 院墻很高,足有八米高,跟古代有錢人家的院墻有的一拼。 院子邊上長著一顆梨樹,到了花開的季節(jié)梨花就會被吹進院子。 郁青青三兩下爬上樹,看不到里面有人,但和那股視線聯(lián)系到一起,危險系數(shù)肯定不低。 好不容易到了這里,郁青青不想放棄。 輕悄的翻進院子,暗暗摸索結(jié)果沒一個人,這就更奇怪了。 郁青青聽到動靜躲進柴房。 外面?zhèn)鱽韮蓚€男人的交談聲。 “大哥你說村子里進了兩個生人?我就看到一個啊,還是個女學(xué)生,皮膚滑嫩的能掐出水來?!?/br> 還嘿嘿yin~笑了兩聲。 “別動那個女學(xué)生,老實給我盯著村口那段路,不然別怪我把你撇出去?!?/br> “大哥我不動,大哥你可不能把我撇出去?!?/br> “行了,少說話。”男人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十足的不耐煩。 她也沒再聽到那個估計是盯了她那么久的男人的聲音。 沙啞男聲:“別動,有人來過?!?/br> 郁青青心里陡然一驚,瞬間縮緊,盯她的男的武力不知道怎么樣,那個被叫老大的男人絕對不簡單,男人和女人相比又具有先天優(yōu)勢,還一打二。 郁青青皺緊眉頭,心臟越跳越快,卻一動不動。 透過柴禾她依稀可以看到窗戶上越來越深的人影。 男人手放在了門上,猛然一推。 郁青青瞳孔急劇收縮,心跳更快了,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胸腔。 她……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 男人沒有真正抓到她,她還有一線希望。 男人已經(jīng)站在門口,這線希望也很渺茫。 他只要翻開柴禾就能看到她。 郁青青讓自己冷靜,沒到最后一刻,她就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滑到鼻尖,要墜未墜,聲音很大,她清晰的聽到它滾落所發(fā)出的摩擦聲。 汗珠墜落的剎那,郁青青拳頭緊握,已然做好了準備。 “別跑!大哥人在這!” 男人反身追了出去,汗水砸在柴禾上。 郁青青沒有動。 果然沒過兩分鐘男人又走了進來,再次離去。 她又等了十分鐘,腿腳又麻又癢,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里頭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