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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確定陸玄霜已經(jīng)成了自己的性奴隸了,于是便把陸玄霜放了出來,讓她重見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貞cao帶。白天幫忙老店東及阿卓掌理店務(wù),如果沒什么事,兩個女人便一起作愛;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愛陸玄霜的美好時光了。 老店東駝著背,蹣跚地走到后院阿卓的房門外,只聽到房門內(nèi)傳出兩個女人此起彼落的浪叫聲。老店東不疾不徐地朝門縫中一瞧,只見阿卓和陸玄霜全身光熘熘地趴跪在床上,兩個女人屁股緊貼著屁股,你來我往地瘋狂扭動著身體,兩人的下體分別被雙頸龍的兩端深深插入著,汗水流得兩人全身都濕答答的。 老店東窺視了半晌,便即敲門道:「阿卓,別再玩了,今天來了好多客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快來幫忙啊......」 門內(nèi)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婦一會兒就來,噢......」老店東無奈地搖搖頭,蹣跚地離開。 對于這兩個女人病態(tài)的行為,老店東早已見怪不怪了。自己的兒子長年在外經(jīng)商,留下了成熟嬌媚的媳婦,每天獨守空閨,春宵虛度,與寡婦無異,心中總是存著一份歉意;如今有個閨中密友,得以陪媳婦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東自然不會反對,即使他認為這個媳婦已經(jīng)過于沉迷其中了,但只要她不背著兒子紅杏出墻,老店東自然也就不以為意了。 正當老店東獨自一人里里外外忙個不停,正值焦頭爛額時,阿卓牽著陸玄霜的手從后院走了進來。當時正值日上三竿,陽光照射在兩人酡紅的臉蛋上,更加顯得嬌媚動人。 平時的生意,可說是門可羅雀,乏人問津,正因為如此,阿卓才會大白天把陸玄霜帶到自己房間里作愛。如今見到十幾張的餐桌板凳都坐滿了人,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陸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廚房去料理酒菜。 陸玄霜忙著前前后后地招呼客人,頓時發(fā)現(xiàn)進出客棧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劍,端的都是江湖人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為何突然間來了這么多武林中人??蜅?nèi)人聲吵雜,或是說話,或是劃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來,現(xiàn)在可以說是相當熱鬧了。 陸玄霜端著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三個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那三個男人見陸玄霜長得十分嬌美,六顆色瞇瞇的眼珠子直盯著她瞧,其中一名禿頭漢子伸手握住了陸玄霜的手腕,yin笑道:「嘿嘿,想不到這種荒郊野店里,竟藏著這么標致的女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個朋友好不好?」 陸玄霜掙扎道:「客倌,請別這樣,放手?。 ?/br> 禿頭漢子邪笑道:「可以??!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手!」其他兩人立刻仰頭大笑。 陸玄霜掙扎不開,急得脹紅了臉,大叫:「放手!」一掌擊向他手腕上的「三關(guān)xue」。禿頭漢子手腕一麻,不覺松了手,陸玄霜急忙抽手躲開。鄰座的各路好漢看在眼里,都哈哈笑了起來。 禿頭漢子愣了一會兒,不禁滿臉通紅,望著陸玄霜忙來忙去的身影,暗罵道:「她奶奶的!被這sao貨誤打誤撞撞到了三關(guān)xue,別人還以為我連個弱女子也捉不住。媽的,這女人實在夠味道,搞得我心里頭癢癢的,得想個辦法把她弄上床,好好地搞她一搞才甘心!」 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走回了柜臺,便向同桌的兩人使了個眼神,笑吟吟地走向陸玄霜道:「姑娘,剛才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很對不??!你不會介意吧?」陸玄霜低頭忙著,并不理睬。 禿頭漢子碰了個釘子,大感無趣,又陪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個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明天有場很熱鬧的盛會,我?guī)闳タ春貌缓???/br> 陸玄霜聽到有場盛會,心中起了狐疑,問道:「是什么盛會?你們這些江湖人物,都趕著去參加嗎?」 禿頭漢子見她開口說話了,不禁欣然道:「怎么?你想去嗎?百劍門的薛劍秋薛門主和雷霆幫的熊武生熊幫主明天約在十里墩談判,談不攏就會干起架來,這兩位都是武林中響叮當?shù)娜宋?,所以這場好戲千萬不能錯過!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帶你去看熱鬧!」 陸玄霜聞言一驚,呆了良久,才脫口問道:「他......他們?yōu)槭裁匆蚣???/br> 禿頭漢子笑道:「聽說是為了個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戲看就好了嘛!」 陸玄霜心亂如麻,尋思:「薛大俠都是為了我,才惹上麻煩的,這一帶都是雷霆幫的地盤,薛大俠不免要吃虧,怎么辦?我得阻止這場決斗,可是......穿著貞cao帶,我根本走不遠,卓姐也不可能會放我走的,我......怎么辦才好?」陸玄霜心中兀自焦急,那禿頭漢子后來露出yin猥的笑容,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什么,陸玄霜一句也沒聽進去。 陸玄霜和阿卓公媳兩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當后,才算松了一口氣。時已步入一更天,由于白天過于忙錄,阿卓只和陸玄霜洗了頓鴛鴦浴,并未打算纏綿一整夜,但也不因此而輕饒了陸玄霜,阿卓瘋狂地對陸玄霜的紅唇又舔又吸,并且廝纏著她的舌頭,整整纏綿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肯罷手。陸玄霜失魂落魄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正為著明天的「十里墩」之約而煩惱。 陸玄霜走進自己的房間,才剛關(guān)上房門,突然間一只粗壯的手臂從她背后將她緊緊摟住,另一只手則摀住她的嘴巴。黑暗中陸玄霜拼命掙扎,也想大聲呼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只聽得背后那人對她吐氣道:「小sao貨,我等得你好苦啊!快 給我干一次吧!」聽這聲音,陸玄霜便猜想出這人就是白天sao擾她的那個禿頭漢子。 陸玄霜沒命地掙扎,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被剝光,那禿頭漢子瘋狂地吻著她的臉,抓住她的rufang左右推移;當手指摸著她下體時,卻碰到了金屬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頭道:「咦?什么東西?」陸玄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掙扎,乖乖地任由他擺布。 禿頭漢子見陸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脫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來親吻著她的臉蛋。陸玄霜吐氣道:「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最多也不過讓你輕薄一陣罷了,想強jian我?只怕你辦不到!」 禿頭漢子yin笑道:「是嗎?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這就見識見識吧!」說罷拉下了褲襠子,挺著硬梆梆的roubang便往她下體插去,卻又被金屬般的硬物吃了閉門羹。怒道:「搞什么東西?」飛速從床上跳起,點燃了桌上的燭光,往床上一看,卻看見全身赤裸的陸玄霜,竟穿著一件金屬制的貞cao帶,不禁失聲道:「你? ..你穿的是什么褲子?」 陸玄霜扭動著裸軀,無奈地嘆道:「我穿的是貞cao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解開它,你要是沒本事解開,就回你房間睡大覺吧!別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嬌艷動人,皮膚光澤晶瑩,曲線凹凸有致,兩顆rutou在豐腴的rufang上顫動著,不禁血脈賁張,那話兒翹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禿頭漢子迅速跳上了床,張開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間低頭端詳著,陸玄霜索性任他擺布。禿頭漢子見兩片yinchun緊咬著貞cao帶,便急忙從縫隙中插入小指頭挖弄著yinchun和yinhe。 「啊......」一陣陣甘美的刺激,陸玄霜不禁皺眉呻吟著,嬌軀倦懶地扭動。禿頭漢子更加興奮,不斷用力把貞cao帶向yinchun一壓再壓,yin水慢慢從yinchun的縫中滲了出來,他便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 陸玄霜喘息道:「如......如果這樣你就能滿意的話,那也由得你......」 禿頭漢子急道:「可是我該怎么辦?我又沒鑰匙!」 陸玄霜道:「想辦法啊!只要你能解開貞cao帶,我就是你的了!」 禿頭漢子搔搔頭,立即跳下床來,急道:「好!你等我,我一會兒就來!」隨便穿了褲子就跑了出去。 陸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閉上了雙眼,眼角閃出了一滴淚光。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乾凈的女人,只要能夠解開貞cao帶恢復(fù)自由,自己再被jian辱一次又何妨?薛劍秋是自己的恩人,說什么也要阻止這場決斗。 過不了多久,禿頭漢子又開門進來,只是后頭跟來了兩個男人,正是白天與禿頭漢子同座的那兩人。那兩人見陸玄霜裸軀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又yin蕩地張開著,穿著一件金屬的褻褲,不禁驚喜交加。 陸玄霜驚道:「你......你帶他們進來干什么?」 禿頭漢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這兄弟干過沒本的生意,學了些開鎖的功夫,你這個怪東西一定難不倒他!」三個男人便爬上了床,圍著赤裸的陸玄霜。 那學過開鎖的漢子整個臉埋在她的胯間,兩手東摸摸西摸摸;其他兩人可也沒閑著,禿頭漢子貪婪地吸吮著陸玄霜的兩片紅唇,另一個男子更是拼命地搓揉著她那一對既高聳又柔軟的rufang。陸玄霜認命地閉上了眼,任由三個男人擺布。反正自己是個苦命的女人,除了逆來順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開鎖的漢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竅門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轉(zhuǎn)過來,讓她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禿頭漢子索性坐在陸玄霜面前,聳立的roubang往她亮紅的櫻唇上移動。陸玄霜握著roubang,吐出舌頭賣力地舔著紅通的guitou,豐滿的雙乳依舊被另一個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聽到「喀喳」一聲,陸玄霜覺得下體突然獲得了解放,快樂地張嘴把guitou含入口中吸吮著,發(fā)出「啾啾」的聲音。那開鎖的漢子解開了貞cao帶,立即抓住豐滿的兩顆rou丘,撥開到極限,然后開始瘋狂地舔著中間濕淋淋的花瓣。 陸玄霜感到火熱的東西在下體蠕動著,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禿頭漢子用力抓住頭發(fā),粗大的roubang立即直逼喉頭,陸玄霜痛苦地扭動腰枝;開鎖的漢子挺著硬梆梆的roubang,從背后刺入她濕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來已經(jīng)十分興奮的陸玄霜,從背后受到強烈的沖擊,身體不禁向前傾,嘴里的巨大roubang立即深入她的喉嚨,使她發(fā)出青蛙般的叫聲。每插入一次, 開鎖漢子的動作就更熟練,開鎖漢子的下腹部碰上陸玄霜的圓潤屁股上,她的身體就向前沖,而禿頭漢子又配合這個動作向前挺,所以roubang一直深深地刺入喉嚨里。第三個漢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陸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熱的roubang,強迫她賣力taonong著,兩手更加不停地揉捏著她的rutou。陸玄霜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飽受三根roubang的摧殘,隨時都會遭受男人的吞沒。在陸玄霜的服務(wù)之下,三根roubang前后都達到了顛峰,黏黏的jingye噴射在她的嘴里、臉上、手里、rufang上、yinchun、大腿上。 不待陸玄霜喘息片刻,三個男人立即換了位置,禿頭漢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張開她的大腿把roubang插入兩腿的rou瓣中;開鎖漢子則將roubang壓在仰握著的陸玄霜的紅唇內(nèi);第三名男子則抓住她豐滿的雙乳,讓雙乳夾住自己的roubang,然后蠕動著屁股,讓roubang在乳溝的縫隙中抽插著。再度遭受三根roubang的攻擊,陸玄雙早已精疲力盡,全無招架之力。不消說,三個男人又分別登上了天。 之后,三男一女又前前后后換了好幾種姿勢性 交,每一種都是yin穢不堪的行為。陸玄霜窮究心力,讓三個男人滿足地呼呼大睡,自己早已累得動彈不得,全身沾滿了jingye,又黏又惡心,實在難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只怕又逃不出阿卓的控制。于是陸玄霜拖著疲憊已極的裸軀,洗凈了全身的穢物,趁著東方魚肚白時匆忙離開,往「十里墩」的方向而去。 「十里墩」距客棧有十數(shù)里之遙,天才剛亮,已有江湖人士陸陸續(xù)續(xù)向「十里墩」而行。陸玄霜隨著路上的人潮漫步而行,遇到有人前來搭訕便急忙閃躲開來。由于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腳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時分,才終于抵達了「十里墩」。 這「十里墩」是一塊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約有百來丈見方,墩外四周被一株株茂密的樹叢圍繞著,形成了特殊的景觀。墩上人馬眾多,男男女女少說也有數(shù)百人。 陸玄霜攙雜在人群當中,東張西望地尋找薛劍秋,可是人潮如蟻,密而難尋,陸玄霜遍尋不著,心下頗為著急。有人見陸玄霜神情著急,想要上前詢問幫忙,但只要一有人搭訕,陸玄霜便立即鉆入人群之中,避不回應(yīng)。 當陸玄霜好似無頭蒼蠅般東尋西找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幫熊武生熊幫主一干人到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西首林中一干藍衣人遠遠而來,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發(fā)灰須,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身旁隨行著一名銀須老僧。 一名漢子見到老僧,不禁脫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群豪一聽,不禁聳動起來,頓時人群嘩然。這位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乃是南少林的鬐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曾經(jīng)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不少危害武林的問題人物,江湖中人無不崇敬七分;近幾年專心禮佛,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如今與「雷霆幫」同時出現(xiàn)在「十里墩」,群豪均大感意外。只見識得見性大師的人,紛紛上前行禮寒暄,仰其圣名的,也不忘拜見。 「雷霆幫」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環(huán)顧四周,不禁皺眉道:「百劍門薛門主還未到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