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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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也醬才會不開心啊。 根本沒有理解,反而還歪題到了外太空。 黑發(fā)少年單手扶著下巴,一臉解決了世界難題似的,頻頻點頭。 說起來,關于女裝這個矛盾,好像以前茨木叔也遇到過 當時茨木叔是怎么哄酒吞叔高興來著? 神上朱里回憶著,眼神逐漸犀利化。 嗯!就這么做,完美! 自覺找到了解決范例的朱里滿懷信心的從水里站了起來。 隨著水花嘩啦的響動,一條還帶著水珠的右腿踩在浴室的地面上。 朱里解開右手上的石膏和繃帶,用靈力為自己治療。 浴室內,蒸騰的水汽擋住了少年果露的肌膚。他抬手的時候,有溫熱的水珠從手肘滑到腰后,又順著腰部的曲線一路往下,直到消失在大腿內側的陰影里。 神上朱里閉眼想了一會兒,終于從靈力空間里翻出一套水手服。 如果武裝偵探社的人在這的話,肯定能一眼認出,這套水手服就是他們當時傾情贊助的,用來抓猿猴之手的那一套。 只是當時結案的時候太過繁忙,他們忘了回收。 這套衣服也就被少年隨手塞在靈力空間里,一直到現在。 嗯,女裝的問題,就要像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用女裝來解決!茨木叔說得果然沒錯。 神上朱里抖了抖手上的水手服,氣勢昂揚。 與此同時,吧臺邊,中原中也第三次看向時鐘,有點不放心。 已經四十分鐘了,朱里這家伙,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說起來,那家伙手臂上還打著石膏吧,究竟要怎么洗澡啊!那個笨蛋,果然還是打著用靈力修復的主意嗎! 根本沒有在反省??! 中原中也黑著臉,放下淺酌的酒杯,正準備站起來去敲浴室的門。 就聽見咔噠一聲開門聲,從浴室方向隱約傳來。 太慢了,有好好注意傷口沒碰到水吧 中原中也轉過頭,因為角度的關系,他最先看到的,是兩條白得有點發(fā)光的小腿。 光裸的小腿之下,淡粉色的腳趾踩在客廳的地毯里,被燈光稱出如玉一般的通透好看。 赭發(fā)青年看著陷入羊毛內,微微蜷縮的腳趾,眉間不自覺一跳,若無其事的轉開視線。 我說啊,你這家伙好歹套上拖鞋再出來,剛淋過雨,你也不怕 中原中也說著想去給少年找雙鞋,他的目光隨意往上掃過。 然后眼神就挪不動了。 在赭發(fā)青年視線的盡頭,正站著一個穿著水手服的美麗少女。 黑色的長發(fā)被簡單分成兩股,扎成雙馬尾,大概是剛洗完澡的關系,一部分微濕的發(fā)絲還滴著水,被卷進黑色的脖環(huán)里。 黑色地脖環(huán),白皙的肌膚。 強烈的黑白對比,如同利刃一般,沖擊著黑手黨的眼球。 那個choker,還是他給少年戴上了。 這個認知,讓中原中也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引得喉結上下滑動。 公寓內的空氣一下子灼熱起來。 赭發(fā)青年幾次張嘴,終于從口里吐出一句沙啞的話音。 你這,是在做什么。 男人沙啞得有點可怕的聲音從吧臺處飄來,他的手指忍耐地捏緊了高腳杯,留下一條細微的裂縫。 啊? 對自家戀人的忍耐一無所知的神上朱里,十分心大的扯了下只到大腿的裙擺,嬉笑的說道, 嗯,就是那個啊,中也醬似乎對我之前女裝有點生氣的樣子,我就想著,是不是沒先穿給你看的關系。 所以我決定了! 一身水手服的黑發(fā)少年單手比V,一臉豪邁的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女裝的問題,就用男人的方式,堂堂正正的用女裝解決!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被少年樸素的道理,震撼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神上朱里看著臉上一片空白的中也,一時摸不清對方究竟怎么想的,索性走到青年的面前,在距離一步的位置站定。 朱里牽著裙擺,像是展示一樣,在中原中也的面前轉了一圈。 我穿女裝就是這樣的啦,所以你消氣了嗎,中也醬? 黑發(fā)少年背著手,清澈的目光直直望進中原中也的眼中。 明明身著水手服,卻毫無違和,臉上也是坦然的表情。少年沒去想那些羞恥啊之類無用的事情,只是很自然的問一句,消氣了嗎。 不得不說,被妖怪養(yǎng)育長大的朱里,行為上或多或少也繼承了妖怪憨直的作風。 既然戀人因為女裝的事情生氣,那他就再穿一次給中也醬看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如說,如果中也醬這么容易就消氣,賺到的是他才對。 恩,我真了不起。 神上朱里驕傲叉腰,可把自己牛逼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了!吾輩來更新啦! 朱里你雖然但是 在男友的公寓里洗澡,還一身女裝的出來 你真的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嗎? 吾輩,欲言又止 已知線索: 古有彩衣娛親 今有神上朱里,激情女裝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 被突然其來的福利 震驚到忘了秋后算賬的計劃 神上少年表示 不就是女裝嗎! 只要中也醬忘了生氣,揭過這一章 賺到的就是我! 好耶 今天也在萌混過關 不被戀人算賬的朱里,機智比V 感謝在20201124 21:00:37~20201129 11:01: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樓糖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樓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樓糖 55瓶;余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9章 Episode 20 頭鐵代價 中原中也雙眼一錯不錯的盯著眼前身著水手服的少年,少年一句消氣了嗎在他的耳邊不斷回響。 他自認為還算見多識廣,但眼前這個笨蛋時常不按常理出牌的風格,總讓中原中也有一種,竟然還能這樣的奇妙體驗。 你啊你這家伙啊 穿著女裝,毫無防備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對他的定力就這么有自信嗎? 情感復雜到了極致,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黑手黨先生,忍不住按住額角,嘆息一樣的笑了起來。 男人幾近嘆息的嗓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成功的讓某個黑發(fā)少年微微紅了臉。 這究竟是一種什么聲音呢? 硬要形容的話,大概是世上總有一個人,讓你覺得無論做什么,都拿他沒辦法的無限妥協和縱容。 中原中也唇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伸手將朱里攬到身前,主動縮短了一步的距離:說什么用男人的方式堂堂正正解決。 那如果我說沒有消氣,你又要怎么做呢? 赭發(fā)青年慢條斯理的拉長了話音,他手撐著頭腦袋,側望著少年,好整以暇的等待對方的反應。 他可是黑手黨啊,害怕嚇跑獵物,所以收起獠牙和利爪,忍耐是一回事,獵物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門,那當然是另外一回事了。 中原中也用目光鎖住朱里飄忽的視線,用手指輕輕刮著少年發(fā)絲與脖環(huán)之間露出的白色肌膚。 在朱里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被圈在了黑手黨先生的領域內。 朱里并沒有被中原中也的沒有消氣打擊到,反而早有準備似的點頭說道,想來也是呢,中也醬也不是這么大方的人。 中原中也一哽: 神上朱里沒有理會突然心塞的戀人,繼續(xù)放話:但是我這邊也是有殺手锏的,中也醬! 殺手锏?就你這個笨蛋嗎? 中原中也瞇起眼,將額頭抵在少年的額頭上,挑釁地笑道:哦?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見識看看好了。 見識、還看看好了?? 被,被瞧不起了!被當成一個只會放狠話的小鬼一樣瞧不起了! 可惡,既然這樣的話, 就算賭上他神上朱里的男性尊嚴,也要讓中也醬認輸! 逐漸忘記主題的朱里握拳,背后燃氣了熊熊斗志, 不要小看我啊,中也醬,我可是很會的! 回答神上朱里的,是中原中也關愛智障的眼神。 朱里嘶的一聲,被氣得倒仰。 被怒氣沖頭的黑發(fā)少年往四下看了看,在瞧見吧臺上的紅酒時,眼前一亮。 一個畫面從回憶中跳了出來。 .jpg 他記得當時茨木叔好像是這么做的 清純水手服的少年沖著赭發(fā)青年神氣一笑,然后在對方挑眉的注視下,抬手按住中也肩膀,以一種橫掃千軍的豪邁氣場 跨坐在了青年的大腿上。 中原中也:?! 壓在腿上的溫熱而彈性的觸感,讓中原中也一愣,還沒等他回神,就聽到少年在自己耳邊平靜的說了一句, 中也醬,扶我一下。 中原中也沒有多想,下意識伸手幫忙將人固定在懷里,結果觸手又是一片細膩緊實的肌膚。 中原中也低下頭,因為姿勢的關系,朱里僅到大腿的裙擺上移到了一個相當危險的高度,而他的手掌,正好搭在了少年露出的大腿上。 這還不算刺激。 模仿成功的神上朱里坐在中原中也的腿上,伸手拿過擱置在吧臺上的酒杯,垂眼抿了口紅酒。 下一刻,少年抬起眼睫,紅寶石色的雙眸氤氳著酒香,在赭發(fā)青年看過來的時候,他微微一彎眼角,笑得如夜空的新月。 中原中也的呼吸一窒。 在如擂鼓的心跳中,這一彎新月朝他不斷靠近。 一雙手臂纏上他的脖頸,中原中也順勢低下頭,隨即一個吻落在他的唇上。 帶著香氣的軟舌生澀的扣開男人的牙關,將醇厚的紅酒渡進對方的口腔。 但由于cao作人笨拙的關系,昂貴的酒液并沒有被咽下多少,更多的反而從兩人相貼的唇間溢出,順著少年仰起的脖頸滑落,消失在衣領深處。 真正的活色生香。 中原中也的眼中一黯。 哼哼,知道神上大人的厲害了吧。 黑發(fā)少年看著震驚到任他擺布(并沒有)的青年,得意的笑。 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見達成目的,朱里正準備收回手臂退開,卻有股力道按在了他的后腦勺,讓他重新貼了回去。 中也醬?神上朱里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可不能,就這么跑掉啊。 好脾氣得任由朱里施為的中原先生微微一笑,撕開了無害的偽裝,露出黑手黨的掠奪的本質。 朱里:等 終于意識到不對,神上朱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自己的舌尖被青年強勢的含住,隨之而來的,是如同暴雨般的反擊和掠奪。 每顆牙齒都被舔過,連舌根都被吮吸到發(fā)酸。 這個吻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神上朱里幾乎癱軟在青年的懷里,毫無招架之力。 像是照顧到少年,黑手黨在戀人即將呼吸不過來時,稍稍退開,留出一絲喘息的機會。 然而這機會也是無比吝嗇。 交纏的唇舌只是分離了很短的片刻,又重新卷上來,發(fā)出曖昧的攪動聲。 夠、夠了中也醬 換氣的間隙,朱里抓緊了青年的發(fā)尾,低聲求饒,他的兩頰紅暈,連眼角都微微泛紅,像極了被登徒子欺負狠的少年。 中原中也依言放過朱里,珍惜的吻一下下落在少年的眼睛上,順勢將人眼角溢出的生理淚水卷走。 赭發(fā)青年的手上輕輕搭在朱里的腰后側。 黑發(fā)少年像是感受到什么,他的腰部一僵,半點不敢動彈。 中原中也沒打算再欺負人,他正準備收回手,卻發(fā)現自己的手掌被按住。 赭發(fā)青年意想不到的低下頭:不害怕了? 我我神上家族代代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朱里難得紅著臉,對上中原中也的眼神,不怕死的挑釁:還是說,中也醬不行? 嗯,那句話怎么說的,雖然但是,少年你這么頭鐵,是真的要亡的。 果然,本打算放過人一馬的黑手黨先生咧開嘴,笑容飽含危險。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少年后腰的肌膚,若有所指的說道,明天是周日,我們有八個小時的時間,證明我行不行。 神上朱里頭皮一麻,為自己的頭鐵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另一邊,遠在郊區(qū)的神社內 橘色貓靈三目臉黑黑的瞪著手機里,朱里發(fā)回來的今晚不回家,要學茨木叔哄中也醬的信息,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心梗。 三目兇狠的盯了學茨木叔幾個字咬牙切齒半天,黑著臉轉頭,看向難得清醒,出來遛彎的白發(fā)大妖。 茨木大人巫女說的,學你哄人是什么意思? 白發(fā)大妖沉思的低下頭,突然啊了一聲,默默轉過臉沒有說話。 啊啊?。〈哪敬笕四故钦f句話?。?!沉默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