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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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算一算就知道,這些都很花銀錢,而且決計(jì)不是小數(shù)目。 因著有了王家的貼補(bǔ),二房才能有今時今日,兒女們的親事也特別的好。否則,齊君洲怎么可能看得上錢月茵?又怎么可能愿意娶錢月茵過門? “忙怎么了?我這個親奶奶不能過去看一眼孫女婿?那不是我親孫女嫁的男人?”錢奶奶正氣在心頭,自然聽不進(jìn)去錢大伯和錢大伯母的勸誡。反之,她格外的理直氣壯。 “娘,你是月丫頭的親奶奶,當(dāng)然隨時都能去看孫女婿。可你孫女婿這不是剛考中秀才?這么風(fēng)光的事情,大家伙都高興著呢,可不興吵架。二房是咱們自家人,肯定不敢跟娘你這位長輩生氣,可你孫女婿呢?人家秀才老爺也要跟著受氣,看臉色?”錢大伯母這話有些急,也有些不給錢奶奶留情面,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在提醒錢奶奶不要沖動,省得日后前奶奶再后悔不已。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08-11 17:11:19~2021-08-12 19:2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桃夭靜姝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大嫂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吧!親奶奶都不能去見孫女婿,還要看人臉色、受這么大的氣?現(xiàn)在到底是誰欺負(fù)誰呀?咱娘可是長輩,憑什么被二房欺辱成這樣?”突然被攔下來,錢三叔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而今大房一心巴結(jié)討好二房,根本不可能站在他這邊。往日大房可是跟他們?nèi)柯?lián)手,一起打壓二房的。 “成成成,都是我的錯,是我話多,不該好心提醒娘。娘你要是不高興,只管去二房找茬好了。我等著看你們最后能得到什么樣的好處?!逼财沧欤X大伯母根本不給錢三叔好臉色,不客氣的說道。 她是真的好心,不想家里鬧出不必要的矛盾好吧!二房而今明顯就過的比他們都好,難道不該交好,非要結(jié)仇? 以前錢大伯母還覺得錢三叔很是聰明,現(xiàn)下卻覺得以后還是跟三房保持距離吧! 反正在二房和三房之間讓她選擇,錢大伯母是必須要選二房的。最起碼,二房能給她不少的好處,還能幫著她賺不少的銀錢。 不像三房,也就一張嘴,還動不動就陰陽怪氣的刺人,當(dāng)誰欠他們?nèi)康牟怀桑?/br> 錢奶奶本來是理直氣壯非要去找錢家二房討要說法的。被錢大伯母這么一說,她忽然又不想往外走了。 別的事情不說,錢大伯母有句話說的沒錯,她管天管地還能管到齊君洲的頭上去?哪怕齊君洲確實(shí)是錢家孫女婿,錢奶奶也沒這個底氣。 萬一真把齊君洲給得罪了,以后齊君洲都不愿再跟他們錢家人走動了,那可怎么辦? “消停些吧!”就在這個時候,錢爺爺終于出聲了。只不過,錢爺爺?shù)哪樕伯惓5碾y看就是了。 “老爺子!”雖然心下已經(jīng)開始遲疑,錢奶奶面上卻實(shí)在掛不住,既憤怒又委屈,一肚子的窩火。 “你真要過去,也等他們家把飯吃完了再說?!卞X爺爺當(dāng)然也是氣不過的。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他才勉強(qiáng)攔住了錢奶奶。 不過更多的,錢爺爺就不會做了。要是錢奶奶因此就不去找二房了,錢爺爺不好攛掇,也不會催促。 反之,如若錢奶奶之后依舊非要去二房鬧事,錢爺爺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總而言之一句話,錢爺爺只是暫且當(dāng)眾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和立場,以便之后為自己正名。但是事實(shí)上,他并非真的不讓錢奶奶去,自然就聽之任之,隨錢奶奶去了。 聽出錢爺爺話里藏著的意思,錢奶奶有心不甘心的張張嘴,又閉上。 成吧,那她就再等等好了。反正二房就在那里,又不會跑,她早晚還是會過去算賬的! 全然不知道錢奶奶這邊鬧出的陣仗,錢家二房這邊的氛圍委實(shí)很好,洋溢著滿滿的笑容。 “娘,三哥的親事籌備的怎么樣了?”吃著飯的間隙,錢月茵扭頭問道。 “嗯,差不多了?!卞X王氏點(diǎn)點(diǎn)頭,說著還不忘嘀咕羅家人幾句,“只要羅家人不故意搗亂,咱們這門親事肯定是很輕松又順利的?!?/br> 這幾日錢王氏跟羅家人接觸了幾次,相處的并不愉快。不過,錢王氏并沒有遷怒,更加不會因此就拒了這門親事。 她才不會隨隨便便就如了羅家人的意愿。等著看好了,她會盡快把羅琪姐弟都給接來錢家,到時候鐵定讓羅家人難看! “那我可就等著喝三哥三嫂的喜酒了?!敝厘X王氏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錢月茵放下心來,頓時就笑了起來。 “還要多謝小妹?!卞X三哥最近的心情是真的很好,每每提起自己的親事就特別的歡喜,連忙認(rèn)真道謝,“還有妹夫,也要謝謝你了。” “謝我?”錢三哥和羅琪的親事,齊君洲聽錢月茵說過。錢三哥謝錢月茵,齊君洲覺得很應(yīng)該,畢竟錢月茵確實(shí)費(fèi)了不少心思。 不過換到他自己的身上,齊君洲就很意外了。 這門親事從始至終,齊君洲都沒有參與,甚至是不知情的,自然談不上感謝。 “是啊!妹夫你是不知道,你這一考中秀才,咱們家里所有人都有面兒了。羅家那邊就算心里再有想法,也不敢再攔著我的親事了?!卞X三哥樂呵呵的說道,話語頗為直白。 別看羅家人在羅家村很有顏面,可羅爺爺和羅二叔都沒有考取功名,哪里比得上齊君洲? 沾了齊君洲這位親妹夫的光,錢三哥從今往后都不需要顧忌羅家人了。 原來如此。齊君洲反應(yīng)過來,便不再推脫,輕輕頜首:“如若真能幫得上三哥,亦是好事一樁。” “當(dāng)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女婿你能考中秀才,可是咱們家的大福氣!這十里八鄉(xiāng)都沒人能及得上?!卞X王氏今日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散開過,看著齊君洲的眼神別提多慈愛了。 以前錢王氏總覺得將錢月茵認(rèn)回錢家,是虧待了錢月茵。畢竟李家比錢家更好,能給錢月茵定下的親事肯定也更加的體面。 但是現(xiàn)下,錢王氏萬般慶幸她及時將錢月茵接了回來。否則,他們家就要錯過齊君洲這位好女婿了。 而今再想想李家,錢王氏哪里會放在眼里?之前的那些酸澀和嫉妒,自然而然就消失不見了。 如若哪日再不碰巧跟李家人面對面撞上,錢王氏可要好生顯擺顯擺了。齊君洲這個女婿,毋庸置疑就是錢王氏現(xiàn)下最大的底氣和資本。 毫不夸張的說,而今齊君洲在她心里的位置,也就僅次于錢月茵了。錢家三兄弟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轉(zhuǎn)瞬間被齊君洲擠下去了。 錢老二也很滿意齊君洲這個女婿,今日還特意準(zhǔn)備了好酒給齊君洲倒了一杯,非要拉著齊君洲好生喝幾杯。 “要喝就找咱爹喝?!卞X王氏可不準(zhǔn)許錢老二灌齊君洲酒,直接將王老頭推了出來。 齊君洲是讀書人,斯文的狠,哪里像錢老二這般的粗俗?就算是喝酒,肯定也是淺酌,風(fēng)雅著呢! 王老頭是愛喝酒的。見錢老二拿出酒,他自然不會客氣,對錢王氏的提議也沒有任何的反駁,笑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錢老二當(dāng)然不是非要灌醉齊君洲,主要就是圖個喜氣。齊君洲若是喜歡喝酒,他自然會奉陪到底。 反之,如若齊君洲不喜歡喝酒、或者不會喝酒,錢老二肯定不會勉強(qiáng)。 于是最后就變成了錢老二和王老頭痛痛快快的喝酒,著實(shí)樂得不行,也頗為盡興。 等錢奶奶特意吃完飯又等了好一會兒才過來二房的時候,錢老二和王老頭還在喝酒。而錢月茵和于娘子他們則是坐在一旁其樂融融的說著話。 “老二!老二媳婦!你們過來一下,我有事兒要交代你們!”一看二房這么多人,錢奶奶絲毫不覺得開心,反而滿滿的不喜。 這么多人是很熱鬧,卻根本沒有想過要叫上她和錢爺爺,深覺被無視的錢奶奶哪里會滿意? 錢老二已經(jīng)喝的有些醉了,腦子嗡嗡的,并沒能第一時間回應(yīng)錢奶奶的喊話。 錢王氏則是撇撇嘴,慢騰騰的走了過去:“娘,有什么事?” “什么事兒,這還需要我明說?你們二房今天是怎么回事?接了你娘家爹娘過來吃飯,卻不喊我和你爹?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老二的意思?”錢奶奶還是有些顧忌的。至少她沒有一開口就沖著錢月茵他們喊,而是壓低了聲音沖著錢王氏質(zhì)問道。 “娘,今個就是小小的一頓飯,不是真的擺宴。等過兩天咱們家擺酒,肯定會喊爹和娘的?!卞X王氏沒想到錢奶奶會找上門來質(zhì)問此事。 不過一頓飯而已,又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場合,錢奶奶何必這般計(jì)較? 再說了,他們現(xiàn)下已經(jīng)分家,二房想怎么吃飯,還得去向錢爺爺和錢奶奶請示? “擺酒當(dāng)然要喊我和你爹??山裉煲惨?。什么叫就一頓小小的飯?真要這么不重要,你們一大家子能都回來?還特意去接了你娘家爹娘過來錢李村?”錢王氏的語氣越是風(fēng)淡云清,錢奶奶就越是生氣,忍不住的嗓門就大了起來。 這是小事嗎?如若齊君洲考中秀才都只能算小事,那還有什么事算得上大事?錢王氏明擺著是故意敷衍她,沒有將她這個婆婆放在眼里,簡直豈有此理! 錢月茵正跟于娘子說著話,被錢奶奶這么一大聲嚷嚷,不由就看了過來。 “娘,你小聲些,嚷嚷什么呢?生怕別人聽不見還是怎么的?”錢王氏并不懼怕錢奶奶。 在她看來,錢奶奶就是小題大做,故意鬧事。她才不會慣著錢奶奶的脾氣,哪怕錢奶奶是長輩也不行。 這分了家,就要各過各的。如若她什么事都還必須聽錢奶奶的,還分什么家?干脆再搬回去跟錢奶奶同住一個屋檐下得了。 “你們敢做,還怕我說?我可是月丫頭的親奶奶,親孫女婿考中秀才,我這個親奶奶卻不被知會?你們一家子到底有沒有把我和你爹放在眼里?你們就是這樣孝順長輩的?”錢奶奶本來還想忍一忍的,可到底沒能忍住。緊接下來,她的嗓門就直接飆升了。 錢月茵并不是喜好跟人起爭執(zhí)的性子。像錢奶奶找上門,有錢王氏應(yīng)對,錢月茵自然不會/插/手。 可錢奶奶既點(diǎn)了她的名字,又點(diǎn)了齊君洲,錢月茵就沒辦法視而不見了,也不可能繼續(xù)坐在一旁不理睬。 輕嘆一聲,錢月茵跟著站起身,準(zhǔn)備走向錢奶奶。 “你別動。”于娘子冷著臉瞥了一眼錢奶奶這邊,語氣很是淡漠,“你娘能處理。” “對呀,小妹。你吃個果子,好好坐著就是?!碧锕鸹ㄟ呎f邊拿了剛洗好的果子遞給錢月茵。 應(yīng)對錢奶奶什么的,當(dāng)然是錢王氏出面最好了。要是自己沒有懷孕,田桂花肯定會走過去幫錢王氏。但她而今肚子里懷著孩子,田桂花特別的小心謹(jǐn)慎,便選擇了避開。 不過,田桂花很相信錢王氏。以錢王氏的能耐,根本不必懼怕錢奶奶的找事。 “謝謝大嫂?!苯舆^果子,錢月茵想了想,又坐回了椅子上。 不單單是因著田桂花的勸阻,更因著于娘子的開口。有于娘子的吩咐,錢月茵向來都是聽的。 既然于娘子不想讓她出手,錢月茵自然是乖乖的聽從了。 錢二嫂是有些好奇的。她跟錢家人的相處本來就不多,對錢家其他人的了解就更少了。 錢二哥平日里也會跟她說起錢家人,可更多的是在說錢家二房,并沒有過于/涉/及到錢爺爺、錢奶奶還有大房和三房那些人。 在錢二哥的心里,錢二嫂率先還是得跟二房相處得好。如若錢二嫂喜歡,也不排斥,那他再提錢家其他人。 否則,錢二嫂連錢家二房這些至親都沒有過多的接觸,又哪里顧得上大房和三房那邊? “小妹,咱奶奶平日里也這樣?”湊近了錢月茵,錢二嫂小聲問道。 瞧錢奶奶這樣子,似乎不怎么好相處。下意識的,錢二嫂就生出了退意。 所以說,她還是更喜歡跟錢月茵這位小姑接觸。雖然錢月茵生在鄉(xiāng)下,可跟鎮(zhèn)上的姑娘沒有任何區(qū)別,甚至比鎮(zhèn)上的姑娘還要更加的體面,錢二嫂別提多喜歡了。 “有的時候挺好的?!卞X月茵這話說的比較公允。畢竟錢奶奶確實(shí)不是所有的時候都很討人厭。 而且錢奶奶也不像是有些長輩,一聽聞分了家的兒子發(fā)達(dá)了,就時不時上門來威/逼拿好處。 單說這一點(diǎn),錢奶奶倒也幫錢家二房省去了不少事兒。 至于今天為何錢奶奶如此怒氣沖沖,錢月茵暫時不清楚,也不了解。 “真的?”只看錢奶奶此刻一副找茬鬧事的嘴臉,錢二嫂真不敢相信錢奶奶是個好相處的。 面對錢二嫂的提問,錢月茵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就見錢奶奶朝著這邊奔了過來。 錢奶奶不想跟錢王氏廢話。這些年下來,她還能不了解錢王氏?跟錢王氏講道理,根本就說不通。 再說了,她是錢老二的親娘,有事肯定得找錢老二。再不然,也是找錢月茵這個親孫女。錢王氏說到底就是個外人,她才不稀罕浪費(fèi)時間跟其起爭執(zhí)。 畢竟錢王氏根本不可能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著她這位長輩,錢奶奶心下還是很有成算的。 秉持著這樣的念頭,錢奶奶黑著臉沖進(jìn)堂屋,站在了錢老二的面前:“喝喝喝!錢老二你還有臉坐在這里喝酒?你眼里還有你的親爹親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