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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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怎么了?福祿酒樓的上門女婿是隨便誰都能當(dāng)?shù)模课壹依隙院罂删褪歉5摼茦堑墓苁铝?,誰能比得上?”錢王氏才不怕丟人,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你,你……”錢大伯母腦子一片空白,很想說些什么,卻根本找不到任何合適的勸解說辭。 畢竟換成她家兒子能遇上這種好事,她肯定也二話不說將兒子送去福祿酒樓,哪里會有半分的猶豫?更加不可能被人左右,甚至拒絕這門親事! “我說大嫂,你是不是挺閑的?不是說你娘家侄女還沒嫁人?你趕緊的,再幫忙張羅張羅呀!當(dāng)然了,我們家老二這里肯定是沒戲了。我們家老二可是很快就要跟孫家小姐成親的人,哪里是這些鄉(xiāng)下丫頭可以肖想的?這不是白日做夢么,想的可真美,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錢王氏這話說的實在不怎么好聽,錢大伯母到底還是聽不下去了。 “那什么,二弟妹,我家里還有事要忙,就先回去了?!币蛑D(zhuǎn)身太急,錢大伯母腳下一個踉蹌,好險摔個大跟頭。 今日是她失算,沒能及時弄清楚狀況,反而讓錢王氏看了笑話。等著看好了,早晚有二房求她這個大嫂的時候。都是彼此知根知底的,誰能不知道誰?她還真就不相信了,錢王氏的囂張能持續(xù)多久! “大嫂慢走?。】蓜e忘了好生想想要給我家老二隨多大的禮。我家老二的親事可真是了不得,富貴著呢!”伴隨著錢王氏的喊聲,錢大伯母跑的越發(fā)快了。 屋內(nèi)的錢月茵忍不住就搖了搖頭。今日過后,只怕以后錢大伯母再也不敢隨意上他們家的門了。 聽到消息的錢奶奶和錢三嬸也很震驚。 “我就說,她這次怎么那么耐得住性子。卻原來不是故意跟你大嫂叫板,想要壓壓你大嫂娘家侄女的彩禮錢?!痹诖酥?,錢奶奶一直以為錢王氏不滿意的是十兩銀子的彩禮錢。 畢竟在錢奶奶眼里和心里,十兩銀子確實太多了,錢大伯母娘家侄女委實貪心了。 也是因著這個緣由,哪怕錢奶奶覺得這門親事不錯,卻沒有上趕著幫忙說合。反正錢大伯母這邊不先行把十兩銀子的彩禮錢降下來,她是肯定不會答應(yīng)幫忙的。 錢奶奶哪里能想得到,原來錢王氏竟然已經(jīng)另外做好了打算,直接將錢二哥送去鎮(zhèn)上當(dāng)上門女婿了。 “娘,事情鬧得這么大,肯定不是假的。二嫂這次還真是出人意料,直接把咱們所有人都給瞞住了?!卞X三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錢大伯母娘家的侄女沒能成,是不是意味著她娘家的侄女也不行? 錢三嬸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說出口的話語就帶上了幾分拱火的意味。 錢奶奶立馬就瞪眼望了過來:“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我還沒老糊涂到分不清楚好壞。鎮(zhèn)上的親事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定下來的?換成咱們家其他小子,誰有本事去鎮(zhèn)上說一門親事?” “可,可這是上門女婿,說出去不好聽啊……”錢三嬸癟癟嘴,生怕錢三哥日后也會定下這樣的親事。那樣一來,就真沒有她娘家侄女什么事兒了。 “上門女婿怎么了?我又不是沒去過鎮(zhèn)上,那福祿酒樓多大呀!多賺錢呀!人家能看得上二房的二小子,是二房天大的福氣!換了大房和你們?nèi)繑偵线@等好事,你們會拒絕?”錢奶奶算是看出來了,二房而今確實不一樣了,也輪不到她插/手亂/cao/心。 此般想著,錢奶奶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起來:“老三媳婦,你向來是個聰明的。這以后咱們家要怎么跟二房相處,你拿捏著點分寸。別學(xué)你那拎不清的大嫂,一門心思就想著如何得罪二房。這以后啊,只怕咱們還都得仰仗二房一家子呢……” 聽著錢奶奶的勸誡,錢三嬸咬咬牙,委實有些不甘心,卻又不得不點頭應(yīng)下。 誰能想到一向不如大房和三房的二房突然就起來了呢?也不知道二房怎么就那般好命,以前是靠著大房和三房養(yǎng)著,如今又得了這么一門好親事,想來日后是吃穿都不愁了,光是想著就讓人生氣! 第29章 因著錢二哥的親事,錢李村變得格外熱鬧。等事情傳到李彩霞的耳里,李彩霞整個人都被驚住了。 怎么可能?假的!絕對是假的! 之前錢大哥的親事,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明明前世的錢大哥一直拖到三年后才娶的親。而且錢大哥娶的也根本就不是田桂花,而是一個同樣家里快要窮瘋了的女人。 因著兩家都很窮,錢大哥的親事辦的很寒酸,給的彩禮錢也很少,沒少讓外人看笑話。以至于前世那位大嫂對錢家很是不滿,自打嫁來錢家就各種找茬生事,直把錢家攪和的雞飛狗跳,誰也不得安生。 錢王氏本來就不是好招惹的,又來一個性子厲害的,兩人可不就是每日好幾大戰(zhàn),消停不了? 也是以,錢家二房本來就不怎么好的名聲變得更差,錢二哥和錢三哥的親事自此就徹底被耽誤了。 現(xiàn)如今卻是不一樣了。錢大哥提前娶了親,娶的還是田家村村長的閨女,不但給了十兩銀子的彩禮錢,田家還陪嫁了一頭小牛送來錢家! 李彩霞當(dāng)時聽到的時候,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因著她提前回了李家,哪怕錢家二房那邊出現(xiàn)一些不對勁,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李彩霞固然覺得不安,卻也只是選擇了冷眼旁觀。 未曾想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錢二哥竟然要去給福祿酒樓當(dāng)上門女婿了! 饒是李彩霞再沒有見識,也不可能意識不到,錢家二房如今是真的非同凡響了。 回顧自己這段時日在李家的煎熬,李彩霞咬咬牙,趁著李家娘子不注意,悄悄溜出了門。 “二哥!”沒敢直接湊到錢王氏面前,李彩霞在錢家二房外蹲守了好半天,終于等回了錢二哥的身影。 “你怎么在這里?”相比李彩霞一臉喜出望外的神情,錢二哥的臉色就很是冷淡了。 “二哥,我是回來看你的?!崩畈氏嘉⑽⒌皖^,眼圈開始泛紅,“二哥我知道,你現(xiàn)下肯定不認(rèn)我這個meimei了。可是,可是我一直都認(rèn)你這個二哥的?!?/br> “別,千萬別。你都找上李家去過好日子了,突然跑回來該不會是又想打什么算盤吧!”雙手環(huán)胸,錢二哥根本不吃李彩霞這一套,語氣很是嘲諷。 “二哥,我不是……而且我在李家過的一點也不好。我后悔了,我想二哥,想爹和娘了?!崩畈氏颊f著就開始抹起了眼淚,哭的好不傷心。 “喲喲喲,這是裝可憐裝上癮了?等著啊,我去把我爹娘他們都叫出來,一起看你哭的多么可憐?!卞X二哥話音落地,完全不理會李彩霞的反應(yīng),拔腿就往自家大門走。 “二哥,你別!”沒想到錢二哥會對她如此冷漠,李彩霞有些震驚,更多的是說不出口的委屈。 往日里她還在錢家的時候,雖說算不得百般疼愛,可錢家三兄弟對她也是處處禮讓的。家里那么多活,錢家三兄弟不需要做,她也不需要做。 不像是大房和三房的堂姐妹們,每日都必須做很多活。而她,因著爹娘和三個哥哥的護著,因著是二房唯一的姑娘,過的很是輕松。 以前李彩霞也不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有多好。哪怕她不需要干活,可錢家窮呀!哪里比得上書香門第的李家? 而且,錢王氏很喜歡罵人。哪怕她是二房唯一的姑娘,也躲不過去。為此她沒少掉眼淚,不知道偷著哭了多少次。 可李家就不同了。 李家娘子可不是錢王氏這種粗俗不堪的人,也決計罵不出那些難聽的話。在李彩霞的眼里和心里,李家娘子理當(dāng)是個很和氣、也很慈愛的長輩。只要她被認(rèn)回去,肯定會過的很好。 還有李家三兄弟,也定然會比錢大哥三人更加大有出息。要知道,以后李家可是能接連出三位秀才的! 光是想想那時候的風(fēng)光和榮耀,李彩霞做夢都能樂得笑醒。 可偏偏這樣人人艷羨的富貴日子,上輩子屬于錢月茵!搶走她一切的錢月茵! 前世的她直到快死的時候才知曉自己的身世。彼時錢月茵已經(jīng)兒女滿堂,富貴榮華。她自己卻過的窮困潦倒,為時已晚。 但是今生不一樣。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李彩霞就找上了李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揭穿了她和錢月茵實則被抱錯的真相。 再然后,她如愿回到了李家,并且順利趕走了錢月茵,又奪回了自己的親事…… 原本一切都該是極為美好的。當(dāng)真正躺在李家的床上,切實感受到李家跟錢家截然不同的書香氣,李彩霞以為,她這輩子終于能變成人上人了。 然而事實上,回到李家之后的日子一丁點也不像李彩霞想的那般舒服和自在。她每日都有干不完的活要干,偏偏還討不到半點的好。 李家娘子是不罵人,也不會像錢王氏那般口出惡言??衫罴夷镒拥脑捳Z更像是軟刀子,一下又一下的戳進李彩霞的心里,比在錢家的時候還要讓李彩霞煎熬。 時間一長,李彩霞不得不承認(rèn),李家人都不喜歡她,爹娘不喜歡她,三個弟弟也越來越討厭她。 這般境遇之下,李彩霞真的很難想象,即便日后李家三個弟弟都考中秀才,她這個已經(jīng)出嫁卻絲毫不討喜的jiejie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直到這個時候,李彩霞才真正意識到,她跟錢月茵說到底是不一樣的。 錢月茵從小跟李家三個弟弟一起長大,其中的情誼哪里是她這個半路回來的jiejie能夠比得上的?哪怕她才是真正的李家女兒,也是沒用的。 就在李彩霞百般焦急和擔(dān)憂之際,錢二哥要當(dāng)上福祿酒樓的管事了! 一想到她自己很快也要嫁去鎮(zhèn)上,李彩霞迫切想要跟錢二哥言歸于好。只有這樣,錢二哥日后才會愿意幫襯她。而她嫁去何家以后,才能過的更好。 福祿酒樓的招牌,李彩霞絕對相信,也勢在必得。 錢二哥才不管李彩霞想要干什么。又不是他的親meimei,難道還要他繼續(xù)讓著她?沒門! 實在懶得應(yīng)付李彩霞,錢二哥直接就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娘!出來了!” “二哥,你怎么可以……”李彩霞本來就很害怕錢王氏。被錢二哥這么一喊,她的臉色立馬就跟著變了。 “喊什么呢?”錢王氏應(yīng)聲出來,神情很是不悅,“就你嗓門大!嚷嚷個什么勁兒?” “娘,我也不想嚷嚷。喏,這不是有人需要你解決么!”錢二哥聳聳肩,一臉無賴的說道。 “誰……”錢王氏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一眼就看到是李彩霞,登時惱了,“你還跑來咱們家干什么?” 李彩霞張張嘴,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娘,我……” “你喊誰娘呢?你自己是誰家的女兒,你心里沒點數(shù)?居然敢跑來咱們家亂認(rèn)娘,信不信我這就叫人把你親娘喊過來,看看你敢不敢當(dāng)著她的面這般喊我?”對李彩霞這個女兒,錢王氏自認(rèn)一直做的不錯。沒成想李彩霞居然背著她跑去李家認(rèn)親,還將場面鬧得那般難看。 能將錢月茵這個親閨女認(rèn)回來,錢王氏當(dāng)然是高興的。如若李彩霞在發(fā)現(xiàn)真相的第一時間就告訴她,錢王氏并不會多說什么。 既然李彩霞不是他們錢家的女兒,又一心想要回李家,錢王氏肯定不會攔著。 可李彩霞跑去李家認(rèn)親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慘,張嘴閉嘴就是在錢家受了多少多少委屈…… 這是什么意思?想要告訴所有人,她李彩霞在錢家受委屈了?受欺負(fù)了?錢家人都對李彩霞不夠好? 錢王氏不是傻子,還能不清楚李彩霞打的什么小算盤?既然李彩霞敢踩著他們二房乃至整個錢家的臉面往上怕,錢王氏就再不會對李彩霞顧念半點舊情。 更別說,錢王氏是什么善良人士嗎?從來都不是。 一知道李彩霞不是她親閨女,李彩霞在錢王氏這里所有的特權(quán)都沒有了。再知曉了李彩霞故意在李家說那些話博同情、裝可憐,錢王氏對李彩霞別提多厭惡了。 所以自打?qū)㈠X月茵接回來,錢王氏就沒再提過李彩霞半個字。既是打定主意不再認(rèn)李彩霞,也是不想給她親閨女添堵。她家月丫頭一下子從李家回來錢家,不委屈嗎? 毫不夸張的說,錢王氏對錢月茵這個親閨女是真心實意的愧疚,小心翼翼的供著。唯恐他們又哪里做的不夠好,讓錢月茵受更多的委屈,那就真的是她這個親娘的罪過了。 至于李彩霞,錢王氏完全無暇顧及。頂多,也就在心里罵罵李彩霞。 誰想到李彩霞非要主動送上門來?錢王氏毫無疑問就不會客氣了。 “我,我不是……那,那個,你……”李彩霞本來就很害怕被錢王氏罵。又聽錢王氏說要將李家娘子找來,李彩霞就更害怕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什么你呀我的?怎么,你回了李家就變得不會說話了?再怎么說李家也是書香門第,你竟然半點長進都沒有,甚至還退步了?也是真夠不嫌丟人的!”撇撇嘴,而今的錢王氏對李彩霞無疑是百分百看不上了。 他們家月丫頭多好看!多懂事!多孝順!多厲害! 不管從哪個地方比,李彩霞都遠遠不如錢月茵,錢王氏可不就驕傲的快要將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我是聽說二哥馬上要娶親了,所以回來看看。想著怎么說,也要親口跟二哥說聲恭喜?!敝厘X王氏的嘴甚毒,李彩霞顧不得其他,連忙說出自己的來意。 “嘖嘖,二哥要娶親了,你就知道要回來看看了。怎么大哥都把大嫂娶過門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你過來打個招呼?”錢王氏嗤笑一聲,面上盡是嘲諷,“二哥的親事在鎮(zhèn)上,就該討好。大哥只娶了鄉(xiāng)下姑娘,肯定就看不上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大哥,他……”毫無預(yù)兆被錢王氏戳中心思,李彩霞不禁就慌了。 李彩霞并不是沉得住氣的性子。否則她也不會毫無任何準(zhǔn)備,就直接沖去李家認(rèn)親。而這段時日在李家呆著,因著滿滿的希望一而再落空,直讓李彩霞變得極其焦慮。 乃至一聽說錢二哥馬上要變得富貴起來,李彩霞想也沒想又找了回來。 可她卻是忘了,錢二哥本來就是個混不吝,即便對她這個meimei有些忍讓,但也算不得疼愛。而今她已經(jīng)不是錢家的姑娘,錢二哥又哪里會管她的死活? 更別提,錢家還有一位厲害的錢王氏等著她呢!她根本就不是對手,連話都不敢多說兩句了。 作者有話說: 古言存稿新文《后娘養(yǎng)崽崽》,求預(yù)收求支持,么么噠: 文案: 一朝變成三個崽崽的后娘,于靈兮也是極為無奈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三個崽崽都很可愛,那就認(rèn)真養(yǎng)養(yǎ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