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姐是男主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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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羽轉(zhuǎn)身抽出一本書,隨手翻開,語氣漠然道:“你先自己慢慢找?!?/br> 姜聞音轉(zhuǎn)到他面前,探著腦袋打量他的表情,“jiejie真自卑啦?” 姜沉羽再轉(zhuǎn)身,推開她的腦袋,“沒有?!?/br> “平胸也挺好,最起碼打起架來,不會顛的難受?!苯勔粼噲D安慰。 姜沉羽:“……” 他現(xiàn)在不是很想和姜瑩討論這個話題。 姜聞音撇撇嘴,覺得沒意思。 之后的教學過程中,因為姜沉羽不許她脫衣服,所以姜聞音只能摸瞎找xue位,很耽誤時間。 姐妹來在襄州過的這個年,既熱鬧又喜慶,姜聞音每日學習完,傍晚的時候,都會拉著姜沉羽到街上去買小吃。 胡同口的餛飩,城西的炸臭豆腐,還有炸年糕、雞骨頭和豬油渣,短短半個月,她吃的臉蛋就圓了一圈。 正月里,正是走親串友的時候,可惜姜聞音姐妹在襄州沒什么朋友,唯一認識的林玄悠,倒是派人送了年禮,但沒有上門拜訪。 這段日子,除了吃喝玩樂,她還聽說了一個消息,郗家三姑娘得了急病,關在院子里養(yǎng)病,探病的親朋一律都被拒了。 姜聞音心知,郗蘊純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這是林玄悠和郗家交涉的結(jié)果。 很大可能,郗蘊純會被迫一直病著。 上元節(jié)是一年里最熱鬧的節(jié)日,雖是周國的情人節(jié),但并非只能是年輕男女同游,也可是姐妹好友一起,賞花燈,猜燈謎。 襄州湖泊眾多,今晚城西還有畫舫,畫舫上還有歌姬舞姬,表演彈琴唱曲和跳舞。 姜聞音期待已久,精心準備好了漂亮的衣裙,等著晚上出門穿。 她想著。姐妹倆在襄州人生地不熟,便默認姜沉羽晚上會和她一起出門。 誰料到,午飯剛用完,姜聞音便看見自家美人jiejie帶著寒霜要出門。 她愣了愣,“jiejie,你要去哪?” 姜沉羽回答道:“我今日有約?!?/br> 好難過,美人jiejie這是外面有狗了嗎?她完全不知道。 姜聞音瞬間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她質(zhì)問道:“jiejie和誰有約?” 姜沉羽掃了她一眼,頓了頓道:“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姜聞音痛心疾首道:“我jiejie都要被拐走了,我當然有權利知道,那只狗是誰!” 姜沉羽困惑道:“狗?” 姜聞音清清嗓子,解釋道:“就是要和我搶jiejie的臭男人?!?/br> “沒有男人?!?/br> 姜聞音切了一聲,顯然不相信。 姜沉羽想了想,開口道:“襄州的花燈很有意思,我不在,今夜你記得帶上寒月去看。” “知道了,jiejie你快走吧!”雖然很想知道那個狗子是誰,但也不能耽誤美人jiejie的約會時間,等她回來,自己再好好逼問。 姜聞音擺擺手,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哎,愛情的酸臭味果然與她無關。 姜沉羽垂眸凝視她片刻,抬手拍拍她的腦袋,突然笑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帶著寒霜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姜聞音感嘆到,美人jiejie真是仗著自己天生麗質(zhì),出門竟然不施脂粉,她剛才都忘記把他拉回來,幫他上妝打扮。 窩在屋里和錦娘下了一下午棋,又陪小肥啾玩了會兒,眼看天色漸晚,姜聞音吃完晚飯,換上早已準備好的漂亮裙子,帶著錦娘和寒月出門。 乘馬車到城西,長街上到處都是商販,有賣花燈、泥人、糖畫和面具的,還有賣紙傘、簪子和香囊的,當然還少不了各種小食攤子。 河邊兩旁掛滿了花燈,河面上停著許多畫舫,絲竹管弦聲遠遠傳來,還能看到舞姬妙曼的身影。整條街上都是人,花燈映射出五顏六色的光線,令人眼花繚亂。 因為曾經(jīng)在此處落水產(chǎn)生的陰影,姜聞音下意識地遠離河邊,在街上買了幾個好看的面具,三人一人一個。 人潮涌動,時不時地有路人撞到她,姜聞音一點也不在意,拉住寒月的手,往畫舫的方向走。 她沒有回頭,拉了身后的人就走,一路擠來擠去,等到站在有欄桿遮擋的河邊時,扭頭一看,頓時傻了眼。 身后是個帶著白鶴面具的男人,長身如玉,含笑望著自己。 姜聞音愣了愣,突然抬手掀開那張白鶴面具。 看到趙衡那張熟悉的俊臉,她失聲道:“怎么是你?” 第69章 再往他身后一看,不見錦娘和寒月的身影,才反應過來,感情剛才自己拉錯人了。 不過他是什么時候湊到自己身后的? 看到她驚訝的表情,姜沉羽頓了頓,抬手取下面具,“不樂意看到我?” 姜聞音誠實地回答:“不樂意?!?/br> 他怎么還在襄州,陰魂不散??! 姜沉羽掃了她一眼,收起笑容,面無表情道:“不樂意也無用?!?/br> 姜聞音:“……”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 懶得理這個無賴,她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往回走,試圖在人群中尋找錦娘和寒月的身影。 但剛走了幾步,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后傳來姜沉羽清冷的聲音,“你要去哪?” 姜聞音甩了甩他的手,沒甩掉。 她無語地轉(zhuǎn)身,擠出一抹假笑,“我拉錯了人,現(xiàn)在當然是回去找我的侍女?!?/br> 今夜人這么多,他是怎樣坐到,可以精準地把自己從茫茫人海里揪出來的? 還貓到她后面,害得她拉錯了人。 關鍵是,他明知道自己拉錯人了,竟然也不吱一聲,現(xiàn)在讓她上哪去找寒月和錦娘。 看著她假笑的表情,姜沉羽抬手,冷不丁地在她臉蛋上戳了一下,“找她們做什么,你不是想上畫舫上去看舞姬跳舞嗎?” 他怎么知道? “你那副恨不得站到房頂上去,好看清畫舫上的舞姬的表情,誰看不出來?” 方才找到她時,她就在人群中踮著腳尖,伸著脖子看河邊的畫舫,眼神色瞇瞇的。自己剛走近,就被她拉住往河邊來了,便也懶得出言提醒,想看看她何時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 心思被他一眼看穿,姜聞音清清嗓子,不自在地說:“我就是想湊湊熱鬧?!?/br> 姜沉羽笑了一聲,也不戳穿她,“走吧,我在畫舫上定了位置?!?/br> 姜聞音雖然想看漂亮小jiejie跳舞,但不代表就愿意和他一起,她很有骨氣的拒絕了,“不去?!?/br> 姜沉羽摁了摁鬢角,被她這幅不配合的態(tài)度給難到了,但態(tài)度又不敢太強硬,兩個人便僵持在了人來人往的河邊。 柳樹已經(jīng)發(fā)芽,枝條被夜風吹起,掛在枝頭的花燈晃來晃去,周圍一片歡聲笑語,路過的行人都要看上兩人幾眼。 旁邊賣花燈的大娘看不下去了,cao著一口襄州本地話,笑瞇瞇道:“年輕人鬧別扭啦,來買盞花燈哄哄你心上人?!?/br> 兩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到她手里提著一盞荷花燈,因為造型精致,姜聞音還多看了幾眼。 看到她的表情,姜沉羽拿了塊碎銀子遞給大娘,沉聲道:“我們買了?!?/br> 大娘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的招攬到生意,她忙不迭地把銀子收下,把花燈遞到姜聞音眼前,“姑娘快別生氣了,看你情郎多疼人?!?/br> 姜聞音臉瞬間燒了起來,沒接那盞花燈,“他才不是我的情郎!” 大娘打量二人一眼,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姜聞音:“……”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大娘拉過她的手,把花燈提竿放到她手里,說著喜慶的話,“二位郎才女貌,乃天作之合,祝二位永結(jié)同心,連理交枝?!?/br> 周圍傳來善意的笑聲,姜聞音提著花燈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看了她一眼,姜沉羽沖大娘道了句謝。 姜聞音用眼神瞪他,把花燈往他手里一放,轉(zhuǎn)身就往回走,身后又傳來陣哄笑聲。 突然,周圍傳來一陣歡快的鼓點聲,一艘畫舫上突然出來了不少舞姬,隨著絲竹樂聲,在甲板上翩翩起舞,夜風吹起她們單薄的紗衣,仿若一群欲要乘風而去的仙子。 “攬月樓里的玉影姑娘要出來獻舞了!” 隨著一陣喧嘩聲,人群朝河邊涌來,橋上和岸邊圍滿了人,皆興奮地朝畫舫上張望。 人潮涌動,姜聞音被擠著向河邊走了幾步,回頭一看,想要逆著人流回去找寒月她們,恐怕是不可能了。 “這么多人,要想回去找你的侍女,不怕被擠成rou餅?”身畔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姜沉羽拉著她向畫舫走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被牽著。 他的手掌很溫暖,手指骨節(jié)分明,簡直就是手控的福利。姜聞音抬頭,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不得不承認,他今日過分英俊了一些。 他的五官很俊朗,一雙劍眉入鬢,鳳眸深邃黑亮,小扇子似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鼻梁又高又直,薄唇紅潤,肌膚冷白細膩。 而且他今日的穿著也很sao包,一身云紋白衫,長發(fā)被華麗精致的玉冠束起,背后還垂著兩根發(fā)帶,姜聞音覺得有點手癢,想扯。 若是不知道他的為人,看起來倒是個清冷如玉,冷艷高貴的世家公子。 姜聞音撇撇嘴,跟在他后面沒說什么。 進了畫舫,姜沉羽拉著她一路上了二樓,推開門進了間布置華麗的屋子,放開她的手,然后倚窗而坐,親自動手倒了兩杯茶。 姜聞音立在屋子中央沒動,感覺自己怎么有點沒出息,被他連哄帶騙地就上來了。 他輕撩眼皮,撐著腦袋漫不經(jīng)心道:“你不是想看舞姬跳舞嗎?外面已經(jīng)開始了。” 姜聞音輕咳一聲,有些別扭的挪過去。 等在他對面坐下,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位置絕佳,可以看清下方跳舞的舞姬,旁邊的畫舫,立在窗前遠眺,還可以看到遠處連綿不斷的花燈,和河上星星點點的燈火。 姜聞音拖著腦袋,專心地欣賞著樓下的歌舞,半點也沒將目光分至對面。 不愧是受人追捧的花魁娘子,樓下的那位玉影姑娘舞姿翩翩,身姿妙曼,起舞間輕盈地仿佛仙子,輕薄的面紗如何也遮擋不住她美麗的容顏。 姜沉羽對下面的歌舞不感興趣,僅僅是掃了兩眼,目光便又重新落到了姜聞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