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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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當初好像是我們選擇了坐山觀虎斗 二號和三號紛紛沉默,不約而同懷疑起對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慫恿自己做出這個錯誤的決定。 二號走到顧北楊身旁,輕輕地伸出手碰了碰顧北楊的臉頰。 一號立刻震聲:你在做什么? 二號:我也忍不住。 三號躍躍欲試:那我也 一號立刻張開了雙臂,像護犢子般攔在顧北楊前方。 不可以這樣,這樣是性|sao|擾。 但他的內(nèi)心世界卻瘋狂懊惱:可惡,為什么剛剛要關(guān)掉同步?他還不知道那人臉頰的觸感是什么樣呢。 三號不服:可你剛剛不也摸了。 一號頓時無言以對。 而睡在休眠倉中的顧北楊輕輕睜開眼,一臉不爽地撇撇嘴。 他心想:他們好吵。倒是為我打起來啊,最好打個三敗俱傷。 可三個尼德霍格沒那么容易出現(xiàn)內(nèi)訌,他們很快便達成了默契:先把顧北楊送回聯(lián)盟情報局,以后的事再商議。 于是狀況又變成了開局那樣:一號留下來看著顧北楊,二號觀察黑洞流動的方位,三號駕駛飛船。 顧北楊掀了掀眼皮,瞅見休息室里只剩下了一個尼德霍格。他尋思著這該是個絕妙的時機,于是便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裝模作樣地蘇醒過來。 一號見他醒了,便打了個響指。顧北楊上方的玻璃罩便刷得收攏起來。 顧北楊形容虛弱地撐起身子,直勾勾看向一號。他一雙藍色眼睛潤得透亮,眼波流轉(zhuǎn)間,朝一號蕩漾去幾絲漣漪。 他微微嘟起唇,裝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 我好渴,有水嗎? 一號的喉結(jié)明顯地上下翻滾一番,他像是掩飾什么情感般,有些慌不擇路地離開。半晌后他給顧北楊遞過來一杯水,但他的視線一直飄散不定,壓根不敢直視顧北楊的眼睛。 顧北楊抿嘴笑了笑,接過了一號手中的水,兩人的手指無意間觸碰。 一號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窘迫地將手放在了背后。 他不由轉(zhuǎn)臉打量了下顧北楊。只見顧北楊斜躺在床上,他一手提著水杯的一側(cè),輕仰著頭,微張著嘴,清澈的水流一瀉而下,傾倒入他的唇中。 這種喝法使得水流不那么聽話,它們調(diào)皮地飛濺出來,沁濕了顧北楊的嘴唇。水流蜿蜒而下,順著他線條凌厲的下頜,滾動的喉結(jié),一直匯入精致的鎖骨處。 怎么會有人,能把又純又颯,而且還伴著甜絲絲的誘惑。 一號的瞳仁rou眼可見地放大了,他皺了皺鼻尖,嗅到了一股迷人心脾的蜜桃味。 他感覺他醉了。 謝謝。 顧北楊將一杯水喝完,晃了晃手,遞上杯子。他沖尼德霍格笑了笑,活像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一號輕咳一聲,在離顧北楊還有一米遠的地方,猛地抬起手,接過了人手中的杯子。 他本能感受到一絲危險,兩人的關(guān)系中,他不由自主地便失去了主導地位,反而讓顧北楊占了上風。 這可惜他剛欲逃走,并覺得脖子處的領(lǐng)帶緊了緊。 一號順著望過去。只見顧北楊扯住了他的領(lǐng)帶末端,他手腕靈活一轉(zhuǎn),將領(lǐng)帶繞在了上面。 就這樣。一圈,兩圈,三圈兩個人的距離逐步接近,一號直愣愣注視著微笑著的顧北楊,一步步掉進了他的眼波中,也一步步掉進了他設(shè)置好的陷阱中。 顧北楊把人拉過來,歪著頭問: 你受傷了? 一號瞬間語無倫次起來。 哪哪里? 顧北楊輕柔地用指尖點了點他脖頸處的電花,微微一笑:這里啊。 一號訝異地睜大眼睛。要不是顧北楊提醒,他或許還真沒察覺這算是受傷。就連他的兩個同伴,能夠同步所有感知的存在,也未曾在他受傷后表示過關(guān)心。 來,顧北楊的聲音如同塞壬,帶著慢慢的誘惑,你躺好,我來給你修一修。 他引領(lǐng)著一號,讓一號慢慢躺倒休眠倉中,并且還大方讓出了自己的膝蓋,給人當枕頭。 一號的腦袋緊貼在顧北楊的小腹處,他眼鏡后方的眼睛都快變成蚊香眼,腦中瘋狂彈出亂碼,軀體里的CPU都開始熱到冒氣。 他現(xiàn)在唯一感到慶幸便是:還好他關(guān)了同步! 顧北楊掀開他的人造皮,看了看里面繁雜的線路。 你只把主接口和傳感器接好了,還有些輔線都斷了。問題不大,連上就可以了。你這有工具嗎? 一號尼德霍格點了點頭,一個圓滾滾的小機器人立馬滑行過來,托盤上放著一個工具箱。 顧北楊拿起里面的工具,熟稔地開始工作。此時的他神情專注,褪去了偽裝與算計,如同一個尋回赤子之心的孩童。 一號被他的模樣晃了神,不由開口: 你怎么懂這些的? 顧北楊抬眸微微一笑,他像是回到了過去,周身縈繞著柔和朦朧的光芒。 我以前就是做這些的,信息安全是我的專業(yè)。 哦 顧北楊將一號的腦袋徹底連接好,手指在人的太陽xue處揉了揉: 我的事情你打聽完了,你該告訴我關(guān)于你的事了吧。你是機器人? 也不算是 那是什么,感覺很神奇的樣子。 嗯尼德霍格開始猶豫起來。 要告訴他真相嗎?感覺不太好吧 就這么一晃神,顧北楊便對這個問題失去了興趣。他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起身。 算了,我也不是很感興趣。 一號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怎么回事?顧北楊這是生氣了嗎?就因為他吞吞|吐吐?這下怎么辦?談話好像要中止了。 一號開始莫名焦灼起來。 這也是不算是什么要緊的情報,顧北楊大概猜都猜得出來。而且顧北楊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武力值大大削弱,壓根就不是他們?nèi)齻€的對手,告訴他,似乎也無妨? 其實我算是復制體。一號猶疑片刻,還是照實回答了。 外面那兩個也都是? 嗯一號老實地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們的本體已經(jīng)到諾亞帝國邊境了,你們是怎么過來的? 他留了三個納米機器人在你的飛行車上,以防萬一。 原來如此。 等四字特工離開后,他便遠程指揮讓這些納米機器人發(fā)育成自己的復制體。 這招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顧北楊單手撐起臉,上下打量起一號。 不愧是不諳世事的機器人,就是好哄。 你們要帶我去哪? 聯(lián)盟情報局。 為什么? 你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 一號咬了咬舌頭,差點把要緊的情報傾瀉而出,還好他最后轉(zhuǎn)過彎來,及時制止住了。 顧北楊不再答話了。 他在腦子里整理起四字特工的信息,企圖勾勒出他的形象。 聯(lián)盟情報局的特殊調(diào)查員,還可能身居高位。 S 級別的Alpha,能用信息素催眠他人,還能為自己制造替身。 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真是費解。 你一號見他不答話,還以為他又鬧情緒了,開始拼命找話題,要吃點什么嗎? 好啊,我想吃舒芙蕾,可這里估計不會有吧,對不起,我要求好像有點高。 我可以給你做。 真的嗎?那太好了。 咳咳一號輕咳幾聲,欲蓋彌彰地摸了摸鼻尖。 他從顧北楊的膝蓋上起來,想迅速逃離。 顧北楊作勢拉住他的袖口:你陪我吃嗎?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他猛地傾過身體,靠近一號的耳側(cè)悄悄話:別告訴外面那兩位,就我跟你。 一號的身體猛地一抖,趕緊用手將他的身體撐開。 隨即他又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反應(yīng)過度,面對顧北楊期待的眼神,他目光躲閃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顧北楊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勾起的嘴角漸漸化成一個冷笑。 他還在琢磨著如何拱火外面的三個尼德霍格復制體,絲毫未注意到懸窗外正有不可名狀的物體正在靠近。 異形生物潛藏在流浪黑洞中,因為窺探到飛船中人而興奮地顫動,連帶著四周的星云都在波動。 可算讓他找到了!他的愛人,他的生命之光!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個攻即將登場,是個很牛的家伙、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明月爆炒漂亮老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系統(tǒng),幫我看看剛剛的復制體有沒有乖乖聽話。] [好的,當代男妲己。] 意識海中的系統(tǒng)哼唧一聲,隨即便彈出一個懸浮窗。窗口里的畫面正同步播放著另一頭發(fā)生的事。 一號來到主艙室,便偷偷摸摸想要移走料理機,結(jié)果被一旁的二號逮了個正著。 二號:你拿這個東西做什么? 一號:只是研究一下。 三號:我們并不需要進食,做這種事是無意義的,會讓我們的效率下降5%。 二號:不對,此時你應(yīng)該看著顧北楊的,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來。 三號:難道說,料理機是給顧北楊準備的?顧北楊很狡猾,他會借機逃走的。請你把同步打開,我們需要共享信息。 顧北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復制體真的不靠譜,沒怎么接招就被拆穿了。 二號和三號同時轉(zhuǎn)過來,直勾勾盯著一號,非要一號給個說法。 一號摸了摸剛剛被顧北楊縫補好的皮膚,他垂著頭似乎在思考什么,在某一刻他突然抬起頭,毅然決然地大喊一聲。 不! 二號和三號更加費解了,他們偏了偏腦袋,眼中的綠光閃了閃。 一號連忙給自己找補:他只是餓了,沒有要逃走的意思。 二號:飛船上有供人類補給的營養(yǎng)液。 三號:我覺得你還是過去看著他,以防萬一。他坑我們坑得還不夠嗎? 一號有些不滿地抱著料理機離開了主艙室。 看著他離開的二號與三號沉默了片刻,二號的眼睛閃了閃綠光,對一側(cè)的三號說: 他有些奇怪,我過去看看。 三號點了點頭。 當感應(yīng)門刷得打開,二號看到里側(cè)的場景,頓時微微一驚。 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歡聲笑語。顧北楊和一號離得很近。顧北楊在旁,指導著一號用古老的方式和面。 一號的動作有些緊張,但顧北楊卻十分有耐心。他循循善誘告訴一號步驟,一直鼓勵著一號。 顧北楊的鼻尖上和臉頰處染了些許面粉,看起來不狼狽,反而還有些俏皮。 二號古怪地看著他倆,忍不住發(fā)問:你們在做什么? 顧北楊抬起眼,仿佛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在做舒芙蕾,用原始的方法來做。 說罷他轉(zhuǎn)身調(diào)皮地往一號身上吹面粉,兩人開始嬉鬧起來,笑聲越發(fā)歡樂。 二號呆呆地看著他倆,突覺的這笑聲格外的刺耳,又覺得這笑聲像是天邊傳來,離自己十分遙遠。 但他腦中的代碼又分析不出為什么? 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旁觀者,他感覺一號和顧北楊似乎進入某種曖|昧的氣氛中,無人能打攪,也無人能中斷。 二號眼中的綠光閃了閃,開始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相關(guān)情緒的表達。 他翻閱了上萬篇人類撰寫的文章,似乎找到了些許眉目。 這難道說是落寞,或者說孤獨?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觸。 總之,他也不開心了。 特別在顧北楊將烤盤里的舒芙蕾拿出來,頗為禮貌地詢問了他一句。 你要吃嗎? 明明剛剛他和一號就已經(jīng)吃了一盤了。不對,應(yīng)該是一號屢次拒絕,聲明自己不用進食,可顧北楊還是往人嘴里送了一個。在這之后,一號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令他難以讀懂的表情,那是愉悅?或者是幸福? 他看不懂,他很煩躁。 而顧北楊那句話,簡直像是擊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和一號鬧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旁邊杵著一個人,然后不好意思地拿出所謂的大度精神,只是想不失尷尬地問他一句。 你要吃嗎? 這就好像他是多余的存在,他是沒有眼力見的攪局者一般。 他們?nèi)齻€復制體,可以意識共聯(lián)形成蜂巢思維,他們所思所想對彼此都是透明的。 他們一直崇奉著同生共死,榮辱與共,是命運的共同體。 明明他跟一號是一體的啊。 可他為什么看到這一幕會如此不爽。 二號一怒之下也把同步關(guān)了。 顧北楊進食后稍作運動便犯起了困,他去隔壁休眠倉看了一眼正在低溫休眠中的蕭言,便哈欠連天只想睡覺。 一號幫他把休眠倉安排好,伺候著顧北楊入眠。 顧北楊拉了拉他的手臂,一號便立刻俯下身把耳朵遞過去。 晚安,別怪我沒提醒你,記得養(yǎng)精蓄銳。 顧北楊的低語像是情人間低喃般。但他的視線卻越過一號的肩膀,直勾勾看向藏在暗處的二號。 夜晚,三個復制體緊急開了個會,這場會是二號要求開的,他看起來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