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守活寡的皇宮悠閑日子、云越往事(穿越)、清冷仙君是我渣過的前任、白月光往后稍稍(重生)、替身皇后她不想爭寵、侯府千金靠吃播爆紅、大師姐她一心向道、冷酷劍尊俏蛇妖、和離?沒門兒、高門貴女在七十年代發(fā)家致富
這一些,崔顏都沒有在意,卻只是重復(fù)著他提到過的一句話。 “鱗京的香客啊……” 那時候,崔顏的神情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冷漠里夾雜了些別的東西。 像是雪天里,從石墻里生長起來的藤曼,用盡全身力氣,企圖與石墻融為一體。就算將它們拔出,將它撕扯得支離破碎,也要緊緊附著在石墻身上。 冰冷,柔軟,固執(zhí)。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09-28 23:22:22~2021-09-29 18:2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葉長生15瓶;今天也要?dú)W氣爆棚、kz 10瓶;小妖毛毛在唱歌、條件收斂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冬天就是這樣,身上稍微有一點(diǎn)地方濕了,被風(fēng)一吹就是鉆心的冷。 阮覓哆哆嗦嗦之際,終于想到了崔顏留下來的外袍。她吸了吸鼻子,不穿白不穿,于是就往身上一披。 男子的外袍很大,阮覓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從外面看就跟一個白色的球差不多。 或許是沒有貼著身體的緣故,當(dāng)寒風(fēng)再吹過的時候,阮覓真的感覺沒有剛才冷了。 她心里默念了一聲抱歉。 這衣服還是很有用的。 阮母這會兒也在找阮覓,但是因?yàn)閯偛潘略豪锏纳硕紳M山跑去找崔顏了,她找不著人幫忙,只能在那兒干著急。 看到阮覓回來,她先是松了口氣??墒强吹饺钜掃@一身濕漉漉的樣子,還有她身上的僧袍時,阮母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剛才不小心落水了。”知曉阮母心里在想什么,為了避免麻煩,阮覓還是補(bǔ)充了一句,“沒什么人看到?!?/br> 隨后又有些困乏地問:“什么時候回去?” 阮母巴不得走,連忙叫上阮珵和阮珍珍,準(zhǔn)備回去。 離開前,阮覓沒看見人,便將僧袍拿下來,放在了寺廟門前的青石球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槁淞怂?回去之后阮覓就昏昏沉沉。翠鶯叫了大夫過來看,倒是沒有發(fā)熱,只是說累著了,讓她這幾日好好休息。 于是阮覓在房間睡了幾天。 等好得差不多了,阮覓又打算出門。 感情不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是會生疏的! 天越來越冷,阮覓出門是做了很多的準(zhǔn)備。不僅拿出了銀灰色的短披,還弄了個湯婆子揣著。這才走上了馬車。 穿過泗水街,經(jīng)過一家茶樓,傳來的不是叫賣聲,而是書生們激動的探討聲。 阮覓從毛絨絨的袖套里伸出兩根手指,扒拉開窗牖的簾子,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里的柳十令。 一張桌子,他那邊坐著四個人,對面坐著四個人,好像分成兩個組在那兒辯論什么的樣子。 柳十令身邊的同窗都非常激動,有一個甚至說著說著都站起來了。 他卻坐在那兒,身邊人說話的時候,他微垂首沉思,偶爾說上一兩句。并不執(zhí)著于表現(xiàn)。 “冬叔,我在這兒下來吧?!?/br> 聞言,冬叔連忙停下車,阮覓捧著她的續(xù)命寶貝湯婆子從馬車上下去。 泗水街上人來人往,并不適合停放馬車。阮覓便讓冬叔將馬車駕到前面去,她自己則走去了那家茶樓。 一樓坐著散客,不過二樓有雅座。阮覓沒想打擾他們,自己走上去,打算等會兒柳十令結(jié)束的時候她再過去。 沒想到她剛上樓梯,就有個人喊住了她。 “阮姑娘?!?/br> 聲音聽著羞怯,卻傳遍了大廳的每個角落。 阮覓腳步頓住,回頭一看,原來是洪杰。 他坐在臨山書院的人堆里,紅著臉,撓了撓頭,又不好意思地沖阮覓笑了笑。 可笑完之后,看到身邊那些人的眼神,他頓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喊的這一聲不妥了。尷尬地坐下來,看著阮覓的眼神也盡是歉意。 阮覓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轉(zhuǎn)頭看到柳十令也正看著自己,便隱晦地朝他眨眨眼,沒想到柳十令抿抿嘴,移開眼神。 這、這肯定是生疏了吧?! 阮覓心中警鈴作響。 難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也不對,她記得上回有一次見柳十令的時候,他就有些不對勁了,有點(diǎn)避著她。 想著這些,阮覓若有所思地走上樓梯,在就近的雅間里坐了下來。 正好能聽清楚下面的聲音,又能注意到他們什么時候離開。 完美。 樓下,同窗用手肘撞了撞柳十令,“柳兄想什么呢?該你了?!?/br> “沒什么?!绷畹吐暬厮?,這樣說,心思卻不在這里。 ……為什么會過來? ……找他嗎? ……那個人,是誰? 他想事情的時候,平靜的臉上總是不自覺露出些茫然的神色。 慢慢的。耳邊的聲音一點(diǎn)點(diǎn)消退。不管是同窗,還是對面臨山書院的反擊之語,通通消失在耳邊。 柳十令能聽到的,只剩下樓上某一處雅間內(nèi)的聲音。 或許正提著茶壺,深碧色的葉片在杯中打了個旋,接著茶壺放下時又發(fā)出一點(diǎn)沉悶的聲響。 “柳兄?柳兄?。?!”看著柳十令眼尾的那一片紅,他身邊同窗嚇到了,連忙抓住他的肩膀搖晃,“柳兄你這是怎么了?不要緊吧?” 柳十令緩緩轉(zhuǎn)過頭看他,神情平靜,只是眼尾的薄紅有些突兀。 “怎么了?” 他靜靜看著同窗,問的話卻讓同窗突然生出一種,自己剛才好像打斷了什么的罪惡感,于是連忙給自己找借口,“啊,對了,剛才輪到你說了,喊了你好多句怎么都沒反應(yīng)呢?” …… 柳十令沉默一會兒,“抱歉?!?/br> 他抿唇,看著面前臨山書院的四人,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算剛才出神,卻完全能接的上他們的話。 幾輪下來。 坐在一旁的同窗嘴巴越張越大,最后化為崇拜,雖然知道柳十令厲害,可是,居然這么強(qiáng)的嗎?! 那為什么剛才那么謙虛,只偶爾說兩句呢??? 難道是一瞬間想通了什么事情,被刺激到了,有了表現(xiàn)欲? 因?yàn)橛辛送蝗痪蛽碛辛硕分镜牧睿麄冞@一組勝得十分順利。速度快得連對面臨山書院的人都驚呆了,看著柳十令好像看著什么難以理解的事物。 這是什么套路? 扮豬吃老虎? 南山書院的人,心臟?。?! 他們這一組結(jié)束后,其余地方也陸陸續(xù)續(xù)分出了勝負(fù)。 兩邊的先生笑呵呵地互相寒暄幾句,就準(zhǔn)備帶著學(xué)生回去了。 柳十令坐在那兒沒動,洪杰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 “你是想去見阮姑娘嗎?” 柳十令抬頭看他,沒出聲,本來站起來想往樓上去的動作也停住。 洪杰以為是自己說得太突兀了,便撓了撓頭,“我沒有惡意的,就是感覺你好像和阮姑娘認(rèn)識,而且我有種直覺,阮姑娘肯定是來找你的?!?/br> 外面有人在喊洪杰的名字,讓他快點(diǎn)出來,要回去了。 洪杰沒空再說什么,只能匆匆留下一句,“柳兄,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啊。” 然后跑了出去。 留在茶樓內(nèi)的柳十令悄然皺了一下眉。 但很快,先生走過來看到柳十令還坐著,便笑問他:“怎么,不回去?” “先生,”柳十令站起身朝他鞠了一躬,垂眸思忖片刻,還是低聲道,“先生先回去,學(xué)生可否告假些許時候?” 好學(xué)生向來讓人放心,先生沒有思考很久就答應(yīng)了。 送了先生出門,柳十令對著上二樓的樓梯看了一會兒,纖長睫羽顫了顫。 ———— 阮覓上了二樓后,小二端了茶過來,還給阮覓沏好了茶。 熱氣騰騰,阮覓連忙拋棄有些冷了的湯婆子,雙手捧著茶杯發(fā)出一聲謂嘆。 一天喝著熱茶,一邊聽下面那些學(xué)子各自道出自己的想法,阮覓好不瀟灑。 過了差不多兩刻鐘的時間,那些學(xué)子都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阮覓便又喝了口熱茶,也準(zhǔn)備下去,不然等會兒柳十令就走了。 但是還沒等她站起身,就感覺小腹一痛,然后一股熱流順著…… 阮覓僵硬,表情裂開。 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重新坐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