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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54節(jié)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此時與魏驛藺的姿勢非常讓人誤會。

    從前面看來,就是一對男女抱在一塊兒難舍難分。

    柳十令從旁走過,手里照舊拎著副藥,完全不關(guān)心周邊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阮覓站穩(wěn)后,轉(zhuǎn)頭一看就看到了他,心里咯噔一聲。

    要是攻略目標(biāo)在你攻略他之前,就看到過你攻略別人,這……行得通嗎?

    畢竟柳十令一看就很有男主范啊……

    殊不知這番思量神情全部落入了魏驛藺眼中,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見到阮覓對著柳十令發(fā)呆了。

    魏驛藺彎著眼眸,對阮覓笑,聲線清淺溫和,“阮姑娘?”

    這笑容和以前一樣,卻又好像不一樣。

    作者有話說:

    已經(jīng)替換啦,下面一章是加更

    第37章

    回到阮家后,阮奉先沒有關(guān)心她去了哪里,開門見山就問去平謙侯府有沒有見到世子,有沒有在世子面前露臉,世子有沒有對她表現(xiàn)出好感。

    自然,后面那個問題問得比較隱晦,阮覓眼中嘲諷,裝成聽不懂的木訥樣子糊弄過去。

    眼巴巴讓自己女兒去送嫁,打的就是給自己侄女夫婿身邊塞人的主意。不知道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平時看起來還挺要臉的,怎么一到這種時候就惡心得緊?

    阮覓心中吐槽,嘴上全是“沒有,不清楚,女兒真是沒用”之類的回答,說到最后阮奉先不耐煩揮揮手打發(fā)了她,阮覓這才得以出來呼吸干凈空氣。

    之后的幾天里,阮覓悄悄帶著翠鶯同自己院子里那兩個丫鬟出去吃了一頓,用的錢是這個月阮珍珍好不容易攢齊的那一百兩。

    酥春和槐夏嘴饞,從酒樓出來的時候都走不動路。

    翠鶯倒是沒吃多少,她嘴上雖然沒說,但那臉色也看得出來,覺得阮覓這回花錢大手大腳,非常不值得。估計回去后就得教育她一頓。

    即將被教育的人縮了縮脖子,見后面有個伙計提著食盒匆匆趕過來,看到救星似的上前接住。然后獻寶一般躥到翠鶯面前,“你每到這個時候不是都會上火,晚上又睡不著嗎?這里頭的百合蓮子粥清熱降火養(yǎng)心安神,我讓他們小火煨了好一會兒呢!你就嘗嘗嘛——”

    說到后面連撒嬌的口吻都用上了。

    翠鶯有些動容,她每年從夏入秋的時候都會有些不舒服,不過一直沒有同旁人說過。只有阮覓來了阮家后,第一年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

    那時候的阮覓不像現(xiàn)在這么愛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更多的時候她是坐在一個地方發(fā)呆,眼神也空洞。翠鶯有時候都覺得她好像下一秒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不過就算是這樣,阮覓還是會在發(fā)現(xiàn)她不舒服后,悄悄地去廚房那邊弄點降火的東西回來。

    或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忍受著譏諷排擠,只是為了那么一點東西。

    翠鶯一家都在阮家做事,若是她想換個主子伺候也是可以的。她父親曾經(jīng)悄悄打通關(guān)系想把她調(diào)去別的院子,不過翠鶯拒絕了。

    在哪兒當(dāng)差不是當(dāng)呢?但是她但肯定,整個阮家,只有一個三小姐,會默默關(guān)注她,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會發(fā)現(xiàn)她在初秋的時候上火失眠,會勇敢踏出小院只為了給她弄一點降火的湯。

    走了,三小姐就再也不是她的三小姐了。

    翠鶯很肯定這一點。

    她守在那間小院,四個春夏秋冬。旁的人走的走,逃的逃。新的人來了,又有舊的人離開。只有翠鶯一如既往,陪著阮覓在那間小小的院子看日出日落。

    被一小碗蓮子粥勾起了回憶,翠鶯面色愈發(fā)柔和。也忍住了原本想要說的話,嘴角微翹接過食盒。

    說句僭越的話,這約莫就是含辛茹苦養(yǎng)女長大成人的欣慰感?

    阮覓并不清楚翠鶯想了什么,不過翠鶯接過了粥,也沒有再教育她了。自以為得逞的人嘿嘿一笑,連坐在馬車上都忍不住哼起了歌。

    酥春槐夏不敢捂耳朵,一個勁垂著頭不敢說話。

    而翠鶯還沉浸在從胸腔噴涌而出的情感中,忘了阻止。

    于是這輛馬車在“悅耳”歌聲的籠罩下快速趕回了阮家。

    下馬車的時候,阮覓疑惑問道:“我怎么覺得回來的時候比去的時候更快?”

    酥春他爹,也就是車夫僵了僵身體,老實巴交的男人垂著頭就要來認(rèn)錯。被翠鶯攔住,“沒事,您忙去?!?/br>
    男人看看阮覓,不敢動,直到阮覓茫然地點了點頭他才如遇大赦駕著車往小門走了。

    “怎么了?”阮覓懵懂湊到翠鶯面前,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轉(zhuǎn)頭看向酥春槐夏企圖得到答案。

    酥春槐夏眼神游離,就是不同她對上。

    于是阮覓只能睜著那雙眼,看向翠鶯。

    她比翠鶯矮些,臉自然而然地仰著,眸子微睜,露出漆黑瞳仁。

    翠鶯與她對視,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目標(biāo),將三小姐培養(yǎng)成鱗京人人稱贊的閨秀,或許這樣她就不用再被人忽視了。

    但是這一刻,翠鶯又覺得這些虛名其實都無所謂了。

    她心中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愛唱就唱罷,她總歸是愿意聽著的。

    于是翠鶯搖頭,“沒什么,快些回來不好嗎?”

    “嗷,那也是?!陛p易就被忽悠過去的阮覓不再想這個事情。

    四人吃飽喝足,慢悠悠往那間能夠遮風(fēng)擋雨,能被稱為家的小院走去。

    ————

    距離小林巷那邊的喜宴過去也有好幾日了,謝氏突然派了人來問阮覓有沒有空,想請她去清水巷那邊坐坐。

    這消息自然是先被阮奉先知曉了,他沒問阮覓意見,直接替她決定明天就去。

    早在阮大學(xué)士還沒入朝做官的時候,阮奉先就時常對人家白眼相待。后來阮大學(xué)士有了如今的地位,阮奉先舔著臉巴結(jié)了好幾回都沒得到回復(fù),覺得自己的面子被踩在了地上,于是憤憤離開。時常偷偷罵阮大學(xué)士不念舊情,無情無義。

    平日里,阮奉先也端著不想和清水巷扯上關(guān)系的清高架子,但一碰到這種機會,他還是會忘記之前的事,裝成沒事人一樣上門。

    阮覓跟在阮奉先身邊,悄悄翻了個白眼,聽他在那兒同謝氏寒暄。

    謝氏見到阮奉先并不驚訝,似乎已經(jīng)猜到他會過來。

    “我這女兒沒教過什么禮數(shù),若是做了什么事惹人發(fā)笑,還望嫂嫂莫要見怪?!比罘钕妊b成一個擔(dān)心女兒外出的好父親,為自己再次上門找借口。

    壓根沒考慮過阮覓的名聲。

    謝氏沒順著他的話說,而是笑著拉過阮覓的手,不贊同道:“我看阿覓啊,是個好孩子。七弟這是謙虛呢。”

    本來阮珍珍也打著主意想跟過來的,不過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棄了。阮覓心中遺憾,有時候阮珍珍不在身邊,還真是缺少一點樂趣。

    阮奉先同謝氏又寒暄了幾句,兩人才繼續(xù)往里面走。

    聽說今日是那位阮大學(xué)士的休沐日,現(xiàn)在人就在家中教阮寶珠阮寶璃兩姐妹寫大字。

    且不說阮奉先聽到這消息時的臉色,從尷尬咬牙切齒快速變換到虛偽客套有多好笑。

    阮覓僅僅是聽說,就不自覺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這多可怕啊……

    震驚!某朝廷重臣休沐時間竟然不好好放松,捉著兩個無辜幼兒苦練大字。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猛地回到翠鶯把她從床上提起來看書的地獄時間似的。

    以后還是對寶珠那孩子好一點吧,畢竟大家都不容易。

    阮覓滄桑嘆氣。

    至于阮奉先那點心思,阮覓不用多想都清楚。不就是想和這邊打好關(guān)系,但是以前實在是被阮大學(xué)士忽視太多次了。以至于現(xiàn)在一聽到阮大學(xué)士在家,阮奉先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又氣又怒,害怕這回還跟以前一樣。

    坐在待客的室內(nèi),沒有見到阮大學(xué)士,估計這會兒還在監(jiān)督兩姐妹寫大字。謝氏讓人上茶,然后說要去帶那倆孩子過來,便先走了。

    留下阮覓和阮奉先在這兒坐一會兒。

    看見阮奉先,就跟看見阮珍珍似的,身體里那些不安分的細(xì)胞總是蠢蠢欲動,想要使壞。

    只要做得不過分,讓阮奉先發(fā)現(xiàn)不了的同時又不舒服,阮覓就覺得自己舒服了。

    她捧起茶杯,將下半張臉隱在茶杯后,狀似無意輕聲道:“女兒一個人在這兒也沒關(guān)系的,伯母待我很好,父親不用擔(dān)心,您就先回去罷?!?/br>
    阮奉先來這兒的借口本來就是說阮覓需要他,所以他才會百忙之中抽出空過來。但是阮覓現(xiàn)在又乖巧極了,還非常善解人意地說讓阮奉先先走,這可把阮奉先給氣壞了。

    心口哽了哽,剛想訓(xùn)斥,卻又想起自己剛才在眾人面前扮演的慈父模樣,硬生生忍住了。

    廳堂里的那些仆從都是這兒的老人,曾經(jīng)也是見識過阮奉先上門套近乎卻被拒之門外的場景。就算他們面上沒有表露出什么,阮奉先也覺得他們在暗地里嘲笑自己。

    勉強擠出個笑,阮奉先呵呵笑了兩聲。臉上是生硬的慈祥,眼中盡是警告,“覓兒不要胡鬧,為父不看著你,要是等會兒你闖了禍該怎么辦?”

    倒是沒有想過阮覓說這些話是故意的,阮奉先只覺得這個女兒實在是木訥,說的話竟然還讓他下不來臺。

    因此心里嫌棄更濃了一分。

    阮覓特意頓了頓,忐忑開口:“父親您心中應(yīng)該很敬佩伯父吧?不然早上的時候就不會那么開心了。聽到伯母邀請我來這兒的那天,您也笑得非常開心的?!?/br>
    一個受到冷待多年的孩子,正絞盡腦汁同那個冷待她的父親搭話,絲毫不記仇。

    而且還體貼得很,拼命給自己父親說好話。

    真是乖巧,就可惜生錯了人家。

    資歷老,對于阮覓身世也很了解的婢女站在一旁,心內(nèi)嘆氣。覺得這位小姐惹人疼惜的同時,又覺得阮奉先真是可笑。

    他那哪兒是敬重老爺?巴不得從老爺身上咬下一塊rou下來的豺狼差不多。貪婪無度,臉皮厚得很。

    阮奉先沒想到阮覓連他的老底都掀了,幾乎懷疑她是故意的,但看過去依舊是孺慕的眼神,和以前沒差。

    驚疑不定,審時地看了阮覓幾眼后,阮奉先終究是放下懷疑。不過他越發(fā)覺得這個女兒同他八字相沖了,心中不喜。

    當(dāng)著那些婢子的面,阮奉先不好斥責(zé),便忍住脾氣故作溫和,“等會兒你伯父過來了,少說些話,不然鬧出笑話就不好了?!?/br>
    阮覓終于舒服了,不再說話乖巧點頭。

    而阮奉先坐在那兒喝茶水,就算竭力維持自己的威嚴(yán),卻還是疑神疑鬼,覺得站在一旁的婢子聽了剛才那些話后,個個瞧他的眼神都不對勁。

    像是看笑話,像是鄙夷,又像是嘲諷。

    要是這是在自己家,阮奉先早就摔杯子發(fā)怒了。但這是清水巷,他不得不收斂脾氣。阮奉先粗粗喘氣,面色不好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發(fā)出刺耳聲響。

    阮覓抿直嘴角掩藏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悄悄看阮奉先那無能狂怒的樣子幾眼,覺得太好笑了,又再次移開目光以免忍不住笑出來暴露自己。

    突然,阮覓和一人對上目光。

    僵住。

    她神色瞬間變得非常正經(jīng),坐姿也端正起來,好像翠鶯正拿著鞭子在一旁督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