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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御回過頭,那女子再次向他躬身行禮,道:“妾蕭青見過西陵王?!?/br> 蕭青便是蕭才人,她也是所立五名皇后中的一位,封號天元皇后,另四名分別是劉貴人,封號懿德皇后;謝淑媛,封號孝仁皇后;常貴嬪,封號文恭皇后;錢夫人,封號敬端皇后。 這五位皇后當(dāng)然也不是隨便選的,其中蕭才人的父親是司馬御手下的得力大將,封蕭才人為皇后算是給她父親的面子。 其他幾位皇后,其父也皆是與司馬御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你是蕭遠的女兒?”司馬御依稀有印象。 “妾正是?!?/br> 冊立五位皇后的詔書暫時還未送,待明日時由司馬御宣布,因此蕭青也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冊立為皇后。 今夜司馬措留宿一名新入宮的女御房中,蕭才人想著自己平日受寵,便帶著宮女前去尋司馬措,不料在這路上遇到司馬御。 蕭才人瞅著司馬御,司馬御的五官雖沒司馬措俊美,但比司馬措英氣,充滿野性和危險的氣息。 因為她的父親是司馬御的手下大將,平日父親總是宣揚司馬御的英雄氣概和用兵如神,蕭才人難免就先對司馬御存了好感,但這種好感只是崇拜。 蕭才人忽然不想去找司馬措,她嬌笑道:“西陵王,妾有一事想請你去宮里一說?!?/br> 司馬御稍一沉吟便應(yīng)允,當(dāng)然還是看在蕭才人的父親面上,如果將帥離心,那再多的兵力也打不贏敵人。 蕭才人的宮殿是之前葉貴嬪所住的云光殿,云光殿富麗堂皇,光彩明亮。 當(dāng)司馬御進來后,蕭才人馬上命宮女端來糕點、果品與美酒,并請司馬御上坐,而她坐在下首。 蕭才人給司馬御斟上一碗酒,趁機偷窺他,這燭火下司馬御比剛才在路上顯得更俊,眉目更深刻。蕭才人不禁后悔,司馬措只是一個沒實權(quán)的皇帝,雖然做皇帝的女人名頭上好聽,但遠遠不如做司馬御的王妃更實際。 只要哪天司馬御振臂一呼,龍袍加身就是天子。 “你有什么事說吧?”司馬御不耐煩,他不喜與女子打交道。 “西陵王,這酒叫做瓊漿,是采集專在斷腸草旁邊生長的花株而釀制?!?/br> 這倒是個稀奇事,一般酒都是谷物釀制,極少用花,而且還是生長在斷腸草旁邊的花株,如果一不小心誤采斷腸草,那酒就是劇毒。 “西陵王,你不敢飲嗎?”蕭才人故意激他。 司馬御嘴角一笑,便端起碗一飲而盡,酒過喉嚨冰涼沁心,與一般的酒顯然大不同,不夠勁道,也不夠烈性,但喉嚨里涼得很舒服。 “這酒味道怎樣?”蕭才人媚眼如絲。 “不錯?!?/br> 得到司馬御的肯定,蕭才人更加開心,身子悄悄地往司馬御那邊移,本來是對面而座,一會子的工夫已經(jīng)是相鄰,再過一會蕭才人的手臂已經(jīng)挨著司馬御。 “西陵王,你真是貼心,不像陛下朝秦暮楚,現(xiàn)在又去寵幸一個剛進宮的小丫頭,一點都不把我這個舊人放在心上?!闭f著,蕭才人的頭已經(jīng)趴在司馬御的腿上。 司馬御對蕭才人的舉動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執(zhí)碗飲酒。 蕭才人眉梢眼角綻開笑意,司馬御沒有反應(yīng)就是不反感,現(xiàn)在他只顧飲酒,說明他默許了自己的挑逗。 什么西陵王不近女色,都是瞎謠傳,這世上不存在不近女色的男人。 蕭才人伸手去解司馬御的衣衫,忽然司馬御抓住她的雙手,蕭才人嗔道:“西陵王,你抓得妾好痛,你的力氣太大了,能不能憐惜一下妾?!?/br> 司馬御仿佛沒有聽到蕭才人的嗔語,他將蕭才人打橫抱起,頓時蕭才人心下大喜,原來司馬御已經(jīng)對她忍耐不住。 沒想到西陵王這么輕易就上鉤了。 蕭才人雙手繞在司馬御的脖頸上,笑道:“西陵王,今夜我可是你的人,你要多憐惜妾?!痹捯魟偮湎拢挷湃吮阌X自己的身子如騰云駕霧般飛出去。 砰地一聲巨響,蕭才人直直地摔落在門前,半邊身子麻了動彈不得。 司馬御再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跨過蕭才人的身體踏出云光殿。 走在幽靜的御花園里,司馬御冷哼一聲,自嘲道:“抱女人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很糟糕的感覺,臟我的手?!?/br> 他想起司馬措抱著姚荺的時候,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可他抱著蕭才人的時候只覺惡心想吐。 “女人并不能使男人快樂?!彼抉R御得出結(jié)論。 夜風(fēng)在他眼角下拂過,他的眼神漸漸冷卻,真正讓人快樂的是權(quán)力,站在權(quán)力的頂峰俯瞰眾生。 出塵宮里靜靜的,如同是遠離塵世的一塊荒蕪之地,司馬御推開院門進去。 屋子里有一枝微弱的燭火,將姚荺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上。 “這么晚了她怎么還不歇息?”司馬御思忖。 司馬御信步踏入屋子,這時姚荺突地轉(zhuǎn)身,兩人四目相對,很快姚荺低下頭去,用竹掃帚打掃地面。 “失去皇后之位的滋味怎樣?”司馬御故意嘲諷。 姚荺默默地掃地。 司馬御見她不理睬,心中有氣,道:“說話,聽到?jīng)]有?” 姚荺這才抬頭看他,平靜地道:“你高興就好,隨你?!?/br> “本王當(dāng)然高興,姚荺,本王安排司馬措來你甘露宮你不愿意,卻偏要偷偷去見司馬措,你究竟犯的是什么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