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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般的絕艷模樣早驚呆了:“尊夫人如此天仙中人,只怕也在‘十大美女’之中吧?” 祝白雪聽了歡喜雀躍,在我身后拼命搖著我的一隻手臂,我笑笑道:“內(nèi)子‘白衣冰劍,如霜實雪’祝白雪,‘十大美女’中排名那個……”故意不說。 “第五啦……”最后還是身后白雪兒急得亂跳,又捨不得這麼一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搶著說了,“壞爺……就會氣雪兒……再也不理你了……” 我笑笑撫慰著她轉(zhuǎn)頭對柳絳湘正色道:“如我猜得不錯,貴師兄是不會再來的了。姑娘也萬事看開些才好?!?/br> 身后白雪兒卻只和我抬槓嬌聲道:“我才不信……人家兩個青梅竹馬,怎麼會不回來接這位姑娘呢?爺竟瞎說……” 氣得我在她豐盈的美臀上輕輕打了一下:“你知道什麼?蕭自橋那種處心積慮十幾年才辛辛苦苦從下面爬起來的人,怎麼會就這樣捨棄了家中靠山和如日中天的地位了呢?他說以后來接姑娘不過是推脫之辭,若姑娘把這件事傳揚出去,搞不好還有殺身之禍呢!” 柳絳湘癡了一般:“我知道的,經(jīng)過了十幾年風(fēng)雨我再傻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滿臉淚花縱橫,眼光癡癡地望向房裡香帳牙床,似乎忍了忍,終于忍不住心中傷痛說了出來:“師兄在這呆了三天,卻從不肯在這床上愛我,我知道是因為那張床上過太多的男人……” 她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他不會接我走的,我早已知道,他只是來玩弄我的身體,像狂風(fēng)暴雨一般任意索取,那可能就是他少年時的日夜所想所盼。夢想達(dá)到以后,當(dāng)然就該走了?!?/br> 她哭得癱在地上:“我只是在騙自己說他會回來接我走的,你們又為什麼一定要來揭穿我的夢呢?” 不知為什麼我也感到了喘不上氣來一般的難受,我真的對不起她,我以她這十幾年的悲慘遭遇而換來了自己的美好未來,我和那蕭自橋又有什麼分別?感到背后衣裳盡濕,身后感情豐富的白雪兒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也似。 我看著柳絳湘道:“我已找到了你大師兄‘鐵劍’趙中厚,他過幾天就會趕到的,這麼多年他一直未娶,為了找你也算是走過千山萬水了。” 我回身摟住白雪兒,給她擦去了眼淚道:“你可能不愛你大師兄,可他很愛你?!?/br> 我把準(zhǔn)備好的一疊銀票輕輕放在桌上歎氣:“愛一個人好辛苦的,嫁給一個很愛你的大師兄吧。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幼時的過錯?!?/br> 攜手而回的路上,我和白雪兒都是象失去了說話力氣似的。好久白雪兒才嗚咽道:“她可真是命苦,捱了十幾年,心愛的人又在她創(chuàng)傷上灑了一把鹽……” 又想起自身傷痛更加難以自己大哭:“我和瑾jiejie在那被‘妖僧邪道’霸佔玷污的幾年裡,身邊如果沒有爺,我們也一定早就瘋了呢!” 我急忙勸:“寶貝兒別哭……你看那四周路人全在看你呢……你再哭他們非得把我扭送衙門呢……娘子救我……” 祝白雪終于被我逗得破啼而笑:“壞爺……就會取笑人家……” 她笑起來的樣子簡直讓整個長街的時間都剎時間停頓下來一般,男女老少全都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她卻渾然不知依舊掛在我耳邊笑:“我真幸運呢……遇到了爺……爺什麼都好……就是太壞……怎麼把我娘也給騙上床了?叫人家真是難為情……壞爺……臭爺……” 我也笑:“誰讓你娘就美得就沒了邊際……叫我如何按耐得???” 我伸右臂環(huán)摟住她纖纖柳腰:“你和霜兒在一起服侍我都一年多了……怎麼還是那麼不習(xí)慣呀?” “當(dāng)然不習(xí)慣了……爺看娘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多羞澀啊……像個小女孩似的……壞爺還總是讓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勢……總是我在中間做好人……爺怎麼謝我呢?” 她掐了一把接著笑:“不過我看娘好開心的,夢裡臉上都是笑意呢,還總是喊爺?shù)拿帧也辉诘臅r候娘還會那麼怕羞嗎?” “霜兒和我獨處的時候嬌媚風(fēng)流的緊呢……”我厚了臉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歡的技術(shù)和花樣都被我調(diào)教得爐火純青,你是拍馬都趕不上的嘍……” 看著白雪兒羞得火紅,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兒,你娘再過兩個月也要生了,這兩個孩子可是親姐弟或親姐妹?。∷砸院竽愫退獌阂欢ㄒ⒁饽?,一會回去我再和霜兒說說,到時你要幫我呀……” “壞爺……我什麼時候沒有幫過爺?”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懷裡擠。 看的過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惡狠狠的令我后背生涼。我正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八瘪R蹄聲一片由遠(yuǎn)而進(jìn),疾速而來。 看著路人東逃西閃,我也不欲生事,輕輕拉過白雪兒閃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滿:“什麼混蛋東西,倒要姑奶奶給他讓路!” 還在我懷裡一臉不忿,張牙舞爪。 幾個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漢簇?fù)碇粋€少年公子轉(zhuǎn)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華麗,容顏俊美,眉目間更有三分書卷之氣,端的好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遠(yuǎn)遠(yuǎn)一眼看見我懷裡柳眉到豎的白雪兒也明顯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戀處竟再也移不動了,馬到跟前不自覺得一勒韁繩,和幾個手下俱停在路間。 我暗中大搖其頭,白雪兒無事還要生非,這回大家又要全體麻煩一回了。 “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麼?沒見過美女?。俊?/br> 其實祝白雪以前溫婉怕羞,溫 柔之極。不過現(xiàn)在女兒都生下了,又被我寵愛多年,什麼陣仗沒有見過?此時又有我在她身邊,更加有恃無恐,早已變成一幅刁蠻驕橫的小婦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驚醒似的下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見到兩位璧人的絕世風(fēng)采,實是不勝之喜,請問這位兄臺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結(jié)交的很呢……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紹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訶。 我還禮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風(fēng)名塵,草字念霜?!?/br> 心中卻是吃了一驚:“南方武林霸主‘大夢數(shù)十年’云驚天的次子‘濁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舊笑容可掬:“原來是風(fēng)兄,久仰久仰……” 我笑道:“在下屢試不第的讀書人,又有誰會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br> 那云帆忽然雙眼中精光一閃,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風(fēng)兄雖然神通廣大,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覺悟門’!風(fēng)兄大鬧‘福臨鏢局’,易容擊斃‘江北聯(lián)盟’中‘羽扇輕搖’藍(lán)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鳴驚人。” 我坦然不動,憑這幾句話就想讓我驚慌失色的話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動心”了。 那云帆看著我不為所動,終于咬牙道:“風(fēng)兄當(dāng)知家父與‘江北聯(lián)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項無敵項老賊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麼說風(fēng)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如風(fēng)兄不棄,便隨我到城邊敝門分舵,在下薄酒三杯,與風(fēng)兄把酒言歡,論天下英雄,不知風(fēng)兄意下如何?” 我還沒接話,懷裡的祝白雪終于象火山一樣爆發(fā)了:“你是誰呀?為什麼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非善類!”-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wǎng) - - h t t p s : / / m . d i y i b a n z h u . i n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wǎng) - - h t t p s : / / m . d i y i b a n z h u . i n - 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臉苦笑:“內(nèi)子無知,云兄恕罪則個。 我又看了看豐神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這種風(fēng)采算是獐頭鼠目,那我豈不就是個行尸走rou了?” 說得連云帆身后幾個被白雪兒罵得面目不善的大漢都忍不住笑了。 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見如故,本當(dāng)從命,但家眷纏身,恕在下失禮,如若有緣,他日江湖相逢,再當(dāng)杯酒賠罪……”當(dāng)下攜著白雪兒施施然而去。 回到客棧中,老總管鐵平肩早迎上來說客棧的整個后院都已經(jīng)給包下來了。 我點點頭拉著身后的大惹事精進(jìn)去了。穿過幽靜的迴廊見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進(jìn)了上房,只見室內(nèi)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帳低垂。 聽到腳步聲響,帳簾一挑,露出一張明月般圣潔無暇的俏臉:“爺和夫人回來了……” 白衣霜嬌笑著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瑩圓潤的臂膀:“賤妾迎接遲了……” 我疾步走過去把她攔住了,就勢把她抱了坐在懷裡,手中溫香軟玉,她真的脫得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個千依百順的絕妙人兒。 “懷著孩兒呢……還那麼拘謹(jǐn)作什麼?”我憐惜地道:“我兒子又在肚子裡踢霜兒了嗎?” 說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極怕癢,就忍不住格格嬌笑:“爺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兒子呀?” 我輕輕在她耳邊笑:“爺播下的種子……種瓜得瓜……哪會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兒一眼。 祝白雪急急跑過來拉著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幫我……爺生我的氣了……回來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幫我勸勸爺……” 白衣霜看看我臉色愈發(fā)難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爺生氣了,夫人去給爺跪下賠禮,讓爺責(zé)罰一回就行了……” 我忙舉手打住:“罷,罷!我和雪兒從小相識,情深義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責(zé),也不敢罰,也只有先不理她,讓她反省一回。” 我轉(zhuǎn)臉對她輕道:“你先去旁邊的屋裡去想想今天都做錯了什麼,想好了就來告訴我?!?/br> 祝白雪早嚇得“哇”的一聲哭出來,急跪在我腿間求饒:“賤妾知錯了!賤妾再也不敢了!” 我急忙去扶她:“快起來,我倆老夫老妻,女兒都有了,怎麼還要這樣呢?我又沒怪你。” 白雪兒卻跪在那裡不肯起來只是啼哭:“賤妾知錯了!請爺責(zé)罰賤妾!” 白衣霜在我懷裡看得難過,在我懷裡緊緊地抱著我,杏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我輕歎一口氣道:“你錯在哪裡?說說看……” “賤妾不該自做主張跟著爺亂走吃醋,也不該惹是生非,在爺和外人說話的時候賤妾更不該插言恃嬌胡為,賤妾知錯了,請爺責(zé)罰?!彼涂薜靡凰?。 “還挺覺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臉上卻故做嚴(yán)肅道:“這些年我真把你給寵壞了!任意胡為!我在你身邊時你可以胡鬧,我不會管你,但我能一輩子總在你身邊嗎?當(dāng)年的白雪兒溫柔似雪,怎麼你現(xiàn)在就變得這樣?!”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頭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聲音放溫柔了許多:“你關(guān)心我偷著跟著我,這我不怪你,但對外人你說得是什麼話?你可知道那云帆號‘濁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強,手段毒辣,栽在他手裡的前輩高手不知凡幾,你無故去惹他作什麼?” 我平復(fù)一下又輕聲道:“你以為他是路過見到你 美貌標(biāo)緻才停馬的嗎?錯!他暗地裡把我極隱秘的所作所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門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卻!我在你身邊你就可以毫無顧慮地去諷刺他?是的,那時你什麼也不用怕。但你想過嗎?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厲害的人物,萬一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找上你,你打得過他嗎?逃得掉嗎?我能一輩子就跟在你身后嗎?我的乖雪兒啊,你怎麼不想想???!你若出了事,我們怎麼辦啊?” 我又看了懷中白衣霜一眼道:“我們女兒都生下來了,霜兒再過兩個月也就生了,這兩個孩子是親姐弟或是親姐妹,我說今后要你們注意,說了多少遍你就是恃寵不聽,孩子們長大后你還要向霜兒叫娘嗎?孩子如果聽見了怎麼辦?你告訴我??!” 白雪兒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賤妾知錯了!賤妾一定改!” 我點頭道:“今天我說最后一遍,你是我愛妻,霜兒是我寵妾,你倆以后姐妹相稱,你做jiejie霜兒做meimei,前塵往事,你倆誰也不淮再提!你們看如何?” 白衣霜也急忙從我懷裡掙扎出去和白雪兒并排跪在我面前,兩女俱是神色語氣堅決:“賤妾遵命!萬萬不敢違犯!” 我見威已施完,又該恩撫的時候了,就急忙把兩個猶如帶雨梨花的寶貝扶起來分抱左右:“你兩也疲倦了,先上床睡一會,我先出去走走……” 白雪兒急忙把我拉?。骸盃攧e走……爺要是不生賤妾的氣了,就讓賤妾和霜兒meimei侍侯爺吧……” “你剛被我說完,還有心情侍侯我嗎?”我舔著嘴唇笑。 白雪兒便伸纖纖素手給我寬衣解帶:“爺都是為了雪兒好……雪兒知錯了!以后雪兒一定還做以前爺?shù)哪莻€溫柔如雪的乖雪兒……” 她一雙蝴蝶般的玉手上下紛飛,不一會就把我上衣盡數(shù)脫去,在我結(jié)實的胸膛上細(xì)細(xì)親吻好久才嬌聲道:“雪兒先去沐浴了再來侍侯爺……霜兒meimei……你先來侍侯爺……” 一直坐在邊上的嫣然巧笑的白衣霜立刻起身垂手道“是。賤妾遵命?!?/br> 又對門外侍女嬌聲細(xì)喊:“進(jìn)來兩個……侍侯夫人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