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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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最后一個擂臺上的人就頗為有趣了,一個是桐花城的少城主,一個叫夏侯恩,嗯,散修,留到現(xiàn)在的唯一一個沒有散修大能當(dāng)師尊的名不見經(jīng)傳的散修。 這一代的桐花城少城主能和出人意料地出色,竟能和大勢力的天驕戰(zhàn)到最后,他一直是桐花城城主的驕傲,看現(xiàn)在,碧桐子臉上就差直接寫上我兒子真棒這幾個字了。 不同于屈狂子,勁羽老君,視線鎖定的都是自家宗門的弟子,驚雷子一直看著夏侯恩和桐花城少城主的那一方擂臺,他是越看越疑惑,忽然,他一拍桌子!有魔修! 屈狂子眼皮一跳,全身威壓盡數(shù)放出,制止了驚雷子的動作,他說:驚雷子,你說話可要負責(zé)任。 碧桐子也趕緊附和:屈狂道友說得對,魔修事關(guān)重大,驚雷道友可不能開玩笑。 驚雷子沉著臉,絕對沒有錯,就是那個夏侯恩,他剛才那招技法是幾十年前乾天宗修士誅殺的魔修的拿手招式。 屈狂子這才把威壓退去,驚雷子眼中閃過一絲嫉恨,飛身出了華亭。 擂臺上桐花城城主少城主花合晨極其奇怪地看著打敗了自己卻流露出絕望神情的夏侯恩百思不得其解。 驚雷子張開五指,隔空一抓,夏侯恩便被他抓在手上。夏侯恩被捏著脖子提著,窒息感讓他雙眼睜大,他不停地掙扎。 此時碧桐子也飛出來,說:驚雷道友,這是我桐花城的過錯,請讓我將此魔修壓送地牢,拷問他的目的,就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哼!驚雷子將人甩到了岸邊,砸出巨大的聲響,此時夏侯恩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 碧桐子聯(lián)系他的城衛(wèi),夏侯恩就這樣在眾人眼中被拖了下去。 驚雷子一甩衣袖回到亭中,碧桐子傳音給眾人:沒有大礙,比賽繼續(xù)。在場的所有修士都議論紛紛,但他們看著那八個華亭,又安下心來,藏元界的大能都在這兒,有何可懼。于是慌亂很快就退去了,修士們繼續(xù)比賽觀賽。 回到華亭,屈狂子對碧桐子說:請碧桐道友加強警戒,丹山宴不能出一點意外。然后又通知了華亭中的所有大能,讓大家警惕周圍,擂臺上的易南淮察覺到二十多道強大的神識一瞬間覆蓋了整個桐花城及以外近百里,忽略一閃而過的奇怪感覺,笑得頗為意味深長。 作者有話要說: 嗯,配角欄有個配角叫夏侯爵,然后這兒被抓了一個夏侯恩,小可愛們覺得呢,會發(fā)生什么,老易的目的是什么? 我記得我收了一個雷來著,但是在評論區(qū)沒找到是誰給的,難道我記錯了?小可愛不要做好事不留名啊,給個評論告訴我唄。 第13章 滄溟前奏 百強爭奪賽是在卯時三刻開始的,自然也在卯時三刻結(jié)束,不多一瞬,不少一瞬。 太陽剛剛升起,雄渾悠長的鐘聲像來自蒼穹,旋轉(zhuǎn)蓮臺召回了它全部的蓮子,旋轉(zhuǎn)著變小,然后縮回了碧桐子的袖子里。 自此,爭奪賽正式結(jié)束,正在比賽的修士不管勝率如何,都只能被迫停下,以平局做結(jié)。 交出你們玉牌。碧桐子說,一百個修士順從地把記錄著自己積分的玉牌交出,碧桐子用神識一掃,這排名在他心里就清清楚楚了。 于是碧桐子將右手抬起,慢慢左邊撫向右邊,隨著他的動作,空中一個又一個名字浮現(xiàn),然后他開腔,字正腔圓的渾厚聲音將每個修士震得心底發(fā)燙。 第一名,知北門漠淮 第二名,鈞陽劍宗輝岳 第三名,趙氏趙念鑫 第四名,乾天宗雷耀 第五名,乾天宗楚平蒼 第九名,鈞陽劍宗微生良 第十名,知北門漠存 第十五名,合歡宗半濉 第十六名,知北門漠藝 第一百名,鄭流風(fēng) 待到這一百個名字全都在空中浮現(xiàn),易南淮默默在心中比較與上輩子的不同,首先是他的阿良,在上一世,微生良沒有劍心進境,實力弱的多,也就根本沒進前十強,而是排在第二十名,但這輩子他卻是前十強唯一一個不在金丹期的修士。 其次是楚平蒼,上輩子他只是恰恰進了前十,現(xiàn)在卻攀到了第五位,進步不可謂不大。遇強則強,幾乎每一次落敗都會讓楚平蒼吸取經(jīng)驗,下次重來,實力便會大漲,這是楚平蒼讓易南淮不得不佩服的一點。 失敗對于其他人而言可能是打擊,而對于楚平蒼而言只是進步變強的階梯。易南淮看過那本話本,他自認為沒經(jīng)過重生這一奇遇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擁有楚平蒼那種固然身處逆境,依然對自己終會擁有成功堅信不疑的信念。 這真是一種令人感嘆的品質(zhì),但讓易南淮有點奇怪,因為楚平蒼的這種信念來得有點毫無根據(jù),他似乎篤定自己就是氣運之子,天眷之人,因此無論遭遇多大的打擊,他從不迷茫,從不遲疑,從不失望,從不消極。這幾乎是一種不可能的狀態(tài)。 只能說是性格使然吧,氣運之子總要與眾不同才對。 因為易南淮的實力比前世強的多,并且有些刻意針對楚平蒼,在爭奪賽的最后階段,每一次在擂臺遇見,易南淮都幾乎毫不留情地將楚平蒼教訓(xùn)了一頓,但就算這樣,易南淮也能明顯的發(fā)現(xiàn),楚平蒼在不斷變強,他們對戰(zhàn)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最后楚平蒼幾乎就能和實力壓到金丹中期的易南淮打成平手。 易南淮并不后悔自己又當(dāng)了一回楚平蒼的磨刀石,畢竟才剛剛開始不是嗎?最起碼酣暢淋漓幾次單方面虐打之后,易南淮心中的郁氣散了不少,整個人神清氣爽。 唱名完后,所有人就可以散了。直到下午申時才會開始派發(fā)獎勵,只是那時,地點就不再是夢澤,而是在城主府,因為這時已經(jīng)不需要其他閑雜人等入場,到的只有各勢力大能、百強者和一些受寵信的弟子。 于是易南淮等人回到了岸邊,碧桐子cao縱著出水芙蓉玉度盤,讓以十化一,然后緩緩合起青光流轉(zhuǎn)的花瓣,最終沉入夢澤湖里,待到百年之后,它才會重新破水而出,迎接另一批或熟悉或陌生的修士。 賽終,屈狂子等大能者最先離席,待二十多道存在感極強的氣息消失之后,修士們覺得呼吸都暢快了些,也敢放聲談笑了。 很快,熱熱鬧鬧的夢澤就回歸平靜,一只羽翼長長的鳥兒停在桐花樹上,飛走時,帶落一朵白色的桐花,桐花城的門客在拆卸夢澤湖上的木制圈道,不過半個時辰,那些東西就仿佛沒存在過一般,只有蕩漾的水波記得。 ****** 下午,百強齊聚城主府,易南淮拿到了自己的獎勵,那顆丹藥他并不稀罕,盡管它是天階上品的東西,因為易南淮根本用不著,他打算拿回去交給宗門換靈石,想必藍櫟嬸嬸會很感興趣,于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丟進須彌戒里。而那顆西瓜大小的玄封冰粹金,他卻愛不釋手,拿著打量了好久,才意猶未盡地把東西裝進自己的須彌戒里。 同時每一個百強者還拿到了一枚符玉,經(jīng)過十幾萬年的時光洗禮,這些符玉上的符紋依舊清晰,符紋里蘊含的力量依舊十分強大,由此可以窺見當(dāng)初的傲天仙長是多么強悍!將其拿在手里,易南淮依舊為其驚嘆,記得上輩子,他就是受此感召,開始學(xué)習(xí)符紋。 經(jīng)過了萬千天資卓絕的修士的手,這些符玉被養(yǎng)的越發(fā)潤澤,透露著歲月沉淀的厚重感。 ****** 碧桐子終于抽出時間去看那個膽大包天,敢在丹山宴上出現(xiàn)的魔修了。 桐花城輝煌正派的城主府下藏著一座陰冷的地牢,在其中一個刑具掛滿墻的房間里,刑架上正綁著一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魔修。 他鮮紅的血滴地板上,然后干成了和地板一樣的令人惡心的褐紅色。 他還沒招嗎? 審問的人朝著碧桐子行禮,畢恭畢敬地說:城主,此魔修只說他是想獲得給第三名的獎勵,那顆天階上品的靈丹。 哼!誰會相信一個魔修冒著性命危險處心積慮地打進前十強就為了一顆丹藥,就怕有什么不軌,把他解下來。 于是審問的修士打開了夏侯恩的手銬腳拷,夏侯恩啪得一聲摔在地上,然后審問的人將他拖到碧桐子面前,撐著他站著。 碧桐子盯著他腫得看不到眼珠的眼睛問:告訴我,你的企圖,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夏侯恩艱難地重復(fù),我――真的――只是想要――洗脈伐靈丹! 為何要? 我弟弟――天生――經(jīng)脈堵塞,靈根混濁,身體孱弱,啊―― 碧桐子用食指抵著夏侯恩的眉心,說謊!告訴我你真正的企圖,我想你不會想嘗試搜魂的滋味。 搜魂,極其惡毒的手段,一般為魔修善用,被搜魂者將神魂破碎,極其痛苦,最后直接死亡或是變成癡兒。但它又是極其好用的手段,魔修經(jīng)常用其來查找被害修士的寶貝所在。施用此法的唯一要求就是搜魂者的神魂要比被搜魂者強大兩個大境界。 我――沒說謊,我真的――只是想要那顆丹藥。求居士饒了我!夏侯恩已經(jīng)入氣多出氣少了。 魔修果然不知好歹。碧桐子話音剛落,夏侯恩劇烈地掙扎起來,發(fā)出聲嘶力竭的慘叫。 他的神魂被碧桐子輸入的神識絞得七零八碎,他感受到絕望的痛苦,那種痛,若不曾被撕裂過神魂,就永遠都無法想象。 夏侯恩拼命地想掙扎,他體內(nèi)的靈力在沸騰,但是他只是金丹期的修士,如何能在化神巔峰的碧桐子手下逃生,就算他盡了最大的努力,他的軀干依然無法移動半分,只有那張扭曲的臉,讓人得以知道他在做最后掙扎,就像垂死的羊羔,盡管他的神魂已經(jīng)瀕臨崩潰。 他怎么能死?他怎么敢死?他要是死了,他的阿爵可怎么活? 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碧桐子將癱軟的人仍在地上,夏侯恩鼓著雙眼,血絲遍布,死不瞑目。 竟然真的只是沖著那顆丹藥來的,碧桐子感到很匪夷所思。不過這樣也好,總算能和諸位大能交代,要是在他負責(zé)的丹山宴上出了魔修搗亂,禍及各大宗門宗族新生力量的事,他桐花城怕是萬死也不足以平怒,碧桐子想。 處理干凈! 遵命,城主。 于是,夏侯恩的尸體就被拖到專門的處理區(qū),被哪兒的人一把火燒沒了。 ****** 明天就是滄溟境開啟的時間,今晚大多修士都選擇養(yǎng)精蓄銳,桐花城的大街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在滄溟境里的爭奪可不比百強賽上那樣切磋性質(zhì)的小打小鬧,沒有大能在一旁看護著,是隨時會出人命的,危險不僅來自各種各樣的險境妖獸,還有心懷叵測的修士。 所以每一個修士都不敢懈怠,務(wù)必養(yǎng)好精力,以全盛的狀態(tài)進入滄溟境。 易南淮也一樣,他從不低估每一個對手,每一次歷練。 此時易南淮正坐在蒲團上打坐,忽然他睜開一雙幽深的眼睛,手一攤,一枚符玉從無到有出現(xiàn)在他手上。 仔細一看,正式他之前給夏侯恩的那枚。 這枚符玉,原本極其普通,上面的符紋也極其繁亂,看的人眼暈,讓人懷疑就是隨手亂畫的一般。 對于易南淮說的話,夏侯恩原本是不怎么信的,但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安慰心理還是它帶在身上。 此時這枚符玉已經(jīng)完全不能說是普通了,反而十分精巧奪目。 符玉里有一圈又一圈的亮黃色的小顆粒圍繞著中間一顆最大的亮黃色小顆粒慢慢的轉(zhuǎn)著,當(dāng)這些小顆粒沿著符玉上的符紋轉(zhuǎn)的時候,才可以發(fā)現(xiàn)這上面的符紋多么玄妙。 竟然被打得那么散,果然不出我所料,是用了搜魂的手段。這桐花城城主平時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出手竟如此狠。不過他也沒有資格說人家,若是他出手,連灰都不會剩下。 易南淮兀自感嘆了一會兒,隨即把那枚符玉丟進了須彌戒里。然后再次闔眼,打坐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去看了街舞社的年度表演晚會,小哥哥們簡直帥死了,有一個小哥哥簡直sao得超凡脫俗,讓人一見難忘啊。 嗯,謝謝只吃甜餅小可愛的地雷。 第14章 入境 又見夢澤,波平如鏡,時不時吹來的輕風(fēng)拂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青色的蓮花也跟著慢慢地搖。 夢澤中央的霧好似在流動又好似不動,在夢澤外圍的地上空中早就等上了十萬之眾的修士。 辰時已到,進入夢澤的所有通道都被卡住,如果修士不能及時趕到,就算擁有玉牌,也沒有資格再進去。 知北和鈞陽的弟子又是扎堆站,他們的制服都有白色元素,看著倒是和諧。只不過今天到的修士實在多,知北門的弟子就有千余人,其他大勢力也一樣,他們穿著顏色各異,樣式分明的制服站在一起,浩浩蕩蕩地一大片,涇渭分明。 雖然每個修士臉上都好似云淡風(fēng)清,自然從容,其實他們私下都較著勁,一個個都站得無比挺直,深怕被其他勢力的人比了下去,墜了自家宗門宗族的威名。 易南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驹谥遍T弟子的最前頭,落他身后一步是知北門十個弟子負責(zé)任人,然后是各峰弟子。知北門的所有弟子注視前面那背手而立,挺拔如松的背影,心中豪情頓生,熱血澎湃。 滄溟境開啟時間是巳時,所以易南淮等人正在耐心地等著,他習(xí)慣性用余光看向微生良的方向,用視線描摹著自家心上人恍若神人的完美線條,從頭到腳,從衣著到表情,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這時,清希拽著漠藝帶著漠湄杵到了他眼前,易南淮看著悄悄用一雙杏眼瞪清希,頗為尷尬的漠藝,好笑地問:說吧,清希你又打什么小算盤。 清希朝他嘟嘴,我說,師伯,滄溟境里有那么多危險因素,看著我們?nèi)齻€嬌滴滴的姑娘,你就沒什么表示? 清希!漠藝趕緊捂她的嘴。 哎呀,我就不信漠藝師姑你不想要! 就會來討便宜。易南淮敲了清希一個腦瓜崩兒,然后一反手,六個瓷瓶和一大疊符篆便浮在他面前,拿吧,一人一份。 謝謝師伯! 謝謝師兄。 謝謝師兄。 待三人把歡喜地把分給自己的那份裝在自己的空間靈器里,易南淮又拿出七個瓷瓶和七塊符玉,說:拿去給你們師兄弟們,免得他們說我就偏愛師妹。 易南淮不用看都知道后面那七個人眼中是多么驚喜,這種討資源的行為,清希漠藝做起來讓人覺得她們歡實可愛,但他們做起來就不合適了,但看著漠藝等人屢屢拿到了好東西,他們是不可能不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