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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6節(jié)

    這是阮覓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從男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世道對女子不公。

    這是連許多正在被欺壓的女子都沒有說過的話。

    有點驚訝,但也僅此而已。

    “沒人看見那琴小姐送書信,她父親母親又是如何證明她就是做這事的人?”阮覓抓住他話里的漏洞。

    長袍青年好似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句,搖搖頭,露出個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表情。

    “她的父親母親,更為疼愛表小姐。你說這證據(jù)從哪兒來?”

    一旦人的心是偏的,什么證據(jù)拿不出來?無所謂真假。

    阮覓一時噎住,不知道該不該謝謝他再次提醒自己這個殘酷的事實。

    此時,阮覓已經(jīng)不再擔(dān)心這人會把事情說出去了,臉上那些裝出來的疑惑或虛偽的神情都收了起來,重新變得面無表情。

    只是心里有點別扭。

    不管是阮母還是阮奉先,誰都沒同她分析過行事的利弊,現(xiàn)在那些手段,都是阮覓自己一點點摸索出來的。

    覺得還是得道聲謝,但還沒開口。

    “三小姐不會是想說什么感謝的話吧?”

    那人拿書擋住下半張臉,僅露出雙彎著的眼和好看的眉,“覺著故事好聽,下回再同你講就是了。這么生分,還真是令人傷心?!?/br>
    阮覓沉默。

    就算要她真心實意說謝,她還真說不出來,心里別扭嘴也別扭。

    正當(dāng)她垂頭時,面前突然覆上一片陰影,阮覓剛放松,立馬又警惕起來,飛快抬頭。

    還沒抬成。

    就感覺頭頂蓋了一只大手,暖融融的,還很使勁,好像把她當(dāng)成了一根支撐起身的拐杖。

    阮覓:……???

    耳邊傳來那人的笑聲,很是暢快,本是溫和的嗓音此時都透著幾分不羈。好像把阮覓的頭當(dāng)拐杖于他而言十分有趣。

    阮覓再次一頭問號。

    這是什么新招式?

    頭頂按xue讓你終生不長?

    大手終于離開,阮覓抬起頭,只看見了那人有些空蕩的背影。現(xiàn)在才注意到,原來此人極為瘦削,穿著稍顯厚重的深青色袍子,卻依舊瘦得厲害。

    方才他傾身過來,阮覓瞬間感覺置身藥香之中。

    身體不怎么好嗎?

    阮覓收回目光,看著凌亂的,正一根根挺直身板的細(xì)草,冷不丁的,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面無表情亂想了下。

    好像沒有剛才那人摸得暖和啊。

    出小院一趟簡直驚心動魄,阮覓晚上很早就睡下。

    但半夜時,阮覓卻突然睜開眼,神色復(fù)雜,難以置信地盯著床架子上淺色的帷帳。

    她伸手摸了摸頭頂,翠鶯親手做的軟布枕頭被頂?shù)筋^頂,夾在床頭和腦袋之間,捂出一片溫?zé)帷O駱O了一只大手壓在頭頂。

    怪不得做夢都夢見腦袋熱熔熔的。

    阮覓板著臉催眠自己。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盯著帷帳,沒有絲毫睡意。

    心里沒來由的冒出點火氣,像個一直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吃糖,假裝不在意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被人塞了糖,強(qiáng)作不屑,扔了之后既不舍又生氣,情緒之復(fù)雜難以言喻。

    阮覓深吸一口氣,慢慢把被褥拉起來,蓋住臉。

    ————

    阮覓往阮珍珍院子里扔的東西,其實只被猜對了一半。

    那不是石頭,而是個頭非常大的青柿子。

    阮府種了許多柿子樹,不光阮覓院子里有一顆,阮珍珍院子里也栽了,如今正是結(jié)果的時候,只不過都是青的,硬得很。

    阮覓先前閑來無事,偷偷刻了模具套在柿子上,故而長出來的柿子有些地方凹進(jìn)去,連起來形成一個字。

    而阮覓扔到阮珍珍院子中的,則是個“王”字。

    王氏可是鱗京頂尖的那一批士族,起于瑯琊,代代昌盛。故而王氏的公子在鱗京貴女心中,可謂是絕佳的夫婿人選。

    這王氏有一小公子年少行事放蕩,其母便大張旗鼓,想給他選個未婚妻壓一壓他的浮躁。這事兒如今滿鱗京的人都知道。

    阮覓都聽到了,不可能阮珍珍還什么都不知道。扔個刻有王字的柿子到阮珍珍院子里去,不過是借著“福運(yùn)”“天命”的名頭添一把火,讓阮珍珍把她心里想做的真正做出來。

    “偶遇”王氏子。

    這樣阮覓就可以再次進(jìn)行實驗,看看那所謂的“書的意志”存不存在。

    阮父那邊,此時正焦頭爛額。他在阮珍珍身上投資了不少,接她回鱗京前,本想塑造個才女的形象,讓阮珍珍增添籌碼好嫁個高門??涩F(xiàn)在才女的名聲還沒傳出去,四皇子評價她用的“多嘴”二字,可能就先傳遍鱗京了。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一極有聲望的世家?guī)е钫湔溥M(jìn)入鱗京圈子,替她開路護(hù)航,重新樹立才女形象。

    可是難就難在這個世家的選擇。

    他阮家也是鱗京有頭有臉的人家,隨便去求人,還真丟不起這個臉。

    阮奉先心里想到了在鱗京大名鼎鼎的一個人。

    那就是與他同出一族,如今官至文淵閣大學(xué)士的阮平左。

    他們同為阮氏嫡系,關(guān)系本該親近。但阮大學(xué)士那一脈日漸沒落,好幾代出的都是些不做官不涉政的窮酸文人,阮奉先幼時沒少言語譏諷。

    如今阮大學(xué)士復(fù)起,其風(fēng)骨文章被鱗京人人稱贊,儼然已經(jīng)與望族王氏并駕齊驅(qū)。

    阮奉先早些年舔著臉上門套近乎,無奈阮大學(xué)士壓根不見他,受了好大白眼。只有幾個小輩還愿意給他面子,來府上坐坐。

    這回要是找他們幫忙,說不定又是一番無視。

    阮奉先自覺身份高貴,怎么愿意受辱?當(dāng)即排除了阮家。

    要是把女兒送去,還不知道那家人背地里要如何嘲諷于他。

    阮奉先臉上出現(xiàn)了很深的厭惡,決心要保住自己的面子。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好女兒阮珍珍此時正哭得可憐,央求阮母。

    “母親,您去求求大伯父家吧?不然珍兒還不如死了算了?!?/br>
    第15章

    東秦院里一時沒了旁的聲響,只有阮珍珍低低細(xì)細(xì)的哭聲。

    屋子里正中間擺著架涂金銀熏爐及五足香盤,香盤里倒了熱水,激得熏爐中鵝梨香越發(fā)濃烈。

    阮母被這一開就活不下去的架勢驚到,緩了口氣才皺眉呵斥:“你這又是說的什么話?自己不懂得愛惜自己,又有什么人能愛惜你?”

    阮珍珍很少見到阮母這么嚴(yán)肅的神情,怔了下,也不敢再以死相逼了。她想著自己終究離府離了四年,阮母待她好似也不如幼時疼愛,心里就開始升起密密麻麻的怨恨。

    怨恨阮母薄情,又怨恨阮覓竟然敢肖想她的東西。

    僅是一句話,阮珍珍所有不滿都冒了出來。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她還是委屈著壓住了這些不滿,向阮母服軟。

    “母親,珍兒也是一時情急,才說出了這些話。”她說著,用手帕擦了擦眼淚。

    阮珍珍終究是阮母從小疼到大的孩子,即使知道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后還費(fèi)盡功夫把人送到了南泱。這會兒生氣只是氣她不知道愛惜自己,見人認(rèn)了錯,也就軟了聲音。

    “你知道錯就好,日后萬萬不可這般糟踐自己。”阮母拍了拍阮珍珍的手,“四殿下那些話實在是過了,即便旁人知曉,也不會認(rèn)為是你的過錯,你且放心好了。”

    阮珍珍哪兒放得下心?她可太懂得阮母遇事就躲害怕麻煩的性子了。嘴上說著不礙事不用擔(dān)心,其實只不過是她自己不愿意浪費(fèi)人情臉面去求人罷了。

    急得有些頭暈?zāi)X脹,但阮珍珍還是沒有忘記百試百靈的借口。

    她擦了擦眼淚,狀似憂心地將頭趴在阮母膝蓋上,柔聲道:“女兒倒是沒什么,只是怕這名聲影響了珵兒。他如今年歲小,尚未有能力做什么。但他前面那幾個卻不一樣,用著府里的銀子在外頭花天酒地,回到家中卻同父親說是廣結(jié)好友,天生長了副騙人的嘴臉,叫人心下不喜??筛赣H就是被他們蒙蔽了,常向外人提及他們幾個,從來不提咱們珵兒?!?/br>
    阮家后宅里除了阮母,還有幾個姨娘。當(dāng)年阮母嫁進(jìn)阮家后遲遲不孕,阮奉先的那幾個小妾卻一個接一個的生,生的還都是些男孩兒。

    阮母每日氣得吃不下睡不著,后來好不容易懷上了,還不在家養(yǎng)胎,挺著大肚子走遍了鱗京的寺廟,就是為了一舉得男。然后在途中動了胎氣,把阮覓生下來。

    因為在外頭生的,當(dāng)時情況還非?;靵y,所以阮母到現(xiàn)在都認(rèn)為是不小心抱錯的。

    回到正題,就是因為前些年受的苦。如今只要一提阮奉先的那些個小妾,阮母就像是被激起斗志的公雞,怎么都不想被比下去。

    阮珍珍偷偷看了阮母的神情,接著柔柔道:“本來在鱗京中,覓兒meimei的名聲就不怎么好,前些日子還被……送去了府外,正經(jīng)人家要是知曉這個事,恐怕都瞧不上覓兒meimei的?,F(xiàn)如今,珵兒能靠的,也就只有我了?!?/br>
    “母親,要是我再不爭氣,您和珵兒可怎么辦?。俊?/br>
    突然提起阮覓,阮母面色扭曲一下。

    就好像你本來沉浸在一片溫柔鄉(xiāng)里,突然出現(xiàn)個草莽大漢硬是要給你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這突變的畫風(fēng),恐怕誰來都會覺得不適。

    阮覓與阮珍珍,就是截然不同的。

    一想到阮覓,阮母只能想到她嘩啦嘩啦流著淚,口里不停地自稱覓兒,跺著腳說不聽不聽我就要的樣子。

    光是一想,阮母的冷汗就流下來了。

    “母親?”阮珍珍等了許久,仍舊沒有聽到想象之中的應(yīng)承,沉不住氣了,開始把話題往阮覓身上引,“不知道覓兒meimei這幾日在三喜胡同過得好不好,我聽人說,那兒混混多,希望覓兒meimei沒有……”

    話說到一半,她有難言之隱一般停下來,給人無限猜想。

    這確實生效了。

    阮母臉色變得難看,甚至沒心情再同阮珍珍說什么了,有些疲憊地讓她先回去。

    到最后都沒有看到阮母松口,阮珍珍一出東秦院就胸膛劇烈起伏,指甲深深掐進(jìn)rou里,眼光閃爍。

    遲早。

    遲早有一天,她要站在所有人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