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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齊晚沒被噎著,倒是旁邊安頌被蘸的醋汁嗆到了氣管,扭頭咳個不停,酸死他了! 齊晚好心倒了杯水,給憋得滿臉通紅的安頌遞過去。 安頌不情不愿喝下一口,臉色瞬間變了,氣得直想翻白眼。 草了,誰他媽想喝檸檬水!成心不是? 導演清清嗓子:“咱們剛好把這幾天的住宿情況統(tǒng)計一下?!?/br> 房間有不同級別,依照速降名次分配,房型簡單來說就是大床和標間。 由于陸望的徹底拉胯,他和舒影后位列第四,兩人分別入住一間普通大床房。 安頌的摔倒占用太多時間,他和艾心只能位列第三,也分別入住一間舒適大床房。 大小柯兄弟的表現(xiàn)倒是出乎意料,沒有失誤,穩(wěn)妥拿了第二。輪到他們挑選時,小柯淡淡笑著說:“聽我哥的?!?/br> 他哥柯云臺豪爽做了決定:“當然一個標間啊,咱倆啥時候分開過,晚上還能聊天?!?/br> 小柯輕輕點頭沒說話。 奪得第一的影帝組可以選擇奢華套房系列的兩種房型。 邵知寒拿紙巾擦了下嘴,他一肘支在桌上托著下巴,目光掃向齊晚:“你聽誰的?” 正抱著小碗喝湯,齊晚抿抿嘴,總覺得那不經(jīng)意壓過來的一眼有點強勢,好像一個回答不好,剛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就要完蛋。 他不知道邵知寒要搞什么奇奇怪怪的貓咪,但反正都協(xié)議CP了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他咕噥一聲:“聽你的啊?!?/br> 邵知寒滿意地點下頭:“導演,我們的套房,要一間大床房?!?/br> 導演眉毛一跳,他嚴重懷疑小劉今天下午遞給影帝的水是假酒。 安頌憋得牙癢癢,估計今晚做夢都得氣得磨牙,他目送著邵知寒和齊晚進了同一間房。 邵知寒剛要關(guān)門,就看見門口一臉憨笑的攝影大哥和手里拿著幾個攝像頭想進來安裝的小劉。 小劉揉揉鼻子,不好意思說:“邵老師,能拍一下嗎?” 邵知寒一手拉著門,一手撐著墻,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完全沒有放人的意思。 他長眉一挑,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可以——” 尾音拖得又慢又長,像遛耗子的貓。 “就是怕不能播啊。” 小劉倏地垂下眼,耳朵發(fā)燙。 【草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撩!他不一直是禁欲系嗎!】 【我感覺寒哥身上的大總攻按鈕突然開了……】 打發(fā)走兩人后,邵知寒繼續(xù)去忽悠小孩。 他往床邊一坐,雙手向后撐在床上,兩條長腿微微敞開,對著乖乖站在一邊的齊晚,愣是把仰視仰出一股氣勢來。 “住一間房,不怕?” 齊晚一臉真誠:“怕什么啊……” 邵知寒踢他小腿一腳:“欺負你啊?!?/br> 那你可不一定打得過。 齊晚忍住吐槽,換了一句利于合作關(guān)系可持續(xù)發(fā)展的:“你是好人。” 邵知寒:“……” 咚咚咚,門被砸得咣咣響,邵知寒懶洋洋去開門,結(jié)果竟然看見了林露。 “不是給你放了一周假陪家人嗎,大晚上你上山干嘛?” “我還能干嘛!”林露一肚子火,這始作俑者真是一點也不在乎給網(wǎng)上捅出多大的簍子,“祖宗,我求求你了,下次有啥大計劃提前知會一聲行不?公關(guān)組都瘋了!你之前不是說要慢慢來嗎?怎么突然就公開了!” 邵知寒靠著衣柜不以為意,打岔道:“家里人病怎么樣了?這事你不用cao心?!?/br> 林露心里一暖,嘴上卻苛責道:“你倒是對自己事上點心,今天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 邵知寒:“就你看見這意思?!?/br> 林露拿出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邵知寒只好交代:“反正早晚要公開,既然今天痣被人家認出來了,那就直接公開了唄,總比炮友好聽吧?!?/br> 林露瞪他一眼:“你以為我想不明白你是從選跳水的時候就做好公開的打算了?” 邵知寒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都公開了,你就別管原因了,快去給你的小伙伴們開會吧?!?/br> 林露cao慣了老媽子心,她又問邵知寒:“我估計叔叔阿姨很快就知道你有男朋友了,想好怎么辦了嗎?” 邵知寒故作輕松:“兵來將擋?!?/br> 林露撇撇嘴,瞧了眼安靜坐在沙發(fā)上打瞌睡的齊晚,想打哈欠又不好意思打,蔫蔫地縮在有點寬的衛(wèi)衣里,怎么看怎么讓人喜歡。 她剜了一眼邵知寒:“你少欺負人?!?/br> “我還什么都沒干呢?!鄙壑軣o辜,推著林露往外攆人。 林露像看大尾巴狼一樣看著他:“那你還想干什么?” “出門左拐,自己開個房睡去,少來煩我?!鄙壑橐幌玛P(guān)上了門。 他再轉(zhuǎn)身的時候,齊晚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斜躺在沙發(fā)上,七扭八繞的睡著。 奢華套房里的沙發(fā)又長又寬,是沒有縫的一體式,比單人床睡著還要舒服。 齊晚正打盹,感覺有人揪著他衛(wèi)衣的帽子來回晃,他半睜開眼拍了一下作亂的手,嗓子黏糊糊地說:“干嘛啊。” 然后他就聽見非常清晰的吐字: “從今天起,當我對象?!?/br> 齊晚睡得暈暈乎乎,他揉揉眼,仰頭看著邵知寒,慢半拍地想什么對象啊,奪牌對象?扶貧對象?逮捕對象?還是下棋的那種對象…… --