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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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奕康面無表情,答道:未婚妻 哦,那五皇子你眼光可不怎么樣, 未婚妻和死敵走得那么近,你晚上能睡得安穩(wěn)? 皇甫奕康看著漠渚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模樣,覺得牙齒癢癢, 一拂衣袖走了 回去,皇甫奕康立即命人去查汝菡萏和皇甫奕昀的關(guān)系,皇甫奕昀那邊是滴水不漏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皇甫奕康還來不及松一口氣, 汝菡萏那邊的馬腳就被抓了出來! 皇甫奕康氣得鼻子里直冒氣,抓碎了手下的扶手,在下方匯報的仙人恨不得把眼睛盯在地上,如果有可能,甚至想把頭都埋進(jìn)地里去。 未婚妻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出軌對象還是自己的仇敵,這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啊!關(guān)鍵是,皇甫奕康現(xiàn)在還不能妄動,不能直接甩一封退婚書在汝菡萏這個惡心的女人臉上,皇甫奕康差點沒把自己慪死。 女人鬼迷心竅看不明白,皇甫奕康卻對皇甫奕昀在耍什么把戲清楚得很,他和汝菡萏有關(guān)系,卻沒讓汝菡萏和自己退婚,明擺著根本不愛汝菡萏只是利用汝菡萏算計自己,既然這樣,皇甫奕康還就真不能意氣用事。 皇甫奕康要弄明白皇甫奕昀到底借著汝菡萏這個女人搞了多少事。 繼續(xù)查,不要讓對方察覺。皇甫奕康語氣低沉得可怕。 是。 * 皇甫奕康正在專注修煉,管事來通知他,汝菡萏到府里了。 皇甫奕康一口氣差點沒走岔。 尋常,汝菡萏也常到他洞府里來,每次,皇甫奕康都是欣喜的,皇甫奕康不見得對汝菡萏有多深的愛念,但汝菡萏和他門當(dāng)戶對,皇甫奕康對汝菡萏是滿意和喜歡的,是真的一心一意真真切切地待她,但是沒想到,汝菡萏一點都沒有認(rèn)真對待這段關(guān)系,皇甫奕康十分心寒。 先退下?;矢瓤捣愿缹傧拢缓蠼o自己做了好些個心理準(zhǔn)備,才能面無異色地去面對汝菡萏。山與氵夕 奕康,汝菡萏像往常一樣親昵地過來,想環(huán)住他的胳膊。 可惜皇甫奕康做不到像往常一樣體貼她。 遮掩住自己眼里的厭惡,皇甫奕康道:清蓮,你怎么過來了? 汝菡萏過來倒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事,而是皇甫奕昀一直特地囑咐她,時不時要來和皇甫奕康親近一下,免得皇甫奕康對她起疑,汝菡萏對皇甫奕昀百依百順,自然聽話,再加上她對皇甫奕康有愧疚,就也忍不住用一些無傷大雅的親近補(bǔ)償他。 比如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拜訪皇甫奕康,家里培育的仙果在挑最好的給皇甫奕昀后,也特意留一些極品給皇甫奕康送去。 又比如,皇甫奕康若是想樓她親她,汝菡萏也盡量自然地接受,但再過分的她就做不到了,她不能接受自己背叛皇甫奕昀。 家里成熟了一批仙桃,專門拿一些來給你。汝菡萏言笑晏晏,從自己地空間靈器里拿出一個小巧的籃子,里面裝著七八個仙桃。 汝家的仙桃,一千年一開花,五千年一成熟,特地請了參悟時間法則的大仙助力,也不過讓仙桃成熟的時間加快了十倍而已,所以,這東西還算十分難得。 皇甫奕康又想到了易南淮給自己的,那個壓在一枚葉子里的小世界空間,那一比一千的時間流速,快意地笑了,仙界里多少專門參悟時間法則的仙人,拼死拼活也就能將時間加快個十來倍而已,有這樣一個神器在手,他就不信自己還不能挫敗皇甫奕昀。 皇甫奕昀加諸給他的屈辱,他會百倍千倍地討回來,這對狗男女,給他等著吧! 皇甫奕康沒有讓汝菡萏進(jìn)屋,而是帶著她去了花園里的亭子里,汝菡萏將裝著仙桃的小籃子放在桌子上,用帶著點祈求的語氣,奕康,小神域?qū)㈤_,我想把修為再提一提,你能帶我走一趟萬卷靈陣嗎? 萬卷靈陣是天宮專屬的一個提升修為的好地方,非仙帝血脈不能進(jìn),所以汝菡萏想進(jìn)去,只能求皇甫奕康,皇甫奕昀雖然掛了四皇子的身份,卻只是仙帝義子而已,幫不了她。 皇甫奕康看著面前篤定自己會答應(yīng)的汝菡萏,諷刺布滿眼底,如果是往常,他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汝菡萏,因為汝菡萏是他的未婚妻,實際上,皇甫奕康這么多年來,前前后后的,帶過汝菡萏進(jìn)過三次靈陣。 血脈是進(jìn)入靈陣的硬件條件,除此之外,進(jìn)入靈陣的資格需要皇子們自己賺取,汝菡萏進(jìn)入靈陣的次數(shù),甚至比其他很多皇子都要多,但就是這樣,汝菡萏依然背叛了他! 皇甫奕康正想著如何拒絕,一聲矯揉造作的聲音響起,啊啊 然后一個一身妖艷紅衣的青年乳燕投林一般朝皇甫奕康撲來,往他懷里一坐,摟著他的脖子反復(fù)搖,騙子騙子大騙子,你之前明明說過,要帶人家去靈陣的,你敢出爾反爾,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汝菡萏驚了,坐在皇甫奕康懷里這個男人,胸膛半露,艷若桃李,媚眼如絲,嗲聲嗲氣。怎么那么像不正經(jīng)的人,他和皇甫奕康 汝菡萏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站起,指著漠渚質(zhì)問皇甫奕康,他是誰!皇甫奕康你什么意思? 皇甫奕康也是被漠渚這一手震驚得不行,十分懵然,手條件反射地放在漠渚腰上,怎么都不是。 漠渚現(xiàn)在的形象和平時反差太大了,如果是平時他是肆意飛揚(yáng)的貴公子,那現(xiàn)在他就是放浪不知羞恥的小妖精,讓皇甫奕康一時有點接受不太來。 看著漠渚對自己眨眼,示意他配合,皇甫奕康從震驚中回過神,不知怎么地,心頭壓著的烏云散了不少。 乖乖地閉嘴不說話配合,皇甫奕康看著漠渚露出孺子可教的滿意表情,就像一只瞇著眼的紅狐貍,突然覺得他很可愛。 比驕橫,漠渚還沒怕過誰,只見他在皇甫奕康懷里轉(zhuǎn)了個身,捏著聲音道:你是哪來的丑女人! 汝菡萏氣得倒仰,漠渚這個樣子讓她不得不聯(lián)想到一種人,男寵! 她的未婚夫竟然養(yǎng)男寵,還讓這樣下賤的東西闖到她面前來污她的眼。 汝菡萏抬手就要教訓(xùn)漠渚,豈料被皇甫奕康出手阻止了,漠渚從皇甫奕康懷里跳出來,趾高氣昂,你這女人真不要臉,我是殿下的人,誰給你的膽子教訓(xùn)我! 汝菡萏對皇甫奕康怒吼,皇甫奕康! 皇甫奕康一笑,清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狐貍很可心,是我喜歡的人,日后我會有更多喜歡的人,你怎能如此不大度。 汝菡萏不由想起皇甫奕康的父皇,當(dāng)任那個佳麗三千,處處留情的仙帝。 實際上,作為強(qiáng)者都有享受的權(quán)利,皇甫奕康這樣的身份,私下里想要寵誰,汝菡萏本就沒資格過問,甚至,如果皇甫奕康成為仙帝,她被封仙后,對于皇甫奕康納入后宮的人,她也無可奈何。 只是皇甫奕康對她一向真切,從來沒給過她委屈受,甚至也沒打算在成為仙帝后讓她受委屈,于是汝菡萏便忘了,她的身份,她的尊崇,更多是皇甫奕康給的。 皇甫奕康,你竟然這樣對我!汝菡萏突然紅了眼睛,你竟要帶這個賤人進(jìn)入靈陣! 漠渚眉毛一挑,咧嘴一笑:賤人說誰呢!然后便朝汝菡萏攻去! 兩人打了起來,漠渚自然是不敵汝菡萏的,他也不真是為了和汝菡萏打架,眼看他將要被汝菡萏傷到,皇甫奕康心下一跳,將人撈了回來! 漠渚倚在他懷里挑釁地看著汝菡萏。 分明是混亂的場面,皇甫奕康卻十分想笑,漠渚這狐假虎威的樣子,怎么就那么拉仇恨呢? 對面,汝菡萏被氣得臉如豬肝色,只道:好啊,好?。”阄秒p眼通紅,跑出了皇甫奕康的洞府。 汝菡萏一走,漠渚立馬從皇甫奕康懷里出來,合攏自己的領(lǐng)口,輕浮的神色蕩然無存,:變臉之迅速,看得皇甫奕康一陣驚奇。 漠渚將自己的手放在眼前,手背上有一抹漂亮的梅紅色,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再上面碾了碾,自言自語道:果然是這個 皇甫奕康:嗯? 作者有話要說: 漠渚:請叫我,漠影帝渚 第165章 滾來受死 漠渚將手舉到皇甫奕康面前, 讓沾上顏色的那一面朝著他,皇甫奕康疑惑地問,什么? 漠渚似笑非笑, 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你是如何中的毒嗎?他指著自己手上的那抹梅子色, 諾,就是這個。 皇甫奕康一把抓住了漠渚的手腕, 攥得有些緊,漠渚吃痛, 一把甩開, 皇甫奕康反應(yīng)過來, 心情十分沉郁,說了聲抱歉。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是她的? 漠渚哼笑了一聲,對于汝菡萏這樣的女人, 他是十分厭惡的,漠渚的愛情觀深受易南淮和微生良影響,又曾有過一段痛不欲生的經(jīng)歷,最見不得誰糟踐幸福, 汝菡萏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又賤又蠢的白癡女人。 漠渚用力地將自己手背上的顏色擦掉,眼神中流露濃重的厭惡, 他解釋道:觀察你體內(nèi)紅楓的量,必然是一次一次積累的,能在如此長的時間如此多次下毒而不被發(fā)覺,這毒就不可能藏在你的洞府內(nèi)部, 最大的可能是由外面的人帶進(jìn)來,下過毒之后,又把證據(jù)帶出去,否則不可能一直這么神不知鬼不覺。 之前我就懷疑過你身邊的親近之人,汝菡萏也在其列,只不過看她是你的未婚妻,本該與你同舟共濟(jì)才沒有深究,沒想到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那么,她就大有嫌疑了。結(jié)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借著唇上的口脂對你下毒的。你每親近她一次,便中毒深一分。 皇甫奕康自嘲地一笑,其中的淡淡的悲涼讓漠渚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為之一斂。 她自己應(yīng)該不知情?;矢σ婵底叩酵ぷ舆吘壢?,眼前云山云海,空曠的環(huán)境讓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縹緲。 漠渚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嘖了一聲,你竟然還為她開脫,沒想到你還是個情圣啊。 皇甫奕康沒有因為漠渚挖苦的語氣生氣,只是客觀地說:沒有為她開脫,我重情不是蠢。 如果汝菡萏知情,她不可能在皇甫奕康面前藏得住,皇甫奕康不是一個會因為愛情而盲目的男人,他是蘊(yùn)化未來的先帝。而且,汝菡萏修為比漠渚高,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口脂有毒,定然小心防備著,漠渚不可能那么輕易地蹭到。 所以皇甫奕康才覺得十分諷刺,皇甫奕昀分明是利用汝菡萏而已,而汝菡萏卻為了這樣一個虛偽的男人而背叛他。 可笑! 皇甫奕康眼中寒光一閃。 對了,多謝小渚幫我出氣?;矢瓤抵傅氖悄痉讲叛輵驓馊贻蛰痰氖?。 漠渚有點不自在地偏過頭,惡狠狠地開口嗆聲:小渚是你叫的嗎? 皇甫奕康也不生氣,笑了一下,漠渚在心里誹謗:都被人戴了綠帽子了還笑得出來,虧我還為他不值,幫他出頭。 漠渚站起身,道:既然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我就離開了。 他呆在皇甫奕康的洞府,呆在皇甫奕康身邊,只是聽易南淮的話,為了找出皇甫奕康中毒的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他當(dāng)然就不愿意呆在皇甫奕康的洞府里了。 蘊(yùn)化仙境那么大,漠渚可是十分有興趣去看看,不知道仙境里有多少能煉毒的好東西。 皇甫立馬抓住他的手,漠渚疑惑地看著他,嗯? 皇甫奕康突然不知道說什么,說實話,他沒資格留下漠渚,他為什么要留下漠渚? 半天,皇甫奕康憋出一句,你不在,汝菡萏又來怎么辦 漠渚嫌棄地掃了他好幾眼,欲抽出手,皇甫奕康馬上說,等等,小渚對我有救命之恩,怎容我不報答一番,跟我來。 于是皇甫奕康拽著漠渚往庫房走,待漠渚再出來時,眉開眼笑的,在心里感嘆,五皇子蠢是蠢了點,但真是個好人啊,出手又大方,雖然沒有大師兄大方。 于是漠渚投桃報李,塞了一大堆顏色詭異的丹藥給皇甫奕康。 * 微生良挽了一個劍花,裹挾著嚴(yán)寒之力,神龍呼嘯著朝易南淮而去,易南淮出掌接招,微生良的雪神龍被他打得蹦碎。 阿良的實力精進(jìn)巨大,打贏連也歡不在話下。易南淮夸贊道。 微生良聽得欣喜,但臉上卻只是一笑,微微抬著下巴,冷冽地說:我修習(xí)只為道,又不只為這一場比斗。 易南淮:是,阿良心在大道,我不及。 這明擺著在奉承他,微生良轉(zhuǎn)移話題,皇甫奕康那邊如何? 易南淮道:他還沒從小秘境里出來,為了不暴露晉級的消息,不過估計他也熬不住,穩(wěn)定了修為就會出來,正式解決掉皇甫奕昀。 微生良點點頭,蘊(yùn)化仙境帝位爭奪一事,易南淮和皇甫奕康已經(jīng)籌謀多時了,定能馬到功成,微生良并不覺得有多需要擔(dān)心。 他現(xiàn)在對小神域?qū)㈤_一事更為期待重視,之所以如此刻苦修煉,提升修為,除了和連也歡的約戰(zhàn)外,更多的是為進(jìn)入小神域積攢更多的籌碼。 微生良有預(yù)感,易南淮定然不會放過小神域,蛛絲馬跡之間,微生良已經(jīng)能感受到易南淮欲攪動一片風(fēng)雨的蠢蠢欲動。 皇甫奕康低調(diào)地從自己掌握的小秘境里出來,他在小秘境里呆了幾十年,換在平時不過是一個短期的歷練,但他卻已經(jīng)晉級了先帝,并且穩(wěn)定了仙帝等階的修為,他知道,是時候解決掉皇甫奕昀了。 就在這時,微生良和連也歡的約戰(zhàn)也到了時間,因為是皇甫奕昀和皇甫奕康見證的比賽,所以他們都到了現(xiàn)場。 對決的地方選在天宮第四重天的演武場,一座雄偉的大殿前,祥云托舉之間,有一塊寬廣千頃的主演武場,除此外,主演武場外,還零散分布在云海之間,有好幾個次的演武場。 這場對決,來了很多旁觀的人,畢竟微生良和連也歡的約戰(zhàn),已經(jīng)差不多傳遍了整個天宮。 連也歡是仙君之子,算是蘊(yùn)化仙境最最上層的那一類公子,尋常都不會有人招惹他,況且,連也歡也不是那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公子,有仙君父親支撐,各種仙丹仙藥天材地寶砸下去,他的修為實力也算是優(yōu)秀,微生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物,竟然敢于他約戰(zhàn),同時還牽扯進(jìn)了蘊(yùn)化仙境未來最有可能封號仙帝的四皇子和五皇子,怎能不引來一大幫人圍觀。 微生良將照水握著,斜在身后,他立在演武場上,長身玉立,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目光,人群中竊竊私語,不管微生良修為實力如何,他的絕美俊帥的外貌和超脫眾人的氣質(zhì)就讓他成了萬人的目光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