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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209節(jié)

    所以先前那些皇子們的明爭暗斗,都不會帶上段般若。

    這回,卻有了段般若血脈不純的傳聞。

    從血脈上進行攻訐,其實仔細一想,便能發(fā)現(xiàn)這個手段很是熟悉。

    似乎每一代皇子爭奪皇位時,都會有人傳播這樣的謠言給對方添堵。

    如何從根源上扳倒自己的兄弟?

    證明那人不是你兄弟就行了。

    這個傳聞一出,最先有動作的人不是段般若,而是順元帝。

    他恍若被人觸碰到了逆鱗一般,狠戾地奪了朝中幾個大臣的職,將人罷黜回鄉(xiāng)。

    至于那幾個大臣是哪個皇子招攬的人,哪個皇子在這件事情中損失最大,這就不是阮覓能知道的事情了。

    阮祈常會同她談論些朝堂里的事情,兄妹兩各自說著自己的見解,也增進了不少感情。

    而這事還沒完。

    順元帝雖然發(fā)作了,但是段般若還沒有啊。

    于是陳章京帶著人查當年青州陳氏滅門一案,就揪出了好幾個大臣。

    竟然都是些平日里溫和的老好人,官職四品往上,在朝中話語權(quán)不小。

    這事一出,立馬掩蓋住了與段般若有關(guān)的謠言。

    那幾個大臣也被順元帝下令關(guān)押,進行進一步的盤問。

    七月中旬。

    前往鱗京治水的人一直沒有回來,其間,又有大臣被抄家問斬。

    原因是貪污了運往平湘治水的錢款。

    大雍的江山好像一瞬間便搖搖欲墜。

    或許是多日來不間斷的事情讓人產(chǎn)生這種錯覺。

    阮覓確認了貪污事情的真?zhèn)魏?,起身去了茶莊。

    茶莊還是去年順元帝給她的“賠償”,不管是位置還是收成都很好。

    阮覓看過賬本,除去一些必須留下的銀兩,其余的都安排人送去了平湘。

    有些換作糧食,托了熟悉的鏢局押送。

    別的事情好像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只能在家中等待消息。

    ……

    有一回。

    她忽地夢見了平湘災民暴動,一群人舉著鋤頭往魏驛藺阮均衣他們頭上砸去。

    夢醒之后驚出一身冷汗,后面半夜都睜著眼再無睡意。

    這是魏驛藺曾經(jīng)同她說過的往事。

    也是阮覓小時在平湘所見過的場景。

    人一旦陷入絕望,哪里會管你是什么人?

    天災加諸于他們身上,看不見希望,一年又一年,什么人都得逼瘋。

    混亂與災難一向是相伴而行。

    漫長的等待令人逐漸陷入窒息,當唯一能夠喘息的機會都溜走時,更顯得難熬。

    崔顏早在幾日前便讓門口仆人給她傳話。

    說翰林院忙起來,每日夜幕時才能歸家,不能給她帶零嘴了。

    雖說治水的事情與翰林院無關(guān),可朝堂內(nèi)都是這般,當旁人都繃緊神經(jīng)的時候,你還悠哉游哉的,便會被當作靶子。

    于是翰林院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陡然多了起來,好像這般,旁人就會夸贊一句。

    咱們大雍上下一心,你瞧,連翰林院都忙得腳不沾地呢!

    ……

    平湘與鱗京相隔甚遠,消息難傳過來。

    阮覓先前送過去的錢銀同糧食還在路上,寄過去的書信也沒有回音。

    她有時候焦躁起來,坐立不安,便會想啃咬手指。

    只是手剛搭在唇邊,她便恍然回神,又將手放下去。

    天氣慢慢熱起來,阮覓卻覺得渾身都被燥熱纏得難受。

    沒有一刻能夠靜下心,上一秒在想某件事情,下一秒?yún)s完全忘了自己先前在想什么。

    在修剪盆栽,差點將自己的手指剪下來后,翠鶯就陰沉著臉把她塞上了馬車。

    “出去逛逛,我陪著你?!?/br>
    冬叔駕著馬車,漫無目的逛了許多地方,阮覓還是沒能提起勁來。

    在偶然一瞥,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后。

    阮覓忽地讓冬叔改道,去了崔顏借住的寺廟。

    馬車在寺廟前面的巷子里停下,阮覓讓翠鶯在這兒等她。

    “我想一個人逛逛?!?/br>
    她說這話時,臉上的疲倦再也壓抑不住。翠鶯嘴唇動了動,最后只道:“我們一直在這兒等你?!?/br>
    阮覓點了點頭,慢吞吞穿過巷子。

    面前是一條青黑色的石磚路,盡頭一座古樸寺院。

    寺院前臺階干凈,顯然有人每日灑掃。

    阮覓在臺階上坐了下來,沒甚形象托著腮看前面的路。

    大腦放空,聽著從身后寺院里傳出來的梵音。

    這座寺院冷清,自阮覓坐在這兒后,半個人影也沒見著。

    她看了會兒,索性閉上眼,腦袋靠著身后的墻壁,像是睡著了。

    七月已經(jīng)入夏,夜晚來得遲。

    小沙彌出來掛燈時瞅了阮覓好一會兒,或許是見她眼熟,這才沒有嚇到。

    而是一步一回頭,神色好奇得緊。

    腳步聲徹底消失。

    阮覓臉上忽然一陣癢,她剛才不動如山,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樣。這會兒卻動作迅猛如疾風,一巴掌又快又狠地拍在臉上。

    極清脆的一聲響。

    右臉也傳來又麻又癢的感覺。

    手心一個碩大的蚊子尸體,已經(jīng)干癟下去了,旁邊一灘血跡。

    死狀凄慘。

    “……”

    沉默過后,阮覓將蚊子尸體埋進土里,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br>
    我佛慈悲,送你上西天。

    隨后再抬起頭,便看到了夜色中的崔顏。

    天上星子繁多,明亮非常。

    崔顏站在那兒,漆黑的瞳仁里仿佛也落了碎星進去。

    有那么一瞬間,阮覓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坐在臺階上,一臉神經(jīng)兮兮。

    她輕聲咳了咳,從臺階上站起來拍了拍裙擺。

    “吃晚飯了沒?”

    大雍人經(jīng)典的開場白。

    早上吃了沒?

    午膳可吃飽了?

    吃晚飯了嗎?

    無往不利,解決尷尬的利器良方。

    崔顏也很配和地搖搖頭,“還沒來得及。”

    “那好辦,正好我也沒吃,要不一起?”阮覓笑起來,先前的所有低沉都被隱藏起來。

    大概是這些年培養(yǎng)起來的習慣,讓她已經(jīng)不擅長在旁人面前展露太多真正的情感了。

    總是不經(jīng)意間將一切都掩藏起來。

    崔顏靜靜看著她,隨后走過來,就著高高掛在寺院門口的燈,仔細打量阮覓的臉。

    右臉紅了一塊,中間有一個很明顯的腫包。

    他指間動了動,開口卻是說的別的。

    “走罷,想吃什么?”

    什么都沒有問,讓阮覓有些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

    笑起來也是毫無陰霾的模樣。

    “你們發(fā)了俸祿?要請客嗎?”

    連話里都透露著高興,好似占了崔顏許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