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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84節(jié)

    段般若終于從書上移開眼神,視線落在阮覓身上。

    懶散的,略帶陰郁的,看著她。

    要是別的人被這樣看著,估計(jì)早就心生退意什么都不會再說了。

    可阮覓終究不是旁人,她恍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合適一般,竟然再一次問道:“書里面講了什么?能不能同我講講?”

    或許是目的不純,細(xì)數(shù)她曾經(jīng)與段般若的對話,如今大概能稱得上是最溫和的一次了。

    段般若手中動作一頓,眉一挑。

    終于開口道。

    “不過是些打發(fā)時間的東西?!?/br>
    “打發(fā)時間的東西我也想知道是什麼,”阮覓猶覺不滿足似的,眼睛尖得很,笑著指著書頁上的一句話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段般若的視線是揉了雪進(jìn)去,觸之冰涼。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最后還是沒有動怒。

    只懶聲說了下阮覓問的那句話的意思。

    會看眼色的人此時大概已經(jīng)適可而止了,可阮覓不是啊。

    她巴不得這會兒惹段般若不開心呢,于是得寸進(jìn)尺,手快速一翻直接翻到了書的最后一頁。

    “那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這回,段般若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將書合起來。

    眉上陰郁,仿佛落雪天的雪,一點(diǎn)點(diǎn)飄落下來,最后從薄雪累積成厚厚一層。

    “聒噪?!?/br>
    話里都含著凜冽氣息,令人鼻尖似乎嗅到血腥味。

    阮覓卻覺得開心了,笑著往后退去。

    不管怎么說,她這回可是在比試中受的傷。

    而那個比試,從表面上看完全就是為了維護(hù)段般若這位大雍大公主而舉辦的。

    要是這個時候段般若對她做了什么,那豈不是會寒了天下人的心?

    就沖著順元帝對段般若的看重,怎么都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說不定現(xiàn)在,順元帝就正派人過來,準(zhǔn)備隔開她與段般若了。

    若是要訓(xùn)斥,順元帝也只會裝模作樣的訓(xùn)斥段般若,這么都不會把這賬算到她頭上去。

    這樣能夠盡情浪,又不用擔(dān)心后果的機(jī)會不多了,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于是阮覓完全沒有遮掩自己臉上的笑意,悠哉游哉窩在輪椅里。

    正巧這時,大殿外走進(jìn)來一個內(nèi)侍。

    他進(jìn)門的時候小心覷了眼段般若的神色,只一眼,就被段般若冷沉的神色嚇住了,原本想要說的話頓時說不出口。

    這是順元帝派過來的人,同阮覓想的一樣,是為了隔開她同段般若,特意過來的。

    只是先前出過一些事,聽聞是幾個內(nèi)侍宮女在段般若面前冒失地開口說話,隨后便被段般若斬于殿中,血濺了一地。

    皇宮中沒有一個人懷疑這個傳聞的真實(shí)性。

    畢竟這位大公主陰晴不定易怒嗜血,已經(jīng)是誰都知曉的事了。

    如今殿內(nèi)氣氛凝滯,誰都看得出來,這會兒要是開口肯定沒有好下場。

    可是順元帝的話又一直在內(nèi)侍耳邊響起,開口說話是個死,不開口說話也落不著好。

    進(jìn)退兩難之際,驀地聽到有人帶著笑意說了句什么。

    似乎在解釋書上某句話的意思。

    因著心里恐慌,內(nèi)侍并沒有聽清楚。只是心中咯噔一聲,完了。

    為了不被怒火波及,內(nèi)侍還縮了縮身子,企圖讓自己的存在感更加微弱。

    他知道在大公主身邊的人是誰,幾月前剛封的清樂郡主。

    可惜了……

    惹誰不好,惹這位活閻王。

    他巴不得沒人注意到自己,阮覓卻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我方才只是隨便一說,想必殿下肯定早就知道那句話的意思了吧?”

    她自己裝作不懂,向段般若問那句話的意思。下一秒?yún)s自顧自解釋了那句話的意思。之后更是陰陽怪氣,帶著誰都能聽出來的得瑟和炫耀。

    混合成一種嘲諷,聽著就讓人覺得火大。

    內(nèi)侍聽完后,更害怕了。

    兩股戰(zhàn)戰(zhàn),心跳如擂鼓。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竟然敢在大公主面前如此放肆!

    內(nèi)侍屏住呼吸等了許久,怎么都沒等到段般若發(fā)怒。

    好奇心是存在于人身上無法剔除的東西,即使這個內(nèi)侍覺得自己情況危急,命將不保,卻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好奇,悄悄抬起頭。

    看了過去。

    竟然與段般若對上視線!

    內(nèi)侍一下子跌坐在地,回過神來后連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顯然是怕得不行。

    他一邊求饒一邊屏住呼吸等待著什么。

    直到。

    “出去?!?/br>
    這兩個字聽在內(nèi)侍耳中,簡直是天籟。他瞬間忘了順元帝派他過來做什么,連滾帶爬離開了這座宮殿。

    阮覓剛坐直的身體又窩回去,打了個哈欠。

    然后發(fā)現(xiàn)一本書被丟了過來。

    她奇怪地看過去,有些懵。

    “不是喜歡讀書?便給你個念書的機(jī)會。”

    剛才的陰沉和戾氣好像是演出來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段般若單手支著頭,看向阮覓,好像在等著阮覓開口念書。

    “怎么不開始?”

    他甚至催上了。

    用著一種惡劣的,帶點(diǎn)看好戲的輕慢語調(diào)。

    阮覓虛偽地笑笑,沒有再同他作對。

    因?yàn)樗靼走^來,剛才那個內(nèi)侍應(yīng)該就是順元帝派過來的人了。什么話都沒說就灰溜溜逃走,那她這會兒還是應(yīng)該茍一茍的。

    于是阮覓翻開書的第一頁,用著一種詠嘆調(diào)的語氣開始念書。

    那夸張的語調(diào),初聽時讓段般若沒忍住皺起眉。

    他神情不太好看地看阮覓一眼,見人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又重新閉上眼,一臉隱忍之色。

    但就在這樣奇怪的語調(diào)下,他竟然慢慢放松下來,最后睡著了。

    阮覓念了幾句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段般若不說話了。她一瞧,才知道這人竟然把她的念書聲當(dāng)作催眠曲,在那兒閉目養(yǎng)神呢。

    不過從手指的動作來看,很明顯還沒睡著。

    于是阮覓面無表情繼續(xù)念書。

    又過了會兒,阮覓再次觀察段般若,這次似乎是真的睡著了。

    這好像是阮覓頭一回這么認(rèn)真的觀察段般若睡著的樣子。

    她記得以前有人說過,不管是多么冷酷的人,只要睡著了,身上堅(jiān)硬的外殼就會軟化,露出最可愛柔軟的一面。

    但這個放在段般若身上完全不適用。

    這人就算是睡著了,還是一身陰郁冷沉的氣質(zhì),一點(diǎn)都沒有變得可愛。

    阮覓嫌棄地嘖了一聲。

    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機(jī)會是什麼?

    立馬悄悄地放下書就打算溜走,剛走到一半,輪椅都只滾動到了大殿中間的時候,背后忽地一寒。

    不用回頭,阮覓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她泰然自若地轉(zhuǎn)身,再淡定地轉(zhuǎn)著輪椅回到段般若身邊,先發(fā)制人。

    “怎么突然就睡著了?難道是我念書念得難以入耳?這樣的話還把我留下來念書,你難道是想侮辱我?!”

    義憤填膺,似乎不給個理由她就絕對不會罷休。

    為了配合自己說的話,阮覓還瞪著眼睛做出憤怒的表情來。

    任誰來看,都會覺得阮覓這會兒是真的氣急了。

    可段般若并不接戲,他維持著之前睡著時的動作,看了阮覓好一會兒。

    神情介于恍然與清醒之間。

    他突然笑了笑,喊道。

    “阿覓?”

    這一聲阿覓,喊得綿長又柔軟,好像被誰魂穿了似的。

    阮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愣了好一會兒才木著臉慢慢揉揉自己的胳膊。

    有點(diǎn)子恐怖……

    在她低下頭去揉胳膊的時候,段般若神色恍惚一下,徹底從剛才的夢里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