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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蜓兒,你看你穿女裝多俏??!以后就多穿女裝,別再成天穿男裝?!北R俊章越看女兒越歡喜,他甚至忘記問盧蜓選婿的事。 “女兒本來就俏?!北R蜓噘起嘴唇。 父女倆正在聊天,官差就來報喜訊,已將盧蜓選為夫婿的男子帶來,現(xiàn)在前廳等待。 “蜓兒,你已選到夫婿了?是什么樣的人?可配得上你?” 盧蜓抿唇笑,道:“阿父,你去看就知道了嘛!” “對對對,我現(xiàn)在就去看未來女婿?!?/br> 盧俊章老懷欣慰,他對拋繡球選婿一事并沒當(dāng)真,如果真選到好女婿那就皆大歡喜,如果家境不好但樣貌好,這樣也成,可以招贅,如果沒任何長處優(yōu)點,那就趕出府。 前廳里有一對年輕男女,盧俊章瞅著那男子,此時男子背對他,但從背影來看身材魁梧,肩寬體闊,是個有氣力的好后生,就不知模樣是否周正。 盧俊章咳嗽了一聲,頓時那對男女都回過頭,盧俊章瞧到那女子的面容不禁大驚,原來是前幾日在山里看到的那個美人。 他趕緊去瞧那名男子的形容,國字臉,一雙丹鳳眼盡顯威儀,竟是個極俊的氣度出眾的男子。 一時盧俊章只想到自己女兒好眼光,挑得如此好相貌的男子。 但轉(zhuǎn)而一想就發(fā)覺問題,這男子與那山里所見的美人在一起,莫非就是她的男人馬御。 “你姓甚名誰?”盧俊章問道。 司馬御目光逼視盧俊章,那凜然的目光如寒冰一般,令盧俊章不敢與他對視?!八抗庠跞绱虽h利?”盧俊章暗忖。 “你問我姓甚名誰?那你可知道此劍?” 司馬御舉劍橫在眼前,他緩緩拔出劍,劍聲若龍吟,一道黑色的光芒如蒼龍般在屋梁前騰飛。 盧俊章瞅著劍,劍身上用篆書刻著三個字:司馬御。 霎時盧俊章猛地一驚,下意識便單膝跪地道:“下官參見西陵王?!?/br> 不等司馬御說話,盧蜓正好進入前廳,她看到父親跪在司馬御面前不由大驚,失聲道:“阿父,你怎么跪他呢?是他威逼你嗎?” 盧俊章向女兒使眼色,示意她也跪下,但盧蜓哪里看得明白。 “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說著,盧蜓便拉盧俊章起身,但盧俊章哪里敢起來?!鞍⒏?,你別怕,這是在刺史府,等我召集所有的府兵將他擒住?!?/br> 盧俊章按住盧蜓的手,大聲道:“蜓兒,別胡鬧,跪下,這是西陵王?!?/br> “西……陵王……”盧蜓牙齒打顫,西陵王司馬御是如雷貫耳,十三歲從軍就立下赫赫戰(zhàn)功,他手握百萬大軍,大晉的天下盡在他手?!斑@怎么可能?” 她看著司馬御,那威嚴(yán)的神色昭示著他不同尋常的出生,她嘴里雖說著不可能,但心里卻信了。 “蜓兒,快跪下?!?/br> 盧蜓沒有跪,她怔怔地凝視司馬御,誰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西陵王,小女不知你是西陵王,所以才將你招為婿,一切都怪下官?!北R俊章嚇得臉色慘白,西陵王是出名的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司馬御哼了一聲,道:“以后好好管教你女兒,不要讓我再看見她?!?/br> 盧蜓聽到司馬御說不要讓他看見自己,氣得七竅生煙,道:“你不想看見我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br> “蜓兒?!北R俊章急得不行,只怕自己女兒脾氣上來惹來殺身之禍。 姚荺一直在笑,遂道:“四郎,這個女郎挺有意思的嘛!你為什么不想看見她?” 盧蜓和盧俊章一聽姚荺說話不太對勁,馬上想起李族長說她腦子有病,現(xiàn)在倒是對上了。 “阿荺,你想見她嗎?”和姚荺說話,司馬御的語氣就溫和下來,簡直是眉開眼笑。 “讓她殺鱷魚呀!” 司馬御笑道:“好,就罰她去殺鱷魚?!?/br> 盧俊章趕緊道:“多謝西陵王不殺之恩?!?/br> 司馬御馬上正色起來,道:“盧俊章,本王因內(nèi)子身患惡疾,故而陪她來海邊休養(yǎng),本王的身份切不可泄露出去。另外,三日后你便派兵去清水河村剿滅鱷魚?!?/br> “西陵王,下官曾派兵去剿滅鱷魚,但鱷魚實在太多,我們的兵器根本對不付不了它們。” “你提醒本王,盧俊章,迅速打造一千枝長柄狼牙棒,三日內(nèi)交付,不得有誤?!闭f到最后一個字時,司馬御陡地提高聲音,那聲音中隱隱有殺氣,仿佛如果沒有辦到就會是人頭落地。 “下官遵命?!?/br> “你起來吧?!彼抉R御抬手。 盧俊章這才敢起身,他雖是第一次見司馬御,但關(guān)于司馬御的傳聞實在太多了,這是個嗜殺的年輕人。 其實當(dāng)初見到姚荺,就應(yīng)該知道能娶如此美麗女子的男人決不會是普通人。 “西陵王,今日元日,就請在府里歇息如何?” “不用了,我與內(nèi)子住客棧,等今夜看過花燈后,明日我們就會回清水河村?!彼抉R御拒絕,若住在刺史府,一大群丫頭仆婦如何能安靜,他只想過與姚荺的二人日子。 盧俊章不敢再自作主張。 “四郎,我們走吧。”姚荺扯著司馬御的衣袖。 “好,我們走?!?/br> 司馬御扶著姚荺,他們沒再看盧俊章和盧蜓,旁若無人地出去。 從刺史府出來,司馬御把姚荺抱到馬上,他仍是牽著韁繩走在前面,仿佛是一個馬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