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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我在咒術界當文豪在線閱讀 - 分卷(23)

分卷(23)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一個人,除了性別不同,如唔簡直是七海建人部分特質的復刻,五條悟更過分一點,直接掏出手機,對著眼前的神靈咔擦拍了張照片。

    [回去給大家都看看好了,這個如唔簡直是七海的性轉版,不對,女裝版更合適吧。]

    太宰自然看得分明,他彎著眼睛:我們以前見過嗎?

    失禮了。如唔說:很遺憾,我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太宰先生,非常感謝您愿意來這里見我

    太宰治:親眼?

    是的。如唔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很早之前,我就從我的朋友那里聽說過您,其實我請求您續(xù)寫的書也并非我的所有物,而是我朋友十分珍惜的隨身物品。

    太宰若有所思地重復了一遍:你的朋友啊。

    [太有趣了。]

    認識七海建人前,他從未產生過寫作的念頭,現(xiàn)在他之所以選擇寫作出書,除了七海建人的建議,也是他漸漸判斷出自己被拉到另一個世界,十之**與【書】有關那本據(jù)說藏在橫濱某處,擁有異能的書,是能把寫在上面的事情變?yōu)楝F(xiàn)實的異能力物品。

    作為同類物,所有書籍估計都被歸類為特殊載體,這樣一來,他那本造花之慌才有可能進入橫濱。

    但一個未曾謀面的弱小神靈,卻能從所謂的朋友那里聽說過他,別的不說,森鷗外對mafia高層人員的信息保護,還是值得他相信的。

    好了,閑聊到此為止。五條悟順手將胳膊肘搭在太宰肩上,抬了抬下巴:你說的書在哪?

    可是如果書的主人不是你,誰知道治寫的結局他滿不滿意?五條悟又說:擅自給別人喜歡的作品增添結局,很過分吧。

    [就像翻開偵探小說第一頁,兇手的名字就已經用黑色馬克筆圈了出來了一樣。]

    五條悟現(xiàn)在特別能產生共情感,很簡單,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他有本特別喜愛的未完成小說,作者一時半會無法完結,而現(xiàn)在有個人準備聘請一位文豪替他定制個結局

    完全不行。

    再厲害的文豪都不行,要是他是如唔的那個倒霉朋友,他寧可讓這個結局永遠空著。

    所以神靈這種玩意,思考回路比咒術師還怪?

    不會的。面對五條悟的疑問,如唔卻以不容置疑的堅定口吻說:只要是太宰先生續(xù)寫的結局,就一定不會出錯。

    欸五條悟拖長音調,不滿地喵喵叫了一聲。

    神靈站起身,再俯跪下去,對著太宰治鄭重其事地行了個禮:我能活著的時間不多了,現(xiàn)在更是隨時可能消散,我的一生都過的乏味無趣,臨死之前,也只剩下這個心愿。

    真希望是個好結局啊。他很輕很輕地嘆息了一聲。

    **

    我想和你的朋友見一面,他是誰?對于能使他不那么無聊的人,太宰治一向頗具耐心:如果你消散了,又怎么將書送給你的朋友?

    抱歉,我也不清楚。

    只能寄托于運氣了。如唔苦笑著回答:每隔幾年,我的那位朋友就會在固定的時間出現(xiàn)一次,算算日子應該是最近,但我也不能確定他是否會來。

    太宰治的興致又多了一點,用滿是期待向往的口吻:真是風雅的聯(lián)系方式呢。

    五條悟突然戳了戳太宰的臉頰,對上太宰莫名其妙的視線后,他又無辜地笑了笑。

    他發(fā)現(xiàn)太宰對這種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很有好感,像這種全憑運氣不受控制的見面,更是特別符合他的口味這大概就是他會選擇和七海寫信,而不是交換電話號碼的原因?

    是的,七海建人與太宰認識了這么久,卻始終沒有交換過電話號碼,除了知道彼此的地址外,他們對彼此一無所知,非常富有距離感。

    五條悟第一次知道這種cao作還驚訝了好半天,最后只能歸結于太宰身為文學家的癖好上。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如唔則在樹底下的泥土里用力挖著,那本書應該是他正常體型時埋下去的,現(xiàn)在力量消散,重新挖出來就很費勁,而五條悟對那本書的好奇已經到達了頂峰,控制著力量,手指一屈,泥土撲簌簌地升起來,再露出一個被包裹得非常妥善的油布包。

    不是吧?

    五條悟的聲音聽起來被噎得不輕:你在開玩笑嗎?

    油布包里面只有寥寥幾頁紙,他隨意瞥了一眼,紙面上又有著大片空白,大約有幾行墨跡映在上面,別說是書,這點字估計連一個完整的故事都寫不完,紙頁應該是特制的,絲毫沒有泛黃的跡象。

    就算讓小菅銀吉來續(xù)寫結尾,前提也得是一本只缺結局的書才行。

    如唔對他們的反應早有預料,也不做辯解,沉默而又恭敬地將那幾頁紙遞給太宰。

    太宰輕巧地接過來,用帶著鼻音的柔軟聲音,目光投注在第一行:唔?我看看

    他的瞳孔劇烈一縮。

    紙頁上分明是他自己的筆跡。

    [██月██日,陰。]

    [我于商店街買了一條紅色圍巾,和身上夏布衣服著實不太搭配,材質也是粗質劣造的直染,耗費2000日元,假羊毛更是扎得厲害,一想起這條圍巾很可能被蛞蝓放進我的棺內不,還是不要棺材為好。]

    大段大段的空白。

    [多云。]

    [虎的牢籠從來都不是我給他的項圈,歸根結底,他仍然個愚蠢的小鬼,只會徒勞地耍著爪子,但我竟然要悉心培養(yǎng)這只蠢老虎整整四年半。]

    這行字最后的下筆重了一些,看得出寫下這段話的時候,寫字的人心情并不怎么好,日期也被刻意涂黑,好像涂掉日期以后,便對熬著日子數(shù)時間沒那么煎熬。

    [██月██日,天氣記不清了。]

    [lupin酒館仍然不能提供加了洗潔精的雞尾酒。]

    太宰治久久地凝視著這頁上的最后一行,久到五條悟都詫異地想湊上來看,他才翻到下一頁,想了想,又翻到最后一頁。

    [六月十三日,晴。]

    [我之前拆過的那枚啞彈已經重新組裝好,放置在首領辦公桌下,作為小矮子的生日禮物,lupin酒吧墻角的蜘蛛網比我印象中厚了許多,即使我強烈要求,老板仍然不肯在我的雞尾酒里加些洗潔精。]

    [我和他道了最后一別,想請他吃的改進硬豆腐也郵遞寄出,但依照眼下這種天氣,沒準寄到前就已經腐爛變質。]

    [此生能得一人,可以對他好好說聲再見,很圓滿。而如果我歷經一生的苦難就是為了對他說出這句再見的話,此生也就別無他求了。]

    戛然而止。

    以上,便是這幾頁紙上記載的全部信息。

    太宰治緩緩抬起眼睛。

    金發(fā)神明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又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個大禮,聲音透露出濃烈而又孤注一擲的懇求之意:太宰先生,這是我這一生最后一個心愿,也是唯一一個心愿。

    請您為它寫下一個圓滿的結局。

    太宰治忽然笑了。

    他的笑聲輕朗而又自在。

    啊呀,神明大人,這不是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嗎?

    第34章

    森林是明凈空靈的綠色, 遠處蟲鳴如潮水般起起落落,枝葉割碎陽光,條紋狀的光影落在少年秀美精致的臉上, 鳶色眼眸清明澄澈,隱隱含笑

    面對太宰微笑著的臉, 金發(fā)神靈嘴唇動了動, 一種無法遏制的悲哀之感襲遍全身。

    [任何一個人看了這種結局,都會痛苦得瑟瑟發(fā)抖,被恐懼所籠蓋, 但您為什么還能笑出聲呢?太宰先生。]

    神靈再次俯下身,額頭抵著手背, 像一尊無聲而又痛苦的塑像。

    我也想拜讀一下。五條悟突然出聲, 他維持著手肘擱在太宰肩膀上的姿勢,卻轉過頭,望著少年耳邊柔軟的鬢發(fā),一邊貓貓伸爪似的, 伸手去捉那幾頁紙。

    白發(fā)咒術師用撒嬌般的親昵口吻:治,讓我也看一下吧。

    他的好奇心其實在見到那幾頁紙的時候就滿足了大半,以他的性格本來不會再多此一舉, 去打探別人**,但太宰治的反應著實令他不得不去在意。

    [稠厚渾濁的惡意頃刻間卸開閘門,奔涌而出。]

    即使太宰治的外表依舊平和而又寧靜, 但五條悟分明感受到他內里滿是暴戾的瘋狂與近乎痙攣的憤怒,粘稠尖銳的憎恨如毒液般從他的靈魂深處滋生滿溢, 刻薄的笑聲堵住喉嚨,再牢牢地封鎖在那具漂亮的皮囊里。

    這是自從他見過太宰治以后,對方情緒最激烈的時刻。

    [這書上到底寫了什么]

    不行哦, 五條老師。

    太宰治在五條悟指尖快要觸及書頁時避了避,另一只手不容分說地握住男人的手腕,聲音陡然冷了下去:不要亂動。

    四目相對,五條悟頓了頓,竟然真的相當聽話地縮回了手。

    太宰重新看向金發(fā)神明。

    我實在無法想出比這更圓滿的結局了。他真切地笑了笑,表情顯得有一些冷酷,又有些嘲諷:這其實是一本已經完成的書,只不過作者沒有寫上結局而已,不,應該是懶得寫上結局吧。

    他以太宰治特有的輕柔音調說:幸福到無恥的人往往擁有全部,所以對他來說,一丁點細小的瑕疵,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還好,我向來是個熱心的好人,也不吝嗇于為他補充個結尾。太宰治略微頷首:如唔大人,請將筆給我。

    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塊還算平整的青石,太宰動筆的時候背對所有人,等他寫完轉身回來,書頁已經被妥善得折疊好:將它還給你的朋友吧。

    結局已經寫好了。

    **

    傍晚,溫泉旅館。

    八原是個靠海的鎮(zhèn)子,溫泉旅館則坐落在一處懸崖邊上,暴雨季節(jié),順著窗戶就能看見高高掀起的海浪撲打懸崖上的礁石,眼下日輪將墜,夕陽大片大片地落到云上,染出滿是落霞的天空。

    白發(fā)咒術師去前臺領了分發(fā)給客人的浴衣,敲了敲太宰的房門,隨手將浴衣放在玄關,他自己已經換上了浴衣:據(jù)說晚上泡一泡溫泉,會一夢睡到天亮。

    我先去了,一會治也去泡一下溫泉吧。

    他掃了一眼太宰治身上的繃帶,頓時想起繃帶下的傷痕,又若無其事地:忘記說了,老板說九點以后私湯會開放。

    五條悟雖然和人相處毫無距離感可言,但其實很能擅長拿捏分寸,他之所以看起來總是不做個人,是因為他根本不在意對方怎么想。

    但作為老師面對自己的學生,卻是他為數(shù)不多愿意去體諒對方的時候。

    說完,他重新將推拉門合上了,夏油杰等了一會,顯露出身形,男人松松垮垮地披著袈裟,黑色長發(fā)隨意散落著,仍然是他平日輕松寫意的姿態(tài),唇角帶笑,可眼神卻略顯肅然。

    太宰治正在擺弄一個繩圈,之前他嘗試了幾種完全**上的案例,卻無一例外被意外打斷,但于他來說,這種實踐本身就是一種調節(jié)情緒的方式。

    那幾張紙是什么?夏油杰略一沉默,突然開口:什么叫

    他停頓了一會,又繼續(xù)說:一堆微薄的rou泥?

    他想起太宰治在紙上寫下的句子。

    【我該走了?!?/br>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而設計,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又因為期待太久而像回家迎接新年一樣,終于到了這一刻,我期待已久的瞬間,除了清潔工第二天要打掃一堆微薄的rou泥,一切都與我再無關系。】

    就是字面意思,夏油先生。太宰的眼里沒有一絲光,聲線平直,充滿令人毛骨悚然的異常質感。

    [竟然有一個太宰治能懷著幸福地去死。]

    夏油杰安靜了幾秒。

    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像太宰治這樣,將淤泥明晰地摻雜進靈魂,嫉妒、憎惡、煩躁、扭曲種種情緒混合成一張無表情的面具,他身上那種非人的特質被清晰凸顯出來,第一眼看去,竟然無喜無悲,不真不假。

    太宰治唇角的弧度愈發(fā)冷硬。

    [這個世界毫無可取之處,而我竟然畢生都要活在這世界,做各種各樣的努力,直到死亡,即使試圖去見識一番森鷗外所描述的美好愿景沒有。]

    [敗興至極。]

    [敵人估計以為我會因為身上的束縛驚慌而不知所措,確實,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我被剝奪了去死的權力,偏偏有另一個我能登至無上極樂,啊啊,等到那一天,我也如他一般,從高樓上跳下去吧。]

    冷血動物。

    中原中也對太宰治這人的本質有著深刻的認知,他的血是冷的,骨頭是冷的,思想更是冷的,那些足夠令人產生歡飲愉悅的笑聲都無法令他的情緒發(fā)生波動。

    一個由怪異和冰冷拼接出的怪物。

    即使太宰治現(xiàn)在的情緒負面到換個人就能被直接壓垮,但他卻依舊無比清晰、甚至冷酷地和身上的詛咒博弈,規(guī)劃著自己的死亡。

    我失掉耐心了,夏油先生。太宰治冰冷地說:渴求死亡的你也能意識到沒有成為生的樂趣,沒有死的權力,拋開漂亮的修飾詞,垃圾場流浪漢都能消費的死亡,居然是你買不起且不能賒賬的奢侈品。

    他向來以激怒他人當作取樂的捷徑。

    雖然夏油杰平日看起來為人溫和,比起五條悟更是顯得成熟穩(wěn)定,可說到底,他仍然是那個十幾歲就能手弒雙親,屠戮無數(shù)人命的特級詛咒師,被太宰治以私人目的強行束縛這一事實,早已令他忍無可忍,聽到這里,他點點頭。

    沒錯,好可憐啊。

    那么,太宰大人。聽到這里,男人眸光微冷,似笑非笑地:不如現(xiàn)在放了我,地獄已經等候我多時了,我也一定在那邊祈禱您能早日如愿以償。

    他又笑了一聲,用年長者為年幼者送上懇切祝福的口吻:趣果無間,受苦無間,時無間,命無間,身形無間。

    唔,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