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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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賞蓮會來的不僅是鱗京本地的士族,還有許多從五湖四海趕過來求學(xué)的學(xué)子。他們或許是今年初到鱗京,也或許是許多年前就在鱗京住下了,這些受邀來到賞蓮會的學(xué)子都有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聲名大噪,學(xué)識過人。 這是什么? 大型目標聚集地! 阮覓坐在那兒,一雙本來充滿典雅意蘊的眼四處巡脧?;钕袷嵌自谕晾锏纳滇笞?,抱膝不動,只一雙眼機警又靈動。 前面?zhèn)鱽硇β暎诉€沒看到,阮覓鼻尖就縈繞著一股幽香,似蘭若菊,清雅無比。 接著是七八個身段窈窕的士族貴女,互相打鬧著向阮覓這邊走來。她們?nèi)菝矘O好,妝容也不盡相同,或是櫻唇一點,鮮亮明艷,或是眉尾一掃,遠山青黛。 乍一看如神妃仙子,煌煌不可直視。 最后,她們在花架下的石桌前停下。 阮覓聞到的香味更濃了。她正坐在一叢巨大的花球下,被遮擋了身影,思考著要不要換個地方。 “聽聞阮家大公子此次會來赴會?!?/br> 這聲音有點熟悉,阮覓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這是誰。 另一人接話道:“早些日子陳家人就開始宣揚這事兒了,樂得不行。只希望不是什么騙人的把戲才好,不然不要說超過我庚氏,就連他自家的顏面都要保不住了?!?/br> 說話的人出身庚氏,去年才舉辦了賞蓮會,自然不想看到死對頭陳氏的賞蓮會辦得比自家出彩,于是一個勁地在那兒唱衰。 “你別這么說,我聽著倒是挺真的。還聽說啊,阮家大公子在信上說,要帶一位meimei過來?這可就稀奇了,難道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meimei不成?怪叫人好奇的?!?/br> “特意提起,肯定說明大公子極為疼愛這個meimei,真想看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br> “胡說!” 提及鱗京風云人物,總是免不了一些少女情愫,幾人一下子就打鬧起來。 忽地有人問道:“英娘,你們兩那賭局怎么樣了?” 人群倏地靜了,似乎都在等這“英娘”說話。 過了許久,阮覓都屏息凝神好一會兒了,英娘才不緊不慢開口。 “以前也沒見你們好奇心這般旺盛?!?/br> 她似乎是這群人的中心,說話有些刺,直來直去,還帶著點兒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 只是,這聲音也有點耳熟啊。 阮覓左思右想,終于想起來這是那回在碧海茶館遇上的人。有了點興趣,阮覓便厚著臉皮沒有挪動,繼續(xù)聽著。 “你們要是感興趣,也大可來試試?!边@道溫柔些的嗓音,應(yīng)該就是開頭說話的那個人,中書令嫡次女曹雪冉。 她一說話,眾人都笑了,只是誰都很有眼力見的沒真說要試試。 “那書生叫什么名兒來著?” “魏驛藺?!倍我庥?,也就是那個英娘淡淡回答了這個問題。 “名字還挺好聽的,聽說人也長得極是不錯?” “自然長得不錯,不然英娘怎么看得上眼呢?” “雪冉,你何必同英娘爭,天下貌美男兒千千萬,姐妹情分可是獨一份的。” 這些人七嘴八舌,曹雪冉并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笑著看花。 直到段意英打斷,“夠了?!?/br> “不過是個窮書生,長得好些罷了??瓷狭?,也只是個玩意兒,也值得你們這般吵吵鬧鬧?!?/br> 靜了一瞬,腦子轉(zhuǎn)得快的,很快聊起了別的話題,只不過后來段意英同曹雪冉二人再也沒開口說話,顯然情緒不高。 瓜之大,一只猹,吃不下。 阮覓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不過她也在心里分析起這個叫做魏驛藺的書生,不管是身形氣質(zhì)還是容貌,都很符合自古以來科舉文男主的要求。 而當初從曹雪冉的話里也能聽出來,魏驛藺是個極為愛書的人,如今已過童生試,是個秀才,這也說明他資質(zhì)不錯。最后一點,從人生經(jīng)歷上,魏驛藺目前遇到的應(yīng)該是與“退婚流”類似的困局。 被人瞧不起,然后才能驚艷翻身。 經(jīng)典套路,她熟。 阮覓點了點面前一朵紅艷艷的花,心道: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這般縝密的分析,定然不會出錯。 然后,阮覓腰間就被人戳了一下。 一轉(zhuǎn)頭,看見阮寶珠雙手握著一根枝條,氣勢洶洶威脅:“不準動!” 她年紀小,說話還有點奶音,肚子上的小肚腩也因為年紀小還沒有消退下去。此時威脅阮覓不準動的樣子,倒像是一只小奶貓張牙舞爪。 但阮覓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不為萌物所動搖,只輕飄飄看她一眼,就沒再搭理她。 本來阮寶珠見阮覓看過來的時候,就嚇得忍不住往后退了,攥著枝條的手心瘋狂暴汗。 但是,她居然只看了一眼。 一眼而已! 覺得自己被小看了的阮寶珠氣急,瞅了瞅手上的小枝條,又看了看阮覓,一把將枝條仍在地上。 然后,顫著小肚腩去折別的枝條了。 阮覓還真沒關(guān)注她,只是在想著自己的事。沒過一會兒,又聽到阮寶珠尖銳的聲音響起。 “可惡,你這個壞女人!放開我!” 段意英揪著她的兩個小啾啾,十分惡劣,“這胖小孩兒是誰家的啊,瞧這身衣裳,不會是你母親舍不得給你衣服穿吧?” 作為文淵閣阮大學(xué)士的嫡女,阮寶珠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來家人對她的寵愛。她在鱗京不說橫著走,可起碼在鱗京的士族都知道她阮寶珠的大名的。 段意英顯然是明知故問。 不光被說胖,還被說穿得寒酸,阮寶珠憋不住了,兩炮眼淚在眼珠子里打轉(zhuǎn)。她企圖用剛折的枝條去打段意英,可還沒打到人,枝條就被段意英兩指折斷。 頓時,阮寶珠害怕了,可憐兮兮地扭頭往阮覓那邊看。就像只在外頭受了欺負,也不管關(guān)系好不好,粘著你,可憐巴巴看著你,希望你給她報仇的崽子。 阮覓純良地眨了眨眼,沒有動作。 先前便提到過,如今鱗京士族貴女里,十個有八個戀慕阮均衣。阮寶珠是阮均衣嫡親的meimei,要是同她打好關(guān)系,說不定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故而好幾個人笑著讓段意英不要同個孩子計較。 段意英順著阮寶珠的目光看向那從花球,什么也沒說,直接拎著小孩兒大步走過去。 阮覓乖巧環(huán)膝而坐,仰著頭,舉起手同她打了個招呼,“好巧哦?!?/br> “你認識我?”段意英挑眉,順手把阮寶珠扔過去。 她惡劣,不過很有分寸,阮寶珠落地時半點事兒都沒有,還跑得飛快,一眨眼就躲在阮覓身后藏得嚴嚴實實的,連眼睛都沒露出來一點。 阮覓往旁邊挪一挪,可是被阮寶珠這個小豬崽兒扒拉著,挪都挪不動,只得被迫充當她的保護石。 嘆了口氣,阮覓客套道:“曾聽人提起過福安縣主,如今一見,果然是英姿颯爽?!?/br> 這樣奉承的話段意英聽多了,嗤笑一聲,上下打量阮覓,推斷出她的身份。 “阮家人?果然,阮家出來都是這樣,小家子氣?!?/br> 這涵蓋的內(nèi)容就多了去了,不僅挑剔阮覓的穿著打扮形容舉止,還抨擊阮家家風不正。 顯然早就與阮家不睦。 阮覓瞧了瞧她身后烏泱泱的人頭,又感受了下自己背上那個還在發(fā)抖的小破孩兒。 敵眾我寡,不可強攻,還是先走為妙。 所以面對段意英的譏諷,阮覓隨便應(yīng)付了兩句,正打算撤離。然后就感覺,一直賴在自己背上的小孩兒自動離開了。 阮覓驚奇回頭看,就見阮寶珠腮幫子上掛著淚,渾身發(fā)抖,揚起小拳頭就朝段意英沖了過去。 “不許你這么說!” 明明害怕得哪兒都在抖,卻仍舊因為段意英對她的譏諷沖了上去。 然后,被段意英一手鎮(zhèn)壓。 阮覓也不清楚著小破孩兒怎么一下子就轉(zhuǎn)變態(tài)度了,分明今兒來的時候還對她各種瞧不上眼。她撐著頭,事不關(guān)己一般看阮寶珠在段意英手底下艱難求生。 段意英也是有些不耐煩了,剛想把人推到一邊去,卻發(fā)現(xiàn)一點兒勁都使不上來。 抬眼,對上一雙阮家人獨有的,猶如水墨造就的雙眼。 那雙眼中,平靜,無波。 其主人慢聲道:“縣主還是放手的好?!?/br> 阮覓朝段意英笑得無害。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08-22 11:28:53~2021-08-23 10:09: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想看書50瓶;慕安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段意英同如今鱗京的貴女不一樣,她自小在演武場打轉(zhuǎn)。旁人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她便學(xué)習(xí)騎馬射箭,故而在手勁上,一般男兒都得輸給她。 但今日,在阮家這個土包子面前,她卻落了下風。 段意英興奮起來,不再管阮寶珠,身體微微往前傾,找了個適合發(fā)力的位置。 手上驟然使勁! 面前人,紋絲不動。 段意英常年不是不耐煩就是煩躁的臉上突然露出涼颼颼的笑,雙腳叉開,擺出類似蹲馬步的姿勢,從腰到胳膊一齊發(f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