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姐是男主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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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罪魁禍?zhǔn)椎碾p手,還到處不安分地亂動。 他額間青筋跳動,一把抓住姜聞音的手,扶著她坐起來,“別亂摸了?!?/br> 再摸下去,就該忍不住了。 姜聞音眸子水盈盈的,雙頰通紅,嘴唇有些紅腫,聲音軟地不像她的聲音,趴到他肩上問:“為什么?” 姜沉羽不答話,只是堅定不移地推開她。 姜聞音垂涎他的美色不肯放棄,她咽了咽口水,抬手解開外衫,“jiejie,你回頭看我一眼。” 姜沉羽聲音沙啞,“不許說話?!?/br> “你看我一眼,我就不說話了。” 姜沉羽鬢角落下一滴汗珠,側(cè)首看她。 緊接著他呼吸一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極力忍耐道:“這都是從哪學(xué)的?” 姜聞音眨眨眼睛,“我自己想的?!?/br> 她穿著件銀白繡海棠花的抹胸,雙臂光裸,烏發(fā)披散在肩上,與肌膚形成黑白分明的對比。她跪坐在美人榻上,紗裙鋪散開來,露出下面光潔白皙的腳丫子,紅色蔻丹襯的腳趾更加精致可愛。 姜沉羽抓住她的肩,惡狠狠地親上去,“你明知道我馬上就要走,小混蛋。” 姜聞音被他親的喘不上氣,“不是還有半個時辰嗎?” 姜沉羽喘著氣,“現(xiàn)在沒有了?!?/br> 姜聞音下意識看了眼沙漏,驚覺時間過得竟這樣快,不知不覺間,距他來找自己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也就是說,他只有不到兩刻鐘的時間。 “沒關(guān)系,快點就可以了?!彼敝コ端路?。 姜沉羽咬牙切齒道:“怎么可能?” 這種事情怎么快的來。 姜聞音默了默,委婉道:“聽說……頭次時間都短,或許是夠的。” 姜沉羽:“……” 他拉著她的手,想要和上次那樣,讓她幫自己,“我肯定不一樣?!?/br> 還真是莫名的自信呢。 姜聞音忍住沒吐槽他,一把收回手,抵著他的胸口,兩人分開些,“真的不要嗎?” “不要。”姜沉羽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這兩個字。 姜聞音嘆口氣,惋惜的說:“那好吧,你自己解決?!?/br> 說罷,她就毫不留情地起身下地,赤著腳丫子往內(nèi)室走,看樣子是要去睡覺。 一旦用不著,就將他棄之如敝履? 姜沉羽望著她的背影,險些被氣笑了。 回到內(nèi)室后,姜聞音立即插上了門栓,防止他氣急敗壞闖進來,借自己的手再干些不正經(jīng)的事。 好在興許是真趕不及了,姜沉羽并沒有進來。 只是屋子不隔應(yīng),外面一舉一動都能聽得見,喘息聲格外粗重,令姜聞音十分臉紅。 第95章 屋外的花叢中,蟋蟀和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深巷里偶爾傳來一聲犬吠,隨著外面一聲格外粗重的喘息聲響起,屋子里恢復(fù)了安靜。 燭火跳動,屋子里光線昏暗,姜聞音側(cè)著身子靠在門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內(nèi)室的門窗是鏤空的,以白紗覆蓋。 她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影子十分明顯,凹凸有致又纖細(xì)苗條,姜沉羽抬眼瞥見,神情微頓然后移開視線,躺在美人榻上平息。 隔了很久,姜聞音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隨即內(nèi)室的門被輕輕扣響。 她沒有立即打開門,“什么事?” 姜沉羽:“我該走了,徐缺在等我。” 徐缺是徐琰的哥哥,現(xiàn)在在姜沉羽身邊做事,姜聞音聽徐琰和錦娘提起過。 “哦,那你路上小心?!彼@才打開門,探著腦袋出來。 姜沉羽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整整齊齊,若不是袖口處的皺褶,與衣襟處沾的紅色口脂,根本看不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但長發(fā)凌亂,鬢角垂著幾縷發(fā)絲,青色發(fā)帶松垮,玉簪已經(jīng)不知去向。 白皙的面龐上紅暈微消,薄唇殷紅,黑亮的眸子沉沉,即使是面無表情地望著自己,也像只勾人地妖精。 姜聞音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挪開目光。 姜沉羽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只是伸出手,手心躺著一支玉簪和一把木梳,“給我束發(fā)。” 姜聞音估摸著他這會兒心情極不美妙,就沒敢再捋老虎胡須,乖乖地接過玉簪和木梳,幫他束發(fā)。 他的頭發(fā)烏黑濃密還柔順,讓人十分嫉妒,姜聞音飛快地幫他梳好頭發(fā),簪上玉簪,后退幾步滿意地打量道:“梳好了,我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br> 姜沉羽施施然起身,回頭垂眸看她,然后突然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叼著軟rou用牙齒狠狠磨了磨。 “嘶?!苯勔舻刮豢跊鰵?,感受到股鐵銹味。 姜沉羽:“這是利息,剩下的之后再找你取?!?/br> 姜聞音捂著唇,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也不知道到時會是誰占誰便宜。 姜沉羽又捏了捏她后頸處的軟rou,“我是誰?” 姜聞音這次乖巧地承認(rèn),“是我jiejie。” 姜沉羽嗯了一聲,又說:“以后你可以喚我哥哥。” 姜家四姑娘這個身份之后他應(yīng)該不會再用。 還叫哥哥,美得你。 姜聞音胡亂地點頭,催促道:“快走吧,徐缺快要等著急了?!?/br> 看出她在敷衍,姜沉羽沒說什么,掐了把她臉頰上的軟rou,又從窗戶躍出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夜風(fēng)從窗戶鉆進來,帶著絲絲涼意。 “白打扮得這么漂亮?!苯勔羿止疽宦?,給自己披了件外衫,把窗戶關(guān)上回屋睡覺去了。 次日清晨,姜聞音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寒月驚訝道:“小姜姑娘,你的嘴巴怎么了?” 姜聞音下意識摸上去,才想起來昨夜的事情,自己嘴巴被咬破了,現(xiàn)在下唇腫的老高。 她隨便扯了個謊,“我昨晚夜里餓起來吃點心,不小心咬到了?!?/br> 桌上糕點被姜沉羽吃的不剩下幾塊,寒月沒有懷疑,只是讓她吃東西的時候小心點,把洗臉?biāo)畔?,去寒霜屋里拿了盒藥膏給她。 藥膏是淡綠色,抹在唇上很清涼。 “小姜姑娘,昨日行程耽擱了,我們今日還要出發(fā)嗎?”寒月邊整理床鋪邊問。 姜聞音瞅了她一眼,不高興地說:“不了,行程取消,我們就留在肅陽不去鳳池了?!?/br> 她之前打算去鳳池,是不知道姜沉羽真正的身份,擔(dān)心他的安危。 可現(xiàn)在知道了,便不打算再去。 以姜沉羽的身份,身邊保護他的人多的是,用不著自己擔(dān)心。 寒月肯定知道姜沉羽的身份,還這么問,著實讓人生氣,姜聞音一連幾日都對她很冷淡,有事只喊錦娘。 經(jīng)歷柳玨一事,肅陽城的守衛(wèi)越加森嚴(yán)。 陳棠拿不準(zhǔn)多少人知道裴夫人的行蹤,擔(dān)心再有人上門,便把小院隔壁的宅子買了下來,安排一隊護衛(wèi)住進去,時刻保護小院。 有這群護衛(wèi)在,之前在門前閑言閑語的鄰里越發(fā)膽懼,路過小院門口都行色匆匆,不敢多看一眼。 姜沉羽離開后的第十天,姜聞音收到他的信。 信里只有幾行話,簡單地報了平安,主要的是一同送來的包裹,里面好些話本和吃食。 以及……一盒銀票。 姜聞音不爭氣地流下羨慕的淚水,并決定把自己記仇的小本子拿出來,幫姜沉羽劃去一頁。 沒辦法,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臨近深秋,肅陽的氣候突然冷下來,這筆錢便有了用處。 眾人都要添衣,姜聞音身邊只有寒月會做衣服,人手不夠,和寒月姐妹倆商量后,姜聞音決定在成衣鋪子買成衣,不滿意的地方回來再改。 有衛(wèi)娘子相伴,裴夫人近來開懷許多,便沒有拒絕一同出門。 肅陽乃邊境之城,每年與戎狄沖突不斷,但城內(nèi)卻有許多賣怕皮子、藥材和寶石的狄人。 姜聞音先逛完成衣鋪子,給每人都添置兩件衣服,然后把賣藥材和寶石的鋪子都逛了一遍。 去藥材鋪里逛,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一些大周沒有的植物,就像上次發(fā)現(xiàn)的辣椒一樣。 可惜一無所獲,她便順手買了些冬蟲夏草、雪蓮和貝母等藥材,就當(dāng)是……買特產(chǎn)了。 賣寶石的商人很實誠,一小袋各色寶石,居然只要姜聞音拿頭上的金簪換。 因為她的金簪做工講究,蝴蝶做的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展翅飛走。 金簪是姜沉羽給她買的,雖然精致少見,但顯然比不上這袋寶石值錢。 做完交易,雙方都覺得自己賺了。 幾人盡興而歸,卻在回去的巷口,碰上一個不愿意看見的人,寧昭遠(yuǎn)的新夫人許氏。 旁邊還有個老婦人,兩人生的相似,應(yīng)該是她的母親。 “衛(wèi)氏都與昭遠(yuǎn)和離了,竟一點臉面都不要,把寧家家財據(jù)為己有,枉她還是讀過書的,我呸!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