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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女子雙雙落在地上。 霎時鱷魚爬過來,望著這兩個美味可口的佳肴張開了巨嘴。 盧蜓嚇得失聲大叫,姚荺反而比她鎮(zhèn)定,拾起散落的瓦片向鱷魚鼻子擲去,瞬時鱷魚鼻子被砸中,受痛后退出幾丈遠(yuǎn),但另外一條鱷魚沖上來。 “阿荺?!?/br> 只見眼前一道魁梧的影子如風(fēng)般奔來,手中的玄鐵劍斬向鱷魚的頭部,這次司馬御眼見鱷魚就要襲擊姚荺,這驚是非同小可,這一劍下去足有幾百斤的力道,霎時將鱷魚的頭砍下來,但是司馬御的虎口也被震得流出血。 “四郎?!币η\眼圈泛紅。 司馬御抓住姚荺的手,往屋頂飛去,將她放在屋頂上,這才又躍下來救盧蜓。 當(dāng)他的手抓住盧蜓,盧蜓便用力地推他,道:“不要你管我?!彼娝抉R御先救姚荺心中氣憤,故而又發(fā)起脾氣來。 司馬御沒想到她會推自己,猝不及防被推得向后退出幾步,這時那條被姚荺用瓦片砸中鼻子的鱷魚悄悄爬回來,離著司馬御咫尺之近。 “小心,四郎?!币η\焦急地喊道。 司馬御身體剛站穩(wěn)已感到腦后冷風(fēng)逼近,腥氣惡氣直貫鼻端,他暗叫不好,來不及轉(zhuǎn)身,身子向前沖出幾步,抓住盧蜓便向屋頂躍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鱷魚的前爪抓向司馬御的后背,嘶地一響,司馬御背后衣衫被撕破,尖利的爪子在司馬御的背部劃下,便出現(xiàn)幾道從肩胛部到腰部的血痕。 司馬御只覺背后劇痛,他忍著痛,帶著盧蜓躍到屋頂。 在屋頂上盧蜓掙脫司馬御,她還不知道司馬御被鱷魚抓傷,道:“誰要你救?我不會自己逃嗎?” 話音剛落下,一記耳光落在盧蜓的面孔上,盧蜓捂著臉吃驚地看著姚荺,打她耳光的人居然是姚荺。 司馬御也極是吃驚。 “你憑什么打我?”盧蜓作勢也要打姚荺。 姚荺抓住她的手往下一甩,道:“不聽話的人就該打?!?/br> “你……” 姚荺懶得理盧蜓,拉著司馬御道:“你受傷了?很疼嗎?我看看你的傷?!?/br> “沒事,不疼,你別擔(dān)心?!彼抉R御臉上露出笑容,姚荺因?yàn)樗軅虮R蜓,不過說來,剛才姚荺的氣勢真有些皇后的架勢。 “你坐下,我看看。” 司馬御在屋頂坐下來,姚荺仔細(xì)檢查他的傷口,五條長長的傷口從肩部直至腰部,傷口很深,血流得較多,需要馬上止血才行。 屋下面的那條鱷魚還沒走,現(xiàn)在無法到屋里去取金創(chuàng)藥,姚荺脫下自己的棉襖按在司馬御的傷口上壓迫止血。 “你脫了棉襖不冷嗎?快穿上吧?!?/br> “不冷?!币η\噘起唇。 “穿上吧,我皮厚rou粗不要緊?!彼抉R御作勢扯下棉襖。 “你別動嘛,一動又會出血的?!?/br> 司馬御聽到她的聲音里有一絲哭腔,身上的疼痛忽然不痛了,滿心滿眼的歡喜,這小女郎在為他的傷擔(dān)憂難過。 盧蜓坐在離他們一丈遠(yuǎn)的地方,心中七上八下,現(xiàn)在她才知道司馬御受傷了?!罢l讓他后救我的?我不過是推了他一下,他自己沒站穩(wěn),才被鱷魚抓傷,關(guān)我什么事?!?/br> “叫盧昭來,把這條鱷魚趕走。” “閉嘴?!币η\瞪了盧蜓一眼。 “你……”盧蜓氣極敗壞。 在清水河村海灘上的鱷魚有數(shù)百條之多,每條鱷魚都能抵擋十來個人,這一千名士兵根本就不是鱷魚的對手,為避免人員傷亡,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屋頂上暫避。 司馬御不禁感嘆,他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曾如此敗過,可是面對這些鱷魚他卻顯得無能為力。 捱了一個時辰后,海面上現(xiàn)出一抹魚肚白,屋下的鱷魚離開。 司馬御這才帶著兩名女子下來,一進(jìn)屋姚荺便去找金創(chuàng)藥,不過擔(dān)心鱷魚的爪子有毒,姚荺用酒灑在司馬御后背的傷口上清洗。 但酒只滴了一滴,司馬御的身體痛得抽搐起來。 “很疼嗎?” “不疼?!彼抉R御咬著牙,酒沾在傷口上就如同鹽浸在傷口,痛得心口都停止了跳動。 姚荺將酒給了盧蜓,道:“你給四郎清洗傷口,一定要清洗干凈?!?/br> “那你做什么?”盧蜓不滿,姚荺簡直是把自己當(dāng)成使喚丫頭了。 “我給四郎止痛羅!” 盧蜓接過酒,仔細(xì)地察看司馬御背后的傷口,可是當(dāng)她看到司馬御后背的皮膚時頓時驚呆了,在傷口的四周都是觸目驚心的疤痕。 那些疤痕顏色或淺或深,但很明顯不是刀劍槍傷,而是一片片的疤痕,也不知是怎樣造成的。 但是這樣的傷痕似乎有些眼熟,以前好像見過一般。 盧蜓含了一口酒,張嘴向司馬御的后背吐去,霎時酒浸入到傷口中,司馬御疼得全身打顫,這時姚荺蹲在他的身邊,猛地吻住他的嘴唇。 四瓣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司馬御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他眼中只有姚荺美麗的面容,他嘗到了她唇上的甜香。 盧蜓正在詫異司馬御不感覺到疼痛,忽然向他倆看去,只覺心中一片失落。 她又含了一口酒噴向司馬御的傷口,司馬御的身形如磐石般巍然不動,這從姚荺唇上汲取的芳香是最好的止痛良藥,他只有開心,只有滿滿的幸福和歸屬感,而沒有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