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2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守活寡的皇宮悠閑日子、云越往事(穿越)、清冷仙君是我渣過的前任、白月光往后稍稍(重生)、替身皇后她不想爭寵、侯府千金靠吃播爆紅、大師姐她一心向道、冷酷劍尊俏蛇妖、和離?沒門兒、高門貴女在七十年代發(fā)家致富
她年紀小些,之前總是被阮均衣按著頭講道理。時常被說得不服氣可又找不到不服氣的點。 這會兒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教訓(xùn)他,可阮覓還不如不要這個機會。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1-06 23:28:01~2021-11-07 17:14: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七要十七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天雷震震蕩10瓶;耶耶耶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8章 昨日一覺睡醒,去找阮均衣。阮覓還沒敲門,就在門外聽到里面的咳嗽聲。 還壓得低,不想讓旁人聽到。 當時阮覓便面無表情站在門外,轉(zhuǎn)身去找大夫了。 她自然不會直接闖進去問他怎么了,要是問了,阮均衣定然有一大堆的道理在那兒等著她。 畢竟,阮覓也是領(lǐng)教過他那死物都能說成活物的本事的。 大夫被阮覓急匆匆找過來,一診脈,立馬黑了臉與阮覓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于是也有了今日阮覓教訓(xùn)阮均衣的場面。 房里人不算多。 只有阮覓、阮均衣、大夫、崔顏和魏驛藺五人。 見到阮均衣向阮覓認錯,魏驛藺笑得眉眼彎彎。 “師兄雖說年長,但總帶著稚兒之氣,做起事來慣于隨心,倒也不是故意的。阮姑娘便莫要同他計較?!?/br> 聽著像是勸說,實則暗暗拱火。 兩人同出一門,關(guān)系深厚。魏驛藺小的時候,阮均衣還幫自家老師帶過孩子。 不說父子情,師兄弟情也該有些。 可在阮均衣被教訓(xùn)的時候,魏驛藺卻好整以暇站在一旁。 溫和中夾雜著看熱鬧的惡劣。 或許這也是師兄弟之間的相處方式。 兩個同樣天資絕倫的人,不算大的年齡差距,讓那份孺慕即使存在也不會顯露出來。 別扭的變成如今這樣,看似關(guān)系淺淡,又時常針鋒相對。 聞言,阮均衣也笑得端方溫潤。 道:“止水這般說,倒真是比老師還懂我?!?/br> “哪里,師兄過獎了?!?/br> “不必過謙?!比罹抡f完,稍微頓了下,轉(zhuǎn)而很是自然地提到了往事,溫聲道,“早些年來平湘時,止水尚未習慣此地的氣候,一連病了許多日。當時大夫便說,他不適宜在平湘多留,最好定居在北地干燥之處,才便于休養(yǎng)身體。不知如今可有覺得身體不適?” 他一身的光風霽月,似乎是真的回憶往昔,順帶著關(guān)心一下魏驛藺的身體,感慨幾句罷了,不含任何別的心思。 被提及往事,魏驛藺笑意不變。 “師兄多慮了,我近來身體好了不少,并沒有覺得不適。” “是嗎?”阮均衣不置可否,也笑著看他。 這兩個師兄弟,面上是如出一轍的溫和笑意,可坐在一旁的大夫硬是從里頭聞到了禍水東引的味道。 呵。 他冷哼一聲站起來,大手一揮,筆墨伺候。 片刻之后兩張藥方便好了,交給阮覓后,甩袖就走。 他昨日給阮均衣把脈后遇見魏驛藺,逮著人也給診了脈,對兩人此時的身體狀況了解得很是清楚。 想跑?想都別想。 室內(nèi),阮均衣同魏驛藺這對師兄弟臉上的笑還是很溫和。 阮覓略瞇了下眼,視線從藥方上落到他們臉上。 “不愿喝藥?” 兩人方才那番機鋒,她又不是個蠢的,怎么會聽不出來? 被這樣盯著,阮均衣頓了下,再眨眼時神色不動,笑得清朗:“自是愿意喝的。” 頗有名士風范,山崩于前而泰然自若。似乎那苦得叫人作嘔的藥只是完全不值得一提的東西。 他確實不怕苦。 前二十年里,就算再苦的藥,他也喝過。 不過有這樣讓人陪著喝藥的機會,阮均衣也是不會拒絕的。 他笑著,一臉歲月靜好。 見他很配合,阮覓便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魏驛藺,“你呢?” 這種情況下,魏驛藺還能說什么? 他眨眨眼,乖順得近乎溫軟。 “阮姑娘,我會好好喝藥的。” …… 出門把藥方交給侍衛(wèi),讓他們?nèi)蕚渌幉摹?/br> 崔顏跟著她一同出來,看著她忙忙碌碌,時不時搭一把手。 忙到一半,阮覓卻突然停下來,瞅著崔顏,皺起了眉。 半晌后,崔顏心中一動,那張清冷的臉上凈是平靜。 “大夫說我不用喝藥。” “哦。” 得到答案,阮覓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忙活。 崔顏也低頭幫她整理身旁的書信,卻不想,阮覓忽地問他:“要不要親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停下處理信件的動作,似乎只是心血來潮隨口問一句。 若是崔顏拒絕,她也不會再提這件事。 自然得如同喝水吃飯,毫不扭捏。 室內(nèi)寂靜。 崔顏手中的信封遲遲沒有放下。 在阮覓那不帶停歇的紙張摩擦聲中,他才緩緩將信封放在左邊信盒里。 動作也褪去僵滯,順暢自然起來。 他繼續(xù)像上一秒那般,展開信,看過后折好放在一旁。勞于案牘的同時,淡聲道:“嗯?!?/br> 沉靜非常。 阮覓正好將手上的事情做完,拍了拍手。 下一秒便毫無預(yù)兆地側(cè)身,伸長了脖子親了崔顏一口。 用力過猛,還發(fā)出了“吧唧”一聲響。 那聲響在室內(nèi)回蕩。 而崔顏唇上再次帶上口水印。 阮覓余光瞥見那點水光,裝作沒看見,有點心虛地收回視線。她原本就打算單純貼貼的,只是沒有控制好力度,從貼貼變成了啃一口。 …… 算了。 她面無表情,繼續(xù)干活。 在她身側(cè),崔顏慢慢伸手,屈起的指骨抵著唇,感受到了上面的水痕。 他驀地感覺到些許熱意。 黑色長衫在深秋有些單薄,于是外面又罩了一件阮覓不知從哪兒找出來的黑色大氅,將他裹得嚴實。 或許旁人覺得這顏色不好看,崔顏卻不抗拒,老實披著。 此時鴉青色長發(fā)散落在大氅上,隨著動作,幾縷發(fā)絲滑落下去,在半空中晃蕩。 …… 再說平湘士族。 很多事情有了人帶頭,就會出現(xiàn)第二個嘗試的人。 在忍受了多日的痛苦糾結(jié)后,終于有人悄悄備好糧食,趁著夜色人少,偷偷送去了知州府。 阮覓這回沒有親自出門接待,而是讓侍衛(wèi)清點數(shù)量,隨后又派人傳了幾句模棱兩可的話過去。 至于會理解成什么樣子,就看聽這話的人自己是怎么個理解法了。 那個士族也捐了一百五十石糧,聽了阮覓的話后,歡天喜地的回去。 一副得了好處,占盡了便宜的模樣。 這給其余士族造成的沖擊暫且不提,就說之后幾日,前來捐糧的士族那是越來越多了。 人人都說著好話,卻再也沒有見過阮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