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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措雖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但見她往墻里躲,便道:“阿荺,現(xiàn)在我們之間這么生疏了嗎?你見著我還要往墻里躲,你以為我會傷害你嗎?”不由得司馬措又怒了。 “不是,男女有別?!?/br> 司馬措大怒,道:“姚荺,你給朕搞清楚,在三年前的時候,你的身子朕都見過,還撫摸過,怎么現(xiàn)在居然跟朕提什么男女有別?!?/br> 頓時姚荺面紅耳赤,雖然司馬措說的是事實(shí),但早時過境遷。 “明日朕會宣詔你父親回洛邑。” “你想做什么?”姚荺大驚。 “他們該回來教導(dǎo)自己的女兒,姚荺,在宮里給朕安份一些,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朕不知。你想讓司馬御來救你,別做千秋大夢,天樞宮不是人想進(jìn)就進(jìn)的?!?/br> 姚荺心下驚疑不定,莫非是司馬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放飛的風(fēng)箏。 “四郎,請你放了我行不行?我知道我變心對不起你,我來世做牛做馬還給你行嗎?” “別給朕說什么來世做牛做馬,朕不是傻瓜,會信什么來世?姚荺,你最好有思想準(zhǔn)備,今后你會老死在天樞宮,你永遠(yuǎn)都見不到司馬御?!?/br> 姚荺望著黑暗中的司馬措,雖然她也看不清司馬措的神色,但她想起了司馬御。 幾年前,司馬御也曾這樣威脅過她,料著司馬措此時的神色,應(yīng)和那時的司馬御差不多。 忽然之間姚荺只想笑,自己這一生太可笑了。 “你有這么多女人,還缺我一個嗎?”姚荺幽幽地道。 “不缺,但是朕要把司馬御奪走的全搶回來,天下已經(jīng)是朕的,所以你也必須回到朕身邊?!?/br> “我不是物品,由不得你們搶來搶去。四郎,你別讓我后悔曾經(jīng)愛過你?!?/br> 司馬措重重一怔。 “你愛過朕嗎?愛朕就不會變心?!彼抉R措甚至覺得姚荺從未愛過自己。 “愛過,很深的愛過,每次在宮里瞧到你,我都會看很久,直到你的身影不見。我跟著你一起去匈奴,在路上我們經(jīng)歷很多艱難險阻,但我都沒放棄過?!?/br> “那又有什么用?你最后還是愛上司馬御?!彼抉R措自嘲。 “抱歉?!?/br> 姚荺不想再解釋自己為何會移情司馬御,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朕不需要你的抱歉,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br> 姚荺嘆了一口氣,司馬措變得太固執(zhí),根本聽不進(jìn)去任何一句話。 這時鼻端嗅到一股異香,這香氣十分濃郁,姚荺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突然頭暈?zāi)X脹起來。 司馬措也嗅到這股異香,他因?yàn)樵趹嵟校恢挥X也吸入了許多香氣,甚至比姚荺吸得還要多,一股熱流在身體里飛速流動,熱意上涌。 “不好?!彼抉R措猛然醒覺,這是狐鹿姑的催情迷香,不等他去思考誰在暗施迷香,大腦已經(jīng)不聽從他的指揮,他爬上了床榻。 姚荺和司馬措是同樣的感覺,但她并不知這是催情的迷香,只覺全身發(fā)熱難受,熱得想泡在冷水里。 司馬措向姚荺爬去,手指觸到姚荺的肌膚有如烈火焚燒,瞬間他的意識又恢復(fù)了一些?!鞍⑶\,你快走,我支持不住了?!彼允遣辉敢鈴?qiáng)迫姚荺。 姚荺早就神智不清,根本沒聽到司馬措的話,雙手在自己胸前亂抓。 屋內(nèi)煙霧繚繞,司馬措的神智也幾乎全部喪失,他只看到面前的女人,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見了。 夜更深了,但是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 赤月站在屋外,她聽宮女稟報司馬措去了朝顏殿,便想到自己的那個計劃,因此攜帶著催情迷香也來到朝顏殿,并且暗中點(diǎn)燃了迷香。 “我這樣也是幫了四郎,他很想得到姚荺,卻又死要面子。” 赤月滿面愴然,她雖貴為皇后,可膝下無子是她最大的短板,等司馬措百年之后,新登基的皇帝就會封她的親生母親為太后,而自己說不定就要被打入冷宮。 姚荺已經(jīng)不愛司馬措,這對自己是最有利的,等她生下孩子便把她送走。 當(dāng)然所謂的送走,不是送出宮,而是送上西天。 姚荺難產(chǎn)而亡,這個孩子可以名正言順過繼給自己,司馬措也會因?yàn)檫@個孩子是姚荺所生對他倍加疼愛,將來的儲君之位也跑不掉,那自己便可以坐穩(wěn)太后的位置。 在宮里生活幾年,赤月也學(xué)會了籌謀,替自己作打算。 “我曾經(jīng)很想擁有四郎的愛,現(xiàn)在感覺也不是那樣重要了。唉!我好想回大草原,看看草原上的雄鷹,但我回不去了?!?/br> 司馬云清嫁到匈奴十幾年,從來沒有回過中原,而她同樣也回不去匈奴。 但是司馬云清的未來是有安排的,乞石烈過世后,按照匈奴的收繼制婚俗,司馬云清要嫁給接任大單于之位的術(shù)木合,成為術(shù)術(shù)合的大閼氏。 而漢人是沒有收繼制婚俗的,司馬措駕崩后,她就只能倚仗兒子,如果兒子能登上帝位,她就是太后。 因此對于妃嬪來講,有兒子就意味著保障。 “我不為匈奴活,也不為大晉活,我只為自己活,其他的都是虛的?!?/br> 雨滴打在赤月的面龐上,她伸手去揩,卻不料摸了一手的眼淚。 “做皇后并不快樂,還是姚荺選擇對了,她與司馬御隱居山野,逍遙又自在。可我今生是不可能了,來生我還要降生在大草原上,只找一個一生只有我一個女人的男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