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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事,他都忍了,也會暗示卿卿跟他要名分,但卿卿被傷的這么深,怎么可能張得開這個口! 何況,陸狗還有家暴這么個致命的缺點,這是卿卿絕不能容忍的。卿卿第一次不計后果的逃跑,是因為陸狗打了她,第二次義無反顧的對付他,還是因為陸狗打了他,她清醒的知道,家暴只有0次和無數(shù)次。 這也是兩人沒有he的真正緣故。一個控制不住自己脾氣的人,哪怕他待你再好,把心剖給你,也不能嫁,尤其是帶著孩子。 至于陸狗為什么不表白,前期是因為他真的愛面子,并且覺得自己不配被原諒,后期則是不能承受被拒絕的后果,與其坦蕩的失去,他寧愿把人手腳都綁起來困在身邊。 愛會讓人束手束腳,偏執(zhí)的愛會捆縛對方的手腳,陸狗兩樣占全了! 但是,總體來說,卿卿跟了他還是不虧的,首先,活了下來,其次,查清真相,替爹娘報了仇,再次,收獲了英歡。 或者假設(shè)下,陸狗如果沒有救卿卿,那卿卿會是怎么的下場,她會被裴武生和柴虎送給龐國公,她也許還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求龐國公替她查清爹娘慘死的真相,但龐國公怎么會自爆呢,他可能會假意應(yīng)承,給她一個虛假的交代,也可能玩夠后,在她死前,將真相說給她聽,讓她死不瞑目。 古代這個環(huán)境對女孩子本來就不是很友好的,就像龐郡主,為了報仇,最后委身給一個七旬的老王爺,最后還沒達(dá)到目的。 至于換個恩人,那人如果權(quán)勢不及龐國公,卿卿最后還是免不了一個悲傷的結(jié)局。 綜合來說,只要卿卿不認(rèn)命,那陸狗倒也算是她的最優(yōu)解了。 —— 這一對真真的是讓人意難平啊! 兩人雖然沒有拜過堂,但論起事實,卻已經(jīng)是離婚復(fù)婚好幾次了! 每次寫到婢女叫卿卿“姑娘”,我都恨不得打爆陸狗的狗頭。 卿卿就像一只溫潤通透的玉壺,如果陸狗不強(qiáng)取,假以時日,她是會自己跳到他手中的,可偏偏,陸狗鬼迷心竅,一把把玉壺攥碎了,他滿手鮮血,卿卿也殘缺不全。 —— 我始終覺得,陸狗這個人的底色是情,他愛重親情,對父親、母親、大哥、侄子、舅舅都抱有深厚的感情,因為他們情緒一直起伏不定,結(jié)局就是,為了不值得的親情傷了原本兩情相悅的愛情,最終兩手空空,可憐又可悲,讓人忍不住嗟嘆一聲,造化弄人。 —— 當(dāng)然,陸狗身上也有一些男人的“通病”,即看人下菜碟。欺負(fù)卿卿一介孤女,家室普通,前期從來沒想過跟家人抗?fàn)?,給她正室的名分,最多就是平妻,還不一定能成,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大概是讓卿卿做個寵妾。想打爆陸狗的狗頭x2。 換言之,如果卿卿一開始就同意退學(xué),給他做妾,不求名分,那他后面也不會拒絕其他女人。說到底,他只是會權(quán)衡罷了,最重要的這個如果愿意妥協(xié),那就來者不拒,享盡齊人之福,如果不愿意妥協(xié),那就守著一個過唄想打爆陸狗的狗頭x3。 所以,陸狗真的只是可選范圍內(nèi)的最優(yōu)解。好是好,但到底還是意難平。 最后,還挺想寫一個卿卿重生,逆天改命,以尚書嫡女身份和陸狗相遇的腦洞,陸狗才不敢造次,哼! 第110章 番外:白鹿書院舊事⑦ 裴卿卿休養(yǎng)了數(shù)日,才下得地,陸淮安每次都會來看她一眼。 這日,她正坐在桌邊喝粥,陸淮安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在她面前停下后,他垂目覷著她的側(cè)臉道,“看你的氣色好多了!” 裴卿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不是拜你所賜,我的氣色會更好?!?/br> 陸淮安定定的看著她,目光游移,眼底多了一抹忍耐,緩緩道,“等你身體好了,我會找個嬤嬤好好的教教你規(guī)矩?!?/br> 裴卿卿聞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仰面看向他道,“陸淮安,你真讓我覺得惡心。”話落,她轉(zhuǎn)身就朝床邊走去。 陸淮安看著她的背影,薄艷的紅唇緊抿,片刻后,又跟了上去,“你已經(jīng)是我陸淮安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留在我身邊?!?/br> 裴卿卿背對著他坐在床榻上,慪的胸膛一陣陣起伏,“你、做、夢!” “那就拭目以待!”陸淮安說完,又盯著她看了片刻,才轉(zhuǎn)身離開。 裴卿卿越想越氣,用力抓起床頭五斗柜上的花瓶就朝他后腦勺砸去。 陸淮安聽到破風(fēng)聲,堪堪側(cè)身避過,他怒不可遏的瞪了她一眼,罵道,“裴卿卿,你瘋了!” 裴卿卿僵硬的勾了勾唇角,含著水霧的眼中滿是苦澀,“被你這樣糟踐,是個人都要瘋?!?/br> “你……簡直不可理喻!”陸淮安甩袖離開。 裴卿卿看著他的背影,眼淚一滴一滴的從病白的臉上滾落,她哽咽著呢喃,“當(dāng)初是瞎了眼嗎?怎么就沒看出來,他原是這樣殘暴的禽.獸。” 陸淮安這一走就是十幾日,等他再回到瓊苑時,裴卿卿已經(jīng)能裹著披風(fēng)出去走走。 連日來的冷戰(zhàn),陸淮安以為裴卿卿已經(jīng)冷靜下來,對他沒有那么大的敵意,他從素渠手里接了藥,親自端進(jìn)去給她。 誰知,裴卿卿的氣性卻越發(fā)的大,她用力打翻了藥碗,然后拔出匕首朝他刺去。 陸淮安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他用力的捏住她的手腕,目眥欲裂的瞪著她的眼睛,“你真的,就這么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