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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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她這淵博的知識,純熟的動作,還不是碾壓式的勝利? 說完也不等崔顏回答,風(fēng)風(fēng)火火道:“下面是第二階段,你不要說話?!?/br> 崔顏抿了抿唇,渾身憑添一股躁意。 睫羽輕顫,任由阮覓施為。 而阮覓則在說出第二階段這句話后,便開始臨時想第二階段是什么。 想著想著,心思落在方才的觸感上。 親吻這種事,好像比想象中的好很多。舒服,還軟軟的,就是溫度有點低,跟他人一樣,乍一碰上去還覺得有點涼。 不過親上去的時候,她好像又聞到了冬雪氣息,比以前還要濃郁。 不討厭,反而還很喜歡,于是想要更進一步。 看了看面前隱約透著乖順的人,阮覓眨眨眼,又湊了過去。 單純的貼了一會兒后,她理直氣壯問道:“我可不可以舔一下?” 雖說是個問號,可她的語氣與陳述句沒有絲毫區(qū)別。 等了半秒鐘,沒有等到崔顏說話,她立馬趁著機會要胡作非為。 只是連動作都還沒有完成,崔顏就往后退了一步,完全直起身來。 昏暗光線下能看到他額頭細(xì)細(xì)的汗。 阮覓憋笑,為了不暴露,她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表情,快步往門外走去。 “啊,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br> 往前走了幾步,袖子被崔顏扯住,沒走成。 阮覓回頭看他,“怎么了?” 她以為崔顏不好意思,便給他留點私人空間,也省得自己控制不住發(fā)笑。于是被拉住后,也不急,站在那兒等他開口。 可崔顏只看著她,抿著唇就是不說話。 阮覓壞心眼逗他:“怎么,還想親?” 拉著阮覓袖子的手一頓,慢慢放下來。 欲蓋彌彰。 原本阮覓只是開個玩笑,但看崔顏的樣子,竟然猜對了。 她壞心眼通通冒出來,拿捏強調(diào)拖長聲音:“但是我不想了,真是不好意思?!?/br> 話音落,崔顏頓了下。 門沒有打開,屋內(nèi)也沒有點燈,故而在白日里也顯得有幾分暗沉。 那扇闔著的門與他之間,僅有一個阮覓。狹小的空間平添些許旖旎。 他慢慢俯下身,直到與阮覓對視,深藏于那雙黑白分明眼眸中的海正不平靜的涌動著。 從雪白豎領(lǐng)里透出來的脖頸肌膚泛著紅,不過在光線幽暗的室內(nèi)并不明顯。 良久。 室內(nèi)才響起一道有點淡的聲音。 “可以再教教我嗎?” 崔顏注視著阮覓,臉色是淡的,聲音是淡的,如同他整個人給旁人的感覺那般,都是淡淡的。 可他的溫度,他脖頸,耳垂,眼尾的顏色,無一不透露著他此時的局促。 平日里表現(xiàn)得再無情無欲,矜持疏離的人,一旦到了心儀的人面前,總會露出不一樣的神情。 阮覓想了想,隨意點頭。 “剛才教過了,你現(xiàn)在實踐一下?” 她說完,崔顏便學(xué)著她一開始的樣子,輕輕貼上來。 很熱。 這是阮覓的第一感覺。 好像被扔進火山里了,熱意包裹全身。不過這種感覺也不討厭,畢竟面前的人是崔顏。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半晌沒有動,阮覓剛想提醒一下,崔顏便敏銳地察覺到了,睫羽又是一顫。 然后拘謹(jǐn)?shù)負(fù)Q了個位置。 大概是從偏左邊一點的位置換到右邊。 阮覓茫然地靠著門,好吧,沒問題,好歹換了個位置。不然她感覺自己左邊都快要被貼麻了。 其實她說要走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的,嘴上什么話都敢說,做起來卻更難。只是看著崔顏比她還僵硬的樣子,阮覓頓時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阮覓甚至開始壞心眼的猜崔顏什么時候會再換個位置。又想,他等會兒會不會問自己,他學(xué)得怎么樣? 要是真問了,就鼓勵一下。 漫無邊際想著事情,于是她沒怎么思考,順著習(xí)慣,很隨意地做了一件事。 頓時,崔顏往后退了幾步。 他罕見地露出點呆滯的神情,手抬到半空中,似乎想遮掩什么。 只見唇上一點水色,顯然是被人舔了一口的樣子。 阮覓也怔了一下,旋即換上高深模樣,似見慣了風(fēng)浪,閱盡千帆。 連眉梢都透露著不用大驚小怪的意思。 “沒什么事我真的走了啊?!?/br> 打開門,抬腿離開,再關(guān)門,一氣呵成。 做完這些動作,阮覓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靠著墻蹲下來。 雙手捂著臉,熱氣蔓延全身。 第116章 阮覓拍了拍臉,再站起身時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了。 方才心里涌起來的那一點不好意思逐漸消失。 她往住處走去,神游天外的同時,也不妨礙她熟練地穿過拐角邁過門檻。 第二階段完成,接下來就是第三階段了。 第三階段該做什么? 這倒是還沒想好。 即使不懂,阮覓也能像個專業(yè)人士那般淡定地給自己制定計劃。輕松得好似上一秒那個慌張捂臉縮墻角的人不是自己。 …… 幾日后。 那些帶著挑撥意味的話在平湘士族中發(fā)酵,制造出流動于暗地里的恐慌。 曾家。 男人坐在那兒擰眉不語,他夫人則神色淡淡喝了口茶。 “他們傳回來的話是否屬實,尚且不知。就算是真的,里頭也還有可以cao作的空間,你急什么。”她看似冷靜,實則心中已經(jīng)想了數(shù)條對策想保住自己兒子。 男人聽了這話,心中不悅。沉聲道:“萬萬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不能去賭這百分之一的可能。不管怎樣,還是要先想好對策?!?/br> 這意思便是要向那位清樂郡主示好了。 捧著茶的夫人沒有異議,反正向清樂郡主示好,最后得利的人也有她兒子。 其余士族府中,也上演著類似的對話。 有些人完全不相信阮覓的話,并且嗤之以鼻,認(rèn)為這是阮覓故意說來嚇唬他們的。 不過那些庶出的公子為了自保,都將此事說得極為真實。當(dāng)問起他們能否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時,都說愿意用性命擔(dān)保。 這便讓大部分的士族都信了,開始不安起來。 畢竟傳回來的消息里可是說了,要押著平湘士族的男丁上鱗京,其中自然包括了他們自己。 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眾世家紛紛嚴(yán)陣以待。 有幾個關(guān)系好些的士族聚在一塊商量對策,臉色都泛著青。 “既然如此,為何不聚我們幾家之力,將那位郡主……”說話的人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眉眼狠戾。 “沒了執(zhí)行的人,這件事自然做不下去。” 身旁的人皺眉搖頭,“沒了清樂郡主,總會有別的人過來。到時候還不是無路可走?” “那你說怎么辦?” “我要是有辦法就不會來這兒和你們商量了?!?/br> 兩人怒氣上頭,說話都帶上火`藥味。 這兩家從父輩才開始發(fā)跡,稀里糊涂混了個平湘世家的名頭。家中頗有錢財,平日里也多得是人奉承,便也習(xí)慣直來直去。 吵了半天,討論不出一個結(jié)果,只能悻悻止住嘴看向坐在對面一直沒說話的另一人。 與他們兩比,這人的家世就更低了,連平湘士族的邊緣都夠不上。 不過這人腦子好,有事的時候叫過來商量,也能給出點意見。 圓臉大耳的肥壯士族屈尊降貴,開口問他:“你覺得這事該怎么辦?” 那人笑了笑,道:“倒也簡單,端看您舍不舍得了?!?/br>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