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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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何秋兒身邊那么久,紅葉比誰都更加清楚何秋兒的脾氣和性子。她帶走了何秋兒的首飾盒,何秋兒不會放過她的! 也是因著擔(dān)心會被何秋兒抓住,紅葉沒敢在鎮(zhèn)上附近過多的逗留。而是膽顫心驚的獨自一人上路,找來府城悄悄安了家。 紅葉本以為,她這輩子都不用再見到過往的故人。卻沒成想她這邊親事都還沒落定,就再度跟錢月茵在府城的大街上偶遇了。 錢月茵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紅葉是誰。相比紅葉的緊張和擔(dān)心,錢月茵全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甚至連跟紅葉打招呼的念頭都沒有。 然而,紅葉害怕呀!她是真的很害怕,害怕錢月茵會給何秋兒通風(fēng)報信。如若那樣的話,她就完了。她肯定會被抓進牢里關(guān)起來的! 這樣的念頭才剛在腦海中浮現(xiàn),就徹底扎了根,再也沒辦法揮散。以致紅葉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沖過來想要抓住錢月茵的胳膊,警告錢月茵不準給何秋兒送信。 錢月茵的反應(yīng)向來很快。尤其是碰到她不喜歡的人,她根本不會讓對方碰到她。 就好像齊金兒想要打她,最后卻打了齊夫人一樣。此時此刻面對紅葉,錢月茵第一反應(yīng)就是動作敏捷的帶著錢二嫂往一旁讓了讓。 再然后,紅葉就只能撲空了。 “你誰呀你?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還敢動手?”錢二嫂不認識紅葉,但這并不影響她呵斥紅葉。 在錢二嫂的眼里和心里,錢月茵這個小妹別提多好了。但凡想要欺負她家小妹的,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紅葉也不認識錢二嫂。雖然她以前跟在何秋兒身邊也算見過鎮(zhèn)上一些富家小姐,但更多的是小門小戶的姑娘。如錢二嫂這位福祿酒樓的小姐,何秋兒就攀附不上。 這也是為何福祿酒樓辦喜事,何秋兒卻沒被邀請,甚至還妄圖搭著錢月茵的關(guān)系巴結(jié)上孫家的原因所在。 因著不認識錢二嫂,紅葉一時間不知道該拿出怎樣的態(tài)度面對錢二嫂。 心下極為擔(dān)心這位夫人是她得罪不起的,紅葉不自覺就停下了動作,只目不轉(zhuǎn)睛的盯向了錢月茵:“錢月茵,你怎么會來府城?你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別的什么人帶你來的府城?” “我來不來府城,跟你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錢月茵知道紅葉在怕什么。 何秋兒找去錢李村的事情鬧得不小,錢月茵怎么可能沒有聽說。就連何秋兒相中錢三哥的事情,錢月茵也一清二楚。 只不過何秋兒跟錢三哥確實沒有那個緣分,哪怕何秋兒再一廂情愿,這門親事也沒能成。 “你……”紅葉是看不上錢月茵的,當(dāng)然不怕得罪錢月茵。但錢月茵而今的裝扮變了,渾身上下的氣勢也不一樣了。紅葉拿不準錢月茵是不是嫁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家,不禁變得束手束腳了起來。 錢月茵無意跟紅葉過多的糾纏。短短的過招之后,錢月茵便挽著錢二嫂的胳膊準備離去。 “錢……”紅葉原本想直呼錢月茵的大名,話一出口她忽然又停住,咬著牙倍感屈服的改了口,“錢姑娘,你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還望你切記不要多管閑事,也不要向外人透露我的行蹤?!?/br> 紅葉是想要央求錢月茵的。可她這個人在錢月茵面前慣常高傲,一個沒忍住語氣里就夾雜了幾分威脅。 錢月茵還沒開口,錢二嫂就不高興了:“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大街上發(fā)什么瘋呢?誰認識你嗎?還是說你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出逃在外,害怕被家里找到?你要不自己在這兒唧唧哇哇,誰在意你到底是誰,人又住在哪兒?” “那誰知道?有些人就喜歡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指不定你們嘴上說的好聽,轉(zhuǎn)身就把我的行蹤告訴給別人了呢!”紅葉撇撇嘴,不高興的回道。 “所以,你到底是怕誰知道你的行蹤?何秋兒嗎?”錢月茵不愧是錢月茵,一開口就正中紅心,戳中了紅葉最擔(dān)心的事情。 紅葉瞬間僵住,不敢置信的看著錢月茵:“你,你知道……” “對呀,我知道。”錢月茵肯定的點點頭,臉上浮現(xiàn)點點笑意,“應(yīng)該是你不知道吧!何秋兒都找到我家去了,問的就是你的行蹤。” “她怎么會?她……你們說什么了沒有?”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這樣發(fā)生了,紅葉所有的冷靜都被瓦解,急急忙忙想要從錢月茵嘴里知道些什么。 “當(dāng)然是因著你當(dāng)時跑去我家的陣仗鬧得太大了呀!不過話說,你們主仆兩人還挺像的,連看男人的眼光也都一樣。你想要嫁給我三哥,何秋兒也想要嫁。”說起來,真的是一個令人頗為無奈的笑話,最起碼在錢月茵看來就挺有意思的。 “什么?我家小姐她也想要嫁給你三哥?”這一下,紅葉徹底驚住了,瞪圓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錢月茵說的事情。 怎么會?何秋兒不是最討厭鄉(xiāng)下人嗎?何秋兒怎么可能愿意嫁給錢三哥?錢家的門檻連李家都不如呢! “對呀!”錢月茵笑著頜首,眼看紅葉被嚇得面色發(fā)白,錢月茵這才跟著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不管是你還是你主子,我三哥都沒相中,親事自然也都沒能成?!?/br> 聽聞何秋兒沒能嫁給錢三哥,紅葉長長的松了口氣。 但凡何秋兒和錢三哥的親事真的成了,紅葉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等著她的將會是何其慘烈的局面。 但是,何秋兒沒有嫁給錢三哥,錢月茵自然也就沒必要多管這個閑事,跟她過不去了。 想到這里,紅葉望向錢月茵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期盼:“那個,你能不能……幫忙隱瞞一下我的行蹤?就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在府城見過我,可以嗎?” 從剛剛見面直到現(xiàn)在,紅葉總算放低了姿態(tài),語氣也頗為討好。 然而,錢二嫂并不吃這一套,反而生出滿滿的警戒:“憑什么不讓我們說呀?你是有多見不得人才會這般的害怕?該不會你做了什么事吧?真要是這樣,我們可不敢?guī)湍汶[瞞。萬一到時候被人追究,我們找誰哭去?” “我沒跟你說話,我在跟錢姑娘說!”因著過于擔(dān)憂,紅葉顧不上其他,只一味找錢月茵索要承諾。 “你沖誰嚷嚷呢?我說,你這個人問題很大啊!不就是一個行蹤嗎?怎么就不能告訴別人了?你有那么見不得人嗎?明知道你家小姐在找你,你還故意躲著。你是不是背叛主家了?”錢二嫂說到這里,猛地靈光一閃,“所以你是叛逃了對不對?” “我,我沒,我不……”紅葉徹底慌了,轉(zhuǎn)身就跑。 望著紅葉倉皇逃走的背影,錢二嫂撇撇嘴,很是不屑:“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人物。搞了半天,原來就是一個從主家逃跑的下人。” “應(yīng)該不單單是逃跑??此砩系囊律巡⒉徊?,手里應(yīng)該帶了不少銀錢。如若我沒記錯,何家的家底沒有那么豐厚,月錢也沒那么多?!卞X月茵仔細觀察過紅葉。不單單是衣裳,紅葉頭上的金釵、手腕上的鐲子,都不便宜。 以紅葉身為何秋兒丫鬟的身份,本不該買得起這么多東西。當(dāng)然,如若紅葉已經(jīng)嫁人,而且還嫁了一個富貴人家,那就又另當(dāng)別論了。 “怪不得小妹你剛剛說,她那個小姐還找到咱們家里去了。如果只是一個丫頭逃跑,就算要找,也不該是她家小姐親自去找,甚至還找到錢李村去。隨便派兩個下人去就行了,哪里還需要這么大的陣仗?照我看啊,這個丫頭從主家逃跑的時候估計帶走了不少貴重東西?!北诲X月茵這么一提醒,錢二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應(yīng)該是這樣?!卞X月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再多說其他。 “那咱們要不要給她原先的主家送個口信過去?”錢二嫂并不是很清楚錢月茵跟紅葉主家的關(guān)系,也不敢冒然下決定。 “她原先的主家,曾經(jīng)是我的夫家?!辈⒉皇鞘裁葱枰[瞞的事實,錢月茵直言道。 “?。渴悄莻€何家呀!”錢二嫂嫁給錢二哥之前,有打探過錢家的情況。對于錢月茵這個小妹,她當(dāng)然也有所了解。 一聽聞是那個何家,錢二嫂態(tài)度大變,語氣頗為憤怒:“那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和精力理睬這事了。他們何家從主子到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隨他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別惹到咱們就行了?!?/br> 錢月茵卻是嫣然一笑,語氣里滿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認真:“這可不行。咱們既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肯定要告知何家的。畢竟如若這個紅葉確實偷走了何家的貴重東西,身為秀才夫人的我卻知情不報,對我家洲哥影響很大的?!?/br> “對哦!我差點忘了,咱們現(xiàn)下可不是尋常人家。妹夫是秀才老爺,名聲最是重要了。”錢二嫂忙不迭點點頭,連忙應(yīng)聲道,“那趕緊的,咱們馬上找人給何家送口信去,可別再讓這個丫頭跑掉了?!?/br> “沒事兒。她跑不跑掉是她自己的事情,咱們只需要做咱們應(yīng)該做的就行了?!卞X月茵并不關(guān)心何家最后能不能及時找到紅葉。她只需要保證自己不會有把柄被人抓住,進而構(gòu)陷齊君洲就足矣。 錢二嫂頭回經(jīng)歷這種事情,委實反應(yīng)有些慢。但是她對錢月茵有著絕對的信任,錢月茵說什么,她就做什么,沒有絲毫的懷疑和遲疑。 等齊君洲聽聞此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自家的晚飯桌上了。 “娘子做的很好,就按著娘子說的做就好?!睂τ阱X月茵的安排,齊君洲沒有任何的異議,反而是不假思索的贊同。 “我還真不知道何家竟然還鬧出了這么一出事兒。我上次回鎮(zhèn)上的時候,聽說他們家正忙著籌辦親事,喜慶著呢!”錢二哥冷笑一聲,哪怕遠在府城,也一定要看看何家的笑話。 “咦?親事?誰和誰的?我怎么沒聽說?”錢二嫂對自己不關(guān)心的人委實不怎么感興趣。乃至明明一起回的鎮(zhèn)上,她的消息卻遠沒有錢二哥靈通。 “就李彩霞和何家的親事。原本應(yīng)該是再等一年才成親的。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提前到了這個月。我也沒仔細打聽,不是很清楚個中緣由?!卞X二哥會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因著他這段時日沒在鎮(zhèn)上,以防萬一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情,來不及回去幫忙處理。 不過何家和李彩霞的親事,他也就聽了一耳朵,并未太過放在心上。要不是今日聽錢月茵提起,錢二哥幾乎都要忘了這么一回事了。 “給何家送口信的事情,我來找人辦。正好我也有些東西要送回鎮(zhèn)上?!奔热恢獣粤舜耸拢X二哥大包大攬的說道。 “好??!那就交給二哥了?!备约旱挠H二哥,錢月茵沒有客氣,直接就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 錢二哥做事還是很靠譜的。很快,何家就知曉了紅葉的下落。 何秋兒直接就瘋了,立馬就要收拾東西來府城找紅葉。 “秋兒你先別急。等你哥的親事完了,娘再派人陪你去府城找紅葉?!毖垡姾吻飪喝绱思鼻?,何家娘子連忙勸阻道。 “我不要!我就要現(xiàn)在去找那個喪盡天良的死丫頭!我一定要把她關(guān)進牢里,看她還敢不敢偷我的東西!”何秋兒一直沒敢跟家里人說,紅葉走的時候把她的首飾盒也給偷走了。生怕家里人罵她太不警醒,那么多貴重的首飾連帶金銀都被紅葉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頭給順手偷走了。 這不,一得到紅葉的確切消息,何秋兒太過激動,忍不住就自己說了出來。 第61章 “什么東西?她偷走你東西了?什么東西?”何家娘子是真不知道紅葉偷走了何秋兒的東西。她一直只以為,紅葉只是悄悄半夜跑走了,沒成想竟然還有偷東西這一出。 “她當(dāng)然偷走我東西了。娘,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著你了,那個該死的紅葉不單單偷走了她自己的身契,還偷走了我的首飾盒!我這些年存的金銀也都在首飾盒里面,都被那個紅葉給偷走了!”何秋兒越說越生氣,一臉的義憤填膺。 “什么?都被偷走了?那你怎么不早點說?都拖到現(xiàn)在了,還不定她拿著你的那些東西如何揮霍了!”何家娘子聽完也急了,憤憤然的說道。 “我早點說有什么用嗎?我不是一直都在找她?不單單是派家里的下人去找,我自己都往外跑了多少次了?你還每次都說我不像話,不著家,我真的是冤枉死了我??晌揖褪钦也坏剿?!我能怎么辦?”何秋兒也委屈呀!憋了這么久終于能說出實話,她忍不住就掉起了眼淚。 何秋兒說到這里,何家娘子已然按耐不住了:“行行行,你先別哭,咱們馬上就去府城找紅葉,肯定能把你的東西都給拿回來的!” 有了何家娘子的支持,何秋兒很快就出門了。跟她一起離開的,還有何家娘子。 如此這般,李彩霞和何家的親事便又擱置了。 等李彩霞聽聞此事,直接就淚奔了。 她好不容易才盼來的成親,又被攪黃了。錢月茵都搬去府城享福了,她卻還是留在錢李村吃苦受罪。 早知道是這個情況,她還不如不回李家,就老老實實的留在錢家呢! 李彩霞也是在錢月茵搬去府城之后才得知的消息,卻原來錢月茵和那位秀才老爺竟然是娃娃親! 什么叫娃娃親?她可是從小就養(yǎng)在錢家的,這門娃娃親本來應(yīng)該是她的! 她要早知道還有這門娃娃親,她哪里會大費周章的回來李家? 原本李彩霞是真覺得李家很好。只要她回了李家,她的一輩子都會因此而改變,以后都再不需要擔(dān)心。 可她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她回了李家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反而是錢月茵,回了錢家之后就一路好運連連,委實讓李彩霞又羨慕又嫉妒。 “又跑到哪里偷懶去了?這院子都臟成什么樣子了,都不知道打掃一下的?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懶的姑娘!也就茵丫頭被咱家教養(yǎng)的好,說了一門鎮(zhèn)上的好親事,沒成想最后卻白白便宜了你!再不然,我看你怎么說親?誰家愿意娶一個這么好吃懶做的媳婦進門?”李家娘子越說越生氣,忍不住就多訓(xùn)斥了幾句。 想當(dāng)初錢月茵還在他們家的時候,哪里有這么多的事兒?毫不夸張的說,錢月茵從小就是錢李村人人稱道的好姑娘,又懂事又勤快,左鄰右舍那么多族人就沒有說過錢月茵一句不好。 哪里像李彩霞,這才剛回來多久,就被李氏族人給嫌棄的不行了。李家娘子而今都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愛出門了。總覺得每次出門都會被人看笑話,但凡說起李彩霞,她就聽不到半句的好聽話。 李家娘子這些年一直過的很是舒心。不管是錢月茵這個女兒,還是三個兒子,都沒太讓她/cao/心。哪想到認回了李彩霞,反倒讓她處處被人嘲笑,丟盡了顏面。 這也是李彩霞說想要盡快成親,李家娘子非但沒有攔著,反而處處推進的理由所在。 左右將李彩霞留在家里,她也煩心的狠。與其繼續(xù)跟李彩霞大眼瞪小眼的同住一個屋檐下,李家娘子情愿趕緊將李彩霞嫁出去,省得繼續(xù)礙她的眼。 只不過李家娘子沒有料到的是,眼看著婚期將近,何家那邊又出了變故! 果然不是錢月茵就不行。當(dāng)初何家相中的就是錢月茵,上門提親的時候別提多誠懇了,態(tài)度也尤為積極。 不像換成李彩霞之后,何家那邊的態(tài)度明顯就冷淡了許多。早先何家那位女婿可是時不時就往他們家送東西的,可不就是為了討好錢月茵? 可李彩霞呢?這段時日連何家那位女婿的人影都沒見過,更別說何家的任何東西了。 李家娘子原本還沒多想。畢竟李彩霞跟錢月茵不同,李彩霞是才剛被找回來的,又處處都比不上錢月茵,何家女婿一時間對李彩霞不上心是很正常的。 可李家娘子萬萬沒有料到,何家竟然連成親這事都如此敷衍,說推后就推后,甚至連推到哪一日都沒有明說。 至此,李家娘子可算看出來了。搞了半天,人何家那邊根本就沒看上李彩霞,這是對李彩霞不滿意呢! 一想到這些,李家娘子的心情就極其糟糕。到底是她的親閨女,竟然連一門親事都握不?。∏魄迫思义X月茵,哪怕回了錢家那種糟糕的地方,不也過的比其他姑娘都要更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