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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太宰治:!

    他悶哼一聲,椅子被巨大沖擊力一撞,連人帶椅帶狗一起倒在地上,五條悟愣了愣,笑得差點斷氣,太宰治臉上一瞬間閃過的天崩地裂般的驚駭,他欣賞一萬次都不會膩。

    倫道夫先生?

    倫道夫比他還要驚慌:我的異能力屬于精神類,之前覆寫的時候借用了您的情緒波動,按理說,這就是您想要的覆寫結(jié)果?

    五條悟頓時不笑了,面無表情地瞪著太宰治。

    太宰治薅著狗頭,面無表情地瞪著倫道夫。

    我再重新覆寫一次。

    不久后,太宰治抱著一只毛絨絨的長毛白貓和倫道夫告別,手套被他摘下握在手里,貓毛的觸感柔軟如絲綢,眼睛是漂亮的蒼藍(lán)色,貓爪緊緊地?fù)钢念I(lǐng)帶,臨走前倫道夫欲言又止,還是補充了一句。

    太宰先生,覆寫主要還是思維層面,形態(tài)上我并不能保證。

    這是覆寫指令。

    太宰治道了聲謝,接過倫道夫遞給他的信封,又將手里的貓從頭捋到腳,回到車內(nèi)的時候,他沒急著開車,而是先將貓拎起來打量了一會,幾秒后,那團毛茸茸猛地一掙,喵嗚一聲跳了出去。

    太宰治腦袋后仰,被迫靠在柔軟的汽車座椅上,毛絨絨的大型貓懟在他身上,長毛蹭得他下巴發(fā)癢,他捉摸不定地笑了笑:潛意識?

    五條悟深呼吸了一次,單手拄著下巴,窒息透頂,手指在骷髏頭上戳了幾個洞。

    沒錯,潛意識。

    簡單形容,就是他之前可以自由cao縱的那具軀體被人在中間插了一手,現(xiàn)在那具軀體和他的潛意識聯(lián)系在了一起,只要是人,無論是誰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潛意識,這樣一來,那只暫且是貓的玩意反而成了反應(yīng)他潛意識的鏡子

    更糟糕的是,太宰治手里拿著的那個信封,里面裝的覆寫指令可以在一定修改這具殼子的思維,雖然無法波及到五條悟的思維,但他體驗到的感受就像身體被安裝了木偶線,整個一身不由己。

    太宰治懶洋洋地?fù)现堫^,連續(xù)幾天都糟糕透頂?shù)男那榻K于舒暢了一些,他實在受不了獄門疆之前那種不可名狀的狀態(tài),正如倫道夫所說,和這種東西呆久了精神都會受到影響,一連幾天,他稍微思維渙散一些,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起那些蒼藍(lán)剔透的眼睛,一只可以,兩只也不錯,再多就是精神污染了。

    所以六眼本身就是怪物吧?

    他開著車又一路駛回集裝箱,脫掉大衣,兜里的通訊器卻震個不停,五條悟摁著額頭,無聲地反復(fù)念叨要離這家伙遠(yuǎn)一點,但毛茸茸的白貓卻歪著頭注視著太宰治,后腿發(fā)力,嗖得跳到了太宰治身上。

    太宰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白貓:喵。

    太宰治抱著貓,坐到轉(zhuǎn)椅上晃蕩了一周,此刻他看起來又是穩(wěn)定并且深不可測的模樣,要不是集裝箱的角落堆著兩具尸體還沒處理,這副畫面看起來還有點溫馨。

    他等著那個聯(lián)絡(luò)器震動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莫名地凝視著那個發(fā)亮的黑色小方塊,許久才按下按鍵。

    怎么?

    蘭波的遺物失竊,首領(lǐng)讓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件事。

    太宰治非常諷刺地挑了一下唇角:行,我知道了。

    五條悟本來以為太宰治的黑手黨干部生活已經(jīng)足夠精彩,但接下來發(fā)生的cao作又讓他刷新了一遍認(rèn)知。

    這根本不是不對,他一片混亂地想,太宰治呆著的這個組織和他在電影里見到的又不一樣,至少意大利西西里出產(chǎn)的電影連教父都沒有打龍的業(yè)務(wù),也沒有什么異能力說真的,這真的是異能力?

    而這個人全程送了多少人去死,他已經(jīng)懶得數(shù),五條悟有點出神地望著太宰治的側(cè)臉,貓爪勾著這人大衣垂落的腰帶撓了兩下。

    他自己也殺過挺多詛咒師,但和太宰治還是不一樣,如果在原來的世界,六眼的視野估計已經(jīng)被深而黑的詛咒覆蓋。

    他可算知道自己第一次把太宰治認(rèn)成咒靈的原因了。

    深不見底的罪孽。

    生命無不沉重,一個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暮萌?,可能殺完人后性情大變,或者被重?fù)?dān)壓垮,太宰治窩在軟綿綿的椅子里,桌上還擺了杯咖啡,輕松而又愜意哼著歌。

    與此同時,無數(shù)人就在他輕飄飄的命令中丟了命。

    等魏爾倫化身的異能特異點被中原中也終結(jié),收音器里傳來歡呼與劫后余生的哽咽,可據(jù)點里仍然鴉雀無聲停留在這里的人,全都沉默著站在太宰治的身后,恭恭敬敬地低下頭,心里基本只有一個念頭。

    遠(yuǎn)離他。

    整場指揮中,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所展露策算雖然令人膽寒,更令他們恐懼的是太宰治所展露的冷漠,這個下棋的人都能將他自己當(dāng)成棋子,即便知道閉眼遵循他的命令就好,但生而為人的本能,還是忍不住對這個人生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抗拒與恐慌。

    他會為港口黑手黨帶來輝煌,所有人都這樣篤定著。

    好了。太宰治撈起貓揉搓了兩下,嗓音又輕又柔,他扔開手頭的資料,不緊不慢地離開了據(jù)點,五條悟本以為這人又要回他的破紙箱。

    這幾天他發(fā)現(xiàn)太宰治的生活真是無聊得可以,除了處理工作,再就是反復(fù)翻看那本該被撕碎的完全**。

    但這一次太宰治卻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他買下了街邊櫥窗里的那件毛線外套,柔軟偏大的款式往他身上一罩,走在日光下面,誰都不能將他和那個太宰聯(lián)系起來。

    他又拎著裝有黑色大衣的紙袋,慢吞吞地逛了一圈繁華的商業(yè)街,中間還去小攤上買了一只可麗餅。

    最后他拐去一家小游戲廳,打了整整半天的馬里奧,一共也沒贏上幾局。

    五條悟:?

    他圍觀得頭頂一排問號,趴在游戲機桌面上,沒事甩一甩尾巴的大貓都迷惑地歪了歪頭,太宰治按了半天游戲機,終于停下手,老式屏幕上閃爍著游戲結(jié)束四個大字,他施施然地站起來,看了一眼表:差不多了。

    五條悟:什么差不多了?

    你怎么掉了這么多毛?太宰治匪夷所思地揪住大貓的后頸皮,另一只手拍打著自己的大衣,這件衣服的面料是上好的山羊絨,輕便柔軟,一切都好,除了粘毛粘得厲害。

    白貓咪嗚咪嗚地叫了兩聲,又蹭了蹭他的西裝褲。

    太宰治輕輕嘆了口氣,彎下腰重新將貓抱了起來,再溫和地彎了彎眼睛但那笑容虛假得厲害,有點頭痛,又有點心不在焉,見狀,五條悟心里頓時涌起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

    這種不詳?shù)念A(yù)感越來越重,等到太宰治打開他那只破集裝箱的箱門,這種預(yù)感倏地達(dá)到頂峰,再陡地跌入谷底。

    中也。太宰治松開手,讓懷里的貓?zhí)降厣?,不緊不慢地和來人打了聲招呼:我還以為你受的傷足夠你在醫(yī)院躺上三天,果然是蛞蝓才有的恢復(fù)速度嗎?

    我想知道。

    集裝箱沒有開燈,一片黑暗中,橘發(fā)少年從桌子前站起,走到太宰治面前,鈷藍(lán)色的眼睛閃動著暴怒,太宰治瞳孔驟然一縮,時間短到只夠勉強抬肘擋住致命部位,便重重朝后飛了出去!

    咣鐺!

    堅硬的鐵質(zhì)箱壁被他撞出一個凹坑,太宰治悶哼一聲,垂著眼睛滑到地上,與此同時,集裝箱每一處都被紅色覆蓋,一聲巨響,驟然被重力的異能力摧毀成扭曲的金屬垃圾。

    天光乍亮,中原中也嗓音沙啞,壓著殺意。

    魏爾倫的暗殺目標(biāo),全都是基于你給他的情報決定的,對吧?

    第76章

    廢棄的垃圾場遍地都是金屬垃圾, 太宰治低著頭咳嗽了兩聲,用手撐著地,不小心摁到的鋒銳鐵片, 刺溜一下將掌心劃破了一個小口, 疼痛比起后背與剛剛被拳頭揍到的地方,卻完全不值一提。

    旗會成員的死能發(fā)揮更多價值。

    上一次他為了保住這幾個人, 支付了極不換算的對價,異能力者本來就少, 死一個少一個,說到底,他上次的舉動根本不是最優(yōu)解,當(dāng)時他只是心血來潮救下這幾個人, 可實際上這幾個人是死是活,他壓根不在意。

    反正中原中也最后都會被捆在組織里,他之后也需要港口黑手黨的力量,損失越小越好,那么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略微一動, 便知道自己大概率斷了幾根應(yīng)該只是幾根骨頭, 他被中原中也評價為中下的體術(shù)已經(jīng)可以將芥川吊著打, 但換成中原中也,基本和撓癢癢沒有區(qū)別。

    現(xiàn)在面對盛怒的搭檔,太宰治更是連象征性反抗一下的精神勁都沒有, 中原中也剛才揍他沒有用異能力,單單憑借極強的身體素質(zhì),都能將他踹出去老遠(yuǎn)。

    太宰治平靜地站起來,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中原中也, 上下嘴唇輕巧地一碰。

    怎么, 誰死了?

    中原中也的鈷藍(lán)色眼睛宛如冰封,拳頭捏得很緊,緊到他隨時能再一拳揍到這人臉上,魏爾倫事件中,他在旗會的同伴全部以一種慘烈過頭的死法死在了他面前,而他接到最后一通電話趕去那間酒吧時,傻瓜鳥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而這一切的導(dǎo)火線,卻是太宰治親手給魏爾倫遞過去的暗殺名單,旗會成員的名字排在那張名單首列,換言之,太宰治對其會成員的死亡,有著無法開脫的干系。

    等一等,中也。太宰治打斷中原中也即將出口的質(zhì)問:我知道你想說黑手黨絕不放過殺害家人的人,沒錯,魏爾倫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的報應(yīng),可是中也,這件事我做的有什么不對嗎?

    他緊緊地盯著那雙鈷藍(lán)色的瞳孔,聲音冷漠徹骨:難道是我的錯?魏爾倫不是因為中也選擇留在黑手黨,所以才決定抹除影響你的因素,說到底,不是你的問題嗎?

    哈。

    是的,是我的錯。

    中原中也怒極反笑,滿腔火氣被太宰治三言兩語全部轟然點著,一只手扯住太宰治的領(lǐng)帶向前一拉,另一只手臂微屈,拳頭攜萬鈞之力照著那張臉精準(zhǔn)地揍過去,速度快到太宰治抬手格擋都來不及,他順著力道側(cè)過臉,嘴里滿是鐵銹氣息。

    可我問的不是這個。中原中也的聲音同樣令人膽寒:魏爾倫的暗殺名單是你遞過去的吧,太宰?

    太宰治吮了一下嘴里的傷口,扯出一個笑容,慢條斯理地歪了下頭。

    是啊。

    他趕在中原中也揍他第三次前,反手一把捏住這人的手腕,用和他臉上笑容毫不相符的冰冷腔調(diào):我也說過了,我做的有什么地方不對嗎?

    還是你認(rèn)為比起森先生,那幾個人的價值更重要一點?

    中原中也用力拍開太宰治的手,嘴唇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他將手收回衛(wèi)衣兜里,再握緊成拳頭,緩緩?fù)鲁鲆豢跉?,殺意令那雙鈷藍(lán)色眸子隱隱泛著紅,太宰治見到他這副模樣,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點,但這笑意別說到達(dá)眼底那雙鳶色眼眸幽深得什么都沒有。

    生命是唯一不能對比的價值。中原中也嗓音沙啞:我不介意你把我當(dāng)成你的布局里面的棋子,畢竟你是我的搭檔,我也能夠接受不可避免的死亡但是他們僅僅被你當(dāng)成了爭取時間的誘餌!

    哈?誘餌?

    所謂組織的首領(lǐng),在統(tǒng)帥組織的同時,也是組織的奴隸,培養(yǎng)部下,用在最合適的地方,如有必要,用完就丟。太宰治重復(fù)完森鷗外對中原中也說過的話,聲音也提高了不少:之前你對森先生怎么說的?

    我會保護這個您不惜淪為奴隸也要維持的組織,我會成為您的奴隸粉碎敵人我再問一遍,中原中也,我做的有什么不對嗎?

    太宰治把手插進兜里,語氣冷颼颼的:現(xiàn)在你來問我暗殺名單是不是我給的?今天還死了那么多人,你要不要一個一個全問一遍,是不是人都是我殺的?

    紅光一閃,重力的異能力瞬間粉碎出一片空地。

    中原中也一字一頓地說:所以你以為我為什么沒直接殺了你?

    哈,那我可真該感激你的寬容。太宰治嘴唇卷起刻薄的弧度。

    中也,換成我你就雙標(biāo)起來了?他冷笑著:在你成為干部以前,我還是你的上司吧,現(xiàn)在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找森先生談一談你因為私人恩怨對港口黑手黨干部大打出手的冒犯行徑?

    上司?中原中也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私人恩怨?大打出手?你覺得這就是

    不是嗎?之后你難道不應(yīng)該繼續(xù)對組織盡心盡力,畢竟那是你的家人都愿意付出生命的存在呃!

    太宰治猛地彎下腰,胃部被揍得抽成一團,劇烈的疼痛中,胃酸上返灼燒食管,這次的拳頭和前幾次又不能相提并論,他疼得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倒在地上捂住腹部,躬著背,緩了好一會,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聲音打著顫,卻泛著丁點笑意。

    如果森先生問起來,記得告訴他,我被你打進了醫(yī)院。

    中原中也抬起的膝蓋頓時僵在半空,半晌,他用力揪起太宰治的衣領(lǐng):混蛋!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魏爾倫這件事你本身就要承擔(dān)責(zé)任

    可現(xiàn)在至少幾個月,我才能恢復(fù)吧。太宰治愉悅地攤開手:要不你再下手狠一點,說實話,我早就活膩味了。

    中原中也一瞬間神情變得極其恐怖,他曲張手指,恨不得直接把太宰治錘到再也醒不過來,最后他用力閉了閉眼睛,松開手里的衣領(lǐng),往后一推,一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太宰治坐在地上,慢慢換了個舒服點姿勢,他盤起腿,每動一下都感覺沒了半條命,蜷縮雙腿的時候不慎牽動傷口,沒忍住,倒抽了口涼氣。

    這矮子動手打人真疼,他勾了勾唇角,結(jié)果又觸到臉上的傷口,頓時疼得他表情變得相當(dāng)奇怪,這時候視野里出現(xiàn)了一團白絨絨的玩意,年輕的黑手黨干部略一怔忪,舉著手招了兩下:過來。

    長毛貓貓這次沒往他懷里跳,而是相當(dāng)乖巧地蹲坐在他面前,蓬松柔軟的尾巴在他腳踝上蹭了蹭。

    太宰治揉了幾下軟綿綿的貓毛,笑了笑:我也該給你起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