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在七零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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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都有人送rou,知青們難免好奇起這人的身份來。 “你們說著到底是誰啊,也太大方了吧!” “就是,這跟先前那些小伙子們出手可不是一個檔次!” “關鍵還當無名英雄,不說露面了,連字條都不留一個!好神秘哦!” 別說她們,連宋阮阮也有點好奇。到底是誰,能無懼江海的yin威,頂風作案,還能出手這么大方。 這讓她稍微有些欣慰,她前些天辛辛苦苦網(wǎng)的魚,總算還是沒全部被江海給打跑。 碩果僅存的一條,質(zhì)量竟然還算可以。 好奇心驅(qū)使之下,宋阮阮決定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誰。 并且順便告訴他,別再送黃鱔了,她真的不吃。 第12章 帶她回家。 抱著今天一定要看到那個送東西的人的決心,宋阮阮今天特意讓知青們不要在外面鎖門,以便讓她可以出去把那人逮個正著。 知青們走前,給她把飯桌搭在了堂屋的格子窗下,她便坐在知青點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借著外面照進來的光線,輕聲背誦《毛|主|席語錄》。 這幾天她也仔細考慮過了,如今她腳了傷,做不了別的事,連探索村里的環(huán)境都不行,現(xiàn)有條件下,唯一有用的事就是這個了。 她其實和知青們一樣,能脫離這個落后山村的唯一出路,就是參加七七年底的全國第一屆高考。 雖然如今戶籍學歷都沒解決,但在復習上也不能太掉以輕心。 外語和數(shù)學雖然有時代差異,卻總體問題不算太大,但和時代政治相關的課程,比如作文,比如政治課,她的基礎都太薄弱了。 正專心致志地背誦,突然聽到后門傳來輕微的響動。 知青點是茅草屋,泥坯墻,只有幾扇格子窗可以通風,一關上門屋里就很昏暗,宋阮阮原本就是有些害怕的,但擔心再遇到江海那樣的人來sao擾,她腿腳不方便,也只有關在屋里才安全。 如今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突然聽到異樣的響動,整顆心都提起來了。 她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動靜,驚悚地發(fā)現(xiàn)沒過多久竟然傳來了啪地一聲響,后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如果是知青們,肯定是敲大門讓她開門的,只有其他別有用心的外人才會從外面撬開后門。 宋阮阮只覺得毛骨悚然,趕緊爬下凳子,把陳美珍給她準備的棍子拿在手里,挪到大門口,抽開了門閂打開門往外走。 這種時候,到外面去顯然比關在屋里坐以待斃更安全。 然而她到底崴了腳走路不方便,還沒跨過門檻,就突然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整個人被按在了地上。 “救……” 宋阮阮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捂住了嘴巴。 此時借著外面的天光,她終于看清了那個襲擊她的人的真面目,黑瘦的臉,頭發(fā)稀疏頭皮上有皮膚病,衣衫襤褸。 這個人是她初來這里時試圖對她不軌的那個流浪漢。 “小乖乖,小美人!可想死我了!來讓哥哥親香親香!” 劉二癩子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把臉往宋阮阮身上湊。 他才是第一個遇到宋阮阮的人,沒想到她當時不知道拿什么噴了辣椒水在他眼睛里,他一時不察她就跑得不見了。 后來才知道,她沒跑多遠就摔下了山坡,被知青們撿到了。 劉二癩子悔得跺腳,這樣的美人,差一點就是他婆娘了,他當時怎么就沒好生找找呢。 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只要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就只能做他婆娘。 前些天她一直和知青們在一起,形影不離的,現(xiàn)在可算讓他逮到了機會。 男人身上令人作嘔的酸臭氣味傳來,宋阮阮害怕極了,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人的潛力總是很大的,她使出了吃奶拼命掙扎閃躲,給男人帶來了極大的麻煩,他手忙腳亂地壓制著宋阮阮。 宋阮阮唔唔地叫著試圖呼救,卻根本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 知青們最近不在附近干活,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地里,連路過的都不會有。 怎么辦? 怎么辦? 她試圖去咬那個男人的手掌,他卻把手捂得更緊了,直接壓住了她的鼻子,讓她漸漸無法呼吸。 再加上一時的潛力爆發(fā)不可能持久,宋阮阮很快就脫力了,手腳都被男人壓制住。 男人粗暴地撕扯著她的上衣,窒息與恐懼中,缺氧的眩暈襲來,宋阮阮內(nèi)心被絕望籠罩。 她難道要死在這里嗎?而且死之前,還要被這種惡心的人弄臟身體! * 正當宋阮阮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身上的壓力驀然一輕。 新鮮的空氣涌入肺里,宋阮阮大口地貪婪呼吸著氧氣,卻依然感覺呼吸困難,心跳快得像是在擂鼓一樣。 耳朵里傳來哎喲哎喲的慘叫聲,宋阮阮循聲望去,便看到江海把剛才猥褻她的流浪漢按在地上暴打。 他臉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充滿戾氣與怒火,下手比上次對周松還要狠,每一拳下去都有血飛濺出來。江海的拳頭上也染了血,渾身的氣息暴虐到極點。 “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江海大侄子!你快住手吧!饒了我!” 流浪漢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江海卻咬著牙,發(fā)瘋一樣狠狠地打。 流浪漢很快就開始嘔血,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刺目的鮮紅讓宋阮阮從先前的恐懼中找回了一點點理智。 “住手!” 她艱難地爬起來,去拉江海。 她明白是江海救了她,但照這個打法打下去,會出人命。 哪怕對江海的印象不好,她也不能眼看著他因為救她惹上牢獄之災。 “不要打了,你會打死他的。”她聲音虛弱,呼吸越發(fā)困難。 “他該死!”江海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掙開宋阮阮繼續(xù)打。 宋阮阮本就已經(jīng)在勉力支撐的邊緣,即使剛才江海掙開她的動作不算用力,也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身體一晃,便直接往后倒下了。 江海只聽嘭地一聲響動,回頭一看,就見宋阮阮倒在地上,呼吸急促,原本瑩白的小臉變得慘白,額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他心中一緊,連忙丟下劉二癩子去察看她的情況。 “宋阮阮!你……你怎么了?”他臉上的暴戾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焦急的擔憂。 宋阮阮捂著胸口,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我……應該是心臟病犯了……讓我平躺……找醫(yī)生……要速效救心丸!” 她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已經(jīng)誘發(fā)的生理性心跳過速根本不是用意志就能平息下來的。 尚未平息的恐懼在此時加劇。宋阮阮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犯了心臟病。 她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臟病,但屬于比較輕微的那種,只要不參加過于劇烈的運動或者受到過分強烈的刺激,就不會對日常生活有任何影響,普通的運動也完全沒問題。 這種情況下,醫(yī)生并不建議手術。因為是手術就有風險,能保守治療或日常保養(yǎng)的,就選擇保守治療。 這些年來,她記憶中也幾乎沒有心臟病發(fā)病的經(jīng)歷,mama一直囑咐她要注意她都沒怎么放在心上,小學初中還乖乖帶藥,后來發(fā)現(xiàn)從來沒用上過就懶得帶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么落后的地方發(fā)病,身邊還恰好就沒有藥。 江海從沒聽說過什么叫心臟病,也不知道什么是速效救心丸,但他知道宋阮阮的狀態(tài)很危險。 她呼吸急促像是渴水的魚一樣,好像根本喘不上氣,手下意識去抓脖子與胸口連接處的地方,留下一塊塊的紅痕也一點都感覺不到痛的樣子,繼續(xù)抓。 他整顆心都被揪住了,捏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xù)傷害自己。 知青點離村上的衛(wèi)生所足有半個小時的距離,他真擔心宋阮阮等不了。 一咬牙,他抱起宋阮阮就往衛(wèi)生所飛奔。 懷里的身體又軟又輕,像是抱住了云朵,他此時卻生不出任何一點旖念,只恨不得當下就生出一對翅膀立刻就飛到衛(wèi)生所。 他從來沒有跑過這么快,烈日如焰,心臟幾乎都快從胸膛里跳出來了。 但還不夠,懷里的宋阮阮的喘息已經(jīng)越發(fā)急促,甚至嘴唇開始發(fā)紫。 快一些,再快一些。 他咬著牙,無視短時間劇烈奔跑帶來的快要炸裂的肺部,將速度提到了極致,快走都要半個小時的距離,硬生生讓他縮短到了十一二分鐘。 也算是運氣好,他去的時候正好趕上衛(wèi)生員江紅巖在家。 “巖叔,快,快救她!心臟病,要速效救心丸!” 衛(wèi)生員江紅巖和江紅國是隔房的堂兄弟,也是從小看著江海長大的,此時見江海衣服全部被汗水濕透,氣喘如牛,臉紅得快滴出血來,有些擔心地道: “阿海,你怎么跑成這樣了,我給你拿個藿香正氣液你別……”他都擔心江海猝死。 卻沒想到江海絲毫不領情,厲聲道: “先給她看!” 江紅巖被他吼得一愣,對上江海因為充血而猩紅的眼睛,不自覺地就趕緊按照他的話去看被江海平放在屋檐下平坦處的女孩子。 看清宋阮阮衣衫破碎,脖子下方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還有可疑的紅痕,他心下吃驚,不由自主看了江海一眼。 他住得遠沒見過宋阮阮,還當是江海的相好,心想這小子真是太亂來了,婚都還沒結就干出這種事,然后還剛好遇到這姑娘發(fā)病。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因為這女孩子已經(jīng)面如金紙,嘴唇發(fā)紫,進氣比出氣少了。 他趕緊摸了摸對方頸部的脈搏,再一一查看眼睛舌苔。 江海幾乎連氣都不敢喘,全程屏息看著他的動作,待他檢查一結束,立刻著急地問: “怎么樣?” 江紅巖得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