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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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錢大哥已經(jīng)當?shù)?,錢月茵笑出聲來:“都說好事成雙,咱們家而今是喜事連連。大嫂順利生下孩子,二嫂和三嫂也都有喜,委實應該好好慶祝慶祝?!?/br> “那就在家里擺一次宴吧!”來到府城之后的日子,并不若于娘子想的那般不自在。反之,因著錢月茵的關系,于娘子竟然真心覺得府城挺好的。 “嗯,擺宴。”齊君洲點點頭,亦是支持的。 如此這般,錢月茵也沒含糊,就定了個時間,將錢二哥和錢三哥他們都請到家里來吃飯了。 錢二哥前段日子很忙。新酒樓要開業(yè),各種事情都要兼顧。錢二哥到底是初次經(jīng)手所有過程,難免有些緊張。 好在初始的手忙腳亂之后,一切都上了正軌。而今新酒樓已經(jīng)順利開張,生意算不得多么紅火,但也是不愁吃穿,每日都確確實實有銀錢進賬的。 錢二哥并不是那種很有野心的人。哪怕生意比不上之前在福祿酒樓的盈利,他也不著急,只認真張羅著新酒樓。 相比之下,錢三哥就是順順當當?shù)妮p松和自在了。 是真的輕松。一早來府城的時候,想著齊君洲買了那么多田地,錢三哥不是沒有暗地里擔心過。 他是真不會種地。哪怕現(xiàn)學,只怕也學不好,肯定比不上那些種了好些年田地的好手。 錢三哥都已經(jīng)跟羅琪說好了,一旦他在這邊做的確實不好,給錢月茵添了麻煩,他們立馬收拾東西回錢李村,千萬不能厚著臉皮賴在府城丟錢月茵這個小妹的臉。 然而事實上,一切都是錢三哥想多了。他這個管事人除了每日去田地里走走看看,需要自己動手的時候?qū)嵲诓欢唷?/br> 一開始他還不懂怎么樣才是好,幸虧羅琪一直跟在身邊,手把手的教會他各種實際又有用的東西,他這才不至于一無所知。 幾個月的適應之后,錢三哥現(xiàn)下已經(jīng)能夠很熟練的管好別院了,甚至還幫著錢二哥的新酒樓收了不少的菜。既幫著錢二哥省了開酒樓的本錢,也順勢跟當?shù)剜l(xiāng)親打好了關系,變得越發(fā)親近,著實過的好不自在。 “二哥今日來的好早,酒樓那邊不忙了?”錢三哥離開別院是不怕的。別院那邊本來就有干事的人,也有管事的人,只要不是離開十天半個月,別院那邊就不會出亂子。 不像錢二哥可是新酒樓的掌柜兼管事,凡事都要他親歷親為,還真離不開人。 “家里辦喜事呢,不急著賺銀錢?!卞X二哥一擺手,頗為闊綽的說道。 “瞧瞧咱二哥現(xiàn)下的架勢,還真有了大酒樓掌柜的氣場,厲害喲!”錢三哥說著就看向了錢月茵,故意挑事道,“小妹你看,二哥故意跟你擺排場?!?/br> “老三你少胡說!我哪里跟小妹擺排場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錢三哥,錢二哥語氣賤賤的補充道,“也就跟你擺擺?!?/br> 錢三哥頓時就不依不饒了:“有你這樣當二哥的嗎?怎么可以跟自己的親弟弟擺排場?不像話,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小妹你趕緊管管,小心二哥哪日膨脹了,連帶你這個小妹也一并擺排場?!?/br> “我說老三,咱倆說事就說事,不準捎上小妹。也不怕待會兒被妹夫聽見,你我都討不到好?!卞X二哥邊說邊左右看了看,確定齊君洲不在,這才悄悄松了口氣。 錢月茵不由就笑了:“原來二哥害怕洲哥的嗎?平日里都看不出來呢!” 錢月茵一直都記得,齊君洲當日去錢李村提親的時候,錢二哥可不是這般反應。她還以為,錢二哥會一直在齊君洲面前擺二舅哥的架子呢! 沒成想來到府城,齊君洲沒變,錢二哥倒是變了。 “那怎么能一樣?妹夫現(xiàn)在可是秀才老爺了。再過個三年,直接變成舉人老爺。再往上,我的天,咱們妹夫都要當官了!”錢二哥沒來府城之前,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觸。 但是來了府城之后,知曉了齊君洲的出身,見到了齊大人,錢二哥對齊君洲的認知立馬就變了。 雖說知道齊君洲是讀書人的時候,錢二哥就有想過齊君洲日后可能大有出息。可想想跟親眼見過儼然是不同的。 尤其齊君洲本就是官家公子這個事實足以讓錢二哥確定,齊君洲將來肯定會跟他們有著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這條道路,是他無論多么努力,都注定攀附不上,也比不過的。 反之,如若齊君洲想,輕輕松松就能碾壓他,開上好幾家酒樓都不在話下。 這般一想,齊君洲在錢二哥心目中的地位一升再升,直接就跨越了其他人,跟錢月茵并肩。 沒錯,只是跟錢月茵并肩。盡管齊君洲很厲害,可錢二哥對錢月茵的重視依然不受影響。無論任何時候,錢月茵肯定要排在最上面的。 “還真是。以后咱們也都是官家人了?!卞X三哥連連點頭,對齊君洲的本事完全不帶丁點的懷疑。 等齊君洲走出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錢二哥和錢三哥看向他的眼神格外炙熱。 微微挑眉,齊君洲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這是怎么了?” 第66章 “沒什么、沒什么。妹夫你讀完書啦?趕緊的,過來這邊坐。”別看錢二哥背后說的那么起勁兒,真要到了齊君洲面前,錢二哥根本不敢蹦跶。 錢三哥也是如此。一掃方才的嬉鬧心態(tài),錢三哥立馬就擺出端端正正的姿態(tài)坐好,面色頗為正經(jīng),一副靜聽齊君洲教誨的模樣。 錢月茵當即笑了起來。她就說嘛,她二哥和三哥居然變得如此大膽,都敢當著所有人的面叫囂要當官家人了。卻原來,只是紙老虎,一見到齊君洲本人,立馬就又慫了。 錢二嫂和羅琪也覺得好笑。對齊君洲這位妹夫,她們兩人接觸的不多,了解的也不多。但是小妹過的好,她們心下高興,對齊君洲這個妹夫無疑是極為滿意的。 而今見錢二哥和錢三哥一見到齊君洲就好像見到老虎似的反應,錢二嫂和羅琪只覺很是有趣,拉著錢月茵一起笑的樂不可支。 錢月茵和齊君洲這邊的氣氛正好,家里忽然就來了不速之客。 齊金兒是一個人來找齊君洲的。為的,還是她和梅家長公子的親事。 齊金兒從來都不是能夠耐得住性子的人。之前齊夫人一再跟她保證,一定會為她定下跟梅家長公子的親事??涩F(xiàn)下,齊夫人又改了口。 齊金兒委實氣得不輕,偏偏又拿齊夫人沒法子。最終,她就只能找上齊君洲了。 “齊君洲,你給我出來!”風風火火的闖進來,齊金兒的語氣實在不怎么好。 聽到是齊金兒的聲音,錢月茵無語片刻,率先站了起來:“外公外婆、哥哥嫂嫂你們繼續(xù)吃,我出去一下?!?/br> “我陪你一起?!饼R君洲跟著起身,準備一并出去應對齊金兒。 “不用。你出去了,她反而更加不甘心。反倒是對上我,她再鬧騰也無用?!卞X月茵并未將齊金兒放在心上,也沒打算讓齊君洲跟出去。 “她若是動起手來……”齊君洲對齊金兒這位meimei實在不放心。論起野蠻和粗俗,齊金兒絲毫也不遜色。 “不怕,大不了我也跟她動手?!眮G下這么一句話,錢月茵徑自走了出去。 齊君洲微微勾起嘴角,重新坐了下來。 錢家其他人都不知道齊金兒是誰。不過看眼前的架勢,顯然是來者不善。 錢三哥不禁就擔憂了起來:“怎么回事?姓齊,那就是妹夫家的姑娘?” “應該是的吧!”錢二哥眼珠轉(zhuǎn)轉(zhuǎn),就盯上了齊君洲,“妹夫不幫忙介紹一下?” “是我后母生的meimei。”沒有任何想要隱瞞的打算,齊君洲如實告知,“她性子不太好,很愛吵鬧?!?/br> “看出來了?!庇谀镒永湫σ宦?,放下筷子,“我出去看看?!?/br> 一看于娘子動了,錢二嫂和羅琪當即也要跟出去。 “你倆別去。都懷著身子呢!”錢二哥連忙將人給攔了下來。 開什么玩笑?有他外婆在,其他人都是小事。迄今為止,錢二哥就沒見過任何人能從他外婆手中討到半分的好。 當然了,他家小妹除外。誰讓他家小妹格外討喜,哪怕什么話也不說,也能贏得他外婆的喜歡呢! “齊君洲人呢?讓他出來見我!”齊金兒不想跟錢月茵說話。在她眼里,錢月茵就只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根本不配跟她說話。 “你來有什么事?”根本沒想過要回應齊金兒的要求,錢月茵的神色甚是冷淡。 “我有什么事,你們不知道?我說你這個鄉(xiāng)下丫頭,在本小姐的面前裝什么裝呢?少廢話了!趕緊的,讓齊君洲出來回我的話!”齊金兒不客氣的嚷嚷道。 “我家夫君在吃飯,沒時間搭理你。”全然沒有將齊金兒的叫囂看在眼里,錢月茵回道。 齊金兒差點被錢月茵這不冷不熱的樣子給氣瘋。不過就是個鄉(xiāng)下丫頭罷了,在她面前擺什么架子呢?難不成錢月茵真以為嫁給了齊君洲,就能在她面前得意洋洋了? 別說錢月茵了,哪怕是齊君洲這個大哥,齊金兒都不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齊金兒對錢月茵就更沒有哪怕絲毫的敬重了:“你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為什么不能這樣跟你說話?你又算什么東西?”于娘子一走出來,就聽到齊金兒在沖錢月茵嚷嚷,當即不留情面的反擊了回去。 齊金兒不認識于娘子。只看于娘子的年紀,想著應該是錢月茵娘家的長輩,齊金兒頓時睜大了眼睛:“好啊,你這個鄉(xiāng)下丫頭還真是會算計。才剛嫁來府城幾天呀,你就忙不迭的把你娘家人都給接來府城,你可真是居心叵測!” “這好像不關你什么事兒?!卞X月茵不怕被齊金兒罵,左右齊金兒從未給過她好臉色。哪怕錢月茵什么也不做,依然不可能得到齊金兒的好感。 “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再怎么說我也是姓齊,你呢?你不過就是個鄉(xiāng)下丫頭,走了狗屎運才能嫁給齊君洲,還真把你自己當成什么金貴人了?”齊金兒最不喜歡的就是錢月茵在她面前擺譜端架子。 而今有了機會,齊金兒只差沒有指著錢月茵的鼻子罵了。 “meimei的親事定下來了嗎?”錢月茵懶得跟齊金兒吵架。加之齊金兒翻來覆去說的就那么幾句話,聽著就很沒意思。 “你……”自己最在意的親事被說中,齊金兒的臉色頃刻間漲得通紅,原本滿滿的憤怒就這樣無從發(fā)xiele。 “以夫人對meimei的看重和疼愛,想來給meimei說的親事肯定是極好的,真是令人艷羨呢!”錢月茵嘴上這樣說,臉上卻不見半分羨慕抑或嫉妒的神色,儼然跟她自己的話語全然不搭。 齊金兒卻是沒有聽出錢月茵的言不由衷。她就覺得,錢月茵說的本應該是事實。 可這樣的事實,她想認,齊夫人卻做不到。 想到這里,齊金兒忍不住就紅了眼圈:“我娘就是嘴上說的好聽?!?/br> 錢月茵眨眨眼,沒有接齊金兒的話,只等著看齊金兒的下文。 齊金兒確實有下文,卻不是沖著錢月茵,而是沖著齊君洲:“行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就問你,齊君洲到底什么是好出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br> “嗯?我們已經(jīng)分家了。meimei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合該問夫人才對吧!”錢月茵面露疑惑,回道。 “哪里需要你管這么多?我是齊君洲的親meimei,我要見自己的哥哥也不行?你這個鄉(xiāng)下丫頭故意站在這里擋住我,到底安的什么壞心思?”齊金兒不想在錢月茵面前丟臉,就一口咬定必須要見齊君洲才肯罷休。 “是為了你自己的親事吧!你娘沒有讓你如愿,所以你跑來這里鬧?!庇谀镒油蝗婚_口,全然不顧齊金兒的臉色是何其難堪,語氣委實冰冷。 齊金兒嚇了一大跳,不敢置信的看著于娘子。 她的親事,就連錢月茵都不知道,為何錢月茵的娘家人知曉?是誰在外面走漏了風聲?她們齊家的事情,為何眼前一個外人會聽聞? “要是為了你的親事,你來找誰都沒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齊君洲不過是你的兄長,他當不了你的家?!庇谀镒诱f的是大實話,不帶丁點的溫情,直將齊金兒所有的驕傲都戳的粉碎。 “我……”話趕話到了這一步,齊金兒委實說不出更多的辯解了,只是面色難堪的瞪著錢月茵,“你到底要不要將齊君洲叫出來見我?” “meimei今日出門,有問過夫人嗎?眼下時間不早了,meimei不若先回去,省得夫人見不到meimei會著急?”錢月茵神色淡定的回道。 終于聽出錢月茵話里的敷衍之意,齊金兒猛地上前兩步,朝著錢月茵伸出手:“你故意嘲笑我!” 錢月茵雖然跟齊金兒只見過幾面,卻已經(jīng)很熟悉齊金兒的為人處事。對于齊金兒忽然想要伸手打她,錢月茵還真就不意外。 后退兩步站定,錢月茵冷眼看著齊金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卻沒有準備扶住齊金兒的打算。 齊金兒好險站住身子,回過神來對錢月茵更是痛恨萬分,咬牙切齒的怒道:“你故意的!” “meimei誤會了?!卞X月茵淺笑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你還笑?你居然有臉笑我?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罷了。真以為嫁給了齊君洲,你就變成富貴人了?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們齊家的門檻,你……”齊金兒惱羞成怒,各種難聽話拼了命的往外倒,絲毫不怕得罪錢月茵。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竟然如此目無尊卑,口出惡言,怪不得說不定親事?!庇谀镒永浜咭宦?,徑自打斷了齊金兒的痛罵。 又提她的親事!齊金兒惡狠狠的瞪回去,氣紅了眼:“你知道什么呀你?我可是馬上就要嫁給梅家長公子的!我的親事才不需要你們這些外人多嘴多舌!” “既然定了親事,那豈不是更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像你此般沒規(guī)矩的沖到兄長面前辱罵長嫂,但凡體面些的人家只怕都不愿迎娶你過門吧!”于娘子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勾心斗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