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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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不好后面還跟著一句。 “我就知道,要不是別人不要的,也不會送到我這里來?!?/br> 阮覓想著想著,就打了個寒顫。 可能是被自己想象出來的場景嚇到,也有可能是被大冬天的寒氣冷到了。 不過,既然魏驛藺這樣說,就代表著一個信號。等這回比試完了,再想想弄什么東西送給他好了。 阮覓慢吞吞走過去,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和渣女類似。 等到所有人都看到阮覓的時候,魏驛藺才轉(zhuǎn)過身,臉上閃過恰到好處的驚訝。 “阮姑娘,你回來了?!?/br> 盡管剛才人還是失落的,可一看見阮覓,他又揚起笑,溫和儒雅。 真的是很體貼了。 阮覓給他打了個九點九分,少那零點一分,是怕他驕傲。 之后,又過來一個內(nèi)侍,說請他們前去清極殿,也就是順元帝平日里召見大臣處理政事的地方。 阮覓啞然。 順元帝腳程這么快的嗎?剛才還是坐在樓上,一臉看戲的悠閑表情,現(xiàn)在就去清極殿了。 難道說…… 她剛離開,順元帝立馬就站起身,演員趕場似的往清極殿趕? 既然如此,又為什么要分兩次,找自己去樓上?不能直接在清極殿說? 對此,阮覓只能表示:帝王心,海底針,捉摸不透。 眾人跟著內(nèi)侍往前走去。 因為這塊地方離著清極殿實在有些距離,每個人的步子大小也一樣。故而眾人走著著走,隊形也慢慢在變化。 一開始是阮覓緊緊挨著段意英和曹雪冉走。 她難得想和自己的好姐妹們說些悄悄話,腳步就放得慢了些,打算和別的人拉開距離。 本以為段意英會懂的。 可當阮覓放慢腳步后,段意英竟然奇怪地瞅了她一下,秒懂似的,眼中迸出強烈的戰(zhàn)意。腳步不停,甚至比剛才更快了。 阮覓:…… 終究是我不配。 而曹雪冉在段意英另一邊,剛才阮覓朝段意英使眼色的時候她并沒有看到。 這會兒見段意英突然加速,兩人之間便空了出來。曹雪冉有些奇怪地看阮覓一眼。 阮覓很快接收到這個眼神。 她眼睛一亮,雖然段意英“不解風(fēng)情”,可是還有曹雪冉?。?/br> 她還是能嘗試一下走在路上,一邊和好朋友說悄悄話的樂趣的。 但是不等阮覓靠過去,曹雪冉就笑了,溫婉中帶著了然。下一秒,加快腳步往前趕,開始追逐段意英,爭奪走路競賽第一名。 阮覓:??? 這世界是將我摒棄在外嗎?為何我不懂她們在干什么? 面無表情.jpg 她嘆了口氣,也不再刻意放慢腳步了,而是快速跟上隊伍。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有個人逐漸和自己并肩行走,抬頭一看,竟是崔顏。 似乎對方也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走到了過來,他側(cè)了頭看向阮覓,神情是溫潤的,又夾雜了淡漠。 然后收回目光。 不過并沒有避開。 他坦坦蕩蕩地走在阮覓身邊,如同正在與一個陌生的人同行。 不忌諱,不關(guān)注。 朱紅色的宮墻,將御道夾成窄窄的一道。 兩個人同行,手臂的地方勢必會挨到一些。 衣袖交纏的時候,倒是沒有話本里說的那種“感覺到他衣服下的翻滾熱意”。 阮覓垂下眼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終于明白了自己看的那個話本里的一個錯誤。 話本里寫了個場景,是冬天的時候,男子與女子出去賞雪景偶遇。兩人擦肩而過,衣袖碰到了。 然后書里面就寫了這樣一句。 “男子身上的熱意順著兩人交纏的衣袖傳遞過來,讓女子的手也暖和起來。她回頭看去,與那人眼神相交,心中怦然而動。” 但是冬天的衣服這么厚,那個男子的體溫要有多高,才能順著一點交纏的衣袖,就把自己的體溫傳遞過去,還讓女子的手都覺得暖了? 這怕不是燒到了一百度吧? 阮覓的思緒飄得很遠,于是也沒有再關(guān)注兩人依舊交纏在一起的衣袖。 青磚鋪就的御道一眼看不到盡頭,鞋履踩在上面,只發(fā)出輕微聲響。 兩人的身高差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縮短,反而越來越明顯。 崔顏看著前方,神色淡漠克制,腳步與阮覓保持一致。 走過御道,再沿著臺階而上,就到了清極殿。 順元帝果然在里面,完全看不出來趕場的狼狽感。 是個狠人。 行禮的時候阮覓忍不住感嘆道。 “諸位都是京兆府悉心挑選出來的人才,是大雍百姓的驕傲。此回與蒼國比試的重任,便交予諸位了?!?/br> 順元帝先是說了一番場面話,很快就進入正題。 不過他不是自己說的,而是讓旁人代他講。 這大概就是高位者的特權(quán)吧。 代替順元帝講述此次比試的人正是阮平左,他從簾后走了出來,然后便開始了。 “比試內(nèi)容與諸位先前聽說過的不同……” 原來,幾日前,順元帝一改先前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對于蒼國人各種挑刺。之后更是找到了蒼國的一些把柄,讓他們不得不更改了比試的形式。 從一對一,變成了團體混戰(zhàn)。 也就是說,參賽選手只要是有一門擅長的,就能夠在團體中發(fā)揮作用。不用再像之前的“一對一”那樣,兼顧文武。 蒼國人一聽到這個就不同意了,說順元帝言而無信。 可是順元帝非常坦然地表示,他從來沒說當著他們的面說過,自己要用“一對一”的形式。 蒼國人傻眼了。 后來他們仔細一想,順元帝確實沒有說過這句話。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錯覺,不過是因著三個國家的比試一貫是采用“一對一”制。慢慢的,就將此當作是約定俗成的比賽方式了。 沒想到順元帝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先前,為了不拖后腿,那些肌rou發(fā)達但是文采真的不好的蒼國勇士沒日沒夜苦讀。對著自小就沒怎么接觸過的之乎者也頭暈眼花。 引以為傲烏黑秀發(fā)掉了一大把,差點連他們最愛的小臟辮的扎不上了! 蒼國極少見的文采出眾的書生,以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那雙手護養(yǎng)得比女子還要精貴。因著稀少,身邊人都會不自覺的照顧他們。于是也養(yǎng)成了不搬重物,只談詩賞琴的高雅習(xí)慣。 擅武的人被迫學(xué)文,他們這些擅文的人,自然也得學(xué)學(xué)武。 咬著牙扔下仙氣長衫,將鍛煉力氣的石頭舉過頭頂,裝成勇士模樣,青筋暴起汗如雨下??梢哉f那是他們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 于是,順元帝的話一出,他們?nèi)司蜕盗恕?/br> ??? 不僅臉上透露著我想殺人的信息,心里也在罵罵咧咧。 傻掉的人不止有蒼國人,還有阮覓。 她目光一瞬間呆滯,明顯得順元帝都看了過來。 “阮愛卿沒有同你說這件事?” 他狀似和善。 可阮覓非常確定自己從這個皇帝的眼中看出了看熱鬧的神情。 阮平左被迫背鍋,即使這樣,他臉上也沒有變化,還是那么沉肅。 不過并不是只有阮覓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很公平的。 段意英也一臉茫然,回想到自己被迫在家中背的那些東西,心都開始痛了。 怎會如此?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是嗎? 民間百姓說順元帝是好皇帝,朝中大臣也說現(xiàn)在龍椅上的這位,清醒且能干。 可要是讓阮平左這些時不時就被順元帝召喚進宮的官員來回答的話,他們都會沉默。 從來沒有人能真正弄明白,順元帝到底在想什么。 很多事情看著無厘頭,可最后卻通通有著順元帝自己的考量。 這回,大概也是這樣。 于是阮平左沒有吭聲,背下了這個黑鍋。 只要是對這個國家有利的事情,他很少會拒絕。 插曲過后,再次說回了這次比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