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世子的心尖寵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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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珠同叔母上樓時聽見門口與小二對話的人聲音十分熟悉。 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便是一愣,謝央一身廣藍(lán)繡白色卷云紋錦袍,身姿挺拔,氣質(zhì)如玉的站在門口與人說話,和她身上所穿衣服頗有種約好了的感覺。 秦氏似有所感,也回頭看去,便見一俊逸少年郎雖與人說話,可眼神卻看向身旁的人。 便又回頭看向身旁的人,眼神意味深長,心下卻有些悵然若失,看來自己侄子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秦氏扯了扯愣神的江明珠,跟著小二去了二樓東邊的雅間。 誰知剛落座便聽見隔壁也有動靜,聽那和小二對話的公子,分明就是剛剛樓下的那個俊俏公子,秦氏便發(fā)出一聲意為不明的“哦~” 江明珠的臉突然便升起一股熱度,眼神閃躲,手中的帕子都快絞成麻花了,見叔母一直盯著她看,臉上竟是愈來愈熱了,閃躲的垂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秦氏好笑的搖了搖頭,卻并不打算問她,只叫來小二讓趕緊上菜。美味佳肴的治愈能力讓她很快拋卻一切,專心投入到吃吃喝喝上去了。 所為十州名菜是這家尚客居的招牌,老板是個熱愛美食的人,年輕時曾跑遍大江南北學(xué)習(xí)菜品,最終學(xué)成歸來,這十州名菜便是游歷之時讓他覺得甚為驚艷的地方名菜。 謝央食不知味的在隔壁吃著東西,時不時側(cè)耳傾聽,奈何隔壁一直未曾有什么動靜。 吃了幾口他便放下湯匙,示意徐青吃掉桌上他未動的飯菜。自己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往外看。 此時天色漸晚,尚客居鄰臨河而建,推開窗戶便見河兩岸已經(jīng)亮起燈火,對岸是秦樓楚巷。 夜晚將至,正是熱鬧的時候,河岸金粉樓臺,鱗次櫛比,燈火通明,歡聲笑語。河上畫舫凌波,槳聲燈影構(gòu)成一幅如夢如幻場景。 忽然一旁的窗戶被推開,他側(cè)頭看去,正與她對上。 江明珠一驚,迅速縮回去,將窗戶砰的合上。心口跳的極快,如同小鹿亂撞一般。 見叔母詫異的看過來,忙走過去,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叔母,我們現(xiàn)在去畫舫好不好?我方才見河上已有許多?!?/br> 秦氏端茶的手頓了頓,狐疑的看向那邊的窗戶,又看了看她躲閃的眼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便放下茶盞大聲道:“那就走吧,咱們?nèi)ビ魏?,等會兒讓你瞧瞧,最大最美的畫舫長什么樣!” 謝央聞弦知雅意,自然是跟著二人往停靠畫舫的碼頭而去,正埋頭苦吃的徐青抬頭間便看不到自己公子哪去了。 趕緊端起一盤炸珍珠蝦腿腳飛快的下了樓結(jié)了賬,追了過去。 秦氏不愧是財大氣粗,包了整個金陵最為豪華的畫舫,足有三層的畫舫燈火通明,船身雕梁畫柱,彩紗飄繞。 上頭隱隱傳來清伶人唱曲兒的聲音,當(dāng)真奢靡。 秦氏當(dāng)先上了畫舫,朝江明珠伸手,將她拉了上去。置身于畫舫中,觀河兩岸燈火璀璨,倒映在水中,水波一起便影影綽綽。 畫舫緩緩開動,清涼的微風(fēng)打在身上,秦氏手提酒壺邊喝邊舞劍,衣袂翻飛間甚為驚艷。 伶人歌曲靡靡,天上月色清冷,四周荷花無數(shù),靜靜綻放,在畫舫燈光的映照下格外有趣。 江明珠倚在欄桿處,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金陵,陡然生出一種悵然來。 隨著金陵遠(yuǎn)去,四周的畫舫也漸漸少了許多。 當(dāng)四周漸漸安靜下來,只有這一座畫舫在河上緩緩行進(jìn)時,已經(jīng)半醉的秦氏突然站起身,冷呵一聲:“誰?” 江明珠一驚,迅速起身往里走,站到秦氏身邊去。一時間畫舫上寂靜無聲,唱曲兒的伶人早已下去休息,船上就只剩秦氏、江明珠以及服侍的丫頭侍女們。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之前或站或坐的侍女都站起身,神色凌然的將秦氏以及江明珠護(hù)在中間,手按向腰間,蓄勢待發(fā)。 江明珠緊張的望向四周,并不說話,只緊緊抓住秦氏的衣袖,仿佛這樣就能得到巨大勇氣。 秦氏冷笑一聲:“藏頭露尾的狗東西!” 話音剛落,便又一支短箭從窗戶射進(jìn)來,直奔秦氏而去! 秦氏雖然半醉,危機感還是在的,當(dāng)下護(hù)著江明珠側(cè)身躲過,目光如炬的看向窗欞處。 一息間兩面窗戶破散,出現(xiàn)二十多個黑衣人,領(lǐng)頭的一身玄色衣袍,看著臉色泛著紅暈的秦氏一聲怪笑:“嘖,秦家女郎,當(dāng)真好顏色!可惜今夜便要死在這了!” 說完神色陡然一厲:“殺了她們,一個不留!” 話音一落,便當(dāng)先一躍,瞬間到了秦氏跟前,一柄圓月彎刀滑向秦氏頸間,寒光乍現(xiàn)。竟是打算一擊斃命。 可惜算錯了秦氏的實力,秦氏長腿一抬,踢在他的胸口,神色冷然。此人被踢的后退幾步,詫異眼前這女人力氣如此之大,秦家女郎果真不容小覷。 揉了揉發(fā)疼的胸口,動了動手腕,獰笑道:“縱然你有武藝護(hù)身,可你覺的自己能逃過嗎?” 江明珠被秦氏猛地往后推了一下,退出戰(zhàn)圈。 秦氏扔掉手中的劍,從腰間抽出一根黑色鞭子,猛地一揮,鞭子上便出現(xiàn)無數(shù)倒刺,寒光閃閃,讓人看得頭皮發(fā)麻。 這邊秦氏與領(lǐng)頭人打的不可開交,不時贊嘆一聲痛快!似乎棋逢對手,酣暢淋漓。 那邊幾個侍女也都伸手了得,打起來毫不遜色。 只是畫舫上到底空間狹小,不多時三層的房間內(nèi)便一片狼藉,木屑翻飛。 江明珠被逼的一步步后退,忽然,一陣危機感傳來,她下意識的一躲,但到底身嬌體弱,一股鉆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她低下頭便見腹部露出一截寒光閃閃帶著血跡的劍。 “瑤瑤!”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會每天都更的 第29章 秦氏打的過于專注,以至于說好的信號遲遲未發(fā)。 謝央實在過于擔(dān)心,便不顧阻攔硬是闖了上來。越往上走打斗的聲音便愈發(fā)的大,他心中止不住的擔(dān)憂,當(dāng)下疾步上了三樓,方一踏上三樓,一個圓凳便從側(cè)邊斜斜飛來直沖他面門,他腳步一頓足尖點地,單手撐住欄桿飛躍而起,輕巧落地,躲了過去。 卻在回頭的一瞬間目眥欲裂,驚呼聲伴著飛掠而去的身影:“瑤瑤!” 飛至她身邊,暴起一腳踢向她身后的人,直接飛出窗外,單手?jǐn)堊∷聣嫷纳碥|,眼尾泛紅,全身氣勢大開,猶如魔神一般可怖! 被刺了一劍的江明珠倒在他的懷中,看著眼前紅著眼,神色狠厲的人,突然涌起一股熟悉來,她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空無一人的江家大宅,風(fēng)雪呼號中有人將她擁入懷中,溫暖的氣息將她包容,有人在她耳邊呼喚她,告訴她:“瑤瑤,別怕,我在,我替你報仇!” 她腦袋一陣劇痛,腹間傷口也更加的痛,額上冷汗涔涔,臉色迅速蒼白下去,似乎生機將斷,口中無意識的喃喃道:“謝央……謝央……” 謝央心中一驚,迅速解下身上的荷包,取出自己的白玉小葫蘆戴在她的頸間,大手包裹住她纖白的小手握上小葫蘆,口中喃喃念著什么,可是作用似乎不大,事情脫離掌控,讓謝央幾欲發(fā)狂,心中不由暗恨陸縉熙,拿什么不好,非要取走這保命的東西! “徐青!徐青!快放船,去天寧寺!” 謝央握住江明珠的手青筋畢露,轉(zhuǎn)頭看向在場的黑衣人,尤其是和秦氏戰(zhàn)在一起的領(lǐng)頭人,眸中帶著凌然的殺氣。 他將江明珠放下,撿起一邊的長劍,冷笑一聲:“今日,參與此事的人,株連九族!戴卓,殺了他們!” 話音一落,當(dāng)先沖了過去,刀光劍影間,數(shù)個人頭滾落在地,血流成河不外如是,蔚藍(lán)色錦衣上噴灑無數(shù)鮮血,如同開出朵朵妖艷的花兒。 與秦氏戰(zhàn)在一起的領(lǐng)頭人回頭便見到如此場景不由露了怯意,當(dāng)下便想后退開溜。謝央冷笑一聲,長劍直指他項上人頭:“你,最該死!” 話落,領(lǐng)頭人便身首分離,鮮血濺起老高,戴卓將染血的長劍收回鞘中,對著謝央點了點頭,便拖著尸體離開。 秦氏詫異的看向這少年,卻被他毫無感情的視線釘在原地。 謝央薄唇輕啟,聲線冰冷:“你,更該死!” 卻并未對秦氏動手,丟開手中的長劍便走回江明珠身邊,俯身將她抱起,一步一的下了樓,衣擺處隨著他的走動不斷往下滴著鮮血。 秦氏待他走后,才松了口氣,往身后的柱子上倚靠了一下,邊上一位目睹一切的侍女上前回稟:“夫人,方才九姑娘被傷了,都是屬下護(hù)主不利,沒能保護(hù)好姑娘?!?/br> “什么?!瑤瑤受傷了?走走走,快跟上去!” 秦氏震驚的起身,心中滿是懊惱,都怪自己難逢對手,便只圖自己打的痛快,未能顧忌瑤瑤也在這,希望傷的不重!都怪自己!想著便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后邊的侍女動了動嘴,也沒能說出什么安慰的話。九姑娘受傷,她們難逃其咎。 秦氏等等的下了樓,環(huán)顧四周都沒見到人,看到環(huán)碧在甲板上抹眼淚,便上前問道:“丫頭,你家姑娘呢?” 環(huán)碧抽噎道:“姑娘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被……被謝公子帶走了?!?/br> “什么?!你怎么不攔著些,姑娘可還沒嫁人呢!” “嗚嗚……謝、謝公子太嚇人了,我、我害怕,也……也攔不住……嗚嗚…” 秦氏不由一噎,暗道:他的確挺可怕的。 “那他帶著姑娘去哪了?” 環(huán)碧道:“奴婢只聽謝公子說去天寧寺?!?/br> 天寧寺?去那作甚? “加速,去天寧寺!” 小舟上,握著江明珠越來越?jīng)龅氖?,謝央臉上的神色rou眼可見的焦急起來,眼見她氣息微弱,他終是忍不住落了淚。 埋在她頸間,溫?zé)岬臏I水滴滴掉落,一開始還是無聲的流淚,隨著她氣息愈加微弱,他終于忍不住哽咽道:“瑤瑤,瑤瑤,江明珠!江明珠!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求來的,我們還未曾白頭,我們還沒有成親,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再一次丟下我?說好要嫁我的,你不能再食言了!江明珠!你聽到了嗎?我不許,不許你死!” 小舟上,徐青和戴卓默默無聲的劃著船,不敢回頭看此時自家公子狼狽的模樣,只不過那聲聲泣血般的聲音讓他們心中無比難受,不禁心中期盼著江姑娘能撐住,不要死??丛谥髯舆@么愛她的份上,請不要死! “江明珠,江瑤!你不要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會瘋的!我答應(yīng)你的都做到了,你就留下來,好嗎?就當(dāng)是為了我,為了江家,你也要堅持一下,江瑤……” “公子,公子!到了到了!” 謝央聞言抬起頭,臉上掛著淚,多了幾分脆弱。 他眼中亮起欣喜的光芒,抱起江明珠道:“走!” 臨近深夜的天寧寺被砰砰作響的敲門驚醒,待迎客僧看到滿身鮮血三人時,吃了一驚,又見一男子手中抱著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時,瞬間清醒,忙將人請進(jìn)門,對身后仍舊睡眼惺忪的小沙彌道:“明學(xué),快去叫空絕師祖,有人受了重傷!要快!” 一時間,寺中無數(shù)僧人驚醒,燈火從寺門亮起延伸至寺院深處。 空絕大師禪房中,大和尚滿臉愁容的對一臉絕望的謝央道:“謝公子,非是老衲見死不救,實在是這位姑娘生機將斷,老衲無能為力?!?/br> 謝央眼眸深深,忽然道:“你二人出去,我與大師有話要說?!?/br> 待徐青和戴卓二人退下,謝央伸手將江明珠脖頸上的小玉葫蘆拿起,側(cè)頭問:“大師可認(rèn)識此物?” 空絕大師瞳孔一縮,震驚道:“怎、怎么會在你手中?” 謝央凄然一笑:“是你給我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的你。你就告訴我,如何才能救她?哪怕要我的命!我也給?!?/br> 空絕愣然一瞬,才道:“阿彌陀佛,謝公子,既知結(jié)果,何必強求?” 謝央眼神陡然一厲,“空絕,你要知道,我所求不多,唯她一人。若你知而不說,這天寧寺上下這么多條人命可都握在你的手中,你怎么說?” 空絕澀然一笑:“罷罷罷,謝施主,身上的戾氣過于重了些。江施主身上的玉葫蘆乃是一對,老衲不知你如何得到,但既然使用,便如同命鎖,她身上戴的這枚不是她的,自然無什么效用。唯一的辦法便是找回那枚玉葫蘆,問題自然迎刃而解,只不過,需要謝施主付出一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